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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然有人问我:“你在写小说吗?什么类型呢?你以前不是写诗吗,那种很骨感的批判社会的那种诗。”
“比较悲剧的乡土爱情小说吧!”我将我的《十字书》这样定义了一番。什么是乡土呢?此刻我心里有成千上百个词汇想要对你倾诉,但这些词汇互相矛盾,我根本无法将其连贯成句。即使我对于“乡土”这个词有百般见解,我却还是无法用文字的形式呈现给你们。
对于“乡土”这个随着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愈发热门的文学专属词汇,其实要用文字来解释的话,是很难的。大致上就是例如莫言的《丰乳肥臀》、《蛙》、《檀香刑》等,还有近代的文学大师贾平凹的小说系列《废都》、《浮躁》《秦腔》等等之类的。我想,他们这些文学界的泰斗,已经在他们笔下的文学里很完美的诠释了“乡土”这个词。
其次,对于《十字书》,我还定义了悲剧这么一个词。什么是悲剧呢?纵观我生活过的这么些年,我所接触的人和事,都是黑暗的。我发自内心的认为,这个世界或许没有悲剧。任何人都一样,先是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在成长这个过程里让你一步步的获得所有你想拥有的东西,当你觉得你所想要的都拥有了,也就说明你的成长就此停止了;然后就是一步步的开始“死亡”,人生会让你慢慢的一件件的失去你所拥有的,直到你再次赤裸裸的,你的人生,就结束了。所以每个人的人生,何尝又不是一场悲剧呢?这个世界因而也就不存在悲剧这一说了。每个人生都是一场悲剧,都是悲剧了,哪里来的悲剧一说呢?
当悲剧被映射到文学里的时候,这时候,它就是一种动人的力量!悲剧被正确的使用到文学里的时候,它能让正在做为读者的你,声泪俱下、动人心魄。或是感慨,或是惊叹!
我是个自封的“诗人”。自我肯定却不被任何人待见的“诗人”。我的诗里,你是永远嗅不到阳光的。我曾经无比的相信过光明,可是光明它却遗弃了我。光明它从未降临过我的世界!曾经我作为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怀揣着理想,但是理想迟迟无法得到任何形式的肯定,我等待我的理想得以恢弘的这些时间里,我一次又一次质疑过我的理想,终究,光明,它不曾来。反倒让我在期待理想和光明的时候,沾染了满身的污垢,从此我不再期待理想,于是我的风格从浪漫丰满,再到如今呈现给你们的骨感。也许是我见惯了世界里的各种我不屑一顾的污秽,于是我希望,希望用我的笔,让人真切的体会到社会的阴暗。自私的说,我希望用我这支顽固的钉子一样的笔,戳破笼罩在世界上空的阴霾,因为我极度渴望阳光。再把我这种行为讲的稍微伟大一些:我希望有很多正在追求光明的人,能得到更多阳光的照耀。
我不写杂文、爽文,原因很多,我个人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当代生活节奏太快,网文和爽文、杂文充斥了整个网络,大家都在生活的巨大压力下,企图在网络快餐文学中找到一丝慰藉。可这是盲目的,如果企图使用这种极为快速的方式来获取快乐,那么这种快乐也一定是短暂的。真正的精神食粮所能给予你的快乐,不一定会来的如此迅速;理所当然的,其消耗殆尽的时间,也相应的会比快餐文化长上许多。我个人认为,文字的力量不仅仅局限于精神层面,它也可以提现到一个人的气质上、生活中和表面上来。我憧憬鲁迅先生的理想,也愿意追随其后,虽然我自知鲁迅先生不曾缺乏如我一般的泛泛之辈。我愿为鲁迅先生心中之中国文学,出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
《十字书》里的对立面角色有无数对。我最初想要设置繁多的人物的原因是为了让整本书自成一个书中的理想社会,这些对立面的人被我用笔勾勒出现在文章中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把自己纠结不已的对立面的烦恼,偷偷摸摸的藏到了这些笔下的人物的身上。无论是陈大只想拥有“面包”而摒弃自己理想的想法,或是陈七娘为了理想而不顾“面包”的想法,居然都是出自作者本人脑海中的思想。我在写作的时候浑然不知:我是何时把这样的思想悄悄的流入我的作品的!
我很讨厌两种东西:钱和爱。再广义一些来讲:钱代表了人性的贪婪,爱代表了人性的欲望。但是在《十字书》里我却多次刻画了无数个无比推崇和追求这两种人性的人。我感到难以理解自己当时写作的想法。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这样写的确很棒!
我的初衷是描写主人公陈十和女主柳湘的爱情,和一些人心里的丑恶的鬼,结果写着写着,我居然发现我写出来很多作者本人生活的现实社会里不曾有的温情。这让我很吃惊!我本以为,我的思想已经彻底的沦为一个平凡的与世人同流合污的人,没想到写了这么一篇烂小说,却让自己又重新认识了一番自己。
对于我借此书想要“渡化”的人,最后我却只能说一句:“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