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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小羽入主郯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将要取代陶谦统领徐州的消息在徐州士人之中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截止到现在还没有人站出来公开挑战项小羽的权威,并不是徐州那么多野心勃勃的人就这么屈服了,麋竺和陈登的安抚并不能抹掉一些人的想法。很多人都在观望,都在等待,等着能在徐州新旧交替的变革中捞到一块肥肉。
一个从天而降的陌生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能主宰一州之地?要想迎娶公主,也得先打败其他竞争者才行。
看似波澜不惊的徐州五郡,下面早已是暗潮汹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徐州刺史府的一举一动。
刺史府的大门外围拢着人群,一个个伸长了脑袋试图打探着里面的动静。
“府衙重地,岂是这些人可以窥觎的?”项小羽大怒,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凑热闹了,“全抓到城外盖房子去!”
一声令下,府衙外面人群顿时受惊的鱼群,迅速轰然散开,惊慌而逃。
项小羽面色冷峻,有几个普通百姓敢到这种地方撒野?这些人身后可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呢。
陶谦的灵堂就设在刺史府里,项小羽很仗义的将刺史府里的大堂都腾出来给陶谦停放灵柩。
现在一群身着白衣的人占据着灵堂,各种调子的哭嚎这声此起彼伏,甚是奇怪。
“元龙啊元龙,你怎么做事的!”项小忍不住怒斥陈登,居然敢放这么多人进来。哭哭啼啼的一群人看得项小羽有点头晕。
“属下知罪,这些人都是陶使君的亲族,属下也不便阻挠。”亲族过来吊唁死者,陈登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惊扰了陶使君的英灵,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项小羽感觉陈登脑子真是秀逗了,这不是给自己添乱吗?“办事不利,回去自己写检讨!”
“是,主公!”陈登也知道自己这事办的有点愚蠢。
灵堂里身着白衣的人看到府外进来一队人马,心中大惊,哭嚎之声越来越大。
“恭祖啊!你死的不明不白啊!”
“二叔,你死的真惨啊!你死了也没人替你报仇呀!”
“二哥啊,徐州不能没有你啊,你快睁开眼看看你治下的百姓。”
“陶家不能没有你啊!”
项小羽的脸阴沉的可怕,这些人真是其心可诛,愚蠢的可怕。难怪陶谦身居一州刺史,也没给他族里人安排什么位置,恐怕他也知道他这些亲戚是什么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吧!
“全轰出去!”项小羽冷冷下令,一群刁民有什么好客气的。
项小羽身后的瓦罗兰大兵,接到指令后,面无表情,一拥而上。
“你们要干什么?”
“还有没有王法了?”
“杀人了!”
本来就乱哄哄的哭丧团体,面对凶神恶煞的瓦罗兰大兵还是相当恐惧的,万一把命丢在这里多不划算。
“全轰出去,敢在我的地盘闹事,真是不知死活!”项小羽发泄着满腔的火气。
“住手!我看谁敢!”忽的一声大喝。
项小羽鼻孔里喷出两股热气,瞥过脸去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敢在这里这么横!
偏厅方向气势汹汹的过来了一群人,打头的陶敬假模假样的搀扶着一个老头,看那样子,八成就是陶家什么长辈。旁边一个模样倨傲的跟着一个文士打扮的人,并未着孝,能走到前面,据项小羽推测,恐怕就是袁术派来试水的人了。
后面还跟着一群肥头大耳的帮手。
“原来大佬们都在隔壁喝茶,小弟们在这里哭丧啊!”项小羽心里冷笑,反派总是要磨蹭到剧情后面才出现。
“大胆!”一个老头用力的用手中的拐杖敲击着地面,指着项小羽歇斯底里的质问,“你想对我陶家人做什么?”
“不做什么!”面前这群人磨刀霍霍的样子明显就是来者不善,项小羽也懒得装些什么,反正郯城是他的地盘,谁还能咬他一口,“就是觉得这些人太吵了,想请他们滚出去,免得惊扰了陶使君的英灵。”
“竖子,狂妄!”陶家老者被项小羽的态度彻底惹火了,“你可是欺我陶家无人?”说罢大口喘着粗气,看来陶谦一死,这些人都是有些敏感了。
“阁下无故驱赶陶使君亲族,陶使君泉下有知,不知当如何阁下,徐州士人又会如何看待阁下?”韩胤感觉自己的一番话足以好好教育下面前这个蛮横之徒。
陶谦泉下有知?项小羽笑了。
“你是谁?”项小羽看着韩胤有些不满,最讨厌有人插话了。
“阁下又是哪位?”韩胤对项小羽的眼神有些不爽,他可是左将军袁术面前的红人好不好。
“难道阁下是糜竺先生?”韩胤故作恍然大悟状,“麋别驾没阁下这么粗鄙啊!”
“难道是曹豹将军?”韩胤假装疑惑疑惑的问道。曹豹和项小羽相差十几岁,怎么可能认错,韩胤就享受这种羞辱人的感觉,反正他身后可是站着袁家嫡子袁术,料想...
“你想死吗?”项小羽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居然有人敢羞辱他,他有种预感,除非眼前这个人立马上献上他的膝盖,不然绝b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韩胤一愣,看着面前少年狰狞的面庞,有些笑不出来了,面前之人看着白白净净,说到底也是蛮横之辈,要是真死在这里,那多冤啊。
“在下后将军长吏韩胤,奉扬州牧,徐州伯袁大将军听闻陶公西去,特遣在下,来郯城吊唁,以表哀思。”韩胤哗哗啦啦的赶紧把袁术这块招牌抬出来。、
项小羽算是听明白了,这货还是怂了,在袁术名字前挂那么多名头,那是警告自己,怕自己真对他做点什么。
“原来是韩长吏啊,失敬失敬!”项小羽也是脾气好,对方稍服点软,就不计较什么了。
“还不知尊驾大名。”韩胤心里正在筹划着回去怎么在袁术面前黑项小羽。
这样问不就顺耳多了吗?项小羽感觉这人也是贱非要让自己发飙,“徐州牧,项小羽。”刺史已经有点落伍了,反正刺史和州牧也差不多。
“徐州牧?”韩胤心里一阵鄙夷,面前之人真是狂妄,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真是什么东西都敢自称一方州牧了?”陶家老头一脸的嘲讽,就算着项小羽再生气也不敢对他做什么,怎么说他也是陶谦的叔父。
“你说什么?”项小羽脸色愠怒,这老头不会是想用生命反抗一把强权吧!“有胆子再给我大声说一遍。”
“你...”陶家老者这么大岁数,也是受不得项小羽的激将。
“将军自称徐州牧,可有朝廷的诏书?”韩胤感觉又有光明正大羞辱项小羽的机会又来了。
“咳咳!”项小羽心虚的干咳两声,诏书他还真有,只不过朝廷是颁给陶谦的,除此之外,还有加封袁术左将军的诏书也在他手里。恐怕袁术这辈子也没机会做左将军了吧!
“负罪之人,不通教化,居然痴心擅居州牧之位,也是难怪!”一群人对着项小羽的发型指指点点,要是知道项小羽的短发在古人看来和后世人看监狱出来的劳改犯是一样的。
既然前面有人愿意出来扛雷,自然有的是在后面拱火的人。
什么都可以忍,但徐州牧的位置就是项小羽的底线,任何反对者都要死!
“叔公。”陶敬关怀的拍着老者的后背,忽的恶狠狠的说道,“如此之人,安能继承先父基业?”说着看了韩胤,韩胤可是代表着后将军袁术的态度,“徐州是我陶家的基业,怎么能落于他人之手呢?”
“而且我父亲的死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陶敬的话就像落地惊雷,彻底在人群间炸响,大家都对陶谦的死因,都有所怀疑,但不是谁也没说吗?这种事可不是敢乱说的。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项小羽冷冷的看着陶敬,感觉这个人真是脑子不够用,难道他以为在郯城能有人可以护得住他吗?“说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都不知道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东西,我父亲怎么可能把徐州交给你!”陶敬不知死活的彻底把自己逼到了思路。
韩胤的脸色有些煞白,陶敬这些话可都是句句诛心,恐怕今天要大祸难逃了。
“陶公子有些话可不敢乱说!”韩胤感觉陶敬就是一个傻子,说这些话不是找死吗?
“一,二,三...十,十一。”项小羽默默的数着人数。
“你想干什么?”陶家老者带着些怒气,他也感觉陶敬说的有些道理。
“陶使君走得寂寞,我看看有多少人急着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