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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哲,你怎么了?”安子沿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哭的满眼通红的晓静和微微颤颤的晓哲,晓哲的眼睛凸起一个黑乎乎的大肿包,嘴唇也肿的像一个香肠。
“谁打你了”安子扶着晓哲的肩膀义愤填膺的问到。
”安子哥哥,我哥被人打了,就是昨天我们喝水时拉你走的那个人,还拿我们50块钱。”一旁的晓静一边哭着一边抹着眼泪。
“那个小龙?妈的,这王八蛋”他手握着拳头,面目狰狞视乎要把小龙撕碎不可。
与此同时楼上楼下的一些学生陆陆续续走了下来。有的表示同情,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出来看了看又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看书。
有个大一点的学生走近晓哲的脸庞看了看:”我有消肿药,我去拿给你擦一下明天就好了。”
又有个小弟弟说:”房间有鸡蛋,我去煮一个给你敷一下就能消肿了。”
还有个站在安子旁边的同学拍拍肩膀轻声问到:”安子,你刚说打他的是小龙么?”
”是啊”
那学生又说:“这个人不是学生,每天在校门口讹诈学生的钱,经常一群人在校旁边的网吧上网,上个星期也被他抢走了10块钱,给了钱还打了我一巴掌。”
听到这,安子顿时火冒三丈:“妈的,我叫我们村的宏哥去打他一顿。”说完便拉着晓哲的手:“走,我带你去报仇,去找他把钱拿回来。”
没一会就到了网吧旁边。“他在那,”晓哲指了指椰子树下的小龙。
安子急忙跑进网吧一眼就看到正在上网的宏哥。
宏哥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在这个网吧上网,还跟安子说过有人欺负就去网吧找他。
安子气喘嘘嘘的说:”宏哥,那天那个小龙又打我同学,你跟我出来一下。”宏哥起身跟了出去”
安子挺直着腰杆,昂首挺胸怒气匆匆的快步走到小龙面前,拉着小龙的衣服,往晓哲的位置一路拽过去,旁边一群人纷纷也跟了过去,有的问到:”小龙什么事?”小龙神情淡定回了句:”没事”
此时的安子面对蜂拥而来的人内心惊慌不已,不过他还是努力克制住了恐惧,一鼓作气狠狠的把小龙拉到晓哲身边,然后指了指小龙的眼睛问了问晓哲:“是他打你的么”。
一旁的宏哥咬牙切齿的指着小龙的额头破口大骂:”妈的,赶紧把钱给他。”
小龙下巴上翘,看着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宏哥不屑的回了一句:”我又没有打你朋友。”此话一出,一旁的安子和晓哲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是晓哲,他的脸已经吓得没了血渍,他此刻只想跑掉。
乌云遮住月光,黑暗笼罩着整个天空,周围那些小龙的朋友已经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都在蠢蠢欲动,跃跃欲试;有的摩拳擦掌,有的拉起裤脚,有的在地上找什么东西,紧张的气氛使空气凝固,这种窒息感另安子无法呼吸。
其实安子心理很清楚,宏哥在,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他只是担心晓哲,因为晓哲是他执意要带出来找小龙讨公道的,一旦宏哥控制不住局面,那将会把晓哲推向万丈深渊。
他很害怕,也很后悔,为自己的自大后悔,为自己的无知后悔。
然而目前情况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祈祷宏哥能平息此事。但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个声音将他彻底推向了绝望。
”啊宏,进去上网,小孩子的事你管他干嘛,过来上网。”
说话的是网吧老板天哥,天哥是宏哥的长辈,他微笑的搂着宏哥的肩膀往网吧里拉去
宏哥见天哥都这么说了也只好无奈撒手,回头看了看安心说:”你回去吧别管他了。”
此话一出,小龙立马将安子推到一旁,咬牙切齿对着晓哲骂道:”妈的,你还敢叫人,还没被打够是吧?”话没说完一拳打在晓哲的脸上,紧接着,不知从哪跳过来一个人将晓哲踢几米开外,随后十几个小孩便蜂拥而上对晓哲就是拳打脚踢,场面十分混乱,有的拿鞋子打,有的拿棍子,不断的往晓哲身上打去,晓哲被打的嗷嗷大叫,哭声掺杂着呻吟声,身体卷缩在地上。
晓哲被打的惨不忍睹,听着晓哲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安子瞬间泪如雨下心如刀割,眼睁睁的看这自己的朋友被打却无能为力!无比自责。
想试着过去帮忙但被宏哥的一个朋友拉住:”别进去,一会打到你,回去把。”
安子含着泪水向拉他的那个人苦苦哀求道:“大哥,我求你帮我叫他们停手好吗,一会把我朋友打死了。”
这个人是同校的高中生,是本地人,和宏哥是朋友。看着可怜的安子的哀求便朝小龙喊了声:“小龙,够了,你要打死他么?”随着铿锵有力的怒吼,小龙他们才一个个停下手来,同时指着趴在地上的晓哲怒道:“别让我看到你,碰到一次打你一次。”
“你赶紧带他回去把。”那人推着安子说道。安子立马擦了擦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快速奔向晓哲的方向,一把扶起背上了背,瘦小的他今天却无比的有劲,一口气把比他重的晓哲背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整栋楼灯已关闭,学生们都已就寝,为了不打扰熟睡的妹妹安子把晓哲带进了自己的宿舍,仔细检查了伤情;
“对不起晓哲都是我害了你。”看着满是伤的晓哲安子一边擦药不停的道歉。
晓哲轻声说:“没事,不怪你,我明天不去上课了,麻烦你帮我和我们班主任说一下。”
安子回答:“嗯,我去找你们班主任帮你请假,你休息几天,好了再去上课。”随着时间消逝晓哲忍者疼痛和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放学却发现晓哲不在宿舍,安子每个宿舍都去敲门盘问:“你们看见晓哲了么?”
各各学生都表示没看见,此时邵四叔重房间走了出来说:“十点的时候,他爸妈把他接走了。”又说:“晓哲自己哭着跟他父母说他不上学了,他怕被打。”
”他爸妈衣衫褴褛,衣服裤子还沾着泥土,似乎是刚从田地里出来的,看样子应该是很困难的家庭。年纪很大,起初以为是他爷爷奶奶,后来晓哲哭着喊爸妈我才知道是他父母。一把年纪了从大老远赶过来不容易啊!”
”我看着他们可怜,我便开我的三轮送他们汽车站了。唉,苦命的孩子。这孩子每天早早就起来读书,听说还是尖子班,要是能在好的环境估计不是清华就是北大,可惜了。”房东一边说一边叹气。
接着看了看安子又说:“你看你,天天迟到,起的比我还晚。你要向晓哲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