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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却这种毒发作得极快,这两天之内她要是不能解开自己身上毒,很快的,她的皮肤就会开始腐烂,眉睫会脱落,指甲也开始变得松软脱落。
到那个时候,真真是生不如死。
月奴一直守在她的床边,少年什么都不说,但是偶尔伸出手来替她拉好被子,睁着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好像生怕她会忽然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想起来月奴刚开始来到缉毒台的时候那种害怕的样子,不禁心生疑惑。
试探性地问:“月奴,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个地方?”
这句话终于让月奴露出来了另外一番神色,少年脸色雪白剧烈摇头。
紧紧地抿着唇,一句话都不说。
这个狼一般的少年,总觉得,他有什么说不出来的秘密。
“可怜的孩子!”
呲罗烟想要伸手牵一下月奴的手,想起来自己现在感染了瘟疫,便又把手给缩了回去。
少年自是看到了她的反应,在她把手缩回去之后,少年慢慢地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手。
他的手有些凉,掌心很粗糙,拉着她的手的时候有些痒痒的触感。
她却觉得无比温暖。
虽然他什么都不能说,但是,他的心,是温暖的。
孟桑端着药进来,身上弥漫着一股子草药的味道,月奴很懂事地起身来接过孟桑手中的药,让孟桑去那呲罗烟扶了起来,把药给呲罗烟一点点喂了下去。
药喝下去,呲罗烟便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便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睡会。”
月奴有些不放心,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忧伤忧伤的,盯着她看了半响。
直到看到她沉沉睡了过去,孟桑拉了他一把,他这才肯出门去。
到了门口就不肯走了,就在她门前的阶梯上坐了下来,守在她的门口。
孟桑劝了几句,少年无动于衷,孟桑便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他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那里,倔强孤独,她心中不免苍凉。
这月奴,和呲罗烟,倒像是一个世界的人。
孟桑见着有月奴守着,自己便下去忙活着准备给呲罗烟煎傍晚的药。
到了傍晚时分,孟桑也不知道呲罗烟醒来了没有,端着煎好的药来找呲罗烟,人刚刚走到院子里,便听见月奴在呲罗烟的屋内啊医生哀嚎。
很是惨烈。
她手一抖,药汁便从碗里洒了出来,烫得几乎要脱手。
咬着牙忍下来,甘微也听到声音跑了过来,看见她就问:“怎么了?”
孟桑摇摇头,两个人齐齐快步走入呲罗烟的房中。
屋内,月奴跪坐在呲罗烟的床前,手脚无措地低低哀鸣,就像是狼发出来的凄厉呜咽,教人心头发凉。
两个人凑上去看,看见躺在床上的呲罗烟脸色发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放在被子上的一双手,指甲已经发黑。
皮肤开始浮现一块块黑色的斑点,似乎随时,都可能腐烂。
月奴抓着呲罗烟的手,嘴里发出难过的呜咽,啊啊啊地叫着她,她却就是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