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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爷就告诉你,我们就看到了这是挂在逢春楼窗户上的证据!“
孟沉央心一沉,看来他们是无凭无据就敢抓人,大秦的官兵真好当。“敢问官爷,你们为何确定是这扇窗?”
官兵也不想再和她纠缠,只盼着早早了事:“好了好了,你不必说了,直接把她带下去!”
孟沉央刹那间挣脱开假假绑上的绳子,他们不给活路,那她只能拼一拼了。老鸨和官兵都愣住了,官兵首先反应过来,举起手中的剑冲了过去:“余孽还敢反抗!大伙直接把她杀了!”
老鸨再不敢上前阻拦了,唯恐伤到己身,连连后退到门外,吓得跑了。
手抓过梳妆台上的镜子,砸在地上碎成尖利的无数片。孟沉央顾不得手上的伤口,侧身险险躲过官兵的那一剑,掌心中的镜子碎片迅速扎进官兵的胸口,朝着门外跑去。
“啊啊!奶奶的,你们几个,快追啊!”为首头子那一剑没砍上,反而自己疼得嚎嚎大吼,另几人缓过神来纷纷去追。
孟沉央头也不敢回,只知道拼命往前跑,下台阶。这怎么办,她绝不可能斗过他们,帝溟觞的人怎么还没来?
“站住!”身后哒哒的靴子声越来越响,她的心几乎跳出嗓子眼,逢春楼的宾客皆四处逃窜,生怕被官兵乱砍到。
追近了但还差一点的士兵,硬邦邦的剑鞘狠狠敲在她的后脑勺上,孟沉央浑身一震,脑袋后头火辣辣的疼,她没停下脚步,手摸到了脑后的鲜血,同时喉头涌上一股血腥。
脑袋沉重得几乎要昏过去,她脚下一软,扑在地上,摔得极为狼狈。
官兵头子捂着胸口追上来,毒入骨的眼神锁着她,挥着一把利剑离开手心,剑刺向孟沉央的后背。
他的唇角得逞扬起,很好,终于要结束了……
另一通身透着薄薄寒光,雕刻着青龙飞天的长剑从外势如破竹,精准毫无分差地撞开官兵的剑,坚硬的铜剑直接断成了两截。
“草·!哪个龟孙子?不怕大爷我杀你全家吗!”手到擒来的猎物竟然得救了!官兵气红了眼,来不及心疼自己佩戴多年的好剑,张口大骂。
可四周没有任何声音,他不禁抬头,瞳孔恐慌收缩,似有无尽的恐惧在里头,双膝抑制不住砸在地上。
“王爷……小人该死,求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他匍匐在地上,使劲磕头。
淡淡的月华似是都笼罩在那人的身上,流散无限的光晕,帝溟觞完全没管官兵磕的满头是血,上前白袍袭地,眉宇紧紧皱着,扶起孟沉央靠在他怀里:“沉儿,没事吧?”
孟沉央后脑钻心的疼,意识模糊,恍惚间见那身着白衣的男子面上焦急之色,勉强弯起嘴角。
双眼一闭,眼前无尽的漆黑。
他横抱起她,眸中杀意尽显。
街上,暗卫们发现了这边的异常,纷纷赶来。其中一个打量了帝溟觞的脸色:“王爷,这些人要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