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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正好周末,因为张老板说过休息日可以晚一点,我便睡到七点多才起床,黄小小却一早出了门,也不知道又干嘛去了。
打着呵欠下楼的时候,不巧碰上一个十七八岁的萌妹子正上楼来,看那妹子虽然学生样打扮,却丝毫掩盖不了那股楚楚动人的娇艳气质,十足也是一个美女胚子,让人不觉眼前一亮。
由于两人都上下了一半,楼梯又实在狭小,我只好一边点头致意一边侧身避让。萌妹子见我主动让行,莞尔一笑便也侧身挤了上来,不料我俩显然还是高估了这楼梯的宽度,面对面擦身而过时,我还是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对面姑娘胸口那两团肉垫带来的一阵挤压,弄得好不尴尬。看那姑娘时,竟也满脸红晕,显然也是有所觉察,搞得我更不好意思,忙匆匆下了楼,一边还心念念怎么这楼上住着这样一个女孩子。
等到吃早餐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张老板是说过他有一女儿也住三楼的,这下我更郁闷了,第一次见面就搞得这么鸡毛鸭血,以后同处一屋檐下,还怎么正常交往?!
或许也是昨晚没睡好,接下来一整天我都没什么精神,又惦念着要是再碰上那妹子,到底是该解释下早上并非故意呢还是干脆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过说来也奇怪,自早上那一面之后,居然整天都没再碰上。等到了下午,实在是受不了心痒痒,便借着拉家常的机会,旁敲侧击地向老板娘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那妹子的确是她女儿张晓雨——由于平时在学校住宿,只有周六日才回家,但因为还要上补习班、兴趣班什么的,所以即便回家也不常在家待着……听老板娘这么一说,我总算稍稍宽了些心,想着能不见最好,见了还免不了要想起早上那件事,大伙都尴尬。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老板娘是有点姿色,但凑上张老板那长相,居然也能生养出这么标致的女儿,还真是基因遗传学上的一大奇迹,可千万别又是隔壁老王的功劳——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好笑,摇摇头暗骂自己不正经净瞎想,赶忙抛开了这些可笑念头干活去。
傍晚吃过饭又早早上楼回房间。走到二楼时,就听到三楼传来一阵吉他声——弹的还是入门曲目《小星星》,听起来感觉连贯性倒可以,就是有点跑调。上到三楼时,才知道声音是从张老板女儿的房间传出来的,但门虚掩着,也不知道是谁在弹。
由于早上的事太尴尬,我到现在都心有忌惮,便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多事乱搭讪,省得人家小女孩误会自己别有用心。但“想法”和“行动”终究还是两回事,很不凑巧刚好我又有点强迫症,对这种不着调的声音实在受不了,于是路过那房间门口时,鬼使神差地还是嘟哝了一句:“琴音暗哑,弦松了吧……”
话不出口还好,一说完那吉他“嘎啦”一声就停下了,害得我暗暗叫苦——也不知道这房间里弹吉他的是什么主,这样贸贸然说人家长短到底不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溜比较靠谱。寻思间便急急拉开了自己的房门。不料前脚才刚踏进去,那虚掩的门便“咿呀”一声打开,一个韩式丸子头很快伸了出来——那略带婴儿肥的粉嫩小脸,不正是早上的萌妹子?!我一看这下是走不了了,只好尴尬地招手笑笑,权当打招呼。
妹子也很快认出了我,粉嫩嫩的小脸上又多了几分红晕,愣了一会才柔声细语道:“那个……哥哥,你刚才说弦松了,能帮我调调吗?我自己也感觉怪怪的,就是调不准……”
“哦哦……”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有求于我,这么一来就好办多了,何况调个音对我而言实在小菜一碟,就爽快答应道:“好啊好啊!”
于是我便跟着丸子头进了房间。
闺房到底是闺房,虽然看格局倒是和其他房间没什么两样,但墙面、床架、衣柜和桌子都刷成了粉红色,眼睛能看得到的地方又都摆满了各类材质各种尺寸的HelloKitty,乍看起来便显得很有小女生和公主气的味道。
毕竟有过先前那回事,我没敢乱看更没敢乱说,便直奔主题拿起了桌上的吉他,试着拨动了几下——音的确是不准,就凭着感觉,三下五除以二把六根弦都调了音,又递了回去,拍拍手道:“搞定了。”
妹子看着我一脸疑惑,拿着校音笛晃了晃,问道:“你不用这个吗?”
我不免有点鄙夷,刚脱口想说妹子你也太小瞧我了,要是给吉他调个音都得用这个,那我之前在WYN还怎么混?!但转念一想,和这妹子到底不是很熟,还是谦虚客气点好,何况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送外卖的,得韬光养晦,不宜太过显山露水,便呵呵笑着答道:“用不着那么麻烦,来来去去就那几个音,听熟就记住了,你以后多听听也可以的。这音都校准了,不信你试试……”
妹子满脸不相信,接过吉他还真对着校音笛一个一个试了起来,搞半天全试完才嚷嚷叫着好神奇。
我寻思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便呵呵笑着又拿过吉他,诲人不倦道:“其实也用不着一个一个对着来校那么麻烦,你先确定一弦是标准音高,然后调二弦五品和一弦空弦相同,三弦四品和二弦空弦相同,四弦五品和三弦空弦相同,五弦五品和四弦空弦相同,六弦五品和五弦空弦相同。这就搞定啦!当然,没办法确定一弦标准音的话,不妨从五弦开始校音,因为五弦的空弦音是A调,刚好就是座机忙音那个‘嘟嘟嘟’声,拿来对比一下就准了……”
妹子顿时一脸崇拜,搞得我不免有点得意忘形,又演示了一下三个八度音阶的快速弹奏,侃侃而谈道:“玩吉他关键在一个‘换’字,考验的是眼明手快,对手部灵活性要求很高。不过古人也说了,熟能生巧,所以即便是先天比较手笨也不怕,多练练就好了。”
这手上技巧一炫出来,妹子更是崇拜地不得了,激动起来硬要拜我为师——其实“拜师”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生来就一浪子命,这辈子漂泊不定的,注定是要独来独往,所以平生也就最忌惮情感稽挂之类的东西,自然不愿和周围的人产生太过密切的联系;更何况人家小女孩涉世未深,我又这么有人格魅力,搞不好哪天把人家给“祸害”了,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妥,只好礼貌性回拒。不料妹子不依不饶,见我没答应就左一个“师傅”、右一个“师傅”地拉着我撒娇——那软妹子特有的绵柔嗓音,搞得我全身软绵绵的,毫无招架之力,无奈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但为免真捅出什么篓子,就事先约法三章,禁止叫“师傅”。
妹子一看我答应,兴奋地不得了,又蹦又跳嚷嚷叫了好一会,平静下来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那我不叫你师傅叫你什么?”
我愣了一下,刚才“禁止叫师傅”纯粹是随口说说,还真没想过该叫什么这个问题,便敷衍道:“我叫信仰,你就叫我名字好了!”
妹子也愣了愣,托着小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可不行,你一看就比我大岁数,我叫你名字,人家还当我没礼貌没家教呢……这样吧,我叫你信哥好了!”
“信鸽?!”我不觉玩心又起,大喇喇笑道:“还是省省吧,我可不是什么好鸟!”但话一出口才发现说错了话,懊恼地不得了,妹子听了也一个劲地掩嘴窃窃笑,搞得我更加郁闷,便没好气道:“算了算了,你就叫我仰哥吧。”
“耶!”妹子又兴奋地蹦蹦跳,告诉我以后就叫她晓雨,作为教她吉他的回报,有什么事可以尽管找她。我“呵呵”应承着,却一肚子不屑,想着我还指望你一个小丫头帮上什么忙?!
然而不管怎么样,在这段还不是很长的新生命历程里,我莫名其妙又认识了一个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