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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自动手!将他魂飞魄散!
就在梵雷剑祭出时,夭无邪将全身残余的魔力集于丹田,魔力湮化成一柄剑刃,直击体内丹珠。
“噗!”
夭无邪吐出一口鲜红的血,顿时便七窍流血,她感觉到体内的魔力如同野兽般乱钻,狂暴的魔力经过之处她的经脉便如琴弦般断裂。
夭无邪忍着断筋之痛将体内狂暴的魔力全送入黑炎魔龙上。
“噗呲——”
那是剑被刺入身上的声音……夭无邪定定的看着心脏处的那柄梵雷剑。
解脱了!
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感觉到痛苦,也许是早已经没有知觉了吧……
夭无邪缓缓闭上眼睛,她的意识在渐渐消散。
“呜~”
“呜呜~”
黑炎魔龙的长吟声响彻云魔之巅,外面也乌云密布,仿佛在宣告着一场可怕的灾难即将来临……
最后,意识散去之前,夭无邪听见一声巨响,那是六大虚灵老祖自爆与魔龙同归于尽的声息。
然而在声响之前谁也没看到玉镯中飞出一朵纯白色的曼陀罗……
那一天过后,魔族从此消失在人们眼前,同样的,修真界的人才也凋零了。
在那场大战中死伤无数,就连六个老家伙连同梵雷剑也在那场战争中陨落。
如是,他们没有讨伐魔族的话,那么,是不是云魔之巅就不会炸平。
修真界的人才就不会陨落那么多,同样的,魔族也不会消失。
但是,魔与人的战争早就注定了没有好结果,也许这件事早就注定了的……
痛!那是犹如断骨拆筋般的痛楚,可是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痛苦的感觉……
夭无邪只感觉全身上下无法动弹,唯一的感觉也只剩下疼痛感了。
夭无邪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的形式,可是却只看到朦胧的人影。
“滚,给本王丢进水牢里去。”
一声暴怒又附有磁性的男音如雷彻响。夭无邪一时之间竟被这个声音震晕过去。
晕死前她还在想,自己堂堂一个魔皇居然被震晕过去了,要是被她那群属下知道了肯定会笑死的。
沧澜大陆北穹国,到处红光烛影,今天是北穹的君王与摄政王一同娶妻的重大日子,从今以后,北穹的皇后和摄政王妃就诞生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在摄政王府中,新摄政王妃的新婚之夜却在水牢中渡过……
“卟嗵~”
一种被水淹没的苦楚侵袭着夭无邪的全身,不过也正是水的冰冷令夭无邪清醒过来。
危险!
快上岸!
一种源自于本能的直觉令夭无邪身体自己行动起来,等夭无邪完全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已经在水牢的边上了。
而水中间一阵巨大的水花翻起。就在隐约间,夭无邪借着微光看到了一个黑红相间的条纹。
那是什么,蛇,还是鱼。明明感觉到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了。
夭无邪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最清醒,还好上来了,那么大的水花,以她现在这个弱鸡样,恐怕连塞牙缝者不够吧。
夭无邪看了一下狼狈的自己,一身红色的衣服早已被水浸的皱巴巴的,她还能看出来,这是一件精美的嫁衣。
“这,不是我,但又是我。”夭无邪冷静的说,身体不是她的,但是灵魂却依旧是她的。
这个世界的魔力和灵力如同八卦一样,相生相克,不多不少;一点也不像修真世界,魔力和灵力不会同在一个地方,修真界是有魔力就没有灵力……
所以说,这里,不是她的世界!
迷茫,恐惧,害怕,不安。或许这会是一个人对一个未知世界的表现。
但是夭无邪却什么表现都没有,她唯一的感想就是——活下去。
可恶,要是以前,她不用手指都可以捏死一个合体期的妖兽,而现在……
一个威压就把自己震晕,一个小小的妖兽就让她的生命感到威胁她,不过至少自己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夭无邪靠着墙缓缓坐下,闭目灵息,她要修魔,她能感觉到自己这个身体完全没有魔力,太弱了。
只要随便一个妖兽就可以杀死她。现在她对这个世界完全不了解,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只要有魔力!
她就可以搜灵!
就可以了解一切!
也可以保护自己了!
“咦?”
夭无邪惊讶的睁开眼,为什么魔力一到她身上就散了,难不成她无法修魔了。
夭无邪不可置信的反复试了几次,可是魔力一到她的身上就散开了,好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还真是奇怪的很。
夭无邪烦燥的一拳打在墙壁上,可是墙壁完好无埙反而是她的手背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一定还有办法的,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夭无邪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坐下。
修魔不行,那修灵呢……
漫天的灵气成一个旋涡将夭无邪包围着,夭无邪在引气入体的那一刻便停了。
修灵者害死无数魔族人,那些人都是她的朋友,亲人还有族民。如果她修灵了那么……她是不是也会成杀害她族人的凶手。
未入灵便结心魔,这是修灵与修魔的大忌。
“我不是修灵者,我是魔。”夭无邪抱着膝盖望着远处,嘴里反复念道着这句话。
她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族人们被杀害时的惨叫声,为什么要将她们赶尽杀绝?
难道就因为他们不喜欢光明与人类不同吗,为什么自己不可以修魔,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