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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坐了多久,确切时间我说不上来。从寺庙新来的那个女人明白,时间根本没过去多久,就连塔赫米娜都惊讶我怎么这么快。可跟她说什么呢——听讲座了?不,她还没跟我亲近到能向她敞开心扉、袒露想法的程度。明天再考虑这些吧,今天可以放松放松了!
“塔赫米娜,我们要庆祝一下吗?”还是得把这个灵魂解脱的节日给说明白呀,哪怕只是暂时摆脱那个什么东西呢。
“庆祝什么呀?又不是什么节日呀。”她很是惊讶。
“怎么不是节日呢?多好的理由呀!咱们庆祝庆祝吧。”我把自己那套休闲的理念加了进去。
“当然可以,只是布置餐桌不太方便呀。”
“要餐桌干啥呀?厨房里有的是地方,主要是得有热乎的吃的,有点小吃就行。”
“我真不明白你说的!”她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没事儿,到时候我们会搞定的。”我加快脚步,匆忙往家赶。
大多数仆人都睡了,他们在夜里已经没什么活儿可干,就回各自住处了。
靠近厨房的地方挤都挤不进去,人是越来越多。
四个端着馅饼的人在前十分钟就不见了踪影。我们,也就是我和几个从地下室来的卫兵,搬来了两小桶密封好的葡萄酒,瓶子嘛,拿起来倒是小事一桩,反正大家挺高兴的。
把那张堆满餐具的大桌子清理干净后,我们把小吃摆了上去。因为把桌子抬起来有点困难,不过还是找到了几个有力气的人。
我们小心翼翼地把桶里的酒倒进大罐子里。这样的罐子找到了大概二十个左右,所以大家都挺开心的。
靠着当地厨师的巧手,我们不仅有了馅饼,还有了些别的小吃,所以这个夜晚应该挺不错的。
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拘谨,后来大家就很有把握地给自己倒上烈酒,所以大多数聚在一起的人,不论男女,都开开心心、面色红润的。
可对于男同胞们来说,像我们这样,也就是对女同胞们来说,在那些无聊的祝酒词中间待着就没什么意思了。
我们几个是最要好的,也就是塔赫米娜、莱达和赛娜日。我们干脆拿上小吃,拎上酒,就走到外面清新的空气中去了。
夜空澄澈,繁星点点,仿佛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一样,微微的凉意让人很是惬意。我们选了一块挺不错的草地,这样别人看不到我们,而且头顶就是开阔的天空。
我们舒舒服服地坐好,把带来的东西摆出来,然后把酒杯斟满。
“嗯,姑娘们,我们为了什么干杯呀?”赛娜日提议道。
“哦!我知道该祝酒词了!”我身子前倾说道。
“那快说说呀!”女士们鼓励我道。
我高高举起酒杯,郑重其事地说道:“为那些漂亮却一毛不拔的人干杯!”
大家碰了碰杯,把酒一饮而尽,就跟喝水似的。
“是啊,我们喝得就跟外省那些酒鬼似的,要是有个懂酒的行家在,看到我们这么喝酒,肯定得惊掉下巴。”
“为什么呀?”莱达身子前倾问道。
“为什么说为那些一毛不拔的人呢?”已经满脸通红的赛娜日问道。
“因为祝酒词通常是站着说的,可酒得小口小口抿,稍微在嘴里含一会儿,才能品出味道来,可我们又不是品酒行家,所以就无所谓啦。说为那些一毛不拔的人,是因为……对了,姑娘们,你们想到什么了呀?”我怀疑地看着她们。
“嗯……”姑娘们拖长了声音,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大概是不想让人看到她们像熟透的果子一样红扑扑的脸吧。
“我当然是跟你们一伙的呀!因为钱嘛——做美甲、足疗、接睫毛、做头发,这些可都得花钱呀!”我接着说道。
我说完之后,出现了一阵沉默。不过这沉默没持续多久。
“斯塔西娅,而且你知道的,扎罗娅很快就要来了,到时候我们可就没法休息了。”
在场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厌恶的神情,不过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这是谁呀?”有人用有点含糊的声音问道。
“那是我们老爷的一个熟人,是个特别讨厌的女人,你都不希望敌人有她那样的,她能把所有人都逼疯,而且要是有什么她不喜欢的事儿,她能唠叨个没完,太可怕了!”莱达解释道。
“哼,就算是蛇都能教会它懂礼貌!”我智慧地总结道。
“怎么教呀?”其他人都很惊讶。
“简单呀,把它的牙拔掉,用尾巴打个结!”我继续阐述着我的想法。
“哎呀,姑娘们,咱们要不让她来顶替我的位置吧,不过,可不能暴露咱们自己呀!”有人想出了个聪明的主意。
“咱们随机应变吧。”我说道,因为我也不太确定,困意已经上来了。
我根本不想动脑子了,可惜没带个毯子来。本来在这儿睡一觉挺好的,天气也不错,可地面毕竟还是凉飕飕的。
我好不容易才回到床上,啥也不想说了。可在走廊里走到自己房间,那可真是遭罪呀。身体状况和天生的慵懒让我都没权利这么做了,所以我就在空着的客房里舒舒服服地安顿下来了。
那些姑娘们在那儿怎么安置的,我倒不是很在意,脑子里乱糟糟的,四肢也发软,夜已经很深了,可我困得厉害极了。我一头扑倒在松软的、塞满羽毛的枕头上,满心欢喜地闻着羽毛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它可没让我等太久,就好像羽毛被子从头上把我给盖住了一样。
周围一片漆黑,远处有一点微弱的火光,那是唯一的光源。恐慌感一下子涌上心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它要追上来了!
可到底要追什么,却没有答案。
我心急火燎地往前跑,脚下却好像被石头绊住了。我挥舞着双手,努力不让自己摔倒,就连追赶的念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毕竟人还没学会不用技术手段就能飞呢。
那道光亮越来越近了,气味也变了,我一下子冲到了外面。我的双手碰到了一个平坦的表面,小石子扎进了我的手掌。周围一片漆黑。它又点燃了一个小小的光源。直到这时,我的脑子才冒出一个有意思的问题——我这是在哪儿呢?
我头顶上传来一阵轻轻的笑声。一双有力的大手从地上把我抓起来,让我站直了身子。恐慌之上又添了恐惧。
“别怕!”一个低沉的声音命令道。
紧接着,我的嘴唇被一个强有力的吻给覆盖住了。那不是充满激情的吻,也不是青涩的、试探性的吻,倒像是在品尝、在探究、在满足好奇心。
我可能是疯了,可直觉驱使我用我的硬币去回应这种无礼的行为。那可能是个不好的硬币,可我甚至都没试着挣脱。
我咬了他的下嘴唇,作为对这个吻的回应。他的血,那股金属般的味道,进到了我的嘴里。血顺着下巴流下来,那带血的吻瞬间就被打断了。
“做得对。”
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让我根本没法静下心来思考当下的情况。
“她在一定程度上骗了你。”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我的头顶。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努力想要喘口气。哎呀,这噩梦来得可真不是时候,思绪在各个方向乱窜,根本没法集中起来整理清楚。
我环顾四周,原来这是客房呀,还好昨晚没出什么大乱子,也没啥可说的了。
窗外已经能看到初升的太阳了。天空在我眼里亮堂起来,鸟儿欢快的叫声充满了整个空气。要不是嘴里有股怪味,嘴唇还有点肿,我都以为这是一场梦呢。刚一碰到第二个问题,我就发现嘴唇肿了。这一切都挺奇怪的,而且那个吻也很奇怪。最让我惊讶services的是,我居然头不疼了。
可全身的肌肉都疼,就好像夜里被火车给碾过了似的。
我们喝了不少酒,平常喝完酒到中午我都会躺在床上犯晕呢,可这次来了这么个意外情况。
躺在床上实在躺腻了,我就开始慢慢往外挪。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在这么软和的床上休息,我就挺郁闷的。工作可没人给我取消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办公室里安静的氛围被一个不满的声音打破了。
“可能是因为她骗了你吧。”一个男人回答道。
“你不明白,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呀。”
“我只知道你怕她,毕竟她会取代你的位置,对吧?”
“对,可这并不意味着你就该插手呀。”亚里娜忧伤地回答道。
“你知道的,与其嫉妒、怨恨,不如接受现实吧!”男人平静地回应道。
他知道他妹妹在努力保住自己的位置,他自己也能做到,可他没法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己的生活给毁了。
“或许,我们该开始教教她了?”
“这主意不错,得教她怎么迎接对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