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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练兵、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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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自己,因为体型偏瘦,一向不喜欢寒冷的冬天,特别是南方冷在骨子里的湿冷冬天。所以早起总是最困难,从温暖舒适的被窝,转向寒冷的空气中,总是一件痛苦而又煎熬的事。
  即便是晚夏的北境,很多地方已经开始下雪。临冬城虽未降雪,但是气温估计也就几摄氏度的样子。鲁文学士认为当临冬城第一场雪到来的时候,也许就是这个长夏结束的时候。凛冬将至,史塔克的族语如是说。
  或许因为罗柏史塔克的身体健壮,或许这个在临冬城成长起来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寒冷的气候。坚硬岩石铸成的内堡,临冬城最核心的居住区,史塔克家所有人居住在这里。因为墙壁中有温热的温泉水流淌其中,室内格外温暖。虽然还想再贪睡一会,但灰风已经在门外的走道上呜呜直叫,这个脾气暴烈的家伙,每每早上就会来到门外叫我起床。我得给它开门,不然时间长了,它得在在我房门上撒尿了。
  进门后的灰风用硕大的狼头第一时间过来蹭的裤脚,比狗矜持,不会趴到你身上,或者使劲舔你。灰白相减的皮毛,比一般的狗毛更多更密。从带回仅仅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的小狼灰风已经长到快有普通成年狗的大小了。强健的前胸,保证了力量。比狗更细长的四肢,使它跑的比狗要快。斜向上的双眼,比较小又竖起的双耳,凶相毕露。完美的猎杀野兽。
  主餐厅中,没有了父亲、母亲、布兰、珊莎、二丫。虽然还有侍卫们和学士在一起,却总显得空荡荡的。囧恩永远小心翼翼的坐着,带着小瑞肯,沾着黄油奶酪,吃着拷的发油的面包。席恩一改在艾德面前毕恭毕敬的姿态,面色轻松,身形前倾,喝着麦芽酒,就着培根。即便是早餐,在父亲走后,作为临冬城的继承人,我也是坐在最中间的主人位,席恩没了约束,坐在右手边。没有猫姨的场合,我坚持囧恩也在同一张桌上。
  “所以你说的这种会爆炸的火药,真的不是魔法?”。对面的囧恩两眼直视,语调庄重。难以相信没有魔法,这种简单混合的物质,为什么会爆炸。
  “这是比魔法更伟大的东西,只要你使用正确的方法。不需要向神灵祈求,不需要献祭,不需要特殊的圣堂或者圣物,只要简单的物质混合。加上火,嘣,就算最坚硬的花岗岩,都能炸碎”。这个曾经有魔法,有龙,有异鬼的世界。异鬼已经成为传说中的故事,而龙灭绝以后,魔法渐渐也谈去。除了屹立百丈的长城还残留着魔法的痕迹,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了魔法的踪影。但是威力巨大,堪比巨龙火焰的炸药,那种连岩石都能炸碎的能力,这个世界的人第一想到的只能是魔法。
  为了尽快搜集到火药原料,除了自己在临冬城城内城外搜集木炭。硝石这种在北方很少见。作为北方唯一的城市--白港,超过3万人的北方第一大港口,商品交换丰富。是北境最优可能获得南方运来的硝石的地方。在临冬城待了10多年,忠诚可靠的侍卫戴蒙斯和凯恩领头,带着我交与的200金龙和一封写给曼德勒大人请其协助购买粮食的信封。总共6人,每人双马,加上两部马车,昨天就启程朝着100多里格之外的白港驶去。按照我的嘱咐,购买至少500斤硝石和200斤硫磺。如果在白港不话费太长时间的话,来回20天足够了。
  囧恩一直认为我太异想天开,不知是信了哪个骗子的话,竟然花了整整200金龙。去购买所谓的硝石等原料。要知道,一个临冬城的侍卫,一个月的薪水也才18个银鹿。而一个金龙等于210银鹿,差不多是一个侍卫1年的薪水收入。换成现在的人民币,估计在2万元左右。
  “你知道滦河城的弗雷家吗?你外公家第二大封臣,富甲一方。他们举办的比武大会,冠军的奖金也就100金龙。你却给了戴蒙斯200金龙去买什么谁都没听过的火药。你们史塔克真应该去体验一下穷人的生活。1个金龙就够开一个避冬市镇最最漂亮处女的苞了”
  席恩的话题永远扯不开女孩。不过他说的很对。在这个世界,特别是贫穷的北境,200金龙是一笔很大的财富。效果和地球的双色球一等奖500万差不多了。但是为了火药,可以改变战争方式的火药,甚至可以改变这个魔法世界的火药。200金龙又算的了。日后,当人们见识到火药的威力时,这200金龙会被称为世界上最划算的价格。
  “好的,我知道200金龙是一笔大的财富。我也知道花这么多钱给戴蒙斯他们很不安全。但是只要他们能够买回我要的硝石和硫磺。我告诉你,2000金龙都是值得的。”
  “你就这么确信?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你说的,会爆炸的火药。你被骗了罗柏。我敢肯定戴蒙斯他们买回来的肯定是没用的垃圾”。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好了,这件事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提起。还有,希恩,当波瑟和瓦利把木炭搜集好了,告诉我”
  “......好吧,罗柏。希望你的火药真的有用。不然我也会被人笑成白痴的,陪你一起傻”
  “罗柏,我要去找妈妈”。
  还不太清楚状况的瑞肯,自从猫姨一直守在布兰的屋里。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哭哭闹闹,我这是又当爹又当妈。他的那条毛毛狗,性情暴戾。厨师盖奇,马房小弟克鲁姆都被它咬过。有时候,就连布兰的夏天都被它咬。只有灰风,能够扑倒它,咬住它,让它乖乖听话。就为这点,我也得经常把瑞肯带在身边。顺便把毛毛狗给看住。
  “好的,瑞肯。你好好吃完面包。我带你去找母亲,还有布兰”。已经昏睡一周多了。布兰仍然没有一点苏醒的样子。我记得原著中,布兰好像是躺了一个多月。直到珊莎的“淑女”在到达君临的路上,咬了乔弗里,被杀之后。也许是生命等价交换,一条狼的命,唤醒了布兰。而那个时候,猫姨刚刚离开临冬城,在去往南方的路上。
  除去火药的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军备,练好可战之兵。
  军事改革,军队训练,包括心腹人才收集,人员安排,权力制衡。漫长的中世纪一直至现代军事制度之前,军队的结构,或者说是人员组成。基本是贵族占据高层和中层,军官们是看出身的贵族们,广大的底层士兵是农民、无产者、罪犯等等社会渣滓,走投无路才来当兵,两者之间的士官们是老油条或者兵痞,没有统一的信仰或者是共同奋斗的目标。军队的纪律完全靠鞭子和行刑队,军队的士气主要靠抢劫和发双份烧酒。就连拿破仑这个改革欧洲军事的大牛,也得靠半真半假的贵族身份才能进军校当军官。这样的部队放到20世纪的战场上,就是一触即溃,放在早期火器时代,正好适应大规模“排队枪毙”战术。因为在排队对射中,精神麻木和机械性动作可能比积极和勇气更重要。或者说,这种贵族独占政权、军权的社会结构决定了欧洲会战以“排队枪毙”的方式展开。
  贵族统领的贱民军很适应大编队排枪对射,但是只要拆散成小分队,就会立即丧失绝大多数战斗力。因为小规模战斗需要积极性和复杂的配合,不是在开阔战场上机械的装弹射击这么简单。但是军队结构说明,战争就是贵族老爷们发动,穷人恩挨鞭子送死的游戏。鞭子可以让人麻木,却不能让士兵有积极性去应对复杂的战场环境,在没有督战队和军官注视的情况下去搏杀,10个兵的战斗力比不上100个兵编队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都达不到。分兵必然能减少主力的战斗力,却几乎不可能在迂回方向增加压力。这种亏本买卖还有谁肯干呢?
  我记得,当年GMD之所以在拥有军队数量、武器质量数量、交通能力、物质财富的巨大优势下,面对相对弱小的TG,却在三年时间内,被打的丢盔弃甲、失掉整个中国,最后逃到小岛上。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军队的结构上,有着显著的区别。GMD还是按照至多近代的组织结果。军官是军校生,或者是有关系的有钱少爷。广大底层士兵都是贫民,后期全部是抓壮丁而来的农民。他们根本没有动力和良好的组织去战斗。只靠督战队和军官的命令去搏杀。大部队放在一起还好,可以相互依靠。但是稍微分散了,就容易恐慌,没有一点主动性去侦察和战斗。说的专业一点,GMD军作为一只旧式军队,战术分队的作战能力极差,几乎没有能力控制战场空间,其战术情报搜索能力近乎没有。所以,一旦离开国民、党、军主力编队几百米,就是中立区,也就是TG的天下了。据说当年太祖就是倚仗这个优势,才敢于带几个连的部队在陕北吸引国民、党重兵集团,在距离胡宗南主力几十公里的地方安心办公。
  七国最精锐,或者说是最富裕的军队就是兰尼斯特家的西军。因为有大量金矿作为财富支撑。西境虽然作为七国面积最小,山地最多,可耕种平原少的领地。但是金银矿藏的产量之丰令人咂舌。凯岩城、金牙城、卡斯特梅、努恩堡、兰尼斯港和彭德瑞丘陵都是金矿的主要产地,因此西境在金矿和其余物产挖掘中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兰尼斯港和仙女岛还存在一些渔场。所以,兰尼斯特不需要所有人力全去种田或者其他奔波用来糊口。他们能金钱和物资保持一支专门用来战备的军队,约有20000之多。给予每个士兵铠甲和锻造好的武器,并经过训练,懂得排阵型和相互配合的精练之兵。这些兵不事生产,专门用于战争。所以纪律相对比较好,交战中不容易被冲散,能够发挥断体作战优势。特别是西境著名的长矛部队,准备精造的铠甲与护盾,加上佩剑和长枪,拍好精密的阵型,加上长弓手在后远程射击。就连骑兵都很难攻破。但是,毕竟还是封建旧式军队,一样是穷人当兵,贵族老爷们拿鞭子。赢了顾好,能讨点酒好,输了,贵族们可以通过赎金放回。这些底层士兵是能任由宰割。
  而北境,只有领主征召时,大部分军人是从农民、猎人、工匠转化而来,大部分需要自备兵器和护甲。集结后开始边走边训练,只交一些基本的砍杀动作。主要战力靠领主的侍卫和常备的战力以及骑士们。还好北境人比较凶悍,就像部落一样聚集在自家领主身边,形成一个个战备小集团。到有点像是以前中国的金兵和满族清兵的战斗方式,比较依靠个人的悍勇和整体的士气以及强有力的领导。
  所以,军队改革,军队训连。在目前的状况下,很难立马进行阶级改造,或者全部军校、培训干校进行军事技能培训,也没有那个经济去提供每一个兵一整套装备。能做的是要给底层或者士官们的老油条们上升的通道,给他们提高积极性和自主能动性的动力。同时,利用这个时候的旧神信仰和南方的不同,以及北境人民几千年独立成一格,与南方人完全不同的习俗和行事特点进行思想上的引导。有点像民族意识的觉醒。就像北境只认北境人统领一样。更彻底点,借鉴红军的支部建在连上的优良传统,在连及以上级别中设立思想指导员的存在。在北方军中可以以旧神的传道者来代替。进行宗教传教,心理引导,生活关心,医疗救治的一个角色。
  如果说,西军常备军加上征兆,可以招到35000左右的兵力。大动员情况下可以召集5000到60000左右的兵力。那么北境在正常征兆下能够召到20000多一点左右的兵力,大动员情况下可以召集35000到40000左右的兵力.直接军力对比,北境就差了很多。更不用提军队的装备,士兵的训练,粮草物资的丰富程度。所以为了赢得未来的战争,除了发挥罗柏本来就有的善战的能力、正确的战术、好几突袭的实施。还得在军队训练上多下点功夫。特别是侦察兵,也就是这个世界通常所说的斥候的监理和训练。
  需要一只精锐的部队,擅长侦察,突袭,封锁消息,快速反应。就像一直特战部队一样。能够在与敌军交战进行远距离侦察,摸清敌人的兵力,驻扎位置,领军人物和防守的弱点。需要突袭的时候,能够作为先锋,第一时间快速撕开敌人的阵型和防守,打开缺口。在敌人周围,封锁消息,杀掉敌人的斥候,射掉敌人的渡鸦。让敌人看不见听不到。并且要绝对忠诚。设立类似于指导员或者说政委这么一个角色。加上一个忠诚可靠的统领。还有谁比囧恩·啥都不懂·斯诺更忠诚可靠呢。况且,为了防止和猫姨相处的尴尬。就让他负责进行军队整改和军事训练吧。
  因为封建制度,各领主的军队自己所有,自己统领。北境其他封臣的兵我是没法改革了。只有改革临冬城能够控制的军队。特别是城内和城外这些常备的军力。900人的兵力。让囧恩带领直属最衷心、最善战的部分。原著中,黑鱼带领的河间精兵就是这个角色。现在需要将囧恩也训练成这样的角色。临冬城中的400精兵,城外500精兵,总共精锐骑兵约有400,长弓手200,资深步兵和长枪兵300。
  抽调出200骑兵(快速侦察,小规模突袭主力),100弓手(射击渡鸦,封锁消息。悄无声息的射杀对手,起到侦察兵侦察以及阻隔消息的作用。以及与步兵、骑兵配合,远程攻击对手),100步兵(装备剑与长枪、盾牌,列阵步兵,在大规模对战或防守时使用),再加一部分山地山民(善攀爬)与深林中的猎人(视野好,认地形,善伏击,天生的侦察兵)约50人,组成400-500人的先锋大队。按照侦察兵的要求训练。注重纪律(所有的强兵第一要素),政治过硬(思想上教育与拉拢,以史塔克家的威望,加上北方人对其忠诚的特性,同时有必要的话,诉苦会,对每一个士兵都要熟悉,慰问,联络感情。并利用旧神对其加入精神属性)。,体能严格训练(同时饮食要照顾好,多花钱),能在野外生存(如吃生肉,能吃蛇,兔子,鱼。内脏部分最恶心,但是能够挺过来的话,什么都敢吃了)。每人要有良好的长距离负重前行的能力,自带烙饼,水壶。还有铁锹,偷袭时,挖地道进城。挖坑隐藏,砍树,以及烧饭。这样训练出来的,就不再是原来的骑兵、弓兵、步兵。而是综合能骑、能射、能下马近战综合性的侦察兵。还有一点很重要,给其上升的空间,按照符合当时习惯与现在军人严密组织的特点。当时人普遍数学不行,数数都有困难。为了方便。每10人编成一个侦察小班,每4个小班形成一个小队。每3个小队形成一个大队。3个标准大队加上特别行动小队+后勤形成一个营。这样400人左右的营。就是一个强大的综合野战部队。设立军功、荣誉勋章。规定获得获得大军功一次,可以册封为骑士。小军功一次,有赏赐银鹿10个,有奖章。三次小军功,累计成一个大军功。三次大军功,获得封地成为封臣。而已经成为骑士的人,两次大军功,获得封地成为封臣。每次军功都有奖章和赏金。并且得到优先提升职位的考虑。
  军功的设立,给予其上升通道。严密的组织,给予其铁的纪律和团结性。专业人员的组成,专业有针对性的训练。保证了强大的战斗力和专业的侦察能力。加上指导员角色的设立,囧恩的领导。忠诚可靠。这样450人的军队。战斗力,可以抵上十倍的敌人。再加上响亮的名号,比如北境历史上最著名的冬狼军团。计划就这么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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