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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房间,昏暗的天花板上挂着一只摇摇欲坠的灯泡,仿佛立刻会落到房间中任意一人的头顶。
“非要选择这种又老又破的房间吗?我们来和你谈的项目,可不是那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领导。不过实在没办法,公司的经费有限,没有那么多钱来给各位享受。”灯下圆桌对面的领头的小个子说。
“享受?这合同签不签可不是你们说了算,我们一抬手,保证你们公司所有人灰飞烟灭。还说什么经费?”开始时质疑的那人气愤的道。
“您说是就是吧,领导。不过我们公司倒也不是您想的那么弱势。”回话的人似乎轻拍了一下桌子,不过对方并没有察觉到。
一阵沉默,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第二天。
随着鸣笛声的响起,警方迅速将现场保护了起来。
“三名死者,据调查,三者是同一家公司的,昨日的行程貌似是在和另一家公司谈项目”一名警员道。
“死亡时间...据法医解剖,大概是昨日晚上8时到11时之间死亡的,死亡原因是利器割伤喉咙。”
“我知晓了。”领头的警员回复。
“现场是一个密室,事发当时双方在一所公寓里谈项目...把昨天晚上另一家公司的员工找来了吗?”
“人马上就到了。”电话那头回答道。
案发现场旁边。
人群中闪过一顶突兀的黑色帽子,尽管如此,也没有人注意到他,再看去时,只留下了一抹衣角的影子。
“陈警官,人带来了。”
只见到三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人参差不齐地站在警官面前。
“你们就是昨晚在这里谈生意的三个员工?”陈警官问道。
“是啊警官,不过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没想到,但我可以保证:‘绝对不是我们干的’。”领头的那个矮个子穿西服的员工说。
“是不是你们干的我无从得知,这也不好说,现在听你们狡辩也没用,不如说一说昨晚的事吧。”
三个人七嘴八舌地把昨晚的经过称述了一个大概:主要就是两队人马谈生意,谈到最后也没完全协商好,这三个人就先行离开了,随后的事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一阵沉默...
陈警官内心:“三人同时死亡,应该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性.死因...”低头看了一眼法医的报告,瞳孔微微张大。“三人...全部死于利器划破喉咙且受伤高度基本一致?”
“怎么可能...就算3个人同时出手,割开喉咙的位置也应该不一样,总不可能是用大刀横批致死的吧。”
陈问道:“你们说的,属实吗?”
那三人连连点头“我们说的可都是真的,警官!”
正当陈杵在原地一头雾水时,旁边的搜查人员打断了他的思索:“陈警官,我们在现场发现了碎裂的...灯泡。”
“灯泡?”
陈此时脑中灵光一现,好像想到什么了,对搜查人员说:“继续现场搜查,记住,一根头发都不要放过。”
他迅速跑回车上,取了一支笔,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
将近20分钟。
随后,搜查人员又跑来:“警官,现场的灯泡并不完整疑似缺了一大块。”
这话仿佛坚定了陈的猜想,心中怀疑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立马叫来了那三个嫌疑人。
三人与警官面对面站着,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面前这个无比自信的人仿佛真的抓住了他们的什么把柄似的,不约而同的开始冒冷汗。
警官甩了甩披在身上的大衣,胸有成竹的说出了自己的推理:“首先,你们三个都是凶手。”
“不是,警官.......”
“先不要打断我说话,听我说完。”
那人欲说出的话又被塞回了嘴里。
“我为何这么说,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三人伤口位置高度一致,一个人为何要费心做出这种离谱的举措,我唯一的判断,就是你们一起攻击的!”
三人一惊。
“没错,你们三人将灯泡打碎,每个人持一小片,待到对方放松警惕的时候,你们便同时掏出手中的玻璃向对面划去,由于对方坐着,暴露出来的地方不多,而你们计划好,所以希望同时且一次性杀死对方。”
陈微微一笑:“不过嘛,上述推理有一个误区,灯泡只是诱饵,真正的凶器不是灯泡。”
“灯泡打碎后对方一定有所察觉,所以你们一定是事后放出灯泡作为假凶器,用来引诱我们错误的判断。”
不易察觉的是,三人中竟有一人听到这发言后真的颤抖了一下。
“不对吧警官,我们怎么可能同时且同一高度出刀呢?再者说我们的动机又在何处?”
“哈哈哈哈”陈大笑。“虽然我现在具体的证据还不清楚,但我也大概可以猜出。”
他举着手中一份文件“你们在单位时关系非常要好,我已经打听到了,想要提前训练出来,这并不难。再者,你们公司和他们公司的敌对关系我也有所了解,大概不过就是公司之间的挑拨罢了。”
三人低语道:“这个警官怎么感觉呆呆的?”“先不管呆不呆了,感觉他真的要相信这个理由了啊。”“不会吧,我自己都不相信这种离谱的话...”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陈说,“接下来就查更深一步的证据吧。”
三人惊恐但是又无话可说。
突然,人群中闪过一阵整齐又不失优雅的脚步声,两侧黑色的风衣把乌泱泱一片的人群划开,压低的黑色帽檐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容,就这么径直走到陈和三个嫌疑人前。
一阵掌声,“陈,真是精彩的推理。可惜了,看似天衣无缝的推理中貌似存在着一些小瑕疵呢?”那人发出一种低沉又不缺乏挑逗的声音说。
“你是谁,来我们这办案的地方做什么,不知道闲人免进吗?”陈道。
“当然知道,在下...”那人右手的拇指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摘下帽子,放在腹前,只见头上顶着一投犹如霜色一样白的头发,略微超过肩膀,眼中有着一丝笑容,又不失冷漠。
“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