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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被狗追着逃窜到马路边,艰难地喘着粗气。
“怎么,还,会有,狼狗啊!”
他扶着墙,缓解刚才被狗疯狂追杀的疲劳。
自己刚从医务室出来,还没走多远,灌木丛中就跳出一条大狼狗。
他看到自己,就像见到了新鲜的粑粑,张着嘴,伸着舌,流着口水地扑向自己。
真是可恶啊!!!他气恼地狠狠捶了一下墙。
嘶!疼疼疼疼!
工藤新一呲牙咧嘴,甩着自己红肿的手,欲哭无泪。
“轰隆隆!”
雨落倾盆,炸雷闪在工藤新一的面前,吓得他往路中央一跳。
身后骤然亮起了强光,长鸣的喇叭彰显司机的暴躁。
“滴滴!!滴滴滴滴!!”
“呜!嗤啦啦!哗啦~”
“臭小鬼!走路不靠边,想死啊!!”
货车急速打弯滑过工藤新一,溅起一地泥水,混着司机暴怒的话语,落在他的头上。
司机把淋了雨的身子缩回车里,不断地说着脏话。
“真是晦气!遇见这个臭小鬼。”
他扶了扶后视镜,看着镜子里那个失魂落魄的小男孩,狼狈走在街道上的样子,
像极了,
一条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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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你在犹豫什么?”
宫野志保神色冰冷,肆无忌惮地讥讽着幻象。
“怎么,杀了我,还要看主人的脸色吗?”
......
“真是一条忠心的狗狗啊。”
......
“那么,今天有没有乖乖捡主人拉出的~吃呢?”
脸颊突然被怼的很痛,在宫野志保白皙的脸上留下深深的凹痕。
Gin用这么大力干什么!吃了菠菜吗?好疼。
于是,她双手握着琴酒的枪,把枪口挪到眉心。
“戳到你的痛处了吗?”
......
“还是说你没抢到饭?所以生气了?”
......
“啊拉~你难道....
....是一条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狗?”
她朝着幻象输出着自己早就想说出口的话。
毕竟,现实中的自己可没胆量和Gin这样说话。
而且,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琴酒和宫野身上!!没人想错过这样的大戏!!
挖槽!!!
疯狂!极致的疯狂!!
研究员吃瓜吃了个爽!!
“噗通!”
寂静的实验室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但无人关心!
伏特加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娘啊!!!!!!
他发誓,如果这次宫野志保不死,自己就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日日夜夜让她保佑自己平安!
但凡自己多喝二两酒,
不吃菜就和大哥说胡话!!
才有可能面对这种情况,
而在这种情况下,他想不出任何存活的可能。
宫野必死无疑,谁来了都没用。
不死他给宫野磕一个,认个祖宗,不算亏。
他,伏特加,稳赚不赔!
......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Sherry?”
琴酒的表情一如既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听到了伏特加跪地的声音,知道小老弟脑补了很多。
但他可以为了完成任务牺牲一切,所以Sherry这点不痛不痒的话语,并没有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波澜。
他刚才只是在思考,Sherry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FBI?MI6?CIA?BOSS?
究竟是谁给她的底气这么说话?
她突兀的变化让琴酒谨慎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深信这个道理。
Sherry毕竟是个顶尖生物学家。
如果做出来了能埋在身体内,随着死亡而发生爆炸的人体炸弹,他也不会奇怪。
毕竟,这一心求死的状态实在让人费解。
看来要详细的监控她每分每秒所做的一切了。
至于引起Sherry的反感?
这重要吗?
更何况,Sherry之前为了她姐姐活着,配合的一直很好。
现在却......万念俱灰?
总不能她以为她姐姐已经死了吧?
琴酒眯起眼睛,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人,若有所思。
......
“呵?真是的,你杀人前什么时候还要多问一句话了?”
这幻象一点都不真实。琴酒怎么可能听自己说这么多废话。
宫野志保略感无趣地想到,果然琴酒已经死了,这只是自己的幻想。
她突然不想在幻境中玩下去了,这种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
于是她轻启娇艳的红唇,在一众研究员狂热的目光中,吐着温柔的话语,说:
“来,乖狗狗,我教你怎么开枪。”
她冰凉纤长的手指插进护弓,压住扳机,在琴酒冰冷地注视下,另一手打开伯莱塔M92F套筒尾端的保险,滑动套筒将手枪复进到位,用力压下琴酒手指。
“砰!”
一发空枪。
卸下的弹匣落在了Gin的手上。
挣开Sherry的手,他飞快的安上弹匣,朝所有站着的研究员开枪。
他们诠释了什么是用生命吃瓜。
毕竟琴酒不允许有人冒犯他的威严,不然他以后如何让下属畏惧?
所有无用的研究员都得死。
12声枪响之后,除了他和宫野志保还站着,其他人都躺在了地上。
血混着脑浆,铺满了地板。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脾气一向很好。
于是他把仅剩的三发子弹,避开了致命部位送给了Sherry。
子弹穿透了宫野志保的大腿,让她摔在了地上。
血色在她的白大褂上绣了妖冶的花,蔓延的血水下,跌坐在血泊里的Sherry无悲无喜,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像极了,
寺庙里供奉的泥胎菩萨。
可惜,
她自身难保。
......
二人对视中,Gin开口说话了。
“Sherry,你姐姐还活着。”
琴酒十分奇怪Sherry的反常,忍不住试探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一心求死的。
“呵,姐姐十年前就......”
宫野志保冷笑一声,想说姐姐十年前就死了。
但,她浪费口舌给幻象解释什么啊,闭上嘴,只是讥讽地看着琴酒,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琴酒不在乎Sherry看自己的眼神,瞥了一眼伏特加,朝他喊道:
“伏特加,该走了。”
他转身离开,回想着刚刚Sherry还没有说完的话,
十年前就.....死了?
哦?那可真是有趣啊。
......
在琴酒离开后。
伏特加郑重地朝宫野志保磕了头,喊了声“祖宗保佑”。
在宫野志保震惊不解的目光下,跟上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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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咔嚓!”
“喂,我是工藤新一,现在不在家......”
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小五郎喝着啤酒,正在看电视。女儿毛利兰在一旁给工藤新一家里打电话。
“真奇怪,新一也没有回家。”
“别急,八成是跟他那小说家父母出去吃饭了啦,啊哈哈。”小五郎红着一张脸,醉醺醺地朝女儿说出自己完全不靠谱的推理。
“你在说什么啊!新一的父母早就出国了!”
小兰担忧工藤新一的同时,想到还要照顾醉酒的老爸,清扫房间,就有些暴躁,回想起工藤独自离开的情景,她感到十分惶恐不安。
“我去新一家!!晚饭你自己准备!!”
说完她就跑向门口,踢飞拖鞋,套上外套,踩进雨靴,拿起门口的雨伞,夺门而出。
大雨中,毛利兰在撑伞奔跑,似乎在和时间赛跑。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
新一!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