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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神情不禁凝重起来,命令道:“调查脚印信息!”说着,上校走到残留脚印的地方,眉头紧锁,等待着调查结果。
这个下士绕着脚印仔细采样,测量了脚印深度,长宽比,最后又用热敏内能检测器进行了精准的测量,不禁倒吸一口气。
上校看着他也有些焦虑,催促的问道:“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出···出来了。”下士说话的声音中略带着嘶哑。
“是什么?”
“自···自几人的······”
上校神情变得放松起来,可是放松的过分,甚至嘴角都有些微微上翘。
“好~既然没事,继续搜索,绝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下士不禁哽咽了一下,庆幸躲过一劫,便转身继续行进。
只是在刹那之间,伴随“呲”的一声,下士腹部的金属机甲横断裂开,下士也不由得一惊,惊诧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断裂之处竟泛起红光,自己竟无力去呼叫,眼睁睁的看着机甲崩溃,自己也随之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不禁引起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军士们的目光全集中在倒地的下士和他一旁的上校身上徘徊,不敢继续想像。虽然每次上校杀害自己人都无声无息,但军队中少一个大活人也是不免引起争论的,所以他们也已经心领神会了,悄悄的转过头,继续搜索可疑迹象。
“等等!”上校惊呼道,“他不是我杀的!”
周围的军士的精神全都紧绷起来,他们在质疑:难不CD到这个时候了,上校还在掩饰?
直到上校再次大声叫道:“全体戒备!”军士们才发现这件事的端倪。这次他们的神经都绷的紧紧的,顿时周围的一切草木皆兵。毕竟能够在上校面前杀人,却连踪影都找不到的,真的是极为罕见。
“全员聚拢!”
这句话让这件事变得更加可信,也更加可怕。上校开始示威:“不管你是谁,快出来!名人不做暗事,出来和我一对一较量!”
声音在这地心深处回荡,声音愈传愈远,但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军士们每个人紧守前方,却找不到任何踪迹。突然,一个生硬的声音从军士们头顶传来:“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已经夺走了我的家园,就不要再来侵略我的领土!”
这声音中夹杂着愤怒,透彻的穿透着每个军士的金属机甲,从头部到肩部逐渐扩散到四肢,让他们的肌肉都变得僵硬。
半晌,军士们的头部勉强抬起,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人竟悬浮在他们头顶十余米处。军士们全部都变得惊悚万分,最先反应的是上校,“集中火力,开火!”
军士们先后端起核能炮和电磁枪想头顶上方扫射,由于方才的惊恐这多半军士都是在未瞄准目标,随意射击的。
虽然有浑水摸鱼的士兵再胡乱射击,但这样强势的火力还是持续了五六分钟。等到军士们都慢慢冷静下来,慢慢抬起头,上方一切都化为乌有。人呢?消失了······
可有时因什么而消失呢,因为强大的火力而灰飞烟灭?还是逆天的躲过密集的火力?答案很快就得到了揭晓。
“这是对你们最后的警告,一天之内离开这里!”声音依旧生硬无比,让每个军士都不禁从心里打了个寒颤。
声音在崖壁间回荡不息,整队军士,以上校为首都几乎瘫软在地上,一身冷汗都浸在机甲里,难以扩散。这一切都还是只是些外因,而真正影响军士们的是那令人发指的声音,和其可怕的实力。
生硬的声音和神秘人都已经一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少人心中都对一天的期限心有余悸。在所有军士中,平日里胆子最小的一个下士此时却成为了胆子最大的。虽然他的腿还清楚的可以看到在抖个不停,但他是唯一一个向上校报告的。
“报告!我们···我们···是不是要···撤···哦不,是···是转移搜索地点。”他的话说的都不大俐落,但上校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一点,因为于此同时他也与这个下士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作为全队的总指挥,上校,他本不应打消士气,然而恰巧这个下士问的特别是时候。上校自己也有了台阶下,却还故作冷静的思考了一会儿,严肃的说道:“按现在情形来看,异型病体要是碰见刚刚这个混蛋,我也断定他是活不成了。也就是说,本次任务顺利完成,全体撤退!”
听到“撤退”,所有人都倍感兴奋,强掩着心中的欣喜。可马上,新的问题出现了——怎么回去?
军士们犹如被迫了一盆冷水,对上校而言也犹如当头一棒。倘若回不去,他们绝不会饿死在这,因为他们会被神秘人赶尽杀绝。
“爬上去!”一个声音钢挺的声音从一个人的嘴中横空出世。
“这简直就是再开一个世界玩笑!”有些军士不禁起哄的讽刺道。
“让他说完。”这话从上校嘴中说出,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刚刚发表看法的是该队伍中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军士。
“上校,我是这样想的。”他言语沉稳的说道,“在通往地表和地心的垂直路径中,唯一对这套机甲有所阻碍的就是一段高伏特漩涡气流。这段路径垂直距离约为30千米,除此之外,这套机甲都是可以正常使用的。所以我们只需要赤手爬过30千米的电气流层,就可以在4小时以内返回地表。”
这段话有如雨破天惊一般,让全队顿时信心大增,而此时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上校一句话——
“全体返航!”
随着,核能小队的逐渐“返航”,黑曜石后一个恍惚的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黑衣人快速的穿过一片碎石洼,一个箭步跳过一扇巨石,一束光亮顿时接踵而来。黑衣人放慢了脚步,摘下了披风的帽子,渐渐接近光源——一间简陋的小屋。
“我回来了。”黑衣人一进屋,非常自然的说了一句话。
“外边情况怎么样,爸?”迎面是一个唯美的女子走来,焦急的问道。
“嘿~都是一群怂包,被吓跑了~”中年男子不屑地说。
“吓”?没错。刚刚这位中年男子的传奇人生都只是假象。他只是用一个量子投影仪,将自己的影像投在了核能校队的上空。要不然,就算他在有什么回天之力,也不肯能躲过那么强劲的火力。
“他怎么样了?”中年男子紧接着问道。
“目前各项测试指标都和标准值有所起伏······”女子失望的说着。
“没有任何防护设备,从世界的边际掉到世界的中心,还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他的测试指标并不应该以人类的标准来定夺。”
“嗯。”女子听到父亲说的话,也无力的回答着。随后她又转过头来继续凝视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欧阳逸飞。
欧阳逸飞从断崖被击飞后,并不是一味的坠落。在这漫长而煎熬的途中,他依旧在不断尝试,尝试抓住岩壁,可都失败了,毕竟他那以领教过电磁的威力的身体已经虚弱的难以走动,更何况这种大幅度的坠落呢?好在,在最后好在一直生存在这里的父女两人,欧阳逸飞才捡回一条命来。
说道这父女二人为何会生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心深处,也是值得一提的。也就是在世界变革之前,这对父女的飞船被击落在断崖边的湖岸边。当时情况紧急,前有断崖,后还有追兵,父女二人果断带了一些开发工具,穿上降落伞,跳进裂缝中。可没想到这裂缝深得还都险些直通地心的岩浆。自此他们利用带来的工具,和地心深处特有的资源,发了电,找到了水源,建筑了屋舍。
每当回想起这段往事,父女二人都是无限的怅惘。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年相对稳定的日子,如今阴魂不散的扫荡者又踏入这片密境,好在他们还并未发现什么秘密。但是父女两人都是十分的清楚,这样的安稳日子也持续不了多久。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水······我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