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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娘娘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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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过来,”看着大个子二牛,胖胖的身材200斤,呆头呆脑一身蛮力在身,刘振中恰巧看到他,坐着招手让他进来。“晚上吃饭了吗?”
  “吃了一包方便面”。二牛穿着蓝色硬底拖鞋,黑色布裤卷起到小腿肚。“中哥,我打开水洗洗准备睡觉的”。二牛憨憨地说道。
  “小马小冯呢?”刘振中又询问道。
  “他们俩一下班就去网吧包夜,肯定要玩到天亮才回来。”二牛看着四人露出,他豁了一颗牙的嘴唇。
  “这两个小子天天活在网络游戏里去了,胖爷非的去给他们提溜出来。”王胖子说完就要去城中村黑网吧找两个半大小子。
  “算了,难得干完活让他们放松一下,下次工期内再找回来,不能耽误干活,今天很晚了,我们先吃饭,明天一起去城隍庙逛逛庙会,继业,你陪我爸和胡律师喝一杯,我不喝酒的,老板,菜好了直接上,二牛,来,坐下,吃一会再打开水。”刘振中说着在自己座位旁,挤出一个位子,从旁边位子拉过来一个塑料凳子,招呼二牛过来。
  “来来,小伙子,都是老乡。”刘大魁乐呵呵的也招呼他。
  “二牛,暖水瓶先放在这里,到前面催一下菜,上快点。”王胖子又转过头嘿嘿一笑对刘大魁说:“待会我拿泡了好久的人参枸杞酒,你来尝尝,喝过有劲的很,导弹在眼前爆炸都不怕。”
  “导弹在眼前爆炸,可不怕嘛,也来不及害怕,你王胖子天天拿你刘叔当弱智”。刘大魁说完,大伙一起笑,二牛催菜都边走边笑。
  “我们先和胡律师买的酒,两瓶不够,再喝我那好酒。”王胖子说道。
  “我不喝酒,你们喝吧,我喝茶。”刘振中说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还有点烫,抿了一口,又吹了一下放下。
  “你说你平时不喝,今天这个场合还能不喝吗?再说你看我们喝,你就一点不急吗?男人大部分可都爱喝一口。”王胖子说道。
  “不急,喝酒让我不够理智。”刘振中放下杯子说道。
  “你也能忍得住,佩服。”王胖子微笑道。
  “一个成年人,一辈子需要忍耐的事情太多。”刘振中回道。
  “中哥,真强,来,我先敬一杯”。胡一凡倒好酒,不等菜来,先喝了一杯,一则真心谢谢他在车库里的帮助,二则是佩服他的人品。
  “那我和刘叔喝一个,”王胖子找到刘大魁捧杯。
  “来,好,带一个二牛,”刘大魁也碰一下刘大魁。
  “对了,万本家和黄飞明的家长找到我,提出补偿和谅解,中哥,你觉得怎么样?”胡一凡摸了摸下巴的两厘米络腮胡,他已经33岁了,但也跟着王胖子喊起,比他小好几岁的刘振中,喊他中哥。
  “胡律师,你客气了,就叫我小刘吧,那个黄飞明是初入社会,交友不慎,遇人不淑,才这样,我个人觉得给他们一次机会,当然,我不能替你做主,你的事你自己做决定。”刘振中说道。
  “什么不懂事,就应该让他们吃吃苦头,不然他们不是什么是江湖险恶”。王胖子夹起花生嚼了起来。
  “二位说的都有道理,刘叔你怎么认为?”胡一凡问了一下年龄大的人,也是一种尊重。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大魁想了一下这样说。
  “是啊,我们在外地,对同胞忍让一点吧”。二牛也吃着菜说道。
  “我其实也是这样想的,来,一起再来干一个,好事成双。”胡一凡举起杯。
  “你们不知道犯罪行为的可怕,我们邻居有在足浴城上班的江小鱼儿,红小翠她们俩,以前多好的女孩子,认识那个张坤,被引诱吸毒,天天往身体里打针,胳膊上大腿上好多针眼,慢慢手上腿上血管找不到,就要往脖子上和心脏上扎针。看着挺可惜的,过一时间只怕足浴城也去不了上班,而要在这巷子里站街了。哎,我们这样喝易醉且无趣,不如让中哥给我讲讲布特地区贩毒的事,听几个小故事,也是当茶余饭后趣闻。”王胖子说完,爽朗的笑。
  “小翠和小鱼儿确实可惜,一两年的功夫,形如槁木,熊猫眼无神呆滞,毒瘾发作撕心裂肺地哭闹,如万只蚂蚁蚀骨,以前挺阳光开朗的女生,这个张坤害人不浅,黄小壮的死跟他也有关系。”刘振中忿忿的说道。
  “什么,小壮也不在了”?刘大魁吃惊的问。
  “刘叔,说来话长,晚上回去我慢慢告诉你,就是没有证,送到黑湖农场折磨死了。”王胖子解释道。
  “多好的孩子,怎么会这样,不怕遭报应吗?”刘大魁气愤的说道。
  “可不是,坏人不怕天打雷劈,只有好人心存敬畏。”刘振中说完,看到大伙本来心情挺好,等一会一起骂娘,怕是要违规受处罚。忙又说:“离我们老挝边境约400公里左右,有一个三不管地带,叫金三角,当年国民党残余部队,被打出中国云南,几千人逃到那里,占山为王,靠给当地土司当贩毒保镖挣粮饷。打败了多次缅甸泰国印度的联军,后面很多国家告到联合国,联合国逼迫蒋先生,把大部分人撤到湾湾,有一小部分没走的,舍不得这个赚钱的门路。就自立游击队和团伙,自己既种植又贩卖,销往亚洲各国,逐渐在世界上三大有名的地区。”
  “另外两个在什么地方?”王胖子听的津津有味,又招呼其他接着碰杯。
  “另外一个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边境伊朗那边,有一个月牙形山谷,种什么都不行,干旱少雨,土地贫瘠,毒品却长的特别好,其中海洛因、古柯等,被当地武装组织销往欧洲,叫新月地。另一个在南美洲,玻利维亚和哥伦比亚等交界的热带雨林中,有一块地方专门种植和走私毒品,销往南美洲北美洲地区,像美国、加拿大、墨西哥、阿根廷等国,都深受其害,那个地方成为美三角地区。”刘振中简单说一下,喝了一口茶。
  “中哥知道的可真多。”二牛对刘振中眼里充满崇拜。
  “我还是当兵的时候,教官告诉我们的,有一年我们抓捕暴恐分子,他们的经费就是来源新月地资助。”刘振中说道。
  “毒品在远古时期的羊皮纸上就有古人记载,这种开着灿烂花朵的植物,可以让人忘记烦恼和痛苦,但是会吸噬人的灵魂。古人不知道原理,但吸过的人,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离不开那东西,不断加大剂量,几年就把生命吸没了。”刘振中说起自己知道的知识。
  “人不可以碰毒品,不然会变得六亲不认,什么坏事都干,只为吸一口。”刘大魁也说道。
  “那个金三角有一个老将军,已经上了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令,好像还是红桃A,好像叫什么李国福,他出不来,凡事只能让代理人出马。”刘振中看着他们吃着喝着,也不说了,赶紧吃几口,饿了一天了。
  戴雅博士被安娜和史蒂文夫妇接到领事馆,头一天她赶着去医学院讲课,为年轻人传授知识,许幸萍也见她,过不了多久,她要到美国跟着戴雅女博士,攻读和研究医学知识,这次见面礼拜五,许幸萍告诉戴雅,波尔市星期天有城隍庙庙会,非常盛大隆重,相约一起去看看,星期六戴雅去医院帮助预约手术的病人,完成手术工作,礼拜六晚上和史蒂文夫妇共进晚餐。
  安娜听到明天有庙会,两眼放光,“我还没有见识过,一定要去看看。”
  “有抽奖、套圈、舞台剧歌唱、卖各种风格的小商品。”许幸萍介绍道,她受邀和导师一起共进晚餐。
  “还有杂技表演和古玩地摊”。查理老教授扶了扶眼镜补充道,这位中国裔老学者,早年留学英国,在英国定居很多年,后来改名叫查理,一肚子学问,被老挝波尔市医院聘为终身荣誉教授,花白的头发向后梳着,眼睛和啤酒瓶底一样厚,温文尔雅说话和蔼可亲。他说:我年轻时也喜欢逛庙会,比较喜欢人多热闹,现在年龄大了不行了,天下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后浪推前浪,年轻人的前途不可限量,趁年轻时应该好好做点冒险事,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就冒不动喽。”说完露出洁白的烤瓷牙。
  众人皆会心一笑,正吃着,戴雅的手机响了,接通后:“喂,你好,”
  “是威廉.戴雅女士吗?”电话那头一男子询问道。
  “是的,我是。”戴雅回道。
  “戴雅女士您好,我们在前天飞机上认识,我是郑森远,再次邀请你来布特地区,我们一个很重要的人,需要您的帮助,医生救死扶伤,救人性命,难道不是吗?”郑森远电话那头说道。
  “是的,医生的使命就是力所能及地帮助病人,只是,对方还不是我的病人,而且,我没办法花上两三个星期赶到布特去,下个礼拜二我就要赶飞机回美国,那边圣玛利亚医院还有三个病人在等我,可能要让您失望,真对不起郑先生。因为,我才了解到到布特地区要绕大半个圈,先是坐车到老挝和柬埔寨边境,再坐火车穿过柬埔寨,坐船到泰国,在坐车到泰国和缅甸交界,在坐一天的大象,还要换船到湄公河的源头附近,我真的没那么多时间。”戴雅说出了史蒂文领事告诉她布特地区的情况。
  “路程是绕了不少,但如果我排出直升飞机,直线飞过来,单程只要两天就可以了,只因这条线路是有点危险,下面是原始森林和沼泽无人区,这样就快很多,我们将军需要您的帮助。”郑森远说出自己的计划。
  “不要答应他,戴雅,这个将军是个恶魔,他们制毒品和贩卖人口,导致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这种人坏透了。”史蒂文领事,攥着紧握刀叉的双手,小声的告诉戴雅,“挂掉电话别理他。”
  “我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很多人对我们有误解,这很正常,难道医生还挑选病人,不是该一视同仁吗?难道你们口中的坏人就没有生存的权利吗?”郑森远显然听到一些话语,在办公室里大声喊道。
  “医院对每个人都该救助,符合人道主义原则,就是你们有直升飞机,可来回还要一个星期,等我下次再去吧?”戴雅说出自己行程安排。
  “这个病人已经等不了你下次了。”郑森远急急说道。离开机场他一直待在波尔市华人城注视着哈森威廉.戴雅医生的一举一动,在领事馆内的眼线,也时时告诉他戴雅这几天行程。
  史蒂文领事示意把手机给他说一句,拿过手机就对里面的人说道:先生,你们做的那些坏事,没人想帮你们治病。”
  “坏事?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你来过这地方了,有多闭塞,走半个月也走不出这森林、大山和沼泽,这土地普通的庄稼根本没收成,只能种一些草籽一样植物,我们这个地区的孩子妇女老人,难道就该一辈子受穷,缺衣少食、忍饥挨饿吗?小孩子就该一辈子上不了学,我们布特地区的人有自己选择生存的权利。”郑森远在自己新装的办公室里,坐着王胖子坐过的老板椅说道。
  “你的逻辑根本说不通,为了艰难生存就要让其他地区的人受害吗?”史蒂文也回道。
  “我们强迫他们吸食了吗?这是他们自愿的吧,我们自己为什么不吸食呢?或许,正如你们信的宗教一样,我们帮上帝清理一些没用的垃圾,他们的财产是战利品,可以减轻地球上的一些压力。”郑森远说着有些得意洋洋地笑着。
  “你们这是魔鬼言论,你休想让我们帮助你们。”史蒂文生气的把手机还给戴雅。
  “郑先生,先这样说,再见了”。戴雅也匆匆挂掉电话。
  在巨大水晶吊灯下的红木办公桌后,瘦脸颊、小胡子、鹰眼、长背头发穿着西装的郑森远,在波尔大厦刚装修好的公司里,喊进来两个马仔,大黑二黑两个兄弟,嘱咐着他们明天的计划,“你们该做的事情你们做好,在娘娘庙门口的路边有黑色大吉普车等着你们,放火的事,让陈琪准时准点进行,大龙那一队跟踪组和明天的行动队都要按计划进行。”
  “郑总,我们知道了。”二人鞠躬致意。
  这个伪装成国际贸易公司,明面上是跨国木材交易,实则和海关勾结,在原木材的集装箱里走私四号海洛因。
  刘振中和王胖子、刘大魁、二牛一直吃到十点多,回到二楼出租房,里面客厅有沙袋,哑铃臂力棒等运动健身物品,
  “你们还玩这些?”刘大魁用拳头掏了一下门口的沙袋。
  “是我没事练着玩的,”刘振中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
  “他天天健身,上班那么累了,回来还要跑五公里,打一个小时沙袋,我王继业只想躺床上睡觉。”王胖子开始脱衣服洗澡。
  刘振中睡客厅,刘大魁里间睡床,王胖子在床下打地铺。
  至次日礼拜日早上,三人到十点才起床,刘振中看了一下手表,大喊一声:“哎呀,迟了。”
  王胖子睡眼朦胧,又翻个身磨磨牙,刘大魁因为旅途奔波,两天不曾休息好,生床一时难以入睡,到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也不知道被一惊,赶紧做起来,问什么迟了。
  “庙会六七点就开始了,现在十点二十分了,赶到那里,吃的玩的都结束了。”刘振中赶紧下来洗漱完毕穿衣服。又去喊王胖子抓紧起来,
  “去玩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写文章,不是绘画绣花,没有那么多温文尔雅,没有温良恭俭让。”王胖子侧着大屁股,穿着水蓝碎花大裤头,被刘振中一巴掌的没反应,只能掀盖在肚子的被子。
  戴雅和史蒂文夫妇也是九点多坐车,出发到了华人城城隍庙,许幸萍也从学校宿舍赶过来,陪导师一起逛庙会。
  当地华人自己举办的庙会,不管是游神表演,猴子舞狮还是摸大奖一辆丰田轿车,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两公里的路,宽三米多的街道,南北走向,两边是商铺,有卖衣服、电子产品、佛像、各种风味小吃等等。
  在门口有郑森远派来盯梢的两个人,一路跟到这里,联系了郑森远,大黑二黑也赶到这里汇合,一阵手势之后,各自散开。
  这边刘振中王胖子刘大魁等人,也坐着三轮车来到这里,迟了一点,人还是挺多,几人在帮刘老爹挑选衣服,顺着人流一直往里面走。
  挤在前面的王胖子一会摸了一下门口的风筝,又拿起大佛像端详起来。老板热情地招呼:“这佛像老物件,西周时期的,爷爷留下来的,祖传的,几千年了。”
  “我看像上周的,可能你爷爷当年也喜欢逛地摊。”王胖子放下佛像,物件看起来像信的,他也不是专家,但感觉不太好。
  老板一听不是诚心买的人,忙去招呼其他人,嘴里嘀嘀咕咕:“你他妈知道什么,不是这么多客人,真想扇你两巴掌。”
  转过头招呼其他两个女孩子进店门口,每家店门口的木板台子上很多商品。
  这个两边的二楼是一些卖玉石、字画、邮票钱币等物品,三楼是化妆品、日用品,木质的三层楼,楼梯口到处是纸箱子堆满货物。
  戴雅、史蒂文夫妇和许幸萍四人,已经参观过娘娘庙,里面香烟缭雾,香客如云,人挤人进去转了一圈又出来,看看旁边的望江塔,九层木结构的硕大塔楼,还要收门票才给进去。
  四人又上塔顶看看四周的风景,随后到旁边的三楼买化妆品,跟着她们的大黑二黑示意在这个楼动手,有人在楼梯口的纸箱子装作不小心扔的烟头,在点燃纸箱子,随后三楼开始着火,由于人比较多,周围都是助燃物,到处浓烟滚滚,三楼的窗户浓烟和火光喷出,楼下巷道的游客驻足观望,有人已经拨打消防队电话。
  三楼几个窗户不断有人受不了浓烟,从窗户跳下,伤了腿脚,其他人在离得不远的地方观望,有人拎水桶赶来,但火势已大,连烧几家店铺化妆品,不是几桶水救的了。
  “继业,我们去救人。”刘振中说完,往人流的反方向跑去。
  “好咧,革命小车不倒,我们尽管往前推,救人咱们什么时候含糊过,胖爷来也。”王胖子紧随其后赶来,
  “二牛,老爸你们别上去,在下面做心肺复苏。”刘振中让二牛照顾跌落下来的人。
  “继业同志,咱们上去,万一呛烟不小心见了马克思,他们那里土豆炖牛肉好吃,好好学习导师理论。”刘振中对王胖子说。
  王胖子也大义凛然的劲头,“学习导师理论多我一个不多,前进的道路上我和你,我王继业绝不是孬种,万一我提前去见马克思了,刘老爹帮我告诉我爸妈一声他们儿子,去阴曹地府解放三分之二劳苦大众了。
  二人用衣服遮住口鼻,头也不回冲进大厅进入楼梯,一楼二楼因为水管和电线管道烧化,地面上有积水,已经停电,楼上都是黑灯瞎火。
  浓烟弥漫在上层,猫着腰,捂着口鼻的刘振中和王胖子,在二楼走廊,背下去四五人,刘大魁并很多年轻人,忙着做心肺复苏。
  许幸萍她们四人在三楼尽头的房间,关上门窗,用衣服堵住缝隙,暂时安全,可用不了多久,也会烧到这里。
  三楼离地面有二十五米以上,这里商铺楼层比较高,又都是木质加砖石砌成,一旦火势加上化妆品,衣服仓库货物助燃,眼见的速度,整一大片楼房全着了。
  躲在房间里的还有两个老教师夫妇带着孙女,和一个孕妇带着十岁的儿子,一个中年男子,八九个人在房间里急的不行。许幸萍和戴雅发动大伙自制逃生工具,用衣服串系起来,只是孕妇很难用这种方式。
  中年男子姓赖,外号赖大头,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光亮的秃大头最显眼,把绑着衣服的绳子紧紧拴在窗户框上,门外火势已到,木门已经发烫开始冒烟。
  老夫妇急的直吼:“赶快离开这里,门已经被烧着了。”
  “叫什么,没看到还没有系好吗?赖大头火气很大。
  一起帮忙还有史蒂文夫妇和许幸萍,众人七手八脚地绑好,老夫妇年老体衰,不愿意冒险下去,要从门口走,被许幸萍拦住,告诉她们威胁,她们只嚷道,抱她们孙女下去,她们自己走楼梯,没事的,有事她们自己负责。
  孕妇已经八个多月,一惊一乍之际,只觉得肚子疼,慢慢坐下,许幸萍安慰她,戴雅帮她顺气拍背。
  赖大头顾不得其他人,第一个顺着衣服绳一点点,往下滑,在离地面五六米手酸跌落,在地上疼嗷嗷大叫,更加剧教师老夫妇俩,趁人不备,拉开门就冲了出去,走廊浓烟弥漫,黑漆漆地靠着手机一点灯光,她们用毛巾捂住口鼻,直挺挺地往记忆中的楼梯口跑。
  房间里也和外面一样,顿时灌进来大量浓烟,史蒂文扶着安娜下去,有围观大学生拉过来几个衣服包裹,散落在地上,减轻下坠力,剩下许幸萍和孕妇小吴还有戴雅。
  许幸萍让戴雅快下去,她和孕妇语言沟通不畅,不如自己留下照顾,情况紧急下,又在许幸萍苦苦哀求下,戴雅先走一步。
  教师夫妇跌跌撞撞来到二楼处,正好碰到来救人的刘振中王胖子,二人忙告诉她们:“要蹲下走,爬着走也行,千万不可吸到浓烟呛到肺,毛巾沾到地上的水。”二人艰难把夫妻俩就出去,得知楼上还有几人。
  这个时候消防队来了,加上水枪,在外楼对里面喷水,放下夫妻俩,二人转身又进入火场,有一消防员让他们出来,危险,等他们穿好防护服进去,:“谁让你们擅做主张进去的,回来。”
  二人不听消防员言语,又一次钻进火场,房顶到处漏水,积水已到脚脖子。
  摸索着到三楼,刘振中踹开一处门,里面没有,又往前爬,王胖子在旁边着急地说:“刘同志,不行咱们就撤吧,王胖子还没牵过女人的可别交代这里了。”
  刘振中说道:“继业同志,咱们干gm工作的怎么能挑肥拣瘦,滚滚红尘王公孙,长江栏外空自流,救人要紧。”
  在爬到最里面的房间,刘振中猫着腰,捂着口鼻,忍着热浪扑面,看到许幸萍,惊道:“咱们认识,又见面了,你好。”
  孕妇已经晕倒,许幸萍也在扶着她的后背和头,火势越来越大,许幸萍见到他俩,着急的说:“快帮助把她抬下去,我在货架下面看到有小推车。”
  刘振中一把拉出来,招呼王胖子抬上来,许幸萍给大肚子孕妇小吴盖上毛毯。
  踩着积水,王胖子在前面拉着,刘振中推着许幸萍拽着刘振中衣角,跟着他们的脚步。
  在走到三楼二楼楼梯口,顺着有一个专门拉货的道,一半走人,一半拉车或骑车子的平道。
  二楼店铺靠走廊,有店主做饭的两个煤气罐,长时间高温烈火炙烤,发生爆炸,整个二楼的窗户全部震碎,外侧的人都吓了一跳,消防员更不敢现在进入。
  巨大的冲力波能量,在楼道里冲来,王胖子在前面,巨大的体型挡住大部分冲击波。
  胸前的衣服烧了好几洞,震得向后甩了过来,刘振中也冲击后退好几步,好在他们还没到二楼,又有墙角转弯挡住一部分,王胖子晃了呆呆的立在原地。刘振中许幸萍感觉过来,喊:“继业你怎么样了?”
  王胖子微微的说道:“振中同志,我怕是要去见马克思去了,先走一步跟你们告别,提前过去给你们抢山头,把大别墅丫鬟和奔驰车,给你们准备好,抽空我还要去跟马克思学习gm理论,挣美刀存着,等以后你们来,天天吃到土豆炖牛肉。”
  刘振中听到他开始贫嘴就知道并无大碍,回道:“继业同志,你放心去吧,gm有你一个不多,没你一个不少,天天吃土豆炖牛肉,你吃的习惯吗?外国人跟咱们的烧法可不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还在这里说笑,你去见马克思干嘛,人家说话你听得懂吗?听不懂人家的话,就感觉站起来,我们赶快出去,孕妇受不了这个环境。”
  王胖子一翻身感觉起来,三人合力将孕妇送到门口,外面警车救护车消防车不断闪烁着灯。现场有老警在拉警戒线。
  史蒂文夫妇帮助伤者抬车,先下来的赖大头第一个上车,催促快点先送他去医院。戴雅帮助教师夫妻俩擦脸,他们俩自己跑下来,没有防护措施,肺里吸入大量烟雾,不停地咳嗽,还不断安慰孙女别怕,没事的,只有戴雅知道他们情况危急,看着他们说话微笑走路没事,但肺里有大量烟雾有毒气体,不尽早去医院抢救,要丢性命的。
  夫妻俩比较顽固,说:你看我们又蹦又跳的,好好地,不需要去医院。”
  戴雅哄着她们先去医院检查,没事再走,她们极不情愿上了救护车,一个星期后还是去世了。
  戴雅在去公共厕所打水洗毛巾,帮人擦烧伤,在厕所里被郑森远派来的大黑二黑,用麦角乙二胺,是一种无色、无嗅、无味的液体,是一种强烈的半人工致幻剂。
  捂住戴雅博士的口鼻,几秒钟她失去意识,两人用大龙二龙在门口的担架,盖上白床单,拉到一百米开外的车上。
  现场伤者几百人,到处在地上躺着的人,有人帮忙做心肺复苏,史蒂文夫妻俩只埋头在救助其他人,吵杂哭闹声、不断冒出的火蛇在肆虐。
  在旁边看救人的刘大魁,倒是瞅到从厕所出来的几人,不太对劲,谁受伤往厕所跑,而且没有上离得近救护车,往反方向推去,又看到四人虽穿着白色大褂,手臂上纹身和眼神里的凶狠劲,不太像医护人员。但他只求自保,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并没有去理会。
  几人一直忙到下午,王胖子肚子咕咕叫,喊道:“小刘同志,虽然救人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打打杀杀,但咱们是不是一天没吃东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肚子咕咕叫。”
  光顾着救人,刘振中也饿得不行,喊上刘大魁二牛、许幸萍,许幸萍又介绍认识了史蒂文夫妇,这个时候许幸萍突然发现,刚才一直忙着救人,好一会没看到戴雅医生了,她有分寸的人,不会乱跑,几人着急地四处寻找起来。
  王胖子跑去来时方向,有一家肉夹馍摊位,点了两个肉夹馍,抹了一把嘴上的油,也四处寻找。
  戴雅被黑色越野车,加速送到波尔市边境,经过四个多小时,崎岖的山路颠簸,戴雅摸了摸头痛醒过来,但还算冷静,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我是美国人,伤害我你们会受到惩罚的。”
  回头对她笑的大黑,露出黑赖皮满脸坑洼的侧面,:“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一个朋友想见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没有朋友在这里,你们再不放开我就叫了。”戴雅坐在后排地上说。
  “想叫你就叫吧,看看外面。”大黑露出猪屎牙嘲笑道。
  只见外面天色已是黄昏,远处近处皆是连绵不断的大山,被巨大的树丛覆盖,山顶云封雾锁,从车里看过去有种窒息的感觉,只有天边的黄圆色太阳,把周围的云映得通红。
  刘振中等人一直寻找一个多小时没有找到,史蒂文领事意识到可能和昨晚那个电话有关,急忙通知波尔市有关单位,有一名美国人失踪,波尔市不甘怠慢,急忙全市封锁起来,各条出城道路均设路障,有老警一辆辆检查。
  刘大魁说到中午时厕所见闻,只觉得奇怪几人,八成和戴雅博士医生不见了有关,众人直呼他为什么不早说,刘大魁无奈的说:“出外在外都不容易,我哪敢惹别人,万一对方不是善茬,我不想惹麻烦。”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史蒂文回去调查号码,安娜哭哭啼啼也着急的哭,刘振中王胖子送史蒂文夫妇上车,许幸萍留下和刘振中一起在附近继续寻找。
  有消防官兵在火灾现场,抱着水枪呲水,在一楼大厅晕倒,电视台立刻拍照报道,他们英勇无畏,救人于水火,舍己为人救市民的。一时间消防队多人上了电视和报纸,论功行赏好几个人荣获个人二等功,一时间风头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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