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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不是提过“关之富”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嘛,不是烂尾,也不是挖坑,时机这才到了。
新年的第二天,也正是正月初二,在川东一带的民俗里,这一天是女婿带着女儿回娘家的日子,显得重视这场婚姻,重视女方父母。
午饭时候,徐老师和徐碧都还在关家一起吃饭,按照习俗,晚饭必须得回去了。因为是关之富第一次去家里吃饭,徐老师很是重视,在关家吃完午饭就独自去了镇上买菜。
“富儿,你晚上还是陪徐老师喝点酒,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多陪她聊聊天”,一家人本来围着火盆聊着各自去年一年遇到的趣事,不知怎么的,王书娇突然就转了话题,转过身语重心长地对关之富嘱咐道。
“就是,不过你自己少喝点,徐老师平时也喜欢喝两杯,酒量肯定比你好”,听完王书娇说后,关牧林也是对关之富耐心的说着。
“好,那我就去打点酒,免得等会搞忘了”,关之富觉得关牧林王书娇两人说的没错,一年到头难得见自己丈母娘一会,好好陪着喝次酒自然是应该的,随后看着关牧林王书娇两人说道,见身旁的徐碧正要起身跟着自己一起去,关之富立马拦住,又说:“你在家陪爸妈聊聊天,我等会打完酒就回来接你。”
见关之富都这么说了,徐碧一时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说了声“好吧”便坐了下去。
关之富出了门,沿着马路走了三四百米,就到了一家酒坊。虽说这家酒坊不大,但其卖的酒可不简单,但凡是在龙虎村长大的,哪人不知这家酒坊:除了现在的老板,祖上四代人都是卖酒为生,原料都是精选的五谷杂粮,酒香醇而不烈,绵柔而不烧心,口碑极佳,好多县城的人都不惜翻过大山来这买酒。
只不过这家酒坊规模始终做不大,原因也是众人皆知:每年新烤的酒是限量的,每天卖的酒也是限量的。老板解释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赚钱要有度,多了会损耗福报,耽误子孙后代。这样的规矩放在现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来看,属实是奇葩,但是也不无道理,至少酒坊历代的掌门人一生安安稳稳、不愁吃穿,比上虽不足,比下却是有余。
“老板,给我打三瓶最好的酒!”,关之富走进酒坊,大声的说着,好不得意。
一旁躺在摇椅上午睡的老板被这一声叫醒,看了看关之富后,便懒洋洋的起身打酒去了。没一会儿的功夫,老板就提着三瓶酒递给了关之富,面无表情的说:“三瓶30块,每个瓶子1块钱押金,一共33块钱”
“33块?!”,关之富显然是第一次买酒,对价格这么贵的酒感到很是惊讶。
“都是二十年的好酒,不要就算了哈!”,老板没有好气道,做了这么多奶年的生意,第一次还有人嫌弃自己最好的酒贵了,伸手就要把那三瓶酒夺回来。
关之富见状,想了想关牧林王书娇两人刚才的嘱咐,自己也跟徐碧当面说了要去买酒,要是空着手回去,脸上是挂不住面子的,于是连忙将其护着,接着说:“我要!咋个不要!”,说后就伸出手从裤兜里拿出一沓钱,数了又数,递给了老板33块,随即就离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关之富时不时的看了看手里的酒,又想着今晚怎么也得把徐碧灌醉,好好的奖励自己一番,想着想着,不禁的笑出声来,没注意到眼前一块煤炭,一不留神,啪!关之富就摔了个跤,好在其反应迅速,只碎了一瓶。
关之富很是无语,又怪不得别人,只好转身返回酒坊,拿出一块钱又买了一个空瓶子,老板问他要买什么样的酒。关之富想了想,说:“你给我装一瓶凉开水,我看这个瓶子漏不漏水。”
老板没有说什么,拿过瓶子转身就进里屋将其装满了凉白开,随后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将瓶子递给了关之富。
关之富拿着瓶子,假意地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没有漏水的痕迹,然后随口说了句:“这瓶子还可以,我拿回去装饮料,到时候洗干净给你拿回来”,说完就离去了。
老板也是无语,不过一块钱卖了个空瓶子,算得上大赚了,也就随他去了。
回到家中,关之富没有坐下,直接看着徐碧,说:“走嘛,酒我买回来了,我们就过去吧,免得你妈回来了一个人在等起,我们早点过去帮哈忙。”
徐碧看着关之富手里的酒,有些疑惑,没想到他竟然买了整整三瓶酒啊!关牧林也看了看那三瓶酒,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随后也对徐碧说:“富儿说的也对,你们还是早点过去,也可以帮哈你妈妈做点事,一年难得回来,尽尽孝心是对了的。”
“就是,那你们就回去吧”,王书娇也在一旁附和着。“哥,嫂嫂,明天早上早点回来哦,我们去山上抓野兔!”,关之贵见徐碧正要起身走时,急忙满怀期待地对两人说。
“抓野兔,抓你妈的脑壳(抓个屁)!滚切(去)烧火!”,关牧林一手打在关之贵的后脑勺上,后者立马不敢再言语,灰溜溜的起身去了厨房。
“爸妈,那我们就走了哦”,徐碧起身和关牧林王书娇两人打了招呼,随后就跟着关之富一起离开关家,往徐家去了。
到了徐家后,徐老师早已做好了一桌子饭菜,一进门就香气扑鼻,由于是冬天,天很早就黑了下来,即便如此,屋里也是敞亮,因为徐家这一年已经安上了电灯。
“富儿,碧儿,你们回来了”,徐老师见两人进了门,笑着打招呼,见关之富手上提着酒,又说:“富儿买了酒啊,好好好,今天我们三个好好喝两杯!”,说完就转身去了厨房拿出三个酒杯。
等徐老师和出来后,关之富看了看手中的酒,将那装满了凉白开的水瓶留在手里,其余两瓶是真正的二十年陈酿高度老酒递给了徐老师和徐碧。
徐老师接过酒瓶,将瓶子扭开,放在鼻前轻轻一闻,不禁赞叹道:“这酒可真是好东西,难得一见。”关之富心里暗自得意,想着自己的小聪明总算没有白费。
三人围坐在饭桌旁,徐老师正要拿着酒给关之富和徐碧面前的酒杯倒满,关之富连忙阻拦,说:“妈,我买了三瓶,各喝各的,看哪个酒量好”。
“好!哈哈哈哈,难得有人陪我喝点酒,碧儿,你去把大门锁了,今天我们三个慢慢喝,好好喝一次”,徐老师听关之富那么一说,心里万分欣喜,连连答应,徐碧听从徐老师的安排,起身就将大门锁了起来。
随后,晚饭开动了。徐老师和徐碧各自给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关之富也是很自然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水瓶的凉白开。关之富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酒液,心里暗自盘算着如何让徐碧多喝几杯。徐碧虽然酒量不错,但平时并不常喝,她看着关之富那期待的眼神,便也端起酒杯,与徐老师和关之富碰杯。
酒过三巡,徐碧渐渐有了几分醉意,徐老师却依旧清醒。关之富见状,便开始劝酒,说些“今天高兴,多喝几杯”之类的话。徐碧虽然知道关之富的小心思,但也不好推辞,便又和两人喝了几杯。
夜深了,徐老师也开始有些醉意,但奈何两个小辈都没停下,索性也跟着继续喝了起来。关之富见机会来了,便更加卖力地劝徐碧喝酒。徐碧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碍于情面,还是又喝了几杯。最终,徐碧感到有些头晕,便对关之富说:“我......嗝!我......我喝不了,我休息......休息一下”,说完就趴在了桌上,眨眼功夫就睡着了。
关之富见目的达到,但徐老师又没有休息的意思,就只好故作醉醺醺的模样继续喝着凉白开和徐老师拼酒了,心里自然是暗自得意,想着自己终于如愿以偿。而此时的徐老师虽然有些醉意,但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白关之富的那点小心思,只是没有点破。
毕竟男女之事,情情爱爱的太过于正常了,但是用灌酒这样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长期这样的话,很是伤害身体。于是,徐老师端起酒杯敬关之富,两人碰杯喝完后,徐老师本想帮着关之富将他那瓶酒喝完,哪想此时一阵风吹过,浓浓的醉意立马充满了整个身体。关之富面前的酒瓶,仿佛摇摇晃晃地变成了三四瓶,“富儿......嗝!你怎么还有这么多酒,都给我,我帮你喝,你和碧......碧儿去休息。”
徐老师边说边起身去拿关之富面前那几瓶,没想到那酒瓶像是长了腿似的,越来越远,徐老师随即俯身去拿,本就穿着宽松的睡衣,这一俯身,那白皙的身子就被关之富尽收眼底,看着出了神去。
一个不小心,徐老师就摔了下去,关之富反应过快,立马伸出手去将其扶住,却阴差阳错的抓住了其双乳,软绵绵的,让关之富好不害羞,又不敢放开手来,只好顺势将徐老师轻轻的放在地上。
此时的关之富突然就精虫上脑,想着刚才意犹未尽,接着看了看一旁的徐碧,
睡得很死,轻声喊了其两下,也无回应,紧接着,关之富又一次伸出了咸猪手......徐老师被关之富越来越重力的抚摸给弄醒了,缓缓睁开眼,看见关之富正骑在自己身上,准备扒拉自己内裤,突然两人四目相对,感到一阵尴尬,但酒意朦胧中,她并没有立即发作。关之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并迅速收回手,从徐老师身上离开。徐老师勉强站稳,整理了一下睡衣,尽量保持镇定,但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
“富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徐老师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尽量保持平静。
关之富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忍不住了......”
徐老师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说:“算了,今天大家都喝多了,你去休息吧。”
关之富感到非常尴尬和内疚,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又不知道如何弥补。他只好再次道歉,然后默默地走回徐碧的房间。
徐老师独自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关之富并不是有意为之,但这样的意外还是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决定明天再和关之富好好谈谈,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徐碧在桌上睡了一会儿后,酒意稍减,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徐老师和关之富都不在,便起身去找他们。她发现徐老师独自坐在沙发椅上,便关切地问:“妈,你怎么了?”
徐老师抬头看着女儿,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你和富儿早点休息吧。”
徐碧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徐老师回房间休息。关之富在徐碧的房间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行为可能会给徐家带来不愉快,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将徐老师送回她房间后,徐碧跌跌撞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进了房间锁好门后,徐碧看到了只是穿着内裤的关之富在床上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随后很自然地脱了衣裤,慢慢走到床前躺下,从后面抱住了关之富,轻声细语的说:“富哥哥,你想的话就来吧,但是轻一点,我怕疼......”
关之富本来就打算将徐碧灌醉的,但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风韵犹存的徐老师,半遮半露的身材,酥软的手感,好不刺激,现在徐碧的主动却让自己丝毫提不起兴趣,毕竟在关之富的心里,徐碧已经被杨二狗糟蹋过了,于是便假装睡着,有规律的打了呼噜来。
徐碧听见关之富的呼噜声后,也没再去要求,借着酒劲儿,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等徐碧熟睡了好一会儿后,关之富这才蹑手蹑脚的起了床,给徐碧盖好被子后,独自出了房间,来到饭桌前,猛地喝了一大口徐碧酒瓶里的酒,然后又将自己酒瓶的水倒掉,往里面倒了些酒,轻轻摇匀,免得次日被发现自己酒瓶里是水。
一番操作后,关之富又蹑手蹑脚的回到徐碧房间,思来想去,还是折腾了一会徐碧后,等其再一次熟睡后,又出门去上厕所。
路过徐老师房间,晚饭时候那场景又再一次布满了整个脑海,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后,关之富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推开房间门。
慢慢地走到徐老师床前,轻轻的骑到其身上,此时的徐老师闭着眼,小声地说:“碧儿和杨二狗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希望你不要嫌弃她,只要你对她好,我什么都愿意......”,说完便主动地褪去了衣服,任由关之富摆布......
全程下来,关之富都没言语,事后,对徐老师说了声:“我会照顾好徐碧的”,便离开其房间,回到了隔壁徐碧的房间。
第二天,等到关之富起床时,徐碧已经不在床上了。关之富以为徐碧昨晚听到了什么,连忙穿上衣裤,出了房间,一阵扑鼻的饭香酒立马迎来,走到堂屋,这才看见徐碧和徐老师正在吃早饭。
“富哥哥,你起床了,快来吃早饭,妈妈说让你多睡会,所以我就没叫你”,看徐碧那一脸春风的样子,关之富就肯定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关之富看了看徐老师,徐老师也只是笑着对其说:“富儿,快来吃饭吧,等会就凉了。”
关之富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坐到桌边,接过徐碧递过来的热腾腾的粥碗。粥香四溢,里面还点缀着几片青菜和几块瘦肉,桌上还有水煮的玉米、几个热气腾腾的大肉包子和几块煎蛋,显然是精心准备的。
“昨晚睡得怎么样?”徐老师关切地问道,一边给关之富夹了一块煎得金黄的鸡蛋。
“睡得很好。”关之富回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自然一些。他偷偷地瞥了一眼徐碧,发现她正专心地吃着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昨晚的异常。
“那就好,年轻人要多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徐老师笑着说道,然后又转向徐碧,“碧儿,吃完饭后,你带富儿去镇上转转,给富儿爸妈买点东西带过去”
徐碧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啊,富哥哥!等会我们去镇上吃凉虾(川东特色甜品),我好久都没吃了!”
关之富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思索着昨晚的事情。他决定等会儿找个机会,悄悄地问徐碧是否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饭后,关之富和徐碧一起走出了家门。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清新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