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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四射,季笙的身子乏着,她已没有力气再走下去了,豆粒般大的汗水一直在往下滴,季笙知道没有人会扶着她的,她只好缓缓抬起头,扶着墙,蹒跚的走着,樱桃嘴原本该光鲜亮丽,如今却惨白。
她笑了笑,什么好姐妹,什么护我周全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在这皇宫内他人不熟地又生的,该如何是好?
她早已失去了耐心,一气之下,她将厚重的外衣脱了,然后快步走向柳茗,在她耳边,轻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和谁策划的吗,以后别叫我姐姐,我嫌难听。”
柳茗咬了咬嘴唇,暗暗望向季笙,是,是她一手策划的又怎样?她要的,不过是季笙一死罢了,她要的,只不过是爹爹对她的怜爱罢了,她要的,自始至终不过是唐珏的心罢了。
正在窃笑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她们自然不知道季笙对柳茗说了什么,只是见季笙如此痛苦,他们很高兴罢了,望向独自一人走的很前面的季笙,众人见她肩上什么也没有,立即收回了目光,没有人敢看她。
可是众人又开始思考起来,这朝廷是有规定的,初赛和次考都是第一者,无须参加决赛,季笙,是为何来这儿?
本以为她还会回来捡衣服的众人,却不料她没有回来,没了薄纱,她此时此刻穿得就犹如现代的裙子般。
季笙轻浮的笑了笑,她忽然间想到她爹说过的一句话,现在想来,这句话还真有道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既然已经忍不了了,不如就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好了。
突然间,她的脑袋犹如千斤重,忽然间脑袋后仰,“廖晖……呵……”,噗通一声,便倒下了地。
当季笙醒来时,屋内黄烟弥漫,却又令人安心的很,季笙扯了扯嘴唇,然后站起了身子,她并不在床上,似乎被救来之时,就一直待在气氛浓重的大堂内。
“丫头,醒了?”大堂中央清脆女声响起。
季笙抬起头,手中还摸着有着烟草味儿的江南轻裳,“师父。”
叶涟笑了笑,身上绣有芙蓉花的衣裳,随着曼妙的身姿,缓步走向季笙。
“好徒儿,你去哪儿做何?”
季笙证了怔,然后不解的看向叶涟,“师父,徒儿不是应该去决赛吗?”
叶涟嘴角轻扬,“呵,廖城主什么也没有告诉你吗,莫非是他故意的?”
“恕徒儿愚昧,不懂师父是何意。”
叶涟吸了一口烟,圈圈吐雾绕着堂内,“初赛和次考都是榜首者无须参加决赛,直接进入翰林院,这同时也说明了决赛的榜首早已是你了。”
季笙面露难色,心中犹如刀割,“这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过?”,为什么聊会不告诉她?莫非就一直等着这一日?而为何连白一言,步问,他们谁都没有告诉过她。
叶涟将手中的烟斗指向翰林院对面的宫墙,然后示意,让季笙也往那儿看。
刹那间,季笙泪如满面,那个场景很美,夕阳下有着一对才子佳人。
可惜了,这才子是廖晖,这佳人,是鲁薇。
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美好,离季笙仿佛越来越远。
季笙用衣袖抹着泪,然后有些愠怒的看向叶涟,“师父,我可否住在翰林院……哦,不,是永远住在翰林院。”
叶涟再次笑了笑,“当然,既然是翰林苑的人,又有何妨,徒儿打算何时住进来呢?”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