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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栖道长身穿道藏青色的道袍,长须飘飘,头上一个簪子高插在发髻之上,站在台上迎风而立。
青引一见这道长就说:“师傅,你看这道长,就是跟我在云栖峰斗剑的。”
安子期点了点头说:“不错,这道长这么晚才来,一定是和你比剑耽误了时间。”
云栖道长落在台上,就坐在了丘如峦的身边。丘如峦却站起身来说:“云栖师兄,你的位置是在对面平常生师兄的旁边。”
云栖道长一抱拳低声说:“师兄提醒得是,咱们各脉师兄多年难得一聚,连位置都忘记了。”说着便到平常生的身边落座。
云栖道长一落座,台下众人又高声叫起来:“烧死她,烧死她……”
云栖道长回头看了看那绑在受刑树上的女人,对其余师兄说:“各位师兄,这妖人今日落在我们手里,本来应该让她受火刑,焚烧而死。但在我看来,我六合派近来主吉不主凶。自从六合师尊离开荣升仙官,而主峰天人之上,负镜师兄又得飞升之喜。诸事皆吉,不易杀生。”
这时丘如峦将手中的判官笔一挥,大声地说:“管他什么主吉还是主凶,像这样的妖女,一掌拍死而后快。”
这时渡月师太站起来说:“各位师兄,我建议让几千弟子参与对这妖女的判决,大家投票选举,执行票数最高的决定即可。”
平常生立即附和说:“这主意不错,我认为渡月师太说的比较公正。”
五谷峰以烹艺立派的容成公却摆了摆手说:“不妥,若是让几千弟子都参与进来判决妖女,定然坏事。这就好比我们本来是打算做是做一道好菜,若是将劣质的食材与那上等的食材放在一起,那这到菜就坏了。有违于我们所苦苦追求的结果。这几千弟子修为尚浅,容易被女色所迷惑。他们的投票数量完全可以决定这妖女的命运。那时若不能控制这妖女,恐怕我等担当不起如此大责。诸位师兄若是不信可投票去试试,几千弟子表面是要杀了她,而实则,每个人的心里都想放了这妖女。”
渡月师太一听身边的容成公如此说话,心中不悦。辩驳说:“容成师兄,我们六合派乃下界一大门派,为人正直不阿,不受那邪魔外道蛊惑,你这样也太小看我们六合弟子的修养了吧。”
平常生跟着附和说:“是啊,容成师兄,恐怕是你门下弟子都是好色之徒吧,我保证我的弟子在妖邪面前可是人人正直,个个本分。”
丘如峦想了想说:“我赞成师太的看法。”
不等容成公说话,渡月师太抢着说:“那好,我们就开始投票。让大家都参与来判决这妖女。”
说着看了看台下说:“吴红莲,去,向众弟子每人手里放一张树叶。”
渡月岭的众弟子之中走出一位红衣女子,那红衣女子便是吴红莲,她回答了声:“是!”一转身,双手微抬,突然手中多了一架秦筝,双足一点,蓦地凌空而起。脚踏半空,越过几千弟子。忽然只听得半空里一阵琴声。似千军万马狂奔而来。接着那琴声戛然而止。半空中忽然下了一阵雨。众人正欲躲避,却发现那落下来的竟然是一片片树叶。
这片片树叶随着那琴声的余音徐徐下落。在场的几千弟子,每人手中便多了一片树叶。
吴红莲早已回到自己的座位。而几千弟子的目光此时齐刷刷地落在这个叫吴红莲的弟子身上。
吴红莲,此时应该叫吴红脸,因为她的脸被几千弟子的目光看红了。红的如同天边的火烧云。
渡月师太见台下众弟子手中多了一张树叶,便高声地说:“众弟子听令,现在你们每人手中都多了一张树叶。请在这树叶上写下你们对这妖女的判决,若是放了这要女,就在上面写上生字。若是处死这妖女。就在上面写上死字。写好之后,原地不动,我渡月岭弟子吴红莲会来收取。”
众人一听吴红莲要回来收取投票的树叶,赶紧在树叶写好之后眼巴巴地盼望着吴红莲来取树叶。
渡月师太也生怕容成公一语成谶。在众人书写判决的时候立即出言事先教育以防有何差池,便说:“六合派的各位弟子,大家都知道,这妖女便是那小壶天的妖女。她穿过天人峰上的万年冰川和千年雪山,盗取我派六合三宝,雪参、雪貂和雪蚕。所幸那雪参和雪蚕尚未被盗,然而那雪貂却已不知去向。众所周知,那雪貂是生在天人峰的冰川之中,已经有几千年的修为,一旦被歹人劫走,施以邪术,修身为人,便可回来毁我六合。不过,辛得天人峰的负镜师兄在飞升之前布下一阵,捉得盗宝之人。于是托梦与我,将这女子押解到聚仙坪,通知各脉,公开处置。但六合各脉所修各异,不免意见也有所分歧,所以今日大家可在树叶之上写下对此妖的判决,以全负镜师兄之愿。”
负镜先生在六合一派声望极高,除了六合一六合尊人以外,门下威望至高之人也只有负镜先生了,负镜先生虽然修养极高,但却在仙居穴中独自修行,对门派之事大都置之不理。诸事皆委托渡月代管。
渡月师太这番话说得大家都知道了这女子的行径。那小壶天乃世外仙天,这小壶天的仙女好好的神仙不当,却跑到凡间来偷雪貂,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那负镜先生身居六合,不知为何身后总喜欢背负一面镜子。百余年来,大家都不知他的姓名,因此都唤他做负镜先生。他也乐意接受了,每以负镜之名自居。
负镜在天人峰的仙居穴修炼多年,一日忽然发现洞穴中跑进来一只雪貂。负镜一看是那六合三宝之一。于是蓄意喂养,以期蜕变。
此后,那雪貂便跟随负镜,每日也均是喝风饮露。竟然不走了。只是那雪貂经常会跳到负镜身后的镜子上对镜自照,每照之后,或喜或悲,负镜都看在眼里。心知,这必是一只雌雕貂,否者不会对影自怜。
直到负镜飞升之时,这貂受到负镜的仙力催化,蜕去原胎,得变人体。负镜知道,宇宙之间,万物皆灵,成仙成魔,成妖成道,皆在其修为之法。
这雪貂虽然蜕变为人,然而,此时心性未定,易被妖魔邪道所侵蚀。负镜担心他飞升之后,担心这雪貂自堕入邪,遂将雪貂用仙法封禁在仙居穴。然后托梦给渡月师太,让她带上雪貂到聚仙坪聚集所有六合人众,商议派人送让雪貂去小壶天修为。
那小壶天是天外之天,便在六合仙境以东五万里。是一处正仙的修道场所。
渡月在梦中偶遇负镜,心中狂喜,她心中仰慕负镜多年,却是未得负镜真心。只因负镜一心修道,极少牵挂这儿女私情。
虽然她与负镜私教多年,在教派事宜上虽然时有交接,但负镜除了修行之外更无别的暗示。于是她也不敢贸然表白。
这次在梦中遇见负镜,兴奋之余都不知道负镜说了什么。只记得负镜说他已飞升,在仙居穴封禁了什么,又说到什么雪貂,什么小壶天之类的话,叫她火速前去仙居穴。
渡月从梦中醒来,先去了雪貂的冰川居所,发现那雪貂早已不见,又火速赶往仙居穴,见一女子在仙居穴中不能动弹。忽然想起前几日云栖道长与她商议,让她劝说负镜加派人手去天人峰的冰川中把守六合三宝。
因为这六合三宝是修仙之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助力法宝,得其一便助其修炼,可胜百年修为。令所有修行之人觊觎。因而不断有人前来偷盗。然而,渡月想六合仙山向来高入云际,常人难以攀越,遂不放在心上。
今日根据负镜梦中所托,揣摩负镜之意,定然是女子便来自小壶天,去盗那雪貂被负镜觉察,封禁在此,叫她集聚六合上下去聚仙坪商议决断,处置这女子。想到这里她想那小壶天是天外之天,如同玉虚宫一样,是正仙的女子道场,却为何来此偷盗雪貂。看来云栖师弟说得有道理,这六合三宝,修为之人,人人觊觎,连小壶天的人都盯上了,可见还是得加强人手,别让人给盗走了。
安子期和江苔饮在岩石后面,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六合派是为了处理一个女子才这么兴师动众。但却对渡月师太以弟子投票选判决之举不免感到荒谬。
而青引眼看这么多人绑了一个女子,大家都对她声讨言伐,心想红尘之事真是无聊无趣,不免独自悲伤起来。
江苔饮一看那绑在枯树上的女子,对安子期说:“子期,你看那女子切实并非什么小壶天女子。他们一定是搞错了。”
安子期也小声地问:“何以见得?”
江苔饮回答说:“你看那女子身后又一条尾巴,说明这女子一定是一种有尾巴的动物变的,说不定就是一只狐狸呢。小壶天乃天外之仙天,人人都是仙统中的正仙。怎么可能会有这等藏尾之人。”
“可是我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尾巴啊?”青引在一旁插嘴说。
“你当然看不见又什么尾巴了,这须得是正仙以开天眼之法方可见得。”江苔饮缓缓而说。
青引听后点了点头说:“这么说,只有你和我师父两人可以看见了。”
江苔饮点头说:“不错!”
“师傅那你快看一下这个女的是不是真的有尾巴。”青引好奇地说。
安子期的双手食指伸出,其余四指成拳,合在眉心向左右两边一划,顿时看见那女子身后又一条雪白的尾巴,犹如狐狸的尾巴一样。
安子期正要用仙法揭开她的真身,无奈这妖修炼太深,只能看见尾巴,其余都是人体。
便对江苔饮说:“这妖至少修炼了五千多年了,凭我的仙法也只能看见其尾巴,而不能见其真身。”
江苔饮嘴角一扬:“所以,这些六合中的凡夫俗子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他们更不明白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壶天的。还有那云栖道长,虽然打扮与云栖子毫无二致,但与我们在云栖峰所见的全然不是一人,这个道长你瞧见了没有,其实是一只蟾蜍。”
安子期用仙眼一看,那云栖道长果然是一只大蟾蜍。最后他合了天眼说:“想不到这六合派诸多是非,原来就是一只蟾蜍在作怪。”
青引一听那道长是一只大蟾蜍,立即追问:“难道刚才我就是跟这只打蟾蜍比剑吗?”
江苔饮微微点头说:“不错!”然后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刚才那红衣女子用琴声震飞树叶,可见功力不错。凡人能修炼到如此程度,花了不少功夫。只可惜未得明师指点,所弹之音尚属靡靡,未得仙趣。还有那受刑树,可是一棵千年难觅的古桐木,这是做琴的好材料,然而却是没有人识得,任其枯死而立,真是浪费。”
正说到这里,但听得渡月师太渡月师太又吩咐吴红莲说:“红莲,去将所有弟子手中的树叶都收上来。”
台下弟子人人都是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希望吴红莲来收他们手中的树叶。谁知吴红莲答了一声:“是!”话音未落,但见一个红影飞掠长空,一阵疾风自东向西吹来,卷走了几千弟子手中的树叶。接着那红影落在台上,手的一块红布里篼了无数的叶片,抖落在地。那几千张的叶片却都是写了字的朝上,没有一片反过来的。
台下弟子又是哗声一片。目送着红影缓缓步入渡月峰那帮女弟子中,而吴红莲在那帮女弟子中显得鹤立鸡群,娇艳独立。
渡月师太一看那树叶上写的字都是生字。顿时一张脸红得如同深秋的枫叶。
“居然被容成公说中了。被一个厨师说中了。”她心中喃喃地念着,回头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容成公。
容成公一看渡月师太的目光扫过他的面颊,他顿时也把得意的微笑收了起来。那微笑就如同是一个面具一般,笑的时候带上便笑了起来,不笑的时候摘下来,恢复冷漠的面孔。因为他知道,这笑意流露出的自信和智慧一定会让人嫉妒。尤其是女人的嫉妒,渡月师太这个女人的嫉妒。
渡月师太眼见投票如此,手掌一番,那树叶纷纷翻转过来,变成没有写字的反面。她突然向那树叶拍了一掌,顿时一股熊熊烈火将那树叶烧成灰烬。
然后她回过脸来,对着台下众人说:“很好,既然有半数以上的弟子都赞同处死这妖女,可见我六合一派德艺双馨,不负六合上尊的厚望。”说完,他目光落在那妖女的身上突然下令说:“点火!”
那手执火把的人一听渡月师太的命令,手中火把便向那柴垛扔去。
“且慢!”只听一人急忙喊住。
那手执火把的人先是一愣,接着看见云栖道长从台下飞来,但那火把还是执意扔了下去。
云栖道长飞来一脚踢飞了那火把。
接着反手一钩,一挽。那点火的人头便飞落下来,血溅当场。
云栖道长杀了点火之人,又飞回台上朗声说道:“渡月师太执意实施火刑,台下弟子三千之众,皆是表决为生,想不到却被渡月自作主张,攥改为死。此时三千弟子尚在,不妨大家印证。若是有叫这妖女死的站出来,若是要这妖女活的便可将她带走。”
云栖道长话音刚落,突然就站出来几个人,还愤愤地说:“烧死她,烧死她。”
除此而外,其他弟子均无所动。
云栖道长又接着说:“大家口口声声说要烧死她,但是投票一看却是放生妖女的多,要烧死她的少,看来,我六合弟子大多数人很多都是口是心非了之辈,实在令人齿寒。”说道这里他的语气变得慢了下来:“众所周知,我派六合三宝如今只剩下六合二宝,其中雪貂已被人盗走。经我明察暗访才知道,盗走雪貂的根本就不是这个妖女,而是五岭洞洞主南麓老妖。因为五岭洞在我们六合的云栖、雁愁、孤松、五谷、渡月等五岭的南麓,故此人便以此为名。这南麓老妖在我派山脚已修炼妖术已有上百年之久,而我等六合中人却是一无所知。直到他盗走了雪貂,我才根据雪貂释放的气味找到这五岭洞,只可惜,那雪貂已经死去多时。大家一看便知。”说完,云栖道长一招手,走上来一个道士,手中抱着一只雪貂,向大家展示性地转了一圈,然后扔下台去,那雪貂犹如烂泥一般毫无动静。大家一看雪貂死去,六合三宝已逝其一,不免心中悲伤。
那绑在受刑树上的女子一看见雪貂,忽然目光如焰,脸色更加惨白,但是她仿佛要嘶声力竭地叫起来,但是被负镜先生用仙术封禁,还捆绑在树上,不能大声叫唤和激烈地摆动身体,所以她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躯,嘴巴发出不安的呻吟和小声地叫唤,仿佛她看见那死去的雪貂就如同看见自己的结局。
渡月师太一听云栖道长说得头头是道,还将死去的雪貂扔了出来,铁证如山,无可置疑。但昨天夜里,她明明收她得到负镜先生飞升之前的托梦,而去还有负镜师兄的亲笔手谕,难道负镜先生也骗了她不成。想到此处,心中疑云不断,却又无法解答。便说:“云栖师兄真是受累了,既然道长已经取到雪貂在手,却为何不捉了南麓老妖,却放之任之。”
云栖道长仿佛早就料到渡月师太有此一问,一挥手,一个道士压着被绑缚了双手的人走在台前来。
那道士用手一摁,那人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云栖道长指着这人对渡月师太说:“师太,你要的南麓老妖已经绑缚在此,不知道是你亲自发落呢还是再来一次投票发落?”
渡月一听云栖说到投票发落,脸色又红了下来,心中尴尬而迷茫起来。她指着吊在树上的女子说:“那这女子我却是在负镜师兄的居所押送至此,还有负镜师兄的手谕,这作何解释?”
“哼,师太,这话拿来问我好像不太合适吧,我想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云栖道长冷冷地嘲讽她说。
“这……”渡月师太顿时语绝。
平常生一看渡月脸色难看,一向喜欢渡月师太的他立即站起来解围说:“我们先处理这南麓老妖,至于这女子,先绑缚在这树上,待处理完毕南麓老妖之后我们在细细盘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成公,丘如峦二人也点头同意平常生的看法。
云栖道长接着说:“各位师兄,这南麓老妖在我们六合山麓已经修炼有千年的妖术了,但他修炼尚浅,若是修炼至深,我们六合仙境便为妖气所浸,届时,六合仙境就成了六合妖境,六合派不免遭受荼毒。要有弟子心怀不轨,是偷学了妖术,且不是坏了我六合声誉。如今,南麓老妖已盗取了我拍三宝之一的雪貂。已有危害意图,而雪貂已死,我等又不能起死回生,当务之急,只能将这南麓老妖丈八千,赐火刑。不各位师兄意下如何。”
云栖道长口口声声各位师兄却不带师姐,明显不把这渡月师太放在眼里。
渡月坐在台上,对于她指证的事却得不到圆满的解释,也只能铁青着脸,看云栖道长的所为。
云栖道长说完,眼观众人,见大家没有异议又说:“既然,各位师兄都同意我的看法……”说道此处,他终于回头对渡月说:“不知道,渡月师姐有没有意见?”
渡月被他刚才几句话说得几欲无地自容,尴尬万分,但是又找不到云栖道长指证的破绽。心中又迷惑又是生气。
于是渡月那女人的小性子就起来了,她青着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表态,也不提意见,转过脸不在理云栖道长。却对着台下的吴红莲说:“红莲你给为师倒上一杯水来,我渴了。”
说着,右手在身前的桌台上一拍,那桌台本是山岩所建,上面铺满了青苔和开着各种花朵。被她拍,忽然从桌台上飞起一朵莲花。那莲花含苞待放,却带着一片张开的荷叶向吴红莲飞去。
吴红莲一伸手,将花接在手里,把那张开的荷叶一拢便拢成了一个荷叶杯。她取出玉壶倒满了一杯水之后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之后,又退回到她的座位上来。
云栖道长看着渡月师太喝了一口水之后,笑了笑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意见,那就将南麓老妖押近前来,先丈八百。”说完,那道士押着南麓老妖向台前走近了几步。
那南麓老妖仿佛知道自己难免一死,临死前挣扎也是无益,乖乖的跪在台前听候发落。
云栖道长左手在半空一挥,手中便多了一根楠木大棍。他举着棍子朗声说:“南麓老妖,不知你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丈你的棍子可是一千多年的楠木,而即将要烧死你的柴火可都是万年松柏。”
南麓老妖脸色苍白,头发披散,体型怪异,他抬起脸不削地看了看云栖道长和台上的几个人厉声说:“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就杀,何必废话。给老子死得痛快些,老子还要急着投胎转世。”
云栖道长所有一扬,那木棍便飞向道士手中。道士接过木棍,听得云栖道长说:“给我狠狠地打!”
道士扬起手中木棍便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