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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白虎怒斩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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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说,都飞到云层之上了,方杰和小玲不冷吗?肯定冷,但是别忘了,方杰有神力护体。此时的剑神之力包裹在二人周身,如幕墙一般。
  从南海仙穹岛到北方的大兴山足有三千里,但是由于白虎飞行速度太快,不到两个时辰便飞到大兴山上方。
  白虎通过夜视眼隐约看到下面不远处应该是一座镇子。飞了这么远也都累了,总不能在大山里落地,虽说这个时间老百姓都睡下了,可总得到镇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家客栈休息。
  白虎为了真身尽量不被人发现,选择了一处隐秘地带白光一闪落了地,二人从背上跳下,白虎又变成人形。
  此时已经是子时,整个镇里漆黑一片死气沉沉,街上一盏光亮都没有更别说有人。古井、老树、残垣断壁,伴随着微风拂过楼阁和夜枭的低吟声,仿佛这座千年古镇被时间遗忘,又好像根本没人在这里生活一样。
  随着风吹动街上的树叶沙沙作响,三人左顾右盼的走在街上,总感觉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这里显得这么死寂,会不会是闹了什么妖怪把人都吓跑了?”小玲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说道。
  “妖怪它不出现算它运气好,如果真有妖怪我们顺路降妖除魔。”白虎冷冷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我看不见得有妖怪,不过眼下有件大事比较棘手。”方杰语气凝重的说道,白虎和小玲都看向方杰。
  “有什么大事?”
  “看来我们今晚要睡在野外了,因为找到客栈是不可能了。”
  “咳……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我们都是习武之人,睡野外那不习以为常吗,以前我陪师父云游四海,经常风餐露宿的。”小玲侃侃说道,语气中带着嘲笑方杰的意思。
  “我不是担心你个女孩家家的在野外受凉嘛。”方杰话音刚落,突然,前方不远的一处宅子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灭了。这三人的眼睛是干啥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闪过一下三人都看见了。
  方杰紧走两来步到门前,院门紧闭,方杰伸手叩打门环。
  ‘𠳐,𠳐,𠳐!𠳐,𠳐,𠳐!’
  听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方杰又接连叩打了十几下,院内传出脚步声。没多会,门被开了个小缝,从里面漏出半张脸,方杰一看是一位花甲老人,手里提着个灯笼。
  “你们,你们是干嘛的?”老人声音颤抖,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老人家,我等路过此地,见客栈都打烊了,想在此借宿一晚,您看……”方杰还没等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你们到别处去吧。”
  老头刚要把门关上,方杰一把把手伸在门缝中间,门就没关上。这一下可给老头吓得不轻。
  再看老头都要哭出来:“唉,唉你们干啥啊,我家没钱没钱了。”
  白虎在后面听的清楚,白虎一看这是怕我们是抢钱的啊,看来被抢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虎赶紧上前,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老人家,老人家,您别怕,我们在这住不白住,我们给钱。”说着把银子递给老头。
  老头楞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态度瞬间有了大转变,接过银子看了看,又掂量了一下,是真的银子还不少,又左右看了看,再没人了。
  “那你们进来吧,老伴儿,快出来,来客人了。”老头往屋里喊道。老伴儿出来看到方杰三人一脸疑惑,从老伴儿的神情上看得出来她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把人领进了家,老头赶紧把银子拿出来给老伴儿看看。
  “快把咱家厢房腾出来,这三位今晚上要住咱家,人家给钱了你看看。”
  老伴儿一看到银子,赶紧点头:“哎,好好,这就去。”
  “老人家,有没有吃的简单给我对付一口,啥都行能吃饱就行,我们还给钱。”说着白虎又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老头。
  “吃的是有,但是恐怕……”老头想接银子,但又面露难色。
  “简单的就行,越简单越好,最近油腻的东西吃多了,就想吃点清淡的。”白虎也看出来老头家里应该没啥好吃的了,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所以不想让老头为难。
  “那用不了这么多钱,刚才那些足够了。”
  “老人家,这钱您务必要收下,大半夜来叨扰我们也是万不得已,钱您要是不收下,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哎呦,那好吧。”老头犹豫了一下又把五两银子接了过去。
  老头给三人领进屋找地方坐下,没多会的功夫就见老伴儿从外面进来,托盘端了三碗粥。
  方杰一看这粥,稀汤寡水的根本看不见几粒米。
  “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我呀,无名少姓之辈,我姓陈,街坊邻居都管我叫老陈头。”
  “奥,陈叔,我看这镇子里冷冷清清,你们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到这边做什么?”老陈头并没有回答方杰的问题,警惕的回问了一句。
  “我们是从南方来的,到大兴山这边收购一些土特产,顺便来拜访一位老友。”
  “奥,是这样。唉……我们这里这几年不太平啊。”老陈头口打唉声,边说边摇头。
  “别急,您慢慢说,到底怎么了,这镇子叫什么名?”
  “我们镇子啊,叫清水河镇,以前我们镇上的老百姓不能说是锦衣玉食吧,至少家家户户吃喝不愁,每年年底都有余钱。可是前几年,距此处三十里有座山叫飞云峰,那座山去了一伙土匪在飞云峰占山为王,领头的叫什么吴瞎子。哎呦自从有了这伙土匪,我们这周围十里八乡的百姓可倒了霉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隔个一两个月就来一趟,一开始只抢钱,后来老百姓都没钱给他们抢了他们就抢粮,谁家要是有少妇长女大姑娘小媳妇的让他们看见了直接就给掠到山上,就我们镇上被掠走的不下二三十个了,到现在都生死未卜啊。你们办完事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被他们发现了也跟着遭殃。”老陈头带着哭腔把事情向三人描述了一遍。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竟有这等狂徒,那官府不管吗,还是管不了?”方杰听老陈头说完气炸连肝肺,拍案而起。
  “别提官府了,官府跟这伙山贼是同流合污啊。”老陈头提到官府的时候还特意把音量压低了点。
  “陈叔,家里就您老两口吗,怎么不见您儿女。”
  “唉……可别提了,我俩本来有一个儿子就在一年前,他们来我家抢粮食,我老伴儿不给就被他们一把推倒在地,我儿子见状就上去跟他们理论,你说跟他们能讲出来理吗,话不投机就动起手来,我儿子被他们四五个人一起给活活打死了。”老陈头一边说一边哭,老伴儿在边上也跟着哭了起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无法接受,小玲看老两口哭的伤心还过去劝了几句,方杰和白虎一言未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此时已经过了午夜,老两口把三人安顿好了也回屋休息去了。白虎和方杰睡一屋,小玲自己一屋。
  “老白,这事我们既然遇上了是不是应该管一管?要不然这群土匪以后还不知道会害多少人。”方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问白虎。
  “我也正有此意,管是得管,不过不是现在,眼下你身上的魔渊印发作已经迫在眉睫,得先去找玄石,回头再对付这群土匪,再说只是一群土匪而已,不足为惧,对付他们也用不着大动干戈。”
  方杰一想也对,白虎说的有道理,拿到玄石才是首要任务。二人又聊了一会便各自睡下。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行囊准备出发,临行时白虎觉得老两口甚是可怜又给老陈头塞了二十两白银,老陈头说什么也不要,最后方杰说:“陈叔,这钱您先收下,我们没准什么时候还得回来这里,可能还住在您家,您拿这个钱出去买点粮食,剩下的一定藏好,别再被抢了去。”
  最后好说歹说老陈头才收下钱。
  三人离开老陈头家,一看这白天街上还真有不少人,叫买的叫卖的也有。
  没走出几步方杰就听肚子咕咕叫,不禁提议:“咱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早上从老陈头家出来也没吃饭,老陈头家也没什么可吃的了。
  “也好,吃完去街上买点工具用品啥的。”白虎虽说是仙家,但是也需要补充能量。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在街上逛了一圈,寻找着有没有去墓里能用的上的东西,走到一个胡同口,忽然发现里面围了一圈人。
  白虎报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本不想过去掺和,架不住方杰好奇心太强,拉着白虎来到一群人后面看好戏。
  两人翘脚往里面瞅,大概有四五十个人把一个人围在中间,中间那位大概四十多岁,面庞消瘦,龙眉细目,细腰乍背,一戳黑色山羊胡,看似其貌不扬,二目却能放出两道寒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是个练家子,被几十个人围在中间却面无惧色。
  就见领头一人身高九尺,浓眉豹眼,皮肤黑中透亮,脑瓜后扎着一根小辫,抗着一把大环刀,站那好像一座黑塔。笑咪咪的说道:“老大对你可不薄,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老大?”
  “对我不薄?我可不这么觉得,你们跟吴瞎子干的那些事哪件不是丧尽天良的,你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遭天谴?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天。”
  “咱们飞云峰金鼎寨这些年惹了多少仇家你比我清楚吧,江湖上有多少人想灭了我们金鼎寨,要不是这里天高皇帝远加上飞云峰山势险要易守难攻金鼎寨早都被灭了,赵老二,赵二当家的,你也算是条汉子,能不能听我一句劝,浪子回头金不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早一天离开金鼎寨或许……”山羊胡还想往下说被赵老二打断。
  “你放你娘的狗臭屁,张进,你小子挺能白活啊,还立地成佛,老子成佛之前就先要了你的命。”说着轮大环刀以上试下就砍向山羊胡。
  白虎和方杰也听明白了个大概,领头的就是一群土匪,山羊胡不知是好是坏,但最起码占正义一面比较大。
  赵老二一刀砍走空大喊:“给老子打死他,上!”一声令下,那些手下“嗷”的一声就往上冲,各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但是又都没多大本事,山羊胡轻松又放倒十几个,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对方毕竟人数太多。
  眼看山羊胡就要吃亏,方杰和白虎刚想上,从二人身后‘蹭’一下窜过来个人,就见此人手持一把乾坤伞身法极快,如虎入狼群一般加入战斗。
  山羊胡正打着,一看来个了个帮手,仔细一看:“小玲?你怎么会在这?”
  “哥,我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挨揍。”
  方杰白虎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明白了,昂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张小玲的哥哥,别看戏了赶紧上吧。
  方杰从群人身后就打了进来,领头的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从后面开了锅,方杰那是什么身手又有神力护身,连刀都没拔,就用双掌瞬间倒下二十来个。
  经过几分钟的激烈战斗,几十个喽啰兵都躺在地上疼的哭爹喊娘。这还要感谢方杰几人没下死手,只是将他们打伤。
  赵老二成了光杆司令,手下的都被打趴下了,独自一人手持大环刀与眼前的四人对抗。再看这小子十个不服八个不愤,觉得自己有两下子,根本没把眼前这四人放在眼里。
  可这不知道从哪蹿出来的两男一女自己又不认识,于是乎橫大环刀点指白虎。
  “喂!你们是哪来的?三鼻孔眼多出这股气,这是我们金鼎寨内部清理门户,与你们何干,识趣的赶紧滚蛋,要不然别怪爷爷手里的大环刀不长眼。”赵老二说着把手里的大环刀晃了两下。
  “天下人管天下事,你们仗着人多在这里欺负人,今天让我遇上了我还就非要管上一管。”白虎上前一步,眼神露出杀气。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这样,老子今天就送你们几个上西天。”招刀。
  说着,赵老二举大环刀双手正刺,直取白虎前心。那说天下不下雨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心里还不清楚吗,赵老二这人就是心里没数。
  白虎一看刀冲自己来了,一不慌二不忙,等刀尖马上碰到衣服了轻轻一闪身,将刀躲过。赵老二又一刀橫斩,白虎向后一仰身也是轻松躲过。赵老二这两下子欺负个老百姓还行,跟白虎斗在一起如老朽戏孩童。
  白虎并未还手躲躲闪闪斗到六七个回合的时候,白虎心中暗道,这小子坏事做尽可杀不可留,你看这家伙橫的,留他在世不知还要还死多少平民百姓。想到这白虎打定主意,赵老二又一刀劈过来白虎一个游龙转身转到赵老二身后,举起又掌朝着赵老二后脑勺就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将赵老二头颅打碎,顷刻间鲜血喷涌,无头尸栽倒在地,大环刀也‘琅琅’落地。
  眼见头领死了还死的这么惨,四五十个喽啰兵见大势已去,一个搀一个,架着赵老二的尸体,一个扶着一个一瘸一拐的跑出胡同口。眨眼之前胡同里就剩三人。
  那说这位山羊胡是谁啊,正是张小玲的亲哥哥张进。
  “多谢壮士出手相救。”张进向白虎和方杰一抱拳。
  “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小玲,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张进回头又问张小玲。此时的张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是跟眼前这两个道士一起来的。
  “此地并非讲话之所,没准一会他们来人回来报仇,我们找个地方再唠。”小玲说完,几人分别点头。
  眼下也没个好落脚地,四人一商量,还是回老陈头家,大不了临走时再多给老两口些银两。
  来到老陈头家门口,四人左顾右盼,瞻前顾后确定周围没有耳目了才上前叩打门环。
  老陈头开门一看,几人又回来了,还又带了一位,知道这几人出手大方啊,赶紧把几人让进屋内坐下。
  “对了哥,刚才那伙人是什么人,你是怎么招惹到他们的?”小玲坐下喝了口水,赶紧询问哥哥。
  张进擦了一把汗,也喝了口水,长叹一声道:“唉……死的那个就是吴瞎子手下二把手,外号就叫赵老二,这个吴瞎子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吧。两年前,我刚到金水河镇,走投无路,穷困潦倒,正好碰上吴瞎子,是他收留了我也算是对我有恩,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从那开始我就一直在吴瞎子手下做事。可是在山寨里呆的时间越长了我发现,吴瞎子这个人仗凭手下有一万多喽啰兵,勾结官府欺压百姓,抢男霸女,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被他看上的女子就派人强行掠上山,听话的就关在起来,不听话的就奸杀。长期被他关押的女子不下二十多个,都被他和他的手下玩弄玷污了之后关在后山的莲花洞中。就在前几天,吴瞎子突然派我带人去看管莲花洞。我实在不忍看着被他强抢上山的女子每日受尽非人的折磨,牙一咬心一横,我趁半夜他们不在偷偷打开牢门把那二十多名女子全放下山。吴瞎子得知消息后恨不得生啖我肉。当即派他手下二当家的就是被你们打死那个赵老二下山追杀于我,再后来就是你们看到了在胡同里被他们围堵,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出现,我才得以死中得活呀,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听了张进的描述,三人恍然大悟,没想到张小玲的哥哥竟然就在飞云峰金鼎寨落草,竟然误打误撞被三人碰上也算是万幸。
  接着,张小玲把怎么和师父到了仙穹岛,怎么来的金水河镇,包括他们要去七星绝从头到尾讲了个遍,张进听后面色凝重低头不语,似乎在琢磨着什么重要的事。
  “哥,我们这次来是特意来找你的,没想到在街上能碰到你,你对那个大墓研究多年,我们想请你跟我们一起走这一趟。”
  “我奉劝二位还是不要白白去断送了性命。”张进思考了许久向方杰和白虎说道。
  “张兄弟何出此言,莫非你已经下过此墓,深知此墓凶险?”白虎满脸不可思议的追问道。
  张进又喝了一口水,神情凝重的说道:“我之所以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研究如何能进那座墓,因为我想去找到我父亲和我两位叔叔,哪怕是尸体我也想带他们回家,我们张家折损在里面的人,已不下十个。”白虎和方杰认真的听着张进说着,没想到张进说出了一段张家与七星绝的故事。
  张家兄妹本是陕西秦岭宁水县人,话说大概六十年前,张家是个大家族,家里有百十来口人,张进的爷爷赌钱赢得了一张藏宝图,图中明确标注了大兴山一带有一座大墓。由于张家祖传‘走山客’的绝艺,遇到这种线索怎能轻易放过。回家跟兄弟几人一商量,几人一拍即合,随即准备好马匹与应用之物直奔北方大兴山。
  张进的爷爷名叫张万里,他们兄弟几人可绝非善类,都懂得分金定穴之术,很快便摸索进了墓中。
  下面是一个巨大空间,兄弟几人以前是盗过几个小墓穴,从来也没见过规模这么大的墓,几人点起火把摸索着前进,没走出几十米,便踩到了机关,周围瞬间有几十把弓弩向兄弟几人发射弩箭,几人赶紧往回跑,没想到再次触发机关,脚下的砖全部塌陷,只有张万里跑了回来。其他几人全部落水中,张万里刚想施救,就见水下出现一条巨蛇,足有十几仗长,身宽至少也有近一丈。
  巨蛇探出半截身子凝视的水下几人,几秒钟过后,巨蛇张开大嘴一口将几人吞下,张万里吓得浑身僵硬,下面水花溅到脸上才清醒过来,刚想跑,不料巨大蛇身从水下探出直击张万里。
  张万里当时不到四十岁,正值当年,身手了得,一个就地十八滚,巨蛇扑空,把地面击出一道深坑。张万里屎都差点吓出来连滚带爬跑出盗洞,算是捡回一条小命。
  “巨蛇?”方杰惊呼。
  “没错,我知道你们兄弟二人身手不凡,对付几十个小毛贼绰绰有余,但是面对那墓里的巨蛇无非也是以卵投石,有去无回。”
  “是名古巨蛇,不过这种巨兽一般都出现在大江之中,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墓里。”白虎淡定的说道。
  张进又说:“我爷爷自从那次回来,就极力反对张家人再去那座墓,他说以张家人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成功。但是老爷子看得出来,自己的大儿子也就是我和小玲的父亲这些年一直对那座墓虎视眈眈。直到爷爷去世那天,最后一口气咽下去之前还把三个儿子叫到床前,狰狞的拉着大儿子的手再三叮嘱千万不要再去,说完便撒手西归。我爷爷一辈子都没从墓中阴影里走出来。可是老爷子去世之后,由于大元朝被推翻,整个中原兵荒马乱,又遭遇连年大旱,导致我们张家很快就没有了积蓄,万不得已之下,我父亲找来二叔三叔,商量探七星绝的对策,开始我二叔持反对态度,后来不知我父亲跟他说了什么,也同意一同前往。”
  “他们成功了吗”方杰问到。
  “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回来。”小玲说着掉下了眼泪。
  “七星绝顾名思义有七道关卡,每一道关卡都有凶兽守把。你们二位对我有搭救之恩,我不可能眼看着你俩去送死,所以还请你们从哪来,回哪去,那些凶兽就不是凡人所能战胜的。”张进神情恳切。
  张进说完,白虎向方杰使了个眼神,方杰心领神会,就见方杰伸出中食二指,在空中转了一圈,桌上的水壶盖就像是有人拿起来一样缓慢放到桌面,方杰二指又变换姿势,水壶里的水随着方杰手势凭空缓慢飞起来,犹如在太空失去了引力,接着分成三股分别飞进三人的酒杯,然后酒壶盖有慢慢的盖在酒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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