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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重新规划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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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饱饱的一顿面粉肉饼,男爵府众人一夜睡得特别香。
  村中其余人家,今天每户都磨了草籽面粉,晚上也都各家吃上了面食,村里少有地出现各家各户欢声笑语的情况。
  一片黝黑的密林中,两名赤身裸体的游荡者正悄悄靠近一头站里在树下的野兽。
  他们从下午发现这头食草野兽起就一直悄悄追踪着它,终于等到深夜。
  两人贴着地面慢慢匍匐,躲在树木的暗影里,直到离野兽只有两三步距离,才同时跳起来,一人双臂环抱搂住野兽的脖子,另一人两手用力抓住野兽的脚,用身上的野藤迅速绑住野兽的四肢。
  野兽“呦呦”叫唤,惊动了一些鸟。
  两人把野兽倒抬着,一前一后,开始往回走。
  野兽的头架在一人的肩部,在行走间,野兽突然张嘴对着这人的颈部狠狠一口咬下。
  “啊呀!”被咬之人立刻捂住颈部,肩上的野兽也掉落下来。
  腥热的血水从手缝中不停流出。
  “大哥,你怎么了?”后方之人急忙上前。
  大哥用另外一只手指着脖子,弟弟伸手一探,是黏腻液体,“血!!你被咬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找香农”弟弟说道,急忙趁着夜色往香农居住的地方狂奔。
  香农作夜就去了村子里,弟弟自然白跑一趟。他再次急冲冲赶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神志不清晰。
  “不行了,只能去村里求人了。”弟弟把哥哥背上,急忙辨认了村子的方向,急忙向村内行去。
  到了村内,他着急地彭彭拍响了犇迪尔家门。
  迷迷糊糊的犇迪尔开了门,惊觉有人受伤了,幸好香农就在村内。犇迪尔跑到营房这里,一边框框砸门,一边呼喊香农。
  香农与佛兰登就睡在正屋当中,听到有人脖子被咬伤出了许多血,连忙跟着去了犇迪尔家。
  犇斯嘉丽已经用冷水把脖子边上的血擦了一遍。
  血还在从脖子处微微渗出,香农让犇迪尔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布,直接用地上燃烧过的草木灰敷在上就上,再的将伤者的伤口绑好。
  “先这样从急处理一下,你家里新磨的面粉,马上熬点糊糊汤给他喝一些。夜太深,不好认药草,等天一亮我就去寻药草。”
  佛兰登看着香农熟练帮伤者处理伤口,说到:“糊糊汤多放些盐。”
  天刚才有一丝亮光,佛兰登将身上的草裙脱下,给那位弟弟,陪同香农一起往野外寻找药草了。
  犇迪尔这才发现佛兰登草裙之下是一身黑衣,怎么觉得这黑衣有些眼熟?犇迪尔暗想:不会是那日我扔到土坑里的那个死尸吧?死尸复活了?
  没由来的,犇迪尔觉得屋子里凉飕飕,幸亏天越来越亮,外面有村民准备去抢占石碾子磨草籽,给他壮了些胆子。
  索拉德起床的时候,发现营房大门洞开,香农与佛兰登都不见了,站到门口张望一下,也没瞧见,大感奇怪:那俩人大清早逃跑了?
  守在碾子处的一个村民向索拉德道:“索拉德大人,今日要磨的草籽在哪儿,我来帮您们磨?”
  “你等等,我让雷昂他们搬出来”巴图尔说道,进屋叫了雷昂、巴图尔两人。
  两人将一筐草籽抬出来,村民便自觉地开始推动碾子,另一个村民帮他将碾过的草籽再次刷拢成堆,如此这两人便排好了使用碾子的次序。
  雷昂与巴图尔发现征税官的这个规定挺不错。男爵府永远是第一位,村民想早些碾好自家的草籽,就得更快地帮男爵府碾好,每日碾粮食的活儿早早便被村民干掉。
  雷昂留在在这看着,变相给村民们维持排队顺序,巴图尔回屋内,与索拉德一起熬面粉兽肉糊早餐。
  罗咸、拉西姆、佛兰斯基也陆续过来了,每个人都先问一句:老登与香农人呢?
  索拉德只得说:一大早门就开着,我怀疑他们二人逃走了。
  早餐做好了,罗咸给少爷送了过去,顺带说了句:“少爷,您收留的那两个游荡者大早就不见了,可能逃跑了?”
  “啊?”男爵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日只是拉着老登回忆了一些帝国古本经典爱情野史啊,不至于把他吓跑。
  于是问罗咸:“昨日你们谁找他茬了?”
  罗咸回忆了一下,摇摇头:“从午间到吃晚餐我没发现谁针对他们啊。上午我就不知道了,我在土坡上挖死尸呢。”
  “难道是上午村民带他去山里寻做碾子的木材,他心中不满了?”男爵说道,又觉得不至于,“莫不是他想做那什么类似兽肉的东西,拉西姆没答应,所以他便走了?”
  “那就不清楚了”罗咸淡淡地说,离开屋子。
  男爵隐隐觉得有些惋惜,喝着早餐未免有些心不在焉。
  罗咸与几人一起蹲在锅边,捧着木碗,一边听外头碾子滚在大石头上的声音,一边喝早餐。
  正门的光线忽然暗了一下,几人一起抬头望向门口,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人门口进来。
  “老登!”罗咸叫道。
  老人可不就是老登,穿着一身黑衣,比涂上了锅底的黑灰还灰。
  “香农呢?你的草裙呢?你从哪搞的这黑黝黝的衣服?”罗咸连问三句。
  老登给自己盛了一份早餐,又用香农的碗也盛了一份,分别两手端着,边走出去边道:“香农要给那牛头人家的人治伤,我过去了,回头再细说。”
  “犇迪尔家有人受伤了?”索拉德问?
  “走去看看…”罗咸觉得作为征税官,有必要了解一下情况。
  几人很快把碗里的早餐扒完,索拉德当先,罗咸、雷昂,巴图尔一起,都往犇迪尔家屋子去。
  拉西姆对这种寻常人家的事不感兴趣,佛兰斯基更是懒得操心。
  罗咸四人到了犇迪尔屋内,才走进去。
  传来一个女孩的尖叫“啊!”,罗咸就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牛头人女孩双手捂着前胸,惊慌失措地往屋子的另一个隔间跑进去。
  索拉德几人见怪不怪,罗咸的脸腾地红了,“她,她在家里怎么不穿衣服!”
  说完这些,他马上轻轻给了自己一小巴掌,犇迪尔早说过村民家中衣物少啊。
  犇把儿从那个隔间小跑过来,喊到“爹爹,索拉德大人来了。”
  “索拉德大人?”另一个隔间中传来犇迪尔的声音。
  几人往那里走,就看见犇迪尔、佛兰登、本斯嘉丽在这屋中。
  地上躺着一裸男,下身盖上了堆草。犇迪尔扶着这个裸男上半身,佛兰登在给他一小口一小口灌从营房中端来的早餐。犇斯嘉丽在生火烧水,准备自家上半天的早餐。
  犇把儿跟过来,对犇迪尔道:爹爹,他们几人在这里,姐姐没有衣服可穿,等下没法出门学数字啦。
  “额…”罗咸闻言,又想起方才那个光屁股的牛头人女孩,冲雷昂道:“雷昂、巴图尔大叔,你俩把外面的长衣脱了借给她姐姐用用。”
  雷昂、巴图尔很快理解了罗咸的用意,他们四个男人在这里看伤人情况,总不能让本斯嘉丽把衣服给她丫头穿,自己在家光屁股吧。
  俩人分别脱下自己的长衣,让犇把儿拿走。
  索拉德问:“这个游荡者,你们救他做什么?”
  犇迪尔闻言,一愣:“他们来找我求救,当然得救一下。”
  佛兰登道:“他们本来是找要香农的。”
  雷昂看着游荡者道脖子:“受了什么伤?”
  “被野兽咬了,也没细说。等他兄弟与香农回来了,就知道了。”
  “得亏您用这灰烬给他止血,不然他可能挨不到现在。”犇迪尔冲佛兰登说道。
  罗德回想起在镇子内看后厨杀猪猡的时候,一刀子捅脖子,那个血就嗞出来,不由想象起自己被野兽咬破脖子的样子,不由身上抖了一下:“这应该是挺大一只野兽吧,能咬到他的脖子。”
  巴图尔道:“或许吧。”
  那个牛头人女孩穿着男人的两件长衣,跟着弟弟去公告栏那里学习数字了。
  罗咸随口问道:“那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犇迪尔答道:“大人,俺闺女叫犇波尔,儿子叫犇把尔。”
  眼看这游荡者已经在佛兰登初步处理下,应该能活下来,罗咸便不再凑热闹,冲索拉德三人道:“咱们也该去学数字了”
  三个大男人顿时苦下脸。
  佛兰斯基依旧在公告栏上写下几排数字,由着十一个小孩子学习。
  罗咸瞄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依旧是学过的,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看了几下。
  拉西姆、索拉德、雷昂、巴图尔则继续绞尽脑汁地拿起小棍子在地上边回想边划。
  罗咸随意扫了一下那些小孩,发现犇波尔只是在一群孩童中来回走动,教其他小孩,自己却没有什么动作,不由多留意了几分。
  而后看见她手把手教其他小孩的时候,那熟练劲儿比自己还强。
  “犇迪尔的丫头以前学过?”罗咸第一时间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想来便是如此了,罗咸呆了一会儿,边要回营房。
  村路上,两个草人出现,正是香农与另外个陌生人。
  香农手中抓着一把绿色的药草,罗咸停下。
  香农路过,叫了一声“征税官大人”,继续赶往犇迪尔家。
  罗咸嗅到了那药草的味道,正是上次自己受伤时候犇迪尔寻来的那种,连忙跟过去。
  香农让犇迪尔将一半的药草捣碎,解下伤者脖子的布条,小心翼翼用手将伤口上的沾满血液的灰烬全部刮掉,再将药草的汁液挤出滴在伤口和四周,而后将药草全部糊上去再用那布条小心系好。
  做完这些,香农终于显得不那么紧张了,对佛兰登说道:“佛兰登,多亏你用灰烬给他止住伤口的血。”
  又对那个游荡者道:“现在他应该安全了,多吃些软的东西,不要牵扯伤口。”
  佛兰登指着身旁的木碗:“你的早餐。”
  香农看着面粉兽肉糊糊,见犇斯嘉丽在做饭,对游荡者道:“留着喂你大哥吧。我吃犇迪尔家的。”
  罗咸凑到剩下的那点药草处,弯腰捏起一根,说道:“这药草容易寻到吗?”
  香农道:“不太好寻,经常被一些野兽给吃掉。”
  “你怎么知道它能治伤的?”罗咸问。
  “就是经常看见受伤的野兽吃,才发现了它的功效。”香农说。
  “以后你就多寻寻这种药草吧,寻到了连根挖回来,种在村内,以后用起来也方便。”
  “好的征税官大人。”香农答应了。
  “你叫什么?咬伤他的那个野兽有多大?”罗咸问游荡者。
  游荡者见香农直接尊称面前的少年为大人,就恭敬地回答道:“大人,我叫安东,我大哥安第斯是被一直草食野兽咬伤的。”
  ………安东将作夜抓住这那野兽的事情说了一边,比划了一下大小,野兽有有成年人一半高。
  听安东讲完经过,罗咸道:“你大哥需要补充好的食物,我派人陪去去把那野兽带回来,跟我走。”
  罗咸带着安东,来到公告栏处,让雷昂巴图尔两人带上铁剑随安东出发,以防那野兽继续伤人。
  罗咸自己则进营房内,找到男爵,对他道:“少爷,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男爵不假思索地说:“更好的那个。”
  “你手上的伤口治疗花了两个银币。而你收留的香农,正巧认识那种药草。”
  “啊!!”男爵咬着腮帮子叫了一声,又肉疼起两个银币来,香农和佛兰登为何不早一天出现在村里。
  “第二个好消息是什么?”
  “我让雷昂和巴图尔跟一个游荡者去取一头草食野兽了,到时咱们分一半,这几日的兽肉就有着落了。”
  “半头草食野兽,勉强算是好消息,还是需要多捕猎一些才是正事。”
  “香农和佛兰登一大早去救人了,有个游荡者被那草食野兽咬破了脖子,差点死掉。”罗咸道。
  “真的?是佛兰登救治的吗?”男爵心中认为佛兰登自称是炼金术士,必然懂一些治伤的炼金药剂。
  “是香农啦,就是他找到那种药草,给受伤的人敷上了。我方才一直在看着呢。”
  “这么说来,香农也是有点用处的。”
  “对呀对呀,于是我让他以后多找那些药草,带根挖了种在村子里。”罗咸马上说道。
  “算你小子机灵,安排得不错。”男爵夸了罗咸一句。
  罗咸十满意,拿起铁锹,继续上土坡挖尸体。希望今天能再挖到一两具带东西的死尸。
  ……
  雷昂、巴图尔跟随安东来到昨夜抛下食草野兽之处。
  食草野兽还在,只是它身爬着好些又大又黑的山鼠。
  它被绑缚住四肢,无法逃跑,腹部半边肚子已经被山鼠咬破,露出了内部的肠道,山鼠们正在吞噬柔软的肠道与嫩肉。
  三人到来发出的动静没有瞎走这些山鼠,反倒有几只向三人发出嘶嘶的叫声,似要攻击它们。
  雷昂抽出铁剑,奇怪地说:“山鼠怎么这么大胆了?”
  “小心点,有点奇怪。”巴图尔说道,让安东往后退一些。
  他们二人进一步走进,山鼠们的嘶叫没有吓退敌人,便有两只当先快速向二人脚下冲过来。
  “吱!吱!”
  雷昂两人早有准备,这两只山鼠才到脚前,直接被两人用铁剑当头斩断。
  其余山鼠见状,非但没有吓得得逃窜,反而又冲了四只过来。
  到两人脚下时候,雷昂原地跳起来,双脚狠狠踏下去,直接将两只山鼠踩死。巴图尔则是大力一脚将一只山鼠远远踢飞,右手一剑将另一只山鼠钉死在地面。
  余下的山鼠顿时全部向二人再次冲来。
  两个常年巡逻的人自然不惧,手中铁剑接连左右横斩,这些山鼠冲上来只是送死。
  很快地上就留下十五六只山鼠的尸体。
  食草野兽上再无山鼠。
  雷昂、巴图尔走到食草野兽旁,看着那被啃了小半的腹部,啧啧称怪。
  食草野兽还未死,雷昂直接一剑将它脑袋斩断。而后砍了一根树木,穿过食草野兽的四肢,与巴图尔一起抬着。
  安东将地上身体尚完好的山鼠都捡起来,把长长的尾巴捆在一起,又将食草野兽的脑袋驮在背上,三人一起往回走。
  三人离开了一段时间后,那只被巴图尔踢飞到不知何处的山鼠口鼻流着血又出现了。它开始吞噬地上那些散落的山鼠头颅,一些头颅内有一些小块的白色晶体,它用锋利的牙将白色晶体咬碎吞食掉,它蓬松的毛发开始变得粗硬。
  ……
  三人走到村子附近,已经能望见村上头那个土坡了。
  这时罗咸从新挖的土坑里爬了上来,伸展着腰板,向四面远眺。
  他见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上正抬着野兽的雷昂三人,三人后方的天空有一个黑影正在疾速靠近:好大一只鸟!
  “糟糕,”罗咸看见那大鸟正是向着雷昂三人飞去,急忙向三人招手,大喊:“后面,天上,小心…!!”
  走在前头的巴图尔见到土坡上罗咸不停地向自己招手,也向罗咸挥手。
  “小心,天上!”罗咸大急,不停跳起来,手指着三人身后的天上。
  雷昂也看见了罗咸比划的手势,还有隐约传来的声音,道:“征税官大人在说什么?”
  “什么天上?”巴图尔道,抬头看天上,没见到什么。
  安东也抬头,还转身看了一下。
  “小心!”他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
  一道巨大的黑影俯冲而下,巨爪攫住食草野兽,惯性直接将雷昂与巴图尔带着离地而起。
  “松手!”雷昂大喝一声。
  两人同时松手,从四人多高的空中摔落下来,腿脚同时着地。
  “啊呀!”两人都是闷哼一声,双腿着地都是脚踝扭伤了,跌坐在地。
  “两位大人!”安东焦急地大喊。
  雷昂、巴图尔却是坐在地上,一直看着那只巨鸟带着野兽的躯体越飞越远,那个方向是魔兽山脉……
  “大人,您们还好吗?”安东再次问道。
  两人试着想站起来,都是脚踝剧痛,又跌坐下去。
  雷昂说道:“走不了了,你快回村里,叫人来帮忙。”
  “好,好的大人。”安东忙答应道。带着食草野兽脑袋与山鼠急急忙忙往村里赶。
  才到进村的路,遇见罗咸带着拉西姆、索拉德、佛兰斯基正急着出村。
  “他们两人呢?”罗咸见到安东,自然认得。
  “两位大人脚受伤,站不起来,让我回村叫人。”安东回答。
  “那你快去叫犇迪尔来。他力气大。我们先去看情况。”罗咸直接说,便继续往村外走。
  “方才那个是魔兽吧?”巴图尔说。
  “幸亏它只是抢那头野兽!”雷昂仍心有余悸。
  “看那提醒,应该有二级了?”巴图尔说。
  “估计有二级,幸好咱们果断”。雷昂应道。
  罗咸四人出现两人视野里,远远就有索拉德的声音:“你们受伤严重吗?…”
  到了近前,仔细问了一下两人情况,得知只是脚踝扭了,索拉德的担忧总算少了些。
  “二级魔兽额…”佛兰斯基很担忧,“快点架着他们俩回去,万一它又飞回来…”
  可这四个人,一个少年,一个残废,一个老头,一个柔弱无力的魔法学徒,没有足够的力气把这俩大男人架起来走,也背不动。
  佛兰斯基不停地望着天际,心中不住祈祷那魔兽不要再出现。
  “大人……俺来了…”犇迪尔大步流星地从远处冲过来,身后跟着安东。
  有了犇迪尔,事情好办多了。
  他一手抄起雷昂,另一手抄起巴图尔,就像抱着两个巨大的松木。
  “快些走!”佛兰斯基催促道,六个人捉急忙慌地离开这里。
  到了营房,犇迪尔把两人放在正屋当中,回家把香农叫了回来。
  香农与佛兰登都回来了,还带回来安东带到犇迪尔家的那食草野兽的头。
  香农查看了一下两人的踝关节,已经开始肿了。
  “幸好只是扭伤,药草敷一下很快就好了。”说道。
  “敷起来会很凉吧?”罗咸突然问了一句。
  “嗯,那药草敷上去会很凉。”香农答道,“我去犇迪尔家取一点点药草”。
  等香农出去后,罗咸说:“佛兰斯基,你给他们两脚肿的地方先放两个冰冻魔法,让他们凉一下。”
  佛兰斯基不太敢做:“这行嘛?”
  “试试总不会错。”罗咸说道。
  佛兰斯基在雷昂的踝关节先放了一个威力极其小的冰冻魔法。
  “呼,舒服了一些,没那么刺痛了。”雷昂说道。
  闻言,佛兰斯基又多了一些信心,给巴图尔也放了一个冰冻魔法。
  男爵听到这边吵吵的,从屋子出来,意欲了解一下情况。
  听完众人汇报后…
  “大约二级的魔兽额…”男爵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咱们对付不了吧?父亲啊父亲,您好歹给我留几个一级剑士啊。”
  “少爷,要不要找勇者公会?”罗咸问男爵。
  “谁去?咱们可是被那小萝莉惦记上了,万一再遇到怎么办。”男爵驳回了罗咸的提议。
  不过转瞬,男爵又说:“只要让那些勇者小队知道村子附近有魔兽出现过,也就行了吧…”
  “是的男爵大人,勇者小队本就以捕杀魔兽为生,这种落单的魔兽更是他们重点捕猎的对象…”索拉德说道。
  “那…要不放出风声…?”男爵问几人。
  “男爵大人,要不我亲自去一趟吧…”索拉德说道。
  “你?”男爵摇摇头,“不妥…”。罗咸早把索拉德断臂的原因给男爵讲过了。
  “那牛头人认得去勇者工会的路嘛?”男爵问道。
  “他漫山遍野地跑,倒是认得的。”索拉德答道。
  “那让他去勇者工会买点治疗药草回来,顺便把这里出现魔兽的事透露出去,成么?”
  “少爷,我觉得可以试试,它家就在村里,不怕它卷款跑路。”
  “嗯,征税官大人说得没错,咱们只需要看好它的家人。”索拉德赞同道。
  拉西姆马上说道:“男爵大人,我已经与征税官大人提过,让它闺女帮我做事,每年半个银币,这牛头人高兴还来不及呢,不会跑路的”
  “如此更好”,男爵说道:“那便这样.,明日一早让他去买四个银币的治疗药草。”
  索拉德有些担心:“只怕他从未进去过里面,遇到不怀好意的勇者,把银币骗走。”
  “我与他一起去吧”佛兰登主动说道:“我游历过许多地方,也与勇者工会打过交道。”
  “可以,把钱交给老登我更放心”男爵说道。
  确定完明日计划,男爵便查看那食草野兽的头,是某种鹿类。
  他交代道:“晚上把这头破开,煮了吃掉把。”
  “少爷您可以先用火球术把它头上的毛烧一下。”罗咸突然道。
  男爵面皮抽了抽,这小子让我做屠夫的活?,张口道:“佛兰斯基,你来做。”
  佛兰斯基熟练放出一蓬火焰,这比释放火球魔法要简单许多。
  野兽的头笼罩在火焰中,毛发马上全部烧焦,只剩下黑糊糊的皮肉。
  拉西姆把兽头用水冲洗一下,摆在一块松木板子上,举起雷昂道铁剑当中将兽头劈开。兽头破了一半,从里面散出微弱的白光。
  “咦,里面有亮的东西!”拉西姆道。
  “魔晶!”索拉德、雷昂、巴图尔三人同时惊喜说道。
  索拉德把手伸进破口,在里面使劲掏,从兽头头骨正中间的地方,掏出一个血淋淋的白色小晶体。
  “一个魔晶碎片。”索拉德说。
  “怪不得咬人,它头颅内形成了魔晶碎片,正在往魔兽转化”。雷昂恍然大悟。
  男爵从索拉德手里取过魔晶碎片,面带喜色:“这就是魔兽脑袋里的魔晶碎片啊”
  “可惜就只有一块碎片,就值一个铜币。”索拉德惋惜道。
  “那后面多捕一些,又有魔晶碎片又有肉,一举两得”男爵很乐观。
  “男爵大人,对常人而言,捕猎魔兽很危险。哪只野兽即将变异成魔兽,也是说不准的,能捕捉到全靠运气。”雷昂给男爵浇了点冷水。
  “可可惜了那些个山鼠,肯定也变异了”巴图尔道。
  “嗨,当时咱们怎么就没想到呢。”雷昂后悔不已。
  罗咸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一会儿,问:“山鼠?你们怎么知道山鼠变异了?”
  “我们去抬野兽的时候,有好多山鼠在啃噬它,寻常动物变异成魔兽,就会嗜血。”雷昂说道。
  “嗯,”男爵点点头,“书上确实是这样记述的。”
  “那咱们别吃这兽头了,放到野外继续引其他变异的野兽过来啊。”罗咸不解,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嘛。
  “万一引来一级魔兽怎么办?”雷昂问。
  “只有魔兽山脉附近才有一级魔兽。”香农说道,“这附近的魔兽都之前都被您们清理干净了。”
  巴图尔微微思索一下,道:“那就说的通了,队长他们离开已经有了一段时间,所以现在又开始有野兽变异成低级魔兽了。这食草野兽也就是刚开始变异的,安东他们兄弟才能捉住它!”
  “应当是这样了”香农附和道。
  “那就用这兽头去勾引试试?”罗咸继续道。
  “我觉得可以试一下。”男爵说道,“不过得等雷昂他们脚踝好了再说”
  “那今晚就吃半个兽头,另外半个留着。行嘛少爷?”罗咸问。
  男爵点头,算是答应了。
  ……
  是夜,男爵躺在床上,把玩着发着微光的魔晶碎片。
  “少爷,别看了,您都玩了许久了。”罗咸劝道。
  “你懂什么?少爷我在想村里的发展大计。”
  “噗嗤”罗咸忍不住笑了,“一个铜币的魔晶碎片,你怎么就跟村里的发展大计扯上了。”
  “兔崽子,你是一点也不明白魔晶的好处嘛?少爷我要是有了一大堆的魔晶,是不是就能突破成为一级、二级魔法师,那时候随便捕猎几头一级魔兽,村里上交给父亲的税收不就有了?还用得着你这个小征税官瞅村里的税收嘛?”
  “少爷您说的对,可您也说过,成为魔法师靠的是天赋啊?”
  “用魔晶堆,也能堆出天赋来!”男爵说道。
  “好吧,您说行就行吧。”罗咸懒得与少爷拌嘴。
  “到时我就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把这破村全部按照镇子的模样规划起来,酒馆、猫女茶舍、书画店、糕点铺、粮食铺、行货商会、染坊、服装铺、浴室、赌场、剑馆、魔法学堂、医疗馆、铁匠铺……”
  男爵继续滔滔不绝地说自己的规划。
  对面床上,传来罗咸微微的鼾声。
  这小兔崽子,不堪大用!
  男爵有些恨铁不成钢。
  ……
  待到天亮,香农与佛兰登又去了犇迪尔家。
  安第斯的伤势比昨日好了些,香农嘱咐本斯嘉丽熬面粉早餐的时候把多炖些山鼠肉,炖烂一些。再交代犇迪尔吃过上午的饭,要与老登去一趟勇者工会。
  两人回到营房,索拉德已经把早餐做好。
  男爵今日竟然早起了,把佛兰登招呼进屋里,摸出四个银币。
  佛兰登很随意地把银币接过来,顺手放入身上破黑衣服的袋子里。
  男爵提醒道:“可得当心点,别弄丢了。”
  “男爵您放心,丢不了。今天保管帮您把事情办好。”佛兰登说道。
  罗咸提着铁锹正准备上山,男爵跟上了:“兔崽子,等等我。”
  “少爷,您跟我上去做什么?”罗咸不解。
  男爵拍了一下他后脑:“看我昨晚对村庄规划的蓝图。”
  “您哪儿带着图了?”
  “走吧,少爷脑子里有。”男爵催促道。
  犇迪尔不多时来到营房门口,拉西姆专门交代:“路上照看好佛兰登,不要招惹那些勇者。不会说话,就听佛兰登的。”
  “明白了大人。”犇迪尔说道,领着佛兰登走了。
  佛兰斯基正在在教那群孩子新的数字,拉西姆走过去,学了一会儿,问佛兰斯基:“犇波尔学的咋样?”
  “她是你们当中学得最快的、最好的!”
  “什么时候可以帮我记事?”
  佛兰斯基道“还得教她一些文字和书写,怕是要一段时间。”
  “那你不会给她开小灶吗?教其他人文字要另外收费,懂?”
  “明白了大人。”佛兰斯基立刻保证。
  土坡上,男爵拉着罗咸,指点自己黑土村的江山:“村口那里,要立上巨大的石拱门;村中的道路,要全部换成平坦宽大的条石,可供三辆马车并排通行,道路两旁,那些破烂的木房子要全部拆了心,建造成统一样式的两层房子,下层用石头建造,上层用木头;村中心要修一个大喷泉,以喷泉为中心,再新修一条路,这样村里的两条路就形成十字路;以喷泉和两条道路将村子分成四个区域,每个区域设一个管理的官员,先暂时让雷昂他们几个人单人……
  “少爷……”罗咸终于忍不住了。
  “您规划的村庄,只有十五户人家,有必要做这么大的规划吗?”
  “你只看到了十五户人家,我看到了村庄发展之后一百五十户,三百户人家……”男爵说。
  罗咸撇撇嘴:“切,一个铜币的魔晶美梦,这梦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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