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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吗?
我可不记得得罪过你,女子倒在地上,手还是被我紧紧按住,因为她实在不愿意松手,我只有控制她的手腕。
你昨天在1203是不是看见我了?
我满头问号,带着疑惑没吭声,思考着。
随后惊呼道:你是那个杀人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这个瘦弱女扮男装的人。
她看着我的表情,随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松开了握着针的手,像是找到了答案。
笑着笑着她的身体开始发抖,我顿时感觉到事情的不妙,松开了她,当时送外卖有服务过哮喘病人,所以我很肯定这是哮喘的症状。
我有点惊慌失措,急忙的翻着女子裤子衣服口袋的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女子站起一脚踢翻了我,狂奔而去,小区因为是安置房的原因,大门一般不会有保安把守,直接敞开的。我站在电瓶车的旁边,抠着脸上不存在的东西,试图找到一些信息,转眼盯着扎穿的轮胎,无奈的叹了一口,在地图软件搜素着修电瓶车的店家,拨通电话,说清了轮胎的情况,等待中我开始思考这个女子。
没几分钟,接到了昨天送外卖的同事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浮生。
我还可能在哪里,在屋头呗,王山。
那个豪华小区吗?
出租屋,我车的轮胎被人扎穿了,你过来一趟吧,我有点事给你说。
行,我马上出发过来。
随着修车的师傅到来,我和王山看着修理师父弄着扎破的轮胎。
修车师傅道,你这个轮胎不能要了,得换新的,新轮胎120一个,换吗?
换吧,师傅,麻烦快点,有点冷,已经在下小雨了师傅。
那行,随着我从包里掏出几万块,王山瞪大了眼睛,一脸兴奋的舔着舌头:发财了啊,浮哥。
我看着他,一会上去说吧,随后我从里面抽出200块,把钱又装在衣服的内包里,王山就直勾勾的看着,谄媚的朝我笑着。
你放心,不会亏待你的,我手搭在他的肩上。
随着师傅修好了轮胎,我给了钱,走向楼上我的出租屋,我把床底的两具硅胶娃娃拿了出来,你的东西,你自己不去租房,放在我这里多久了,你每次过来,我不在,回来我都要换的床单,租个房吧,随后递给他一万块钱,这个你拿着,昨晚的事别拿出去乱说。王山,我摊上事了。
浮哥,你能摊上什么事?不过我不明白,你这样子都会有富婆喜欢,而且那个富婆还那么年轻漂亮。
滚滚滚,毛的富婆,那是我家里的人。
那之前没听你说过呢?有点复杂,之后会给你说的,对了,你帮我调查个事,你每天送外卖,应该是在这片区域内,一个寸头的人,什么意思?
叫你调查就调查,问东问西干啥,还有把你的银行卡给我,最近会有一笔钱转到上面,到时候,我会给你留点。
王山笑嘻嘻的说道:不是洗钱吧,现在抓的这么严,万一我被抓了怎么办。
哎!我不是在这里吗?洗什么钱啊,哪个富婆打过来的。
那行吧。
走跟我出一趟公园,随后叫了一个网约车,来到公园的长椅上,我和王山坐在长椅,抽着烟,我开始思索怎么布置这个现场,随后脑海中有了办法,王山你去买个扫帚和几双胶手套过来。
买扫帚干什么?
我鄙夷的看着他,你还想不想要好处,叫你去做就去。
来到公园之前,让王山给我买了一套中年装扮,像一个老父亲和孩子交谈一样的坐在,长椅上,换了一副走路的姿态,戴着衣服上的帽子,驼着背,走进公园。王山总感觉上了贼船,一直想问我细节,我就叹着气道:放心啊,到时候被抓了你把我供出来就行。随着王山买到扫帚和手套回来。
我走向桥下,水里的冰冷刺痛着神经,我向王山招了招手,示意他也下来,随后我把王山顶在背上,在桥下弄起了大字的人形,试了很多很多次,最后我转过身,把他举起来,试了试也不行,最后我让他脱掉衣服裤子,用衣服和裤子弄了个大字型在桥底,我才满意。王山则是很委屈我看着我,一直巴巴的念着,我说等会,给他一笔钱自己去买一套,因为天气冷得原因,公园里几乎没什么人,所以进展的很顺利。
拿起扫帚扫起了桥底,无意之间用扫帚杠到了鱼线,我顺着过去,捡起一个渔线轮,思考了下,把上面的指纹擦干净,戴上了手套,在桥底拉了几米的鱼线,然后把鱼线丢在旁边的树叶堆坑里,这里一般打扫卫生的都不会清理,而是把一些可以被土地吸收的垃圾堆进这里,我看着桥底的模样,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扫帚沾着水,把大字型的地方全部弄湿,有些不行的地方,我就用衣服的袖子,沾水好好的修饰着,转身离开了。随着事情的发生,车子被扎胎,我当时以为还是那个女子,那天车棚被烧,我的出租屋被人进来过,我才断定,还有一个人,我被关进了拘留室,家里被烧这些和我说的一样。
随着我成为名侦探,名声大振,送爹妈回了老家,我就开始着手调查那一个,从一开始就没出现在我视野中的人,我开始走访调查,直到我来到山里,调查到谭某某的老家,我才确信了那个人是谁,
我到了山里,在谭某某的村子里打听着,村子里都是老人,年轻的都去大城市务工了,老人说以前谭某某一家就他父亲一人,家里很穷,另一个老人打断道:之前警察也来过,走访调查了一星期。
我递给在座的4位老人一人一支烟,随后他们回忆起来,谭某某的老爸是个比较孤僻的人,老实巴交的,村里的很多年轻人都出门务工了,就只有他老爸和他母亲在家里做着农活,很是勤奋,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穿的很时髦,听隔壁的李婶说,是城里的大学生,下乡扶贫,在山下支教,有一所临时的学校,村里的小娃儿就十几个,年龄参差不齐的,她在这里教书,然后因为谭某某奶奶的原因,腿脚不便,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跟女孩熟络了起来,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那个女教师后来生下了谭某某,最开始每天还去学校,后来身上经常有伤,有几次我都看见了,因为谭某某的奶奶去世了,一家三口生活的挺好的,刚开始的时候,后来女教师的父母找来,女教师气走了她的父母。另一个老人接过话,听说当时女教师家里经常给她打电话,但那时候,那个女教师的肚子看起来很大,应该又怀孕了,所以没有走,直到那个孩子的降临之后,我记得那个孩子1岁过后,就经常听到他们的吵闹声,后来好像女教师带着那个男孩跑了,年岁有点久了,记得的就这么多。
我向几位大爷道了好,便去了谭某某的家里,土房,门口的墙塌了一部分,院子被邻居拿来晒东西,这屋子一看就年久失修,随时要塌下来的样子,摇摇欲坠的,我没敢进屋。便在房屋的周围观察了起来,没啥动静,我隔着树叶,冲树叶中阳光透过来的缝隙看过去,却发现有一颗树的琵琶格外的大,那一圈的草长的也极高,我记得在哪里看过一个相关的报道,然后就决定动手挖开,看看是否跟我的猜想一样,便去村口找人,商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