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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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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着暗棕色油漆桌子的上方,留着白色纸条的痕迹,吴灏明用以身具带的健肌与骨骼分明、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在桌面拾起,送到眼前,看到已然被人撕去的剩下半块纸条,被透明水杯盖住。缓慢的动作不经意间走向前,他用睁着明朗如暗波的双眼,清晰如一地看见:“如果你离开了,在再也找寻不到以前的地方,我一定会让你看不到然后假装过得很开心…”
  记得了:今天是吴灏明与吴郦彤分手的日子。
  ——什么,没搞错?好好的两个人说分就分了!
  (这句是奶奶曾在我耳旁敷佐,所以原句照搬,借用当时她面临口吻来说了,这样会比较有种临近感……)
  的确,分手后的第一天,吴灏明很是干脆,干脆到什么程度?——至于形容到像是一根铁钉在手上拿着,垂直落到地上而不是脚上一般,就连脸上复杂的神情都一丝不挂,也不见得在心内。
  ——不就是伤心吗,没什么稀奇;仿佛第二天,生活习惯也没有多么不同,就是分手呵,跟星期六照样过;第三天,好像往日该聊天的,不过,已分,忍住自己过;第四天,不妥,好像缺了互相在生活上管理的人,有点堕落...该不该找她?纠结中,一天过去……;第五天,一周了,她怎么也不理我,是不是在等着我主动还是生气?我挽回之余,万一回来了呢!消息在手机打过去,又删,已经分手了;第六天,可能她也在想方设法把我忘了吧,除非是鱼或者没感情才忘一个人这么快!;第七天,今天是从小就喜欢的数字,好好找哥们去翻牌。星期一,就是没事人。
  “不是你经历,别人没经历过同一件事你就觉得他说得对啊,还有,你见哪个聊天玩的陌生人,还到处说他是你男朋友的,别人听了肯定说那是个神经病!”此时,闺蜜又在一旁劝慰她了。
  “怕什么,扯破面子撕破皮,反正都是互相给的,别人无情我无意,不过,陌生人不好证明对错又不能是撵迫势力所为...这点有什么不好过的,既然我都在这里给你说了,可别说出去咯!”闺蜜璃茉笙又对吴郦彤说。
  “可是我在意的并不是那个开着豪车给我送花的莫卢,而是一直陪我从小学熬到高中的吴灏明,虽然在社会上混了,还是他陪我度过的岁月里最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吴郦彤蹙动眼眉,一副面容受伤的神情。
  “他?!不是早就被你提醒过烦人吗,见第一面就被你抹掉了,可不知道,你是不是把他当朋友处来的。”璃茉笙说。
  “对,亏你是我闺蜜纵然知道我没说出来的话!”吴郦彤指了下她鼻子说道。
  “当然,要脸的人最知道分寸,知道什么是等到,什么等不到。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狠心...”璃茉笙说。
  “哪是,是他们总喜欢用别人提出过的方式处理问题,从来不知道好坏,分明拉别人的一根腿。”吴郦彤说。
  “对了吴郦彤,今天是吴灏明父亲生日,都知道你是个孝顺的人了,要不要去?”璃茉笙不沾边地说。
  “无意义了,不去!”吴郦彤不奈烦地说道,仿佛剩下的关于世界上的事都全然与她无关。
  “你不去那边父母怀疑不高兴的,还有吴灏明不好交代啊。”璃茉笙说。
  “这是哪跟哪,这么大了,你以为就跟你一样所有事都跟他们说,让...担心啊!”吴郦彤说。
  “吴郦彤,你就在我是你闺蜜的份上,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分个手吗!”璃茉笙说。
  “我就不喜欢你直来直去说,分手什么不好的,自己过多好,就像那个莫卢,比你大十多岁,他是等你结婚还是你等他,你十九岁他都快三十了,怎么也得五六年,这么着急还怕找不着不成?”吴郦彤今天可算阔腹长谈了一把,估计畅快不少。
  “你看咱村里几十里老孚家里,找了个相差快二十岁的,不也过得挺好吗!”璃茉笙说。
  然而吴郦彤却坐在床上,不再说话,立即抱住腿蜷起身子,然后一会抽泣起来。
  璃茉笙走过去一下搂住她,她躺在了她怀里,两个人的错识在空气中停格了很久……此时,她比胜过任何一个都希望的是现在这个人是吴灏明。
  就算再伤再怕错过,也只能一晃而过。
  三年前,他对她讲过——“即使爱你是三年,我也要把你当做我曾经爱过的三十年…甚至三百年!”
  仿佛场景一幕幕浮现在面前……
  她不连用两个月的时间把爱他的这么多年当做了剩下的每一天。因为这样,存在才离他不太遥远。
  也许,是曾经彼此的许诺变了,成了一堆可笑的谎言:“可是,你知道吗,时间与距离的长短,是不可能打碎一个人彼此牵挂的心。就算离我多少公里,世界这么大,我总能找到你。”
  ……
  “只有微笑,生活才能百般好运~吴郦彤知不知道啊?自从有了你我的生活更有趣了,明天我张罗了一场生日,我的…一定要去哦!”原来是杜苏打开的电话。
  “吴郦彤。是谁啊?”璃茉笙一边摆着果盘里的水果一边问。
  “哦,杜苏打开电话了,说让我去她家过她生日。”吴郦彤说。
  “说了几点没有?”璃茉笙说。
  “好像...没有吧!”吴郦彤说。
  “你看你,怎么不问问呢!”璃茉笙说。
  “我当时也忘了,光知道地点在她家,几点却忘问了……”吴郦彤说。
  “光知道,好吧,还让我为你操心,再打个电话啊。”璃茉笙说。
  电话打过去,对方却关机了。
  “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吴郦彤说:“对方关机了,根本打不过去。算了,她不是说明天嘛,晚上肯定回来啊,我再打给她。”
  总不能为了一个晚上浪费了一下午的时光……
  ·膜拜日
  一九五三年,冬天过境,风将雪吹走;
  三月六号,迎春树早时开到,树上开导着隐约诱人的香气;
  星期五,雨纷小、风吹雨落。
  ——周记
  1.做梦
  阴天没有星星,就剩月亮垂挂在天空独亮。他双眼呆呆傻傻地望着,狰狞可怕地望着几乎发霉的天花板,身体有种坠落感。
  “怎么,做梦了?”母亲毫无预料地走过来,把吴郦彤吓了一跳,放上早餐...,就听到她大喊“出去!”,随后母亲退去。
  在心里吴郦彤受够了不断被人打扰的日子,包括她母亲,以及以前所有过去的种种往事,都如风似梦。
  新的开始,新的结束
  大概是清醒久了躺着累罢,她在床上坐起来,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离却执意要去睁开,一阵香味扑过鼻尖,悠悠的从附近传过来,顺势闻了下去,好熟悉——是回锅肉!她淋米进饭,颜色好入眼“好久没有吃到这么一口了...”然后大口大口地吃着。
  正吃着香呢,她便发现掉了碗里一只苍蝇。在米饭里扑腾几下,死去——“好恶心,翅膀粘下来了!”一支手的反应式动作,打个“旋儿”差点将碗打扣过来。扫地的母亲亲耳听到屋内吵闹,边走边说:“怎么了啊……?”当进屋的一瞬间,发现屋内满是苍蝇,不停地在满是米饭碗的周围“嗡嗡”窜,地上也还有。
  眼前“胡乱”的一幕,很是看不下去了,母亲拿着笤箸漫屋转,好久才都轰出去,然后把地上粮食打扫完,吴郦彤几乎没吃饭,然而这些菜也是母亲吃完留给起床晚的剩饭。
  “妈,今天会有快递,记得帮我收下。”
  “什么时候啊,我今天有事出去赶不上怎么办?”
  “哎呀会有电话的...快递是小哥。”
  其实哪能见到什么小哥,除了在大街上偶尔看到骑着小车一直往前外,在家里就算买东西也看不着。此当时的劝告不过说给其他人听罢了。由于那时候的派送员不像有现在这样的条件,家家门前有信箱,足以容下小型货物,上面只要标记着“第×××街道,门牌号×××收”买客就自然能在自家门口收到,且不会拿错或被别人拿走,因为各家的锁配置优良,上有安装红色警示器,随时通知,响后就有人立即出来签收;如有事出去,则有专门配置的高级钥匙,安全得很。
  “那我先去同事那里,给他送个礼物,一会儿就回来。”
  “你先去吧,路上可慢点啊……”
  “好的,走了!”吴郦彤穿着衬褂兜着风骑车而去。在忙碌之下,我今天却还要忙。似乎忘记了,今天还是清明的日子。
  2.雨纷清明
  我在丢去,一句希望也止步过了,相信没有很深的低谷只有更深的海茫茫,串人烟,擦肩缘,相视一去,不复回往路。
  我在深刻,一个梦想也低声问过,相信没有残忍的落寞只有更痛的眼汪汪,迷路途,隔河过,远望哂笑,不盼重来日。
  我在可望,一定有个遥远的地方,守护着我的踪迹,埋葬了一整个世纪的故事,我双眼迷离几乎看不清所过周折,既周折亦风景...便脚下的土地越扎越深,我的老奶奶让我拾起的追忆,远不止内心才深刻。
  走过了路,我站在坟前深情似海,凝望着坟头又已高长的草跟厚土,我便知道他已经来过这了。虽然他不想让我知道,把送来的东西通通扔进了附近的垃圾箱,却又被我在经意中碰见他在祭葬时放在碑前同一款郁金香,是大把攒起来的一束。当时买下这款,倒是亲眼睹目过它时,似乎总能望见老奶奶望向我时亲切的笑。
  说到这,无不提起吴灏明想到跟吴郦彤分手时之前的所作所为:
  (这只是总结性一幕。)分手前正是清明前,两人本想着各送礼物互相给老奶奶祭拜,那时吴郦彤跑遍了附近的城镇去买像样的花儿,骑着车子跑出满头淋漓,用所攒的几张票买回来两把不同的花儿挑最好看的给他,难看的自己留着;却被他认为不领情,想成是吃白饭的,信手扔进了“T”型垃圾桶。
  可就在那时便见得两人分手渐即不久也快了,于是就有了之后潜哭诉中长的结果。吴郦彤果然按耐不住性子,随即提出分手。也倒是,本来男人该做的事,她来做什么,除非两人在成家后还能反过来,讲真,吴灏明真的一点儿不会做吗?
  (后面还有关于以此的解释。)其实,吴郦彤就以前没少对他好过,那天赶巧碰到剩下两束,但又是看到这种比较入眼,合在一起能凑一大束,出于想到吴灏明,就几乎分成两个,帮了他。
  其次,吴灏明又因为一束花颠倒来去,不跟自己想的:买完不够,换另一种,两束不一样也至少显得完整...最重要的还是在碑文前面有庄重感。
  此节气一年一次,为什么不认真看待?——但是话说到这,也不失为一种看法。练此风习这么多年,吴灏明也认识到了自己不该一时冲动;这个年纪了,在老奶奶坟前将花扔进垃圾桶被别人看到是多么可耻的行为。各买各的就没这么多事了吗?不以为然,据该辨认法地熟知来看,各自本质如何,是应属于冲动还是属于思考,也甚相了解。
  回想开始的暮暮朝朝,节日前的忙中作乐也似乎压抑了气氛,也对于节日属于不得不认同,这却也促使人们进入忙碌的状态中去,在追悼前人的同时,后人又渴望挖苦寻觅不老的经药。所谓“经药”就是后人先辈的经书里记载的良药、偏方,但是在那时这么多人普遍随岁月衰老的情况下,所谓“不老经药”除非有钱人去医院里看,普通人就算知道了也没这技术,继而不会实施。
  在清明节里,从这种人群繁冗的场合之下,便可见得,他们的沉默就是最好的那时候语言。
  所谓清明,就像是打开了一场离境般;一个节,不过一场细雨,一别往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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