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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特拉迪
艾瑞克以及其他警员并没有料想到特拉迪会这么配合,以为有诈,6个人都拿枪指着他。
“你有什么阴谋?快说!”艾瑞克的手已经摸向了扳机。
“艾瑞克!冷静!你忘了之前的事儿?你也想休假?”有警员提醒艾瑞克,让他冷静,但现在艾瑞克满脑子估计都是为温莎警官报仇或者早点破案。
艾瑞克仍旧举着手枪,似乎不肯放下心中怒火。
“幸好埃文那天没有伤到你们,如果真的伤到,那就太可惜了。带我走吧!”特拉迪突然对我们生出一种怜惜之情,让我和苏柔倍感意外。但他又再次请求带他走。
“快带我走吧!”特拉迪俨然是哀求,可艾瑞克仍旧怀疑,他这样的举动也让其他5位警员变得警惕。
我和苏柔相视一眼,都觉得不需要再等了,径直走向特拉迪,带他走向警车。6个警员直直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苏柔提醒:“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开车的人,还有另一辆警车也需要人开回警局。”直到这时,几个人才反应过来。艾瑞克并没有跟我们一起走,因为我们认为他很有可能会突然爆发。
审讯室里
冰冷的审讯桌两边,分别是特拉迪以及我和苏柔。特拉迪点名说要找我和苏柔,并告诉我们他不想和警察谈那么多。
“洛夫古德先生,您——”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特拉迪打断了。
“不用问了,你们应该也猜到大概了。让我自己说吧。”
接下来我和苏柔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仅仅是默默记录,让特拉迪一人陈述所有。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奥黛丽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在她即将与我儿子结婚之际,突然查出了癌症。格雷格深爱奥黛丽,一直在鼓励她积极治疗,奥黛丽也没有丧失希望。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把她当做我的女儿。直到那些人的出现,她彻底丧失了希望,郁郁而终。”
特拉迪突然哽咽,声音也带了哭腔,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可根据之前了解的信息,他也只有50多岁。雪白的头发加上眼角挂着的泪珠,让特拉迪看上去根本就不像一位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就像一位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格雷格也心痛啊!他......他受不了这般刺激,去天堂陪奥黛丽了。留下我和可怜的植物人妻子。那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复仇!他们生前都看过那幅画,都说希望天底下所有的恶人也如这般被死神收个生命。他们就是恶人啊!”
笔记本不停颤抖,那是因为桌子也在震动。特拉迪一拳又一拳砸向桌面,发泄心中的痛苦。我们没有给特拉迪铐上手铐,我相信他会配合。
特拉迪最终自我冷静了下来,向我们借了几张餐巾纸,抹了把脸上的泪。“我早早来到了纽约,调查这些人的行踪。但第七个人,骂的最狠的那个居然猝死了,我只好去找他儿子复仇。”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没有人可以帮我完成这一切,我自己也没有精力。恰巧这个时候我遇上了埃文,他说他之前为了保释自己用光了钱,也没什么收入,非常缺钱,我就承诺他如果帮我杀完这些人,就给他700万美金。埃文也说他可以叫上前女友帮忙。”
这也就解释了埃文为什么会拿走马丽尔所在超市的钱了,因为他非常缺钱。
“我自以为计划的很好。埃文负责在前一天勒死人,那个赫拉负责当天布置现场。我准备了很多投影仪,让赫拉通过绳索拉动镰刀,避免留下痕迹。由于人死后被砍头不会流血,我还特意准备了假血。”
特拉迪摇了摇头,“我还是太傻,我这点小伎俩骗得过谁呢?骗得过警察却没骗过你们两个聪明的孩子。我并没有让埃文伤害你们,应该是他自己心里害怕,想除掉后患。还有那个温莎警官,我也没有想要杀死她。她是无辜的,但他们两个执意要这么做。”
特拉迪长叹一口气,想在胸前画个十字,画到一半又停下了。“我一直是透过他们身上的监控设备观察的,我还调了一些监控。虽然我在幕后,但我什么都知道。赫拉那个小姑娘心太急,没勒死温莎,这才让她留下了线索。不过这也是好事,这一切都该被人们知道。希望这个六芒星可以守护我的孩子。”
“我知道我会面临什么,但为儿女报了仇,也算这一辈子值了!我有去留意你们破案的过程,我发现你们在破案过程中表现得非常出色,但有时候你们会去在意别人的说法,就比如当那些警察不认可你们的时候,你们会不高兴,急于证明自己。在一时失落时,你们又会过度的自我怀疑,丧失对周围一切的感知。”
特拉迪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语重心长的对我们说,“两个来自中国的小姑娘,最后,我想留给你们一句话,这留在你们自己心里就好。有时候,你们不用过度在意别人的眼光,永远保持一颗自信的心,不要自甘堕落。如果想成为优秀的侦探,要适当的放下一些负面的情绪,肯定自我,尽你们所能去观察、去寻找、去揭秘。”
我和苏柔点点头。
破案之后
案件侦破,纽约警方想让我们去接受采访,但我和苏柔拒绝了,我们认为不一定要出名。
赫拉姐姐和爸爸都继续留在美国工作一段时间。我和苏柔也参加了由纽约警察局举办的温莎警官的葬礼。
其实,特拉迪可以选择一种更理智的方式为奥黛丽和格雷格复仇,当他决定成为“死神”的那一刻,他其实就已经站在了善的对立面。虽然我和苏柔并不迷信,但我们还是希望上帝能够原谅这一位伟大的父亲。
“愿特拉迪·洛夫古德的在天之灵,能够画完那一个十字架。”我和苏柔默默祈祷着。
两个赫拉的命运也在近日截然不同。一能摆脱爱情的困扰,独立自我,生活也很幸福。二则被爱情所困,最终走上了不归路。
赫拉,其实是希腊神话中保护婚姻的女神,但这个名字却没能保护伊莎贝尔,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伊莎贝尔没有清醒的头脑。
但作为侦探,我和苏柔能够做的也只是破案而已。我们也只能希冀这样的事能少发生吧,最好就是不再发生。
新的邮件
我和苏柔回国后的没几天,我们就又收到了来自“莫里亚蒂的传人”的邮件:
福尔摩斯姐妹,非常高兴你们又侦破了一个案件。你们的表现很出色,不过目前来看还不够与我斗争,希望你们再接再厉,期待你们成为像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到那时,我们再来切磋。
——莫里亚蒂的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