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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衡一夜无眠。次日清晨,孙衡来到蔡家的花园,抚琴而坐,迎风而弹。早期的的蔡邕也是坐在了一旁。熟悉了一晚上的旋律,弹起来自是应心手熟。拨弦两声,音起,似龙吟,如凤鸣,忽有惜别离痛之意,忽有战马嘶鸣,呼啸沙场之境。俄而,音绝。忽然听得墙外一声“兄台琴艺日进千里,某当真是佩服啊”。孙衡先是一怔,随即大笑道“赖兄所赐,衡才能一日千里啊!”说罢,昨日那白衣男子径直走入花园,走向蔡邕,一脸恭敬道“叨扰伯父,小侄不请自来,还望见谅。”。蔡邕见了也是大喜“无妨无妨,来来来我与你介绍,这是孙衡孙孝谨,此是我的爱徒比那不成器的顾雍讨人喜欢多了,正好你来了,不然老夫还要带他去你吴家拜访一遭啊,孝谨快来,这是吴家长子,吴昊天,字祖佑,亦是你辈中的翘楚习琴艺,晓兵法,我与其父交好,快来见见。?”。吴昊天微笑道“伯父谬赞。小侄不敢当啊。”。孙衡快步走来,吴昊天先声道“孝谨兄,昨日一别,甚是想念,不想兄台竟是蔡伯父高徒,昨日听闻蔡府有一个小公子,路上的人都说他心善,助人又不留姓名,祖佑想来便是孝谨兄,近日来此,不成想真就见到了兄台,又听得佳作,当真是不枉此行啊!”。“祖佑过奖,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二人相谈正欢,蔡邕一声咳嗽道“你二人之事,老夫走了之后再谈也不迟,祖佑你先说说,来此所为何事啊?”。吴昊天有些吞吐,蔡邕想了想“祖佑但说无妨,孝谨我视其如子。”。吴昊天心想“视其如子?”嬉笑看着孙衡。孙衡回瞪了一眼。吴昊天回过头正色道“回伯父,近日听家父说,那董卓征辟伯父到洛阳为官,家父甚是挂念,却身体有恙,所以派小侄前来拜访。”。蔡邕笑道“确有此事,不过老夫也是在推脱,告诉你父亲,不必担忧老夫,若是有事需要你父亲帮助,老夫可不会客气,哈哈哈。”。吴昊天笑道“伯父所言,小侄一定全力相助。”。蔡邕看了看孙衡,缓缓说道“好了好了,日后老夫带孝谨去拜访你父亲时再商量,正好你来了,带着孝谨多出去走走,走访一下你的朋友,老夫去读书了!”说罢转身走向书房。
蔡邕走后,二人相视一笑吴昊天先声道“视兄台如子?想来伯父可是要将文姬妹妹许配给兄台?哈哈,文姬妹妹可是如伯父一般熟读诗书,精通琴艺,孝谨好福气啊!”。孙衡瞪了吴昊天一眼。吴昊天面色一正又说道“不过孝谨,伯父想要将文姬妹妹许配给你,孝谨也得有所作为,不然就算伯父看好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孙衡叹息道“祖佑所言极是啊,不然衡也不会心优,一夜无眠啊!”吴昊天笑道“诶,兄台所言与昨日相比可是变了一个人呦,想来是孝谨太过喜欢文姬妹妹,所以心生忧虑,不必担心,伯父看重之人必是大才,定能有一番作为。”这句话也是被走到园口准备练琴的蔡琰听见,蔡琰面色微红快步回了闺房。此时二人未曾发现,孙衡也嬉笑道“祖佑所言极是,是衡操之过急了,走走走咱们出去说”
说罢,二人来到了一处酒楼,点好了酒菜,正襟危坐。孙衡开口道“伯父说祖佑善兵法,不如研讨一番?”“哦?孝谨还精通兵法战阵?孙衡讪笑“略知一二请祖佑指点。”说罢,蘸着酒水,很快画出了八门金锁阵。吴昊天点点头“嗯,此阵名为金门八锁阵,甚是玄奥,想来孝谨熟谙此阵啊。”此刻吴昊天心想,此阵虽然玄奥,但也没什么好值得惊叹的,毕竟连自己发小周公瑾那小子也会。而此刻孙衡笑而不语,继续又画了一阵,起初吴昊天也没仔细看,只当做是寻常的阵法,但是当阵法一步步完善,吴昊天先是怔了一下,然后面漏喜色,道“妙啊妙啊,此阵虽是八门金锁阵的缩影,但却大大加强了此阵的机动性,最重要的是不需要指挥的将领有过人的判断力,此阵中为圆阵,无论如何救援都是同时到达。发明此阵的人当是大才啊!孙衡一笑”“祖佑当真大才,转眼之间便已道出此阵精髓,此阵名为六花阵。”。吴昊天急切道“孝谨,这六花阵是何人所创,我一定要讨教一番!”。孙衡讪笑“不才不才,正是在下。”。吴昊天大笑“孝谨兄不仅熟谙音律,竟还是此间大才,得遇孝谨,真是一大幸事,来,喝酒喝酒!”孙衡也爽快道“来来来,你我二人共饮此杯。”举杯正饮之际,传来一声高呼“且慢,祖佑啊祖佑,你可让我好找,我去伯父家,伯父说你去蔡伯父那了,到了蔡伯父那蔡伯父说你出去了,我一路好找,不想你却在这里把酒言欢,诶,这位兄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