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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进发长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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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麒麟走后,方杰招呼众人赶紧救人,林天朔的焚天之火将玄真门所有建筑悉数尽毁,因为事发在半夜,有些门人弟子已经就寝,还有的在屋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埋在房屋倒塌的废墟中。
  好在大火已经被熄灭,在场的的所有人一起行动在废墟里翻找幸存者。
  “这边有个活的,快来人帮忙!”
  “这下面也埋着一个,还有脉搏应该还能救过来。”
  就这样方杰,曹灵等人带领百十来名弟子有工具的用工具挖,找不到工具的就徒手翻找,由于刚下过雨,到处遍布着烂泥和火烧过的痕迹,有的门人弟子手都挖出血来,伤痕累累。
  最终找到二十多名幸存者,各个身受重伤,就现有的资源赶紧包扎抢救。
  挖出的尸体就更多了,至少有一百多具,受伤的治伤尸体掩埋。
  水云姬又带领十几个人来到后山玄真门地宫,林秀娥临走时说这里有金银还有武功秘籍,水云姬对金银倒是不感兴趣,但眼下这么多人每天人吃马喂,处处都需要用银子,还是有必要取走林天朔这么多年攒下的金银财宝。不过水云姬最感兴趣的还是想看看武功秘籍到底是个啥。
  玄真门地宫是整个玄真门极为隐秘的禁地,普通弟子连靠近都不允许,就连水云姬这种身份也就只跟随林天朔进去过两回。
  地宫中布满了机关暗器,走错一步就有可能被射成刺猬,还有可能掉进翻板之下,总之各种阴狠的机关招数在这里应有尽有。
  水云姬让十几名弟子在地宫门外等候,她孤身一人率先进入地宫,根据之前跟林天朔两次进来的记忆,打起十二分小心越过种种关卡来到中央无极土,将总机关破坏,这样整个地宫的机关暗器全部失效。
  水云姬又招呼门口的十几名弟子顺利进入地宫。书说简短,果然像林秀娥说的那样在夹层中发现大量金银财宝,还有两本秘籍。
  水云姬取出秘籍一看,一本是《游龙神掌》,另一本是《欧冶神铸》,两本书都以神命名看起来就不简单。水云姬也没多看把书揣进怀里,招呼着手下弟子把金银装箱,她又来到凌云殿找到方杰。
  “方掌门,您看看这个。”说着把两本书递给方杰。
  方杰接过书,一看这两本书不算太旧,可能是誊抄本,因为就书名来看欧冶子生活的年代根本没有纸张。
  翻开《游龙神掌》粗略看了一下,就发现这是一本上乘武功秘籍,每一招每一式都配着插图描述的清清楚楚,不过第一页就写着几排大字,意思是此书必须是修成神道之人才可以炼书中武功心法,如若不然,修炼者身体脉路将承受不了书中招式行脉走气,轻者走火入魔,严重的将会筋脉尽断。
  方杰一想:林天朔之所以被心魔困扰多年,有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修成神道就强行研习此书所导致。
  又翻开另外一本《欧冶神铸》,书皮上写的此书作者是春秋战国著名铸剑师欧冶子。书引一首诗介绍了欧冶子平生之作:书里没留生死年,春秋以后战国前。湛卢巨阙和纯钧,工布太阿幽冥剑。天外玄铁剑魂祭,炼铜变改旧诸元。剑鋒常闪英雄手,也在君王腰上悬。
  书中详细记录着十二把神剑铸造方法,其中有一把剑吸引了方杰的目光,正是幽冥神剑。这里面记录着幽冥神剑用的是什么金属,如何锻造,如何注入剑魂,最后使用者想让此剑神力发挥到最大需要用无数人血祭剑。
  看到这里,方杰合上书若有所思,这幽冥神剑需要用人血祭剑,这岂不是一把恶向之剑?白虎当初告诉自己继承神力以后要惩恶扬善,造福苍生,可又给自己一把需要用人血献祭的宝剑,这岂不是前后矛盾。当初在沙滩上做的那个梦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梦和了这把剑之间还有什么联系不成……
  “方杰,方杰,方杰!”
  张小玲喊了好几声方杰都没听见,没办法小玲摇晃了两下方杰的胳膊这才将方杰拉回现实。
  “啊?小玲,怎么了?”
  “刚见你看这两本书入迷了,这里不可久留,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回仙穹岛吧。”
  “嗯嗯,对,受伤的门人弟子都包扎好了吗,我们这就下山,哎对了,云姬,这两本书是上乘武功秘籍你先收好。”
  水云姬道:“掌门,这两本书乃稀世珍宝,在习武之人眼里给金山银山都不会换,如此珍贵的东西还是留在掌门身上更加可靠。”
  “万万不可。此书是贵派所有,方某何德何能收的下这等稀世珍宝……”其实方杰喜欢这两本书喜欢的不得了,不过现在虽说林天朔重伤,但玄真门还有其他弟子,自己怎好成人之美。
  水云姬见方杰不肯收下两本秘籍,双手捧书单膝跪地行拜见礼,曹灵见水云姬如此举动也心领神会,也过来单膝跪在水云姬旁边。
  “方掌门,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玄真门本就是江湖上小门小派,事如今已被掌门林天朔亲手所毁,他的焚天之火烧的不仅是一砖一瓦,不仅是他百年以来积攒的心血,更多的是门人弟子对他和玄真门的这片赤胆忠心。方掌门,如若不嫌弃,我等愿意加入天师门,为天师门鞠躬尽瘁在所不辞。”说着水云姬纳头便拜。
  “我等愿意加入天师门,鞠躬尽瘁在所不辞……”曹灵也一个头磕在地上。
  眼见水云姬和曹灵都归顺了,后面幸存的一百多名玄真门弟子一看二把手都归顺了,我们还差个啥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扑通!”
  “扑通!”接连跪下。
  “我等愿意加入天师门......”
  “嗯,好!你们愿意加入天师门是看得起我方杰,我代表天师门举双手欢迎,我们一道惩奸除恶,匡扶正义,各位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方杰上前搀扶。
  水云姬和曹灵可算见识过方杰的实力,连天上的龙都给方杰三分薄面,而且单凭方杰能放走林天朔这一点来看此人绝对有容人之量,心怀大度,这种人才能干出一番大事来。
  再说林天朔,虽身为堂堂门派掌门,却心胸狭隘,鼠肚鸡肠。经常酒后打骂门人弟子,长此以往很多门人弟子以及大小头领都对其心生不满。不仅如此,林天朔重用黑白双魔这等阴狠毒辣,人面兽心之人,导致这些年玄真门日益衰落,在江湖上口碑越来越差。单说今天,林天朔为报仇无所不用其极,竟不顾及门人弟子死活,使用会心一击,到头来不仅没报了仇,却将自己经营百年的玄真门毁于一旦,这种狼心狗行之徒何德何能做的了一派之主。
  再说方杰,灭了玄真门,又收了两位大将,和几十名弟子,方杰心里自然神怿气愉。如今方杰的天师门才算正式收了第一批弟子,初见雏形,此刻方杰心里涌出一丝雀跃的成就感。
  眼下五行山已经无法落脚,经过众人商议,先下山再做下一步计划。
  刚想下山,白虎突然通过神识联系方杰,只一下便失去联系,随后方杰无论如何再度联系白虎皆杳无音讯,失去联系。白虎是第一次与方杰失去联系,方杰断定白虎必然遭遇什么大事,刚联系那一下是白虎最后发出的求救信号,方杰查看白虎的神识轨迹,信号正是从长白山发出,但是并不能定位到具体位置。
  方杰把张家兄妹,宋凤英,水云姬,曹灵几人叫到近前,把刚刚白虎与自己联络之事描述一遍。
  “白虎现在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不然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开这种玩笑。”张小玲道。
  “长白山那个地方,笤帚簸箕都能成精,当天就不应该让他单独去,我们现在这个地方最快速度赶过去也得个十天半月的,等我们腿过去恐怕他早已经成了红烧老虎头了。”张进说话直来直去,说完一摊手。张小玲拉了张进胳膊一把,意思不让哥哥瞎说。
  曹灵说道:“说的没错,近些年来长白山上妖气横行,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大妖把长白山占领了,林天朔这些年派了不少门人弟子过去打探也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白虎在长白山失联可能与那里的大妖有关。”
  曹灵说完众人纷纷点头,但眼下的情况来看,又拿不出好的解决方案。
  水云姬说道:“救兵如救火,我们在这里耽搁越久再想营救的成功率就越渺茫,无论如何我们应该最快速度赶往长白山。”
  方杰点了点头,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水云姬看得出来,方杰有所顾虑,可能是因为自己和曹灵还有众弟子都是刚加入天师门。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我们到底是心甘情愿加入天师门的还是临时抱佛脚方杰心里不可能不犯嘀咕。
  “掌门,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方面,但说无妨。”
  “掌门,我等虽说脱离玄真门加入天师门,但并非背信弃义,你刚也亲眼所见,如果不是你神功盖世,恐怕这会我们早已经被林天朔的焚天之火烧成灰烬,我们多年来为玄真门忠心耿耿,舍死忘生。可
  林天朔并不念及本门情意,视我们生命如,是他不仁在先,不能怪我们不义。”
  曹灵道:“云姬说的没错,确实是林天朔不义在先,过河拆桥,换做任何人也会心灰意冷,这一切我们在场所有人都亲眼目睹。”
  “我等虽说是刚加入天师门,既然决定加入天师门就是门派中的一份子。现在门派正是用人之际,我等理应为自己的门派排忧解难,誓同生死。请掌门下达命令,让我以及我身后的众弟子一同赶往长白山,为我们天师门尽绵薄之力。”
  水云姬说着单膝下跪,行拜见礼。曹灵在一旁听水云姬说的正是自己想表达的,慷慨激昂也一同单膝跪地,身后近百名弟子也成片拜倒。
  “好,众弟子听令!”
  “属下在。”
  “属下在……”
  “曹灵,你带领十名弟子先行下山赶往宝泉河边,寻找船只以保众人渡河所用不得有误。”
  “是!”
  曹灵接令下去了带人去找船,玄真门坐落在四处环水的五行山上,为了门徒出行方便,在无数隐秘之处停放着船只,因此并非难事。
  “张进,宋凤英。”
  “在。”“在。”
  “你们夫妻二人跟随曹灵下山,备快马先行一步到长白山打探消息,不得有误。”
  “是!”
  方杰下达完命令小声问身后的张小玲:“额……你看我这么安排是否妥当?”
  小玲一脸无奈道:“掌门,要不他们夫妻二人也跟我们众人一起下山再做打算,因为我们也不可能在这里呆太久。”
  “嗯,也对,大舅子,要不我们一道下山吧。”
  张进:“……”
  宋凤英:“……”
  水云姬:“……”
  方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给别人下达命令,不免有些生疏。众人也都理解,毕竟方杰年龄尚小,说是刚当上天师门掌门实际还没有正式接管掌门一职,日后还需多加历练。
  就这样,几人带领近百名弟子赶往宝泉河。
  现在要以最快速度赶到长白山营救白虎。事不宜迟,此地不可耽搁太久。
  水云姬对五行山的所有上下山路线皆了如指掌,由她带路没到半个时辰,众人便来到宝泉河边。
  张小玲想起来时遭遇的那只赤瞳巨鼋,拉着方杰的胳膊说道:“会不会再遇到那只大乌龟?”
  水云姬朝小玲微微一笑道:“它当然是我们一伙的,带上它,它会是一个好帮手。”
  说着,水云姬拿出一根骨笛,朝着河面吹了段诡异的音乐,不多时,水中显现出一只巨大身影,很显然,骨笛就是水云姬与巨鼋的联络信物。
  巨鼋游到岸边。水云姬走到赤瞳巨鼋面前,说了几句大家都听不懂的语言。
  眨眼功夫赤瞳巨鼋化身一名老者,佝偻着后背光头宽脑门,五缕须髯,皆有二尺花白。
  巨鼋走到方杰面前,弯腰拱手施礼“小老儿鼋宝见过方掌门,前些时日多有冒犯,还请掌门原谅。”说完一躬扫地。
  方杰见状赶紧搀扶“老人家这是哪里话,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快快请起。”
  “昨日,老夫并非惧怕这位姑娘手中的阴魂毒火玉,那枚阴魂毒火玉法力并未恢复,自然对老夫造不成什么威胁。而老夫之所以退去是突然间隐约感受到刘老掌门的气息。”
  “老人家,您还认识我们老掌门刘伯温?”
  “岂止是认识呀,老夫辅佐刘基百年之久,当初老朽的命,都是刘基所救,如果没有他就没有老朽的今天呐!刘基大战应天龙自爆本命魂之后,我就流落在江河之中,无奈之下才归依到玄真门下。没想到刘基所留下的世袭神力竟选择了你这样一位心胸宽广,有着雄才大略之人所继承,想必刘基在天之灵也能闭上眼了。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高的修为,真是江山辈有人才出,尘世中一代新人换旧人啊......,能辅方掌门,老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从鼋宝的言辞中看得出,他是打心眼里欣赏方杰。
  “以后晚辈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老人家多多指教,能得到您老的辅佐乃方杰之三生万幸。”
  一顿“商业互捧”之后,曹灵命手下找的一条大船已经靠岸,众人陆续登船之后手下扬起船帆乘风破浪直奔河对岸。
  上了船之后,鼋宝又说道:“掌门,传送阵的事白虎没跟你交代吗?”
  “传送阵?白虎他没跟我提起过,不知老人家指的是?”
  “这也怪不得白虎,可能他手上没有这个物件。”
  说着,鼋宝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石头,不大也就比拳头小一圈。石头周身布满了金色梵文,鼋宝将石头递给方杰。
  “这是传送神石,当年大战时刘基遗落在海底被老朽拾到,本想战后交给他没想到后来会是这种结果,这块传送神石这些年就一直由老朽保管着。”
  “老人家,不知这石头是做什么用的。”
  “掌门莫急,听老朽给你慢慢道来。每个修成神道之人都会在世界各地建立自己的传送阵点,所谓阵点就是到达某处,就在附近隐秘之处找寻合适的介质,可以是一棵树或者一块巨石或者其他合适之物,然后将传送能量输入其内部,只要日后不被人破坏,传送能量千万年都会附于其中。你现在虽然并未修成神道,不过继承刘基神力又有传送神石在手也可以使用他当年所定的传送阵点,不过无法再设置新的传送阵点。你现在闭上双眼,用意念感受石上梵文试试。”
  方杰一听,昂用意念感受石头上刻的梵文,这事还真挺新鲜,也没敢质疑就按照鼋宝说的做了起来。
  方杰闭上眼睛,把双手把石头捧在手里意念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老人家,您确定这传送神石我能用吗。”
  “第一次发动传送阵就像窜窍一样会有一些不适应,找到那个感觉以后就好了,你不要分心仔细感受石上梵文。”
  鼋宝说着不知用什么东西在方杰肩头怼了一下,瞬间感觉肩头好像被电流击中。
  突然间,一阵时空扭曲闪过脑海,眼前出现一片世界地图,上有数百个亮点,方杰心中暗道:如果没猜错,这就是当年刘伯温所定的传送阵点。
  方杰看罢多时,就觉得这头越来越痛,好像要炸开一般,赶紧从意念地图中退了出来。
  “怎么样,第一次发动传送阵是不是很难受啊?”
  “我刚刚确实看到很多传送阵点,但不知如何才能传送过去。”
  “以你的神力修为需要到就近的一个传送阵点旁边才可以,而且你一次只可带着三五个人一起传送,关键的是你发动一次传送阵,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恢复传送法力,再次发动的话我估计少则一两天,多则十天半月。所以想传送到哪里你可要提前考虑好了,因为传送错了位置再想回来可就需要走路了呦。”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老人家,我们现在就赶往就近的传送阵点。”
  鼋宝点了点头。
  又经过众人商议,水云姬,宋凤英,张家兄妹,曹灵五人同方杰一起传送去长白山。
  其余众弟子中,有一名水寨小头目,名叫邓刚。这个邓刚遇事沉着冷静,练过一些把式,虽然说够不上侠剑客,但有一身勇敢之气,二三十个普通人近不了身,且也有一定领导能力。
  方杰吩咐就由邓刚率领其余一百多名弟子,押着所有金银先赶回仙穹岛。方杰把自己腰间戴的一块玉佩交给邓刚,告诉邓刚登岛以后想方设法找到天师门,到了那里就会有人去找你们了。然后你就把这块玉递给他,说明缘由即可,他们会给你们众人安排住处。
  方杰想的是虽然寇万魁,王琚,夏三娘是隐秘在仙穹岛上,如果是这么多人同时出现在天师门,那他们必然会回去查明情况,所以才告诉邓刚到天师门就会有人去找你们。
  从玄真门运下来的金银有十几大箱子,想运到仙穹岛有千里路途,必须用车。
  后来邓刚带领一百多弟子,把金银伪装成运送药材的车,众弟子化妆成做买卖的商人,还真就平安把金银送回仙穹岛。
  至于邓刚等人怎么押送金银,路上发生什么事不用多提,单说方杰六人。
  穿靠了岸,老头鼋宝并没有打算与方杰六人一道出发。
  “老人家,何不与我们同路?”方杰发问。
  “天下水系相通相流,只要有水的地方,掌门一声令下,老朽便可马上出现在掌门面前。”说完赤瞳巨鼋化作真身潜入水中。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在方杰的带领下,众人便来到传送阵点。眼前是一片巨大岩壁,宽高都有数十丈。
  方杰把手轻抚在石壁上,与石壁接触点猝然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蓝色神秘符号,线条简单好像一团燃烧的蓝色火焰。
  与此同时方杰明显感觉石壁能量与体内内力互相联通,方杰心想如果没猜错这正是天师门门派标记。
  方杰命所有人向自己靠拢,站在原地,自己手抚石壁发动意念传送。
  霎时间,所有人身体被某种能量吸附,头晕目眩,眼前星辰快速流动,几秒钟过后,众人分别落地,正是长白山山下的一处传送阵点。
  传送点在大约距离长白山约十里的一棵千年古树之上,远处巍峨的长白山脉宛如一位玉骨冰肌的仙女,亭亭玉立在茫茫林海,犹如一朵春蕾绽开的雪莲,嫣然怒放于万绿丛中。
  由于怕六人在一起目标大,恐出差头,方杰吩咐六人分头行动。
  宋凤英和张进一队从西破上山。水云姬和曹灵一队从南破上山。方杰和张小玲由北坡上山。
  六人按原计划开始分头行动,单说张进一路,二人深知长白山是个连扫帚嘎达都能成精的地方,自然提起十二分精神。
  由于西坡是三路中距离山顶最远的一路,俩人行进了一天,太阳已经西下,前方终于看见一座小村庄,二人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正好进村子里讨口吃的。
  进了村子之后,村子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可奇怪的是每家每户都院门紧闭,大门上都系着一条红布,难不成这村里闹鬼?张进带着一脸疑惑走到一户人家门前。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吗?有人吗?过了许久,门开了一条小缝,门缝那头一位老妇人神情紧张的看了一眼二人,“阿姨......”张进刚想上前搭话,“咣!”一声门被关上,听声音从里面插了好几道。
  “我长得这么丑吗?”张进回头问宋凤英。
  “整个村子看起来都非常诡异,我看八成是闹了妖。”宋凤英遇事沉着冷静,凝重的说道。
  俩人又敲了几家门,结果皆是一样,有的连门都不开。
  “看样子不来硬的是不行了。”张进边说边撸胳膊挽袖子。
  “别伤人,大不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夫人,你站后面,至少也得找个人问问。”
  张进又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敲开门,里面是一个老头,有六七十岁,刚想把门关上,张进一把拽住老头手腕,“慢着!”一使劲把老头拉出门外。
  “啊!啊......俺家只有老头老太太没有生小孩!”老头差点吓尿,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说你们这村好不礼貌,我又不是恶鬼你怕我作甚,我是人看好了我是人。”
  “哎,别这样。”宋凤英过来拦住张进。
  接着宋凤英娇柔的声音又说道:“老人家别怕,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想讨一碗水喝。”老头见是一位女子,多少放下戒备心。
  “哎......呦!”老者一阵苦笑道,看了看四下没人,将二人让进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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