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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怀疑了?就会葬送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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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警察署。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摇曳,投下的阴影如同鬼魅在舞动,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太君,我对皇军可是忠心耿耿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张大麻被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那耳光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如雷鸣般炸响。他嘴角溢血,脸庞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得不成人形,却仍在声嘶力竭地哀嚎、哭求,向平野仁等人拼命解释。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的哀求,就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牲畜,妄图从死神手中博得一丝生机。
  然而,平野仁对张大麻的哭诉置若罔闻,他的眼神如冰刀般寒冷且锋利,直直地刺向张大麻,毫无怜悯之意。此次抓捕山城人员的行动以失败告终,如此关键的任务居然泄密,这对平野仁而言,宛如一场噩梦,而他必须从这噩梦中揪出真相。这次行动,知晓详情的除了特高课特工,就只有警察署的张大麻几人,所以,张大麻首当其冲地成了头号怀疑对象。
  “将他们都带回去!”平野仁怒吼道,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啸,在空气中掀起狂澜。四周的行动班特工如饿狼扑食般扑向张大麻等人,粗暴地将他们拖向外面。张大麻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他那渐行渐远的哭喊声,却仿佛萦绕在每个人的耳边,久久不散。
  这一幕,被一旁的李幸看在眼里,他的心猛地一颤。这就是残酷至极的现实世界啊,没有丝毫温情可言。虽说张大麻之前是日本人的忠实走狗,甚至这次的情报都是他亲自审问所得,可那又怎样呢?一旦行动失败、消息泄露,他这个汉奸就成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李幸心中清楚,这也是他之前不敢靠近审讯室,甚至对情报内容丝毫不敢打听的原因。日本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尤其是特高课这种专业特工部门,他们的心机和手段深不可测,一旦卷入其中,就很难脱身。
  “太君,太君,我真的什么……”那凄惨的呼喊声渐渐远去,李幸看着被特高课带走的张大麻等人,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畅快无比。“狗东西,这次你死定了!”他在心里暗自说道。特高课可不是警察署这种地方,在那里接受审讯,简直就是在地狱里煎熬,估计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会被严刑逼供出来。而张大麻他们想要扛过那些残酷刑罚,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对于张大麻这样的汉奸,李幸没有丝毫愧疚,在他看来,这就是叛国者应得的下场。
  随着张大麻被抓走,李幸感觉心头的一块巨石落地,心情大好,哼着小曲下班回家。
  上海,勤民巷口。夜色如浓稠的墨汁,却丝毫影响不了李幸的好心情。街边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宛如为他照亮归途的希望之光。“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李幸的歌声在寂静的巷子里飘荡,轻松惬意的曲调似乎能驱散周围的黑暗。他满脸惬意地朝住所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欢快的节奏。情报科的人成功逃脱,一直与自己作对的张大麻也被特高课抓走,对李幸来说,这无疑是双喜临门。心情愉悦之下,李幸开始思索接下来的道路,他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的曙光。
  夜幕之下,驻沪特高课审讯室内。这里仿若地狱之门大开,充斥着死亡与恐惧的气息。“啊……啊……啊……”凄厉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是灵魂被撕扯时发出的绝望呐喊。张大麻和他的两个小弟被牢牢绑在刑具上,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烙铁无情地贴在张大麻胸前,“滋滋”声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在审讯室弥漫开来。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击着张大麻的身体,他的身体像触电般疯狂颤抖,发出的惨叫如同被宰杀的猪一般。
  “快说!”亲自负责审讯的平野仁对着张大麻等人怒吼,他双眼布满血丝,愤怒使他的面容变得格外狰狞,在灯光下犹如恶鬼。这次行动由他负责,他必须给课长山本次朗一个交代,绝不能让自己的仕途因这次失败而受到影响。
  “太,太君,我真的没有泄密啊!”张大麻哆哆嗦嗦地说道,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至极。他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这次抓捕、审讯行动只有他和两个亲信知晓,其他人根本不知情啊。他们一直都是皇军的忠实走狗,怎么可能会泄密呢?
  “好,嘴是真的硬,给我把他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平野仁看着张大麻死不认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残忍,毫不犹豫地对手下吩咐道。
  “啊……”下一刻,审讯室内凄惨的叫声更加凄厉,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在整个特高课大楼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半晌之后,特高课课长办公室。这里的气氛沉闷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山本次朗安静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面容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课长!”平野仁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如何了?”山本次朗头也没抬,只是平淡地问了一句,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
  平野仁满脸惭愧地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不安。经过一番审讯,无论是张大麻还是他的两个小弟,都拒不承认泄密。倒是有几个人在严刑拷打之下,为了免受折磨选择承认,但所提供的情报漏洞百出,根本无法对上,被平野仁直接否决了。想在特高课耍小聪明、提供假情报?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山本次朗听着平野仁的汇报,缓缓放下手中的书籍,抬起头来。他的眼眸深邃而冰冷,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直直地看向平野仁。警察署的这三人都死不承认,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这三人有问题,要么平野仁所在的行动二组有问题。但在山本次朗心里,他更倾向于张大麻三人有问题。
  “课长,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撬开他们的嘴!”平野仁信誓旦旦地保证,眼神中透露出决绝。这次的泄密之事,他无论如何都要圆满处理,不能让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
  “去吧,我只要结果!”山本次郎面无表情地回应了一句,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要是成功抓住了山城情报科的人,或许他会高兴一下,可现在任务失败了,张大麻这几个小角色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至于这次行动是否是其他地方泄密,张大麻三人是否被冤枉,这种可能性根本不在山本次朗的考虑范围内。在这个残酷的谍战世界里,很多时候不需要确凿证据,只要被怀疑,就足以让张大麻等人走上绝路。
  而在另一边,上海情报局内。
  “科长,行动队的人安全抵达法租界了!”冯勇向吴博文汇报道。吴博文一直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他深深呼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多日来的压力都释放出去。
  自从日本人占领上海,大部分行动队都撤到了法租界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但这段时间汉奸数量猛增,如同瘟疫蔓延。山城方面得知后大为震怒,下令进行锄奸行动,于是就有了闸北区的行动队。
  “暂时让他们留在法租界!”吴博文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上海现在的局势乱如麻,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
  “科长,可这是上面的任务……”冯勇面露担忧。行动队留在租界,锄奸任务就无法完成,这该如何向上级交代?
  “此事我会考虑。”吴博文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思索着如何向上面解释当前的困境。
  “对了,这次行动队的撤离多亏了比利时野兔的情报,经费一定要给足了!”吴博文对冯勇说道,冯勇点点头后转身离开去处理此事。
  在警察署门口,李幸碰到了刘大爷。刘大爷看着李幸哼着小曲的样子,有些诧异。“李小哥,你今天心情不错啊?”刘大爷问道。李幸笑着回答:“是啊,刘大爷,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说完,他便告别刘大爷,朝家走去,留下刘大爷在原地疑惑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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