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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餐前,陈让来到大餐厅,面对五百多众人,宣读了二大护法名单,是南海周元霸、北疆炎后,然后又用清宏而震撼屋宇的声音再宣布两件事:
“我作为新晋武林至尊,现在宣布第一道号令,兹定于七月十二日中元节前在黄山清云观为方贤达、张廷煌和众多被白头鹰黑恶组织杀害的掌门长老们诵经超度,为武林和江湖及众生祈福,同时在各门派中精选一百名年轻壮士,组建一支武艺过硬、胆识超群的戡恶锄奸队伍,在黄山接受为期一年的特殊训练,实行淘汰赛制,最后留下来的三十名队员就是合格的戡恶锄奸之精英。”
陈让望着众人,顿了顿,又铿锵有力的说道:“前些天,我曾和拳神张前辈发过愿,我要融合各大武林门派的武学精髓,来创立武林凝聚一脉的新武学道统,打破门派武学藩篱,实现武学一统的大局面。所以,第二件事就是:借七月十二为遇难英雄诵经超度那天,我在此发出英雄帖,邀请我们各门派的掌门领袖,那天同时齐聚黄山,凝聚共识,共商创立武学一统的群英大会,届时敬请诸位大驾莅临!”
说罢,陈让向众人拱手施礼,众人俱都还礼,一致表示尊崇至尊的一切号令。
杨轩这时来向众人劝酒,举杯朗声笑道:“敝岛美酒管够,众英雄尽管开怀畅饮,大醉三日,不醉不归!”
万俟彪嚷道:“杨老弟,我还是喝我的浓茶,虽然我北方人善饮酒,但我喝不惯南方这酒,不烈性!”
杨轩吩咐热泡了一壶龙井给万俟彪品尝,老万俟品着茶香,饮了几口,连叫好茶,端了茶壶一边去就着山珍海味大快朵颐。
炎后过来和陈让一桌,频频敬酒,道:
“你赢取至尊之位,我热烈祝贺!我雪峰银鹰没服过谁,这次我服了你,真心实意的服了你!希望下次我们还有机会再切磋一番!”
“可以,七月十二日欢迎到黄山来,你作为护法之一,当来维持秩序,那时我们可腾出时间来再好好切磋一番!”陈让言含深意,与他热烈碰杯,喝得尽兴。
卢璋拉着杨轩,在万俟彪桌边坐下,大坛大坛的酒敞开喝,一副不醉不快的摸样,杨轩陪着他,自是不拂他的兴。
张静心情算不上好,她一个人默默喝着陈让也为她泡的龙井茶,吃着可口饭菜,也偶尔抬头望望在周旋应付众人的陈让,她神情显得有些复杂。
陈让注意到她不是很开心的神情,充分照顾她的情绪,便过来陪她一桌,笑着哄她:
“静儿,我们明天便离开此地,去黄山就诵经超度一事早作安排。往后我还要你带我去落霞山,看你生活过的地方,我们还要走遍许多大好河山,看尽美丽风景,做许多对众生有意义的事情。今天你就少喝点闷茶,陪我多开心一些吧!”
“让哥哥,其实我也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想父亲了,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却在这里胡吃海喝的,心里有些难过罢了。”张静不想让陈让因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到他,故而向他莞尔一笑。
“其实那天江上遇难,我又回到出事地方去看了,沿江也没有发现遗体之类,我在想,你父亲应该是被杀手掳去了。但只要是被掳去,就应该还活着,我们就还有希望找到他。放心,接下来我会动用所有资源去查寻你父亲的下落!”陈让摸摸她的头,认真的安慰。
张静点头微笑,心里稍宽。
随后陈让跟周元霸喝了几杯,并盛赞他的火云手厉害,周元霸兄弟心里已经视陈让为大恩人,当场压低声音毫无保留的说出了本门修炼的精要。
两人相互坦诚的讨教了一会,相约七月聚会黄山,自此两人惺惺相惜,很是投缘。
且说卢璋来到龟岛第一天便向杨轩献送了来自波斯的一种安息香,这种香据说有宁神开窍、行气活血、祛暑除湿的功效,在这夏季风湿又重的海岛之地用这个香很适宜,于是这几天,在大餐厅用餐时,都有点这个安息香,给众人宁神舒气祛暑之用。
这种香初闻时有股柔和的甜香草味,丝丝缕缕的由鼻腔钻进心肺,瞬间有股久违的精神力量,在体内如泉流般缓缓循环流荡全身,使人神情顿觉畅快淋漓。
但这几天下来,众人中大多数隐隐只觉极度亢奋,心脏有淤堵闷塞之感,不知是因为酗酒过度,还是暑热原因,都有困顿恍惚之觉。
待到宴撤,众人都去午歇,大多都倒床不起,开始昏沉迷瞪,幻视幻听,不知身在何处。
少数内气强劲的抵御力较高,赶忙运功清除体内邪瘴,暂未有较大的不适。
张静也感觉有些许胸闷淤堵,眼睛里出现一些重影,倒床后便困顿恍惚起来。
陈让内元充盈百邪不侵,这些邪瘴根本不能侵蚀到他分毫,他发现大多数人有邪侵情况,便意识到问题严重,但顾不得其他,赶紧先把张静扶起盘坐,他双手从后抵住她后胸,运起自己的阳刚真气输入她体内,缓缓遍流她全身,直到把她全身经脉循环往复流通了几遍,将她内元之气增强为止,她体内的邪瘴便自然清退消失。
半个时辰过去,张静全身内气充盈浑身充满了蓬勃的内力,她欣喜不已,知道从此自己的拳功已脱胎换骨上了一个高新境界,但也知现在众人不妙,催促陈让赶紧对众人施救,否则来不及了。
两人来到周元霸处,发现他还好没事,但他几个兄弟不同程度的入了邪瘴,他正在试图输入自己元气给他们,奈何一个人根本管不了这么多个,正着急时,陈让两人及时到了。
陈让赶紧加入,为这些兄弟体内输入真元驱除邪瘴,这样下来,不仅耗去一个多时辰,也耗去自己不少元气,不觉有些略显疲惫。
张静则拿出自家秘传祛毒丹药,给众人服下,但无奈丹药数量有限,终不能全部施救。
“杨轩,卢璋,你们两个奸邪的恶魔,诱我们上岛,就是为了置我们于死地吗?我万俟父子跟你们拼了!”这时主楼外面传来万俟彪怒不可遏的咆哮,也夹杂着炎后的怒骂声。
主楼里,杨轩也不示弱,大声喝道:
“老万俟,你不要诬陷我,如果是我干的,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
“不是你,就是卢璋这混账,总之就是你们下的邪毒!”万俟彪喝骂道。
“饭菜没有下邪毒,我也吃了,我的人也吃了,虽有轻重不同的邪瘴,但我不至于下邪毒害自己人吧!”杨轩顿了顿好像开悟似的骂道:
“饭菜没问题,就是点的安息香有问题了!卢璋你真是个混账,连我都想算计进来了!”
“杨兄,我们不是说好一锅烩了他们,然后平分江湖,现在都推我头上了?!”卢璋显然不买账。
“好啊,看你们干的好事,现在多少人中邪瘴了,你们真是一对魔头啊!还想把我们一锅烩!好在我老万俟先有防备,服用了自家的防毒百灵丹,不然都要被你们算计了!但我有几个内元弱的随从已经重度迷幻了。现在我要你们拿出解药来!”
万俟彪愤怒吼道,摆出一副不交解药就要动武的架势。
“万俟老兄,你不要冲动,等我处理完和卢璋的事情,再来跟你解释!”杨轩阴沉下脸,走到卢璋跟前,厉声怒斥道:
“之前我是在你的糊弄下做过一些错事,但这次英雄大会的结果是公平的!我没有理由推翻而去触犯众怒!我已警告过你,该收手了,而你还不知悔改,执意一错再错!触犯了我的底线,那我没办法了,我将与你割袍断义!”
“你这悔棋已太晚了,也由不得你了!”卢璋丢下这句,率领几个门徒掉头就往飞龙山庄外疾走。
但是到处都是剑手护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卢璋不由分说便和门徒们挥棍就扫。
剑手们一拥而上,飞龙剑法使得神惊鬼泣势不可挡,立时将几个棍神门徒斩杀,再将卢璋团团围住,卢璋根本走不了。
卢璋折回,他狞笑道:“你们不要逼我,否则我与你们同归于尽!”
杨轩厉声道:“我已改弦更张,誓与陈让至尊共进退,为维护武林和江湖的安宁,势必拿下你这个罪逆!你还不赶快拿出解药!”
“好,解药,给你!”卢璋知道论武学造诣还是差杨轩那么一点,于是去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从里面抓出一把粉末,忽然迎面飞掠撒向杨轩和围过来的众人。
即是杨轩和万俟彪及炎后此等神级武学的身法,虽急避得一避,但也吸入了些许扑面而来的细粉末。
待众人中得毒粉之际,卢璋疾掠至陈让卧室,一眼见那个装有千年蚌珠的红匣,打开看时宝物还在,取出急往怀里一揣,便跳下楼来,疾窜进杨轩卧室,他还要找寻更值钱的东西,那就是杨轩所有的藏宝图。
趁此时杨轩还没缓过神来,卢璋还要最后一搏,不然不甘心就这样走人。
但搜索一会什么都没找到,正要悻悻而走时,见杨轩已经提剑追来,慌乱中卢璋启开墙上机关,闪身进了密室,迅速擦亮一支蜡烛掌着,径往一个底下甬道逃遁。
杨轩奋力疾追,往卢璋逃遁的甬道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