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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屋里还有众多她与钟世英合作的诗画,笔法皆与你自作的诗画相同。宇文虚中,事到如今还需要我拿出证据跟你一一地比对吗?”狄仁杰道。
“雪娘死了,雪娘死了,我的雪娘她死了!哈哈哈哈。你说,你还说我盗用,到底是我宇文虚中盗用他钟世英的诗文,还是他钟世英盗用了我的妻子!我宇文虚中明媒正娶,光明正大,与我的妻子是恩恩爱爱,同舟共济,夫唱妇随,这是千古以来的古训,焉有什么盗用可言!相反他钟世英盗用了我的妻子就等于盗用了本来属于我的诗文,他们蝇营狗苟见不得人!以你这般断案,焉有天理可言!雪娘她死得好!哈哈,我宇文虚中得不到她,他钟世英也休想!”宇文虚中怒道。
“说得好啊,既然你自诩正大光明,那就把太子交出来吧!”狄仁杰道。
“哈哈哈哈,兜了这么大一圈子,原来你落在这儿啊!”宇文虚中道。
“当然要落在此处,你把你的同盟也一并说出来吧!”狄仁杰道。
“我的同盟?哈哈哈哈,我的同盟只有雪娘!可惜她已经死了,哈哈哈哈,她死了,她死了!太子,太子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宇文虚中一劫!我劫了他能夺回我的雪娘吗!盗名,盗名有什么用,我宇文虚中乃天下第一才子,我用谁的诗文,那是给他贴金!要说嫉妒,那是天下所有的人在嫉妒我!要我嫉妒他们,他们根本就不配!上天哪,难道你也在嫉妒我吗?”宇文虚中道。
这时,外面燃放着烟花,宇文虚中道“真的,这是真的呀!妙!真是太绝妙了!太绝妙了!簟凉雨露消午困,流离三载入石门。嗟叹两心神相异,并蒂方得长久生。哈哈哈哈,雪娘,你就是逃到地狱我也要把你找回来!”宇文虚中向外跑了出去。
“元芳,快!”狄仁杰道。
“雪娘,我来了!”宇文虚中于是跳下湖。
当元芳赶到时宇文虚中已经投湖。
“什么动静啊!”
夜狄仁杰住所
狄仁杰这时正在向陛下上表:
臣狄怀英谨奏:
臣奉圣命至扬州已有月余,现已查明,太子失踪实乃被歹人劫持,犯员扬州宇文虚中虽已缉拿到案,然竟拒绝指控畏罪投湖。臣深感办案不力,特上书申请陛下责罚,兹以项上人头担保,不惜赴汤蹈火,破案辑凶,安保太子万全,务请陛下保重。臣狄仁杰敬上。
狄仁杰将这份奏折交于元芳,元芳道“大人,您的脸色?”
“没什么,就是累了,你快去办吧!”狄仁杰道。
“元芳明白,大人保重。”元芳便离开了。
狄仁杰这时回想起宇文虚中临死前念叨的那首诗,
(“簟凉雨露消午困,流离三载入石门。嗟叹两心神相异,并蒂方得长久生。”)
“这宇文虚中在叹息其一生吗?为什么是这样一首诗呢?石门是什么地方?难道是钟家村?他死前为何抬起头盯着烟花,还说烟花甚妙?这其中难道会有什么深意吗?”这些问题正在等着狄公的解答和探索。
扬州琼花观
这时宏远正在打坐,有一个道姑前来,道“禀观主,窦将军来了。”
“让他进来。”宏远道。
道姑便离开了,过了一会儿,窦天德来了,道“观主,大事不妙啊!”
“什么事?”宏远道。
“宇文虚中他投湖了。”窦天德道。
“为什么?”宏远道。
“因为太子已经不在我们的手中了。”窦天德道。
“你说什么?”宏远大惊。
“狄仁杰今夜召集所有的当事人,重登画舫,当面揭穿宇文虚中劫持太子的真相,而且逼他交出同谋,宇文虚中无奈之下投湖就义了。”窦天德道。
“他还算有义气,不过太子怎么不在我们手上?”宏远道。
“因为,因为雪娘她……”窦天德道。
“雪娘不是在照顾太子吗?难道她……”宏远道。
“雪娘她,她是圣社的人。”窦天德道。
“你说什么?她是金木兰的人!”宏远道。
窦天德点了点头,宏远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和她情同姐妹,我还设计她和钟世英私奔,她是金木兰的人,不,我要去找她。”
“不必了,因为雪娘她,她已经死了。”窦天德道。
“死了?谁干的?”宏远道。
“应该是圣社吧,他们的私奔计划可能被圣社的人发现了。”窦天德道。
“我还是不相信。”宏远道。
“可是她为什么不依你之计,和钟世英私奔,却把太子交给圣社吗?”窦天德道。
“我要是真让她走的话,谁来照顾太子呢?沼泽小屋是我们选中的最佳的藏身之所。有了雪娘,不管是藏身还是照顾太子都是最好的人选,再者说了,她又不十分知情。”宏远道。
“原来你相助雪娘私奔还有这深层的打算呢,真是佩服。”窦天德道。
“我还特意地把这个泄露给宇文虚中,他为了得到雪娘亲自下毒,毒害钟世英,害他深受重伤等着他死,雪娘等不到钟世英就一定会待在小屋里面,这样的话太子不就有人照顾了吗?”宏远道。
“宇文虚中背后的同谋原来就是你。”窦天德道。
“唉,为了计划,我必须得这么做。”宏远道。
“这是王允灭董卓的连环计呀!你怎么给自己人都用上了,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窦天德道。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宏远道。
“可是你没有看准她的身份,却让金木兰钻了空子,换走了太子。”窦天德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就是低估了雪娘这小蹄子。”宏远道。
“亏你还把她视为知己,她却令别人暗度了陈仓,接受这个教训吧,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信任的!”窦天德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宏远道。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窦天德道。
“不行,我得去找金木兰,我要问问,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宏远道。
“你还是不要去了,当心中了狄仁杰的诡计。”窦天德道。
“诡计?你有什么计策吗?”宏远道。
“现在我还说不好,不过你最好不要再单独行动了。”窦天德道。
扬州郊外密林
宏远在林中放了响箭,这时,在古墓暗室中的金木兰听到响箭立刻整理行装戴上金面具骑马飞奔至密林。
“今日你来得可真慢哪!”宏远道。
金木兰于是将马拴在树上,道“怎么?沉不住气了?”
“太子是你换走的吗?”宏远道。
“你紧急约见我,不就是为了他吗?”金木兰道。
“此事本来与你们无关,我们曾经约好两不相犯,你为何出尔反尔?”宏远道。
“就算帮你们一把,遇俎代庖又有何妨?人都送上门了,本郡主却之不恭,也只能愧领了。”金木兰道。
“谁给你们送上门了,你们费尽心思却用妻子谋算丈夫,还赔上了雪娘的性命。之前说是不屑,现在又说愧领,既然这个太子对你们确实没用处,你们不如把他还给我们。”宏远道。
“我圣社之理想,岂是尔等可以理解的。雪娘自幼就是我圣社之人,早就有为理想牺牲的觉悟,尔等险诈利用之徒,又岂能与此相提并论。太子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没什么用处,但对于你们可就大不相同了。”金木兰道。
“可倒武兴唐是我们共同的大业,这次我们绝不可以再有失败。你屡战屡败也应该吸取教训了吧,我看还是相信和借用我们的力量吧!”宏远道。
“你们的力量?你们的力量姓什么?你们的力量姓李吗?”金木兰道。
“只要你把太子还给我们,我们的力量自然姓李。”宏远道。
“可我也姓李,我也是太宗的子孙,你们不是不知道。”金木兰道。
“既然公主是这么想的,看来我们已经没有对话的必要性了。”宏远道。
“那倒也不一定,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把他还给你们。”金木兰道。
“这么说来,你把太子掳走是用他作砝码。”宏远道。
“说得对,我就是要换取神乌飞龙。”金木兰道。
“换取神乌飞龙?”宏远道。
“别给我装糊涂,神乌飞龙的威力恐怕不亚于一个太子吧!如果你们觉得太子比它重要,我可以把太子还给你们,但是我要分享两件法宝。”金木兰道。
“神乌飞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宏远道。
“你只需知道太子在我手上,就足够了!”于是金木兰解开马绳,骑马飞奔。
“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于是宏远跳上马追金木兰,只见当她追到一片空地时,金木兰却不见了。她打量着周围环境,发现这里是块坟地,当她向地上看发现地上有个黑色的东西便蹲下拿了起来,这却是金木兰的衣服。就在拿起衣服的同时,她看到衣服下面掩盖着一块木板,宏远打开木板,发现下面竟然是密道。
圣社总舵
宏远向下慢慢地走去,不停地打量着四周环境,当走到尽头处时只见得是一副画壁和前面摆放的一张桌子,桌上有两碗和一只烛台,宏远看了看转动烛台,这时暗门却打开了。宏远进来看到太子正躺在床榻上,于是她走了过去,摸了摸太子的那张脸,道“果真是你,让我好找。”她刚说完不久,看到太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对,于是撕下了那张人皮面具大吃一惊,这个人竟不是太子,而是钟世英。
这时,从一侧又打开了一扇暗门,从那扇暗门处走出了一个人,此人正是金木兰。
“太子呢?”宏远道。
“我的诚意,只能现做到这一步!你们的诚意,你们看着办!”这时,金木兰进去了。
“也罢,恭敬不如从命。”宏远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这个人。
荒山牢房
钟世英躺在地上,醒来的时候却看见身穿白衣的一个人,那个白衣人正是琼花观观主宏远。
钟世英站了起来,嘴里说道“雪……雪……雪……雪”
“醒了?”宏远道。
“你是谁?”钟世英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宏远道。
“你带我来此,竟不知道我是谁?”钟世英道。
“我带你来此,是因为你假冒太子。”宏远道。
“太子?”钟世英道。
“这说明你不是真太子。”宏远道。
“我……我不是什么太子,也不知道女侠为何有如此谬想?女侠,你真的是误会了。”钟世英道。
“误会?你既然不是太子,为什么要假冒太子?”宏远道。
“小生的确不知道女侠此问何意呀!”钟世英道。
“何意?你穿着太子的衣装,佩戴他的玉佩,你还问我是何意。”宏远道。
钟世英看了看自己的衣装,道“这,怎么会是如此?”
宏远托住他的下巴,道“说,真太子在何处?”
“我……我昏迷中遭人乔装,我醒来便在此处,太子云云,我一概不知啊!”钟世英道。
“这么说你是忘记了是吗?我自有办法让你想起来”,宏远于是拿出了一枚银针,道“它,就凭它,能够让你生不如死,受尽折磨。”
“生死有命,不怕你折磨,但是太子的事,我确实不知。”钟世英道。
“瞧你这副熊样,还嘴硬!”宏远于是将那枚银针扎在他的脖颈之处,他于是便疼倒在地上,道“你现在只是耳鸣头晕,可是要是再不说的话就不会这么好受了。”
“我不知道。”钟世英道。
这时,有名黑衣人走了进来,向宏远悄悄说道“观主,文倩姑娘送茶来了。”
宏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钟世英,道“好!我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给我仔细想一想,真太子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