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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清晨的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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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的一日,是一幅充满自然韵味与乡土人情的生动画卷。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轻轻拂过沉睡的村庄,一切都开始苏醒。晨光熹微,村民们往往在天未全亮时便已起床,他们或肩扛锄头,或手提竹篮,迎着微凉的晨风,踏上田间小路。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犬吠,更添几分乡村的宁静与和谐。
  与往日一样,易芬芳也是早早的起来,背起了自己编制的背篓,肩上也挑着的担粪水,向着山沟的上游走去。而杨一虎,却还在梦乡中,享受着秋日暖暖的被窝。她家养的黑狗却被安排着一直守在院坝的门口,这样或许她才能够安心去上山去干自己的农活。
  “真早呀,芬芳”说着,在距离家1公里差不多的地方,也正在那座小山坡的垭口处住着的一家。他们都叫男人为云叔。说话他们家的儿女也是常年在外,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每年过节的时候都能回来,而且大包小包的带着些东西,分发给村的所有人。因此,村里所有人都对云叔非常客气。大家都认为他们家是烧了什么高香,能带出这么几个有出息的儿女。再上云叔家的女人也是很会来事,那个小嘴甜的像是摸了蜜糖,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对他们家都是很是热情。
  后面来,云叔家也是村上第一个修建了个两层的小楼房,外面还有一个很大的水泥地。一座高耸的“小洋楼”矗立在小山坡的哑口处,显得那么张扬。杨一虎,也是经常到他们家去玩。那当然是因为母亲的原因。因为农闲的时候,易芬芳都会带着儿子到他们家去家长里短。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村里面,也是不少得到了他们的照顾。
  “云叔,你们也早呀”易芬芳也是非常尊敬的应和到,随即便停下了脚步,隔着一块菜地就开始闲聊起来,隔着一条沟,时不时都能听到彼此的谈笑声。
  在金黄色的麦田边,或是在绿油油的蔬菜地里,村民们开始了一天的辛勤劳作。他们或弯腰除草,或挥汗如雨地播种、浇水,每一滴汗水都寄托着对丰收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热爱。放眼望去,小山坡的这边和那边都有很多人。有家对面的二大爷、也有左边邻居唐大娘。碰到关系比较好一点的,易芬芳都会停留一下,说上两句。但像是碰到杨一虎家爷爷,易芬芳却是径直的走了。
  一路走来,无论是哪一家的土地,都很看到长势非常好的蔬菜。在她的记忆中,这应该是这一两年才开始的。在她来之前,土地里面的那些作物都长得很是一般,有的完成是草的天下。不过到走到自己的那块地时,易芬芳却是显得更加满意。虽然在分家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只分到了一亩三分地,但是对于从小就开始操办家庭的易芬芳来说,却是非常的容易。
  什么地样的季节应该种什么样的作物,她的经验也是异常的丰富。每一块土地不光只是土地表面,从高层到底层,从地平面到垄沟,每一个空间、每一处角落,易芬芳似乎都能够用到极致。这样的情况,当然也会让村里的其他人学到了很多经验。所以后来回想起来,易芬芳经常说到一句话就是“这里的人不会思考,原来穷还是有原因的”。
  一个不到30岁的女子,或许还只是懵懂的少女,却能够独立一个,带着小孩将自己家的田地管理得井井有条。确实会得到很多羡慕的目光,当然还有一些嫉妒的目光。村里的很多人,包括山沟那个的二爸的女人、云叔的女人都会时不时的与易芬芳进行深入了交流。想想也是,以她们的年龄,像易芬芳一样年龄的其他人只不过是一些不懂事的小孩,而对于易芬芳来说,却是可能称得到良好的帮手。因为她总是能给她们一些好的建议。
  看着自己满意的成果以及周边绿油油的土地,易芬芳也是想起来5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整片整片的荒地,心中不由得也是为之高兴,但同时也觉得也一点点的不值。
  生活的节奏虽慢,但人里人往的时间却是过得很快。上午时分,常可见到村民们相互帮助,一起收割、晾晒作物,或是聚在一起修理农具、交流种植经验。大家谈笑风生,脸上洋溢着淳朴的笑容。
  山上的活动忙完了,易芬芳也是很快的赶了回去。因为,在家里面还有一个小家伙在等着她呢。
  一走到院坝附近,小黑就摇着尾巴跑了过来,嘴里也时不时的哼唧哼唧的叫着,应该是在埋怨着女主人“才回来呀,你家小子早就起来了,还好我一直守着”。
  易芬芳也是大声的呼喊着小黑的名字,用双手抱着飞奔而来的狗子。看样子,杨一虎应该在很老实的在家呆着,要不然她很远就会听到小黑的叫声了。
  望着门上坐着的杨一虎,易芬芳也是很高兴的说到:虎娃子,早饭想吃什么呀?
  “妈妈,妈妈,你终于回来呀”。看起母亲回来,杨一虎也是快速的走出了院坝。母亲一直都在给他说,”如果早上没看到妈妈,那就自己起来,然后和小黑呆上屋檐下面。只有看到妈妈了,才能走出院坝”这句话,他可记得非常清楚。
  简单的吃了早饭后,易芬芳便带着儿子向山沟的下流走去。或许是田里除草、打药,又或是去看看田沟里面那些小鸭子。当然有时间,还会和山沟那边不知隔了几房的二哥、二嫂们嘘寒问暖。因为上次“杀猪”的时候,他们可帮了不少的忙。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家房顶上安装了一个大喇叭。那是村上统一一个电子产品,断断续续的能够听到一些他们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声音。这才是让易芬芳着迷的地方。
  易芬芳很喜欢往山沟这边走。在沟的田垄上,她时常驻足,一直向下凝望……。因为顺着山沟往下走,大概4-5公里,便就是七星桥了。几年前,有个男人接着她的手,将她从那座桥上走过。走到了这样一个陌生而又开始熟悉的地方。关键是桥的那头、山的那边才是她自己的回忆呀。
  时间总是这样的重复,上山、下沟也重复照料着田间地头的那些生机勃勃农作物。收获了不仅仅是解决温饱的粮食,还有一颗更加成熟、稳重、老练的心。
  启程,也就是从清晨开始。大多数人都是天亮的时候就开始出工,这或许最正常不过了。但对于易芬芳而言,启程,应该是繁星点点、虫鸣鸟叫。当阳光洒下的那一刻时,湿透了的衣服或许都已经干了。
  //今天有点晚了,换了个新手机,终于不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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