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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生站出来道:“刘二爷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又怎么可能与魔教联合,设下陷阱谋害五岳剑派与武林正派同道?”
“嵩山派的各位莫非忘了金盆洗手的规矩,打算仗势欺人?若是如此,尔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
长剑直指左飞英。
左飞英看向楚长生,知他杀了陆柏,与嵩山派结下死仇,又一直为刘正风,今日定然难以善了。若是就此示弱,岂不是让旁人以为嵩山派怕了他?
“哼,我剑也未尝不利!”当即拔剑在手,就要上前与楚长生相斗。
方智博不愧智博之名,立刻拦住左飞英劝道:“大公子且慢,此时若与他动手,岂不是坐实了我嵩山派仗势欺人?”
虽说江湖上靠实力说话,但是没有东方不败的实力,最好还是别太嚣张。若是自以为有些微末实力就一味地不守规矩乱来,迟早要被人群起而攻之。
方智博拦住左飞英之后,走到大厅中央作了一个罗圈揖,“我嵩山派向来以德服人,不敢以武力逼迫。更何况今天有无数正道群英在此,我嵩山派又岂敢造次?”
“刘师兄,事到如今,还请你给句准话,你是否与魔教长老曲阳相识?”
刘正风沉默不语,但此时此刻,不回答就是默认。
“不错,曲阳大哥,我不但认识,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霎时间,大厅里议论纷纷。
方智博脸上浮现微笑,“刘师兄承认就好。左盟主有令,给你两条路走。一是一个月内杀了曲阳,二是五岳剑派只好清理门户,斩草除根,绝不容情!”
刘正风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位嵩山派的方大侠,此话若是昨天说,甚至一个时辰、一刻钟之前说,也便罢了。现在才说,岂不是晚了?”
方智博一怔,“如何就晚了?”
楚长生笑道:“刘二爷已经金盆洗手,厅内上千英豪,包括你五岳剑派的诸位亲眼所见。任你嵩山派铁齿铜牙,就算是将这金盆吃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现在,刘二爷已经不是你五岳剑派中人,那个什么左冷禅,也管不着刘二爷日后如何!”
刘正风正色道:“我已经和曲大哥商量好了,明日我们便动身出发,远走海外,有生之年,绝对不再履中原半步。这里华山、泰山掌门在此,恒山派定逸师太在此,还有众位英雄好汉,均可做个见证。”
定逸师太外刚内和,虽然脾气火爆,心地却极慈悲。立刻开口道:“如此甚好,也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嵩山派的各位师兄,他既然远离中土,此生不再履足中原,就当世上没了这个人,又何必多造杀业?”
天门道长点点头道:“这样也好。岳贤弟,你以为如何?”
岳不群道:“刘贤弟言出如山,他既然这么说,大家都信得过。来来来,咱们共饮一杯。明日一早,刘贤弟便离开衡山城吧。”
方智博却摇摇头道:“此事非我等所能决定,须禀报左盟主……”
楚长生不耐烦见他们扯皮,“要打就打,不打就滚!”
“你们嵩山派若真嫉恶如仇,大可去守着黑木崖,见有人下来就杀,又何必在此对着一个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的人聒噪?”
这时向大年从后堂出来,朝刘正风拱手道:“师父,勾结周朝义那个叛徒的贼子,已经尽数被我们拿下了。”
方智博闻言色变,正欲张口询问,但见刘正风的二弟子米为义押着身穿黄衫的汉子走了出来。
方智博心中暗叫不好,这身穿黄衫之人正是嵩山派弟子万登平。
紧接着,又有十几个嵩山派弟子被押出来,个个垂头丧气,与前厅趾高气扬的嵩山派弟子简直是云泥之别。
左飞英面色阴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刘正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用嵩山弟子来威胁我们么?”
刘正风不语,楚长生挥剑便将万登平的脑袋切下来。
彼其娘之,掀个桌子就这么麻烦?
“要动手,就别哔哔。从现在开始,你多说一句话,我就杀一个嵩山派弟子!”
说话间楚长生将另一个嵩山派弟子抓住头发扯过来,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挑衅的看着左飞英。
从左飞英进来,楚长生就看他不顺眼。彼其娘之,比老子还会装!
“你!”左飞英大怒,指着楚长生还想说什么。
又一颗人头冲天而起。
楚长生长剑刺进第三个嵩山派弟子胸口肉里,鲜血顺着长剑流下。
“继续!”
楚长生盯着左飞英,只要他嘴唇一动,楚长生就立刻刺穿这名嵩山派弟子的心脏。
“你这是要与我嵩山派不死不休?”左飞英瞪着楚长生,目眦欲裂。
楚长生并不答话,干脆利落的一剑刺死这名嵩山弟子,然后一剑枭首。
大厅内群雄看着只觉头皮发麻,他们当中手上不沾人血的并没有多少,平均一下每人至少两个头。但是像楚长生这样酷爱砍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许多人心头都涌现一句诗,“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楚长生只觉心中畅快,玩心眼什么的,果然没甚大用。
到最后,还是杀人管用!
你看,左飞英这不就闭嘴了?
再让楚长生杀下去,嵩山派的脸面都要丢尽了。方智博忙道:“刘兄,就算你金盆洗手了,与我五岳剑派也多少有些情分,难道你就任由他杀戮我嵩山派弟子?”
刘正风正欲开口,楚长生瞟了他一眼。刘正风立刻想起两天前曲非烟转告的话,当即不言。
“呵!”
楚长生冷笑一声,长剑架在一名嵩山派弟子的脖子上:“说!你们去刘府后院做什么?”
他稍一犹豫,楚长生一剑斩了他的头。
“你来说!”长剑来到下一名嵩山派弟子的脖子上。
大厅内嵩山派陆柏和四名嵩山派弟子身首分离,腔里热血流了一地。
楚长生杀的兴起,也不再压抑自身的杀气。千人斩的杀气如同海浪汹涌拍向四周,正当其面的嵩山派弟子直接被吓的失禁,哭喊道:“我们奉命去抓刘正风一家老小……”
“奉谁的命?”
“奉……”
话未说完,楚长生听见身后细微的破空声响起。
闪身躲开,眼前的嵩山派弟子已经被银针射死。
“嵩山派弟子可以死,但不能屈服于你这恶徒!”左飞英放下施放银针的右手,缓缓道。
楚长生笑道:“明明是杀人灭口,却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你爹是真小人,怎么教出你这种伪君子?怕不是个野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