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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警方是可以拒绝这个要求的,毕竟警方的使命和职责是尽最大的努力救人,而不是随随便便的送死!
就算他拒绝了,上面不会处罚他,社会舆论也不会抨击他,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女子的要求的确太危险也太过分了。
许大头上了,在大家还在嘀嘀咕咕讨论的时候,他已经冲了进去,向着顶楼飞奔而去。
见他真的什么安全准备都没做就跑上来了,女子被震撼到了,这个警察真的愿意冒险拿自己的命来救她的命!
那一刻她突然就崩溃大哭!毫无道理,哭的惊天动地!
女子没有死,许大头也受到了表扬和嘉奖!
虽然警队不鼓励随随便便去送死,但许大头的义无反顾的确为警队争了光,表扬还是必不可少的!
有了这两个一等功,只要他不是故意犯罪,有些小错上面也会睁一眼闭一眼放过去,不然如此不讲人情会影响整个警队的积极性。
其实以许大头的功绩,早就应该升职,说不准现在官位比饶侗要大,可惜许大头败在了生活作风上。
倒不是说他出去寻花问柳,而是他离了三次婚,在政治上,离婚直接跟你的作风问题挂钩,也就是跟你的升职升迁挂钩。
所以他到现在还是个普通警员!
一旦证明了李文具才是五年前犯下那起强奸案的真正犯人,当年的两个负责人小白和许大都有失职失察之过。
许大头这些年来立下了不少功绩,而且当年的那一刀扎在他的腿上,致使他的腿一到下雨天就疼痛难忍,警局念着这一点,也不会对许大头罚得太重,可是这件案子是警务人员的失职造成的,如果不进行一次认真的处理,又没有办法给媒体和群众一个交代。那惩罚的大头自然就落到了小白的身上,说不定连许大头的那一小份,都得算到小白的身上去。
一提这个,小白就焉了,他砸吧砸吧嘴:“老大,其实我这一次很难翻身了,我想过了,老许他年纪大了,腿又不是那么灵活,现在老婆又跟他离婚了,他要是失去了这个工作,后半辈子都成问题。我不一样,我三十不到,年轻力壮,随便干点啥都行,如果上面不罚他就算了,要是罚的重了,我干脆一起担下来,反正我是跑不掉的!”说道后面,小白的声音染上了掩饰不住的落寞。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他梦想着做一名警察,谁被自己梦寐以求的职业踢出门去,会不感到失落呢?
饶侗叹了口气:“老许那倒不用太担心,他毕竟有那么多功绩摆在那,就像你讲的,他的腿不是特别的灵活,上面也会考虑他的功劳和他的实际情况。而且现在警局里大多都是和老许前后一两年内进来的,他们共同工作了将近二十年,他们也会帮老许求求情说说话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罚没办法交代,既然老许这边动不得,那大头就只能落到你的身上。”
被饶侗这么一讲,小白在那头粗粗的出了几口气,没说话。
饶侗知道,小白也许不是一个好警察,他没有缜密的思维和沉稳的个性,但他绝对是一个好人。
他有一颗为别人着想的善心,也有一颗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心。饶侗相信,假以时日,经过了一番历练之后,他会成为一个好警察,一个为人民,为社会带来贡献的好警察。
所以,一向不懂得安慰人的饶侗破天荒的做了一番安慰小白的分析:“咱们现在的假设是建立在肖墨涵是被冤枉的,而李文具才是真正的罪犯的基础上。可是,经过我们短暂的了解,这件案子明显的隐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在没有彻底的查清楚之前,最后的结果是什么?现在还不能肯定。所以现在我们应该全身心的投入,将这件案子彻查清楚。至于事后关于你和老许的处罚,只能放到这件案子彻查清楚以后根据实际的情况再定。”
小白这会儿又斗志昂扬起来了,不得不说,饶侗对他的影响还是非常大的:“嗯,老大,现在不想这些了,想也没用,我一定要把这件案子查个清清楚楚,看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犯了错就要把它扳回来。”饶侗听到那边传来呼啸而过的风声,他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一下:这小子,斗志一上来,车速也飙上来了!
饶侗和小白先后回到了警局,回到警局后,饶侗决定再一次提审李文具。
这一次是饶侗问话,小白记录。
“李文具,我们根据你提供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进行了调查,发现全部都是假的,就连你的名字也是假的,如果你再不说真话,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故意戏耍警方。”
“这不能怪我。”坐在饶侗对面的李文具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我早就说过,我没有家,没有家人,可是你们非要我说一个地址出来,我只好随便说了一个。是你们逼着我说一个虚假的地址,我也是不得已呀警官,一只耗子面对一群猫,你们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咯。”
一见他这无赖嘴脸,小白又怒了,拍了一下桌子:“严肃点,这里是警局,把你那地痞无赖的样收起来。”
地痞无赖吗?饶侗可不这么觉得,那些真正的地痞无赖,除了嘴巴油一点,拳头能打那么几下,可没有面前这个人如此深沉冷酷的眼神。
明明是一个比冰块还要冷的人,却偏偏要摆出一副油嘴滑舌的嘴脸来,这只能说明他不想或者不能正面回答警方的问题。
“你认识肖墨涵吗?”
“认识,哪能不认识啊?五年前的报纸网站,他的名字,他的照片漫天飞,我想不认识也不行啊!跟你说实话警官,当时我在手机上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的时候,正好在喝水,差点没一口呛死。愣了几秒钟后我就开始放声哈哈大笑,当时我身边的人都以为我脑子有毛病。我可没病,正常着呢,刚刚犯下了强奸罪,结果就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给自己顶了罪,你说遇到这样的美事,我要是不笑一下,那我才是真的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