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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是一天,法医拿着鉴定报告递给警官,我想去看看歪着头瞄着。
警官道:别急,会给你的。
好。
随后警官拿起资料,看了起来,一具女性的躯体,法医从盆骨判断而出的。
警官看着剩下的资料没再说话。递给我一张,我看着单子上的一行字,生物学的判断此白骨为谭某某生母。顿时我头脑炸裂开来,不是说跑了吗?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我皱皱眉头。
警官看着我道: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剩下的就跟你没关系了,你有什么其他要做的就去做吧。
警官我可以询问下报警人的电话是多少吗?
我们查过了,报了警以后此号就被锁定,为空号了,我们实名认证下是个60多岁的老头,这肯定不是当事人。
你回去吧,名侦探,CD市那边还需要你过去,那边警官跟我们通了电话,让你先回去,我会安排人送你的。
谢谢警官,希望你们早日破案,到时候我也好知道一些信息。
随即警官招了招手,一位年轻的警官带着我上了车,车子开往CD市,我看到窗外这个村子的环境,不由得和家乡做了对比,虽然我不是在山里,但我觉得谭某某和我有共同点,至于是哪里我自己也不明白,一排排的树往后走着,雨水下着,窗外的红绿灯闪烁,谭某某的痕迹可能就要消失而去了,最后连存在的证明都没有,我这样在车里想着渐渐睡去。
到了关押我几天的CD市警局,我看着这个大门,叹了一口无奈的气息,不知道谭某某知道她母亲的事会做如何的念想,我估算了,这次回CD市,肯定是因为谭某某,但警方那边只说要见我,我便回来了,正好我也想知道那个不存在的人为什么要烧车棚和我的出租屋,估计谭某某知道一些信息,还有他那个不知所踪的弟弟。
随着我进入警局的大门口,一个警官站在门口向我招了招手,吼道:这边名侦探。
我走了过去,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警官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搬起一张椅子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你在Y市山里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我们现在需要你帮个忙,警官看着我的眼神,没再说话,在等我开口。
我搓着有点麻木的手,端起了水杯道:你们想我去跟谭某某谈一谈对不对?
警官点了一下头。
我把手收进了袖子,看着窗外的雨道:她在监狱怎么样了?
还好,毕竟怀孕了,有特殊的照顾。
那行吧,你安排我们见面的时间,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就过去,希望能得到你们想要的情报。
感谢你的配合,名侦探。
周局,你是知道我真实情况的,你这么叫我名侦探不是嘲讽我吗?
你习惯就好了,我看人非常有潜质的,你绝对配得上这个称号,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周局啊,你虽然看起来很干练,心思都长心上了吧。
凝缩才是精华嘛。
我与周局对视着眼神,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我就回去了,回到我让月儿新帮我租住的安置小区里,月儿让我搬过去一起,我说你姐跳楼了,你也趁早搬出来为好,不吉利的,你们家又不缺钱。
新租的小区就是之前谭某某所在那个万人小区,名字叫高家小区。
我回到出租屋内,一套二的房间,里面摆满了新买的衣服和家具,厨房里还是做菜的声音,打开门就能明显闻到油烟的气味。
我疲惫的张口道:月儿,你租这个一套二的房间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单间吗?
我怕哥过的不自然,所以想租大一点的。
那好吧,月儿,你记得早点搬出去,还有一个不存在的人,在观察着我,你离得太近很危险,肯定还会在1403周围徘徊,你得尽早搬出来,要不然你就在你大学附近租个房子。
我想跟哥一起住。
不行,我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不能跟我住一起,听话,以后哥有的是时间陪你,我们还要生几个孩子呢,哥的下半辈子就指望月儿了。随即我在月儿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搂着她,哄着,她才慢慢的接受了我的安排。
今晚我能留在这里吗?哥,我们好久都没有...
我今天才回来,月儿,很累,那我们只是单纯睡个觉,我绝对不会有多余的动作的,哥。
我一愣很错愕的看着她那撒娇的语气和伪装出来的可怜,眼巴巴的盯着我。
我皱着眉头,心里想着,就简单的睡个觉,这妮子应该不会出格的,看着她的眼睛,伪装着,眨啊眨的看着我,还是心软了,点了点头,吃过饭,收拾好,冲了个澡我就去睡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体有了一点不妙的感觉,只见月儿躲在被窝里,我有一种直冲天灵盖的感觉,这时候我明白了,中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的那个腰子和腿,下床直接跪在地上了,我望着天花板,怀疑着人生,看到床上熟睡的月儿,无奈的叹着气。
吃过早饭的我们,她送我到公园,我说我想出去散步,她想陪我,我让她去学校上课,别挂科了,又搂又抱的,最后念念不舍的驱车去了学校,我在公园里找寻着那晚上的痕迹,以及那个精神病院的地址,在手机上搜索着,距离这里就1公里左右,于是我慢条斯理的边走边想到了西南精神病院,跟那天,那个地上的衣服的是同一个,门口有介绍的图片,我看到了一会,拨通了上面的电话,不一会一个人出门来迎接我,我走了进去,办完了精神病的事,我松了一口。在手机上整理着保安和外卖同事传给我的资料。
随后一个电话来了,是周局,我接起交谈了几句,让我2点到监狱去见谭某某,已经安排好了。
进门就是一个安检,随后登记,坐在一面玻璃前,玻璃里面一张椅子,3分钟后,我看着穿着橙色马褂的谭某某,我站了起来,她看到我时,面色平静,随着两位狱警给她解开了手铐,把她手固定在一个铁栅上,我们两对望着,我从她的面色上竟然看到了欣喜和解脱的感觉,这让我有点错愕,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生,会让一个进了监狱的人,面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我不知如何开口。
谭某某看着我,欲言又止道:有什么你就说吧,我已经认罪了,就没那么在乎了。
我看着她的表情,之前从未有的舒坦,我知道,她现在心中已经没有多余的杂念了,一心求死,但我接下来的话和线索以及推理,绝对会攻破她的心理防线,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藏着底牌,于是我开始发问了。
你什么时候跟1403的那个女子谈恋爱的。
谭某某看着我,我盯着她的眼睛,如果她撒谎,眼神里肯定会透露出一丝犹豫,暴露她在思考谎言,加上撒谎的肢体习惯,我也能看到,让我做出最明确的判断。
当时在和平医院当护士,她因为胃病的原因,来医院切阑尾,因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所以是独间,我跟她第一次交谈时,看见她在看一本书,名字叫我的女友来自未来,正好我也在追,于是就跟她交谈了起来。
我说这本书写的很好,由碎片编制出的治愈和自救,我还记得她在阳光下,迎着窗台里吹过来的风,随着窗帘的摇摆,她的表情,让我充满了向往,她就像那部小说的女主角温良一样,温暖着我的心。随着我看到她拿起第二卷的剧情,我走到她身旁跟她一起看着书里的故事,这段时间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之一,我们一起看到主角的欢喜,快乐,日常的平淡时光,让我和她都及其的向往,等到她要出院的那天,我向她告白了,我说我会像贺天然那样爱着她,她不必像温良那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