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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静静的回想时,小山东突然激动的说道:
“姐、姐、姐夫,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那个那个12号楼那女的。”
“就那个进门给中华烟开宝马车那老板的小三。”
大军闻听,揉了揉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脑子里回忆起那晚的事情,愈加的确定。
他马上起身,走到窗台,拨通了胡利军的电话:
“大哥,还在忙啊?”
“你小子,有屁快放。”
“大哥,你多久没去沁春园了?”
“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问问,这不突然想起来当初还是那位姐姐的帮忙,我才跟了大哥你的,就想着这么多年也一直没去道过谢。”
“她啊,你别去了,早就不在那住了。”
“那大哥有她电话没?我打个电话也一样。”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啥,那女人最好不要去招惹,那次的事我都知道,你被她吃了童子鸡,亏大了你!”
“不是,大哥,我现在真的挺需要联系她的,我兄弟出了点问题,有些事得需要问问她。”
“好吧,我信你。号码我发你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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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义的一栋别墅里,穿着睡衣的黄老板正摇晃着红酒杯,等待着美女上门,突然门禁响起,接通后,门卫告知有客人来访,黄老板说知道的啦,放她进来的啦。
待到黄老板满脸春色的打开门时,一个带着书卷气的年轻女子和一个略显清瘦但眼神魅惑的美女同时映入眼帘。
忙不迭的把两位美女让进屋,刚一转身,一把冰冷的匕首突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军把刀压了压,志强关了门之后,走到黄老板面前,说道:
“黄老板好久不见啊,废话不多说,要么钱,要么命!”
经过黄老板一番叨叨后,大家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这个所谓的黄老板,实际上就是一个输破产的赌徒,后来被幕后人包装成大老板,经过几次大批量紧俏货的自卖自买的操作后,更是在各大电子城声名远扬。
这次打印机事件,几乎全国所有大的电子批发市场都被黄老板做了局。
眼看从这个傀儡黄老板得不到东西,大军把刀一紧,说道:
“既然啥用没有,宰了算了。”
黄老板赶忙求饶,说手里虽然没钱,但是库房里还有2000多块硬盘,可以用来顶账。
最后算了一下,这些硬盘勉强能卖个六十多万,可黄老板那里明显的也就这点家底了,没办法,同意吧。
一个星期之后,志强和潇潇对着这些硬盘却发了愁。市场上的价格一跌再跌,1t的批发价从340元掉到315元。可又没有谁能大批量的出货。
好在都知道志强手里有大量硬盘,催债的人便也不那么着急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整个中国的硬盘市场一夜之间就变了天。
只两天时间,1t硬盘便疯涨到了惊人的数字。
一下午的时间,两千多块硬盘被志强以1050的一块的价格,抛售一空。
只是经此一事,BJ是待不下去了,一方面是在市场上没了信誉,失去了渠道商的信任,也就失去了批发市场。另一方面也是担心黄老板吃不下这个哑巴亏。
清了所有钱款后,看着卡里的一百三十多万的余额,志强有了回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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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总是在冬季某个不经意的一天,驶出北京城的捷达车里,一个带着遗憾回家的男人和一个结婚证被父母扔出门外离家的女子。
志强欲言又止,潇潇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这么多年,古老的北京城见过了太多的离别和重逢,每一天都有人出发,也有人回家。
目送汽车远去后,小山东抽了抽鼻子,大军拉起身边子璇的手,说道:
“有些话,我说不出来,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想说,我挺想和你一起回老家的。”
“好啊,什么时候啊?”
“等这个项目结束,我们就回家。”
“说话算话?”
“算话!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去上班了。我养你。”
“哈哈,终于有人养我喽!”
临走时,大军和小山东同时看向同一个方向,而后失望而去。
是啊,有人在重逢中到场,那么就有人在离别时缺席。
六道口的夫妻饭馆重新装修后又继续营业了,不同的是,不见那位吨位极重的老板娘,换成了一个手脚利索的川妹子。
结婚之后,一家人都搬到了岳母家的大院子里,一开始倒也其乐融融,家里其他人的凡事高自己一头的态度并没有令超儿上心。毕竟过日子是夫妻两个人在过,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
同一个笼子的鸡蛋还有磕磕碰碰的时候,更何况这一大家子人?
这天夜里,哄睡孩子后,超儿躺在床上轻轻的问胖丫:
“老婆,你看咱能不能出去还回去那里租个房子住?”
“嗯?为啥?”
“这太远了,每天起早买菜什么的,太费劲。”
“你不是有车吗?还差这几里地?”
“车不是在市场不是总堵车吗?哪有我那个小三轮方便。”
“你是真应了我妈那句话了,上门女婿就没一个勤快的。”
超儿,默然无语。
虽说超儿并没放在心上,但胖丫在家却无意中透漏出此事。
于是,在这晚超儿从饭店回到家时,就看到一大家子人都坐在院子里等着教训他。
岳母说这要是放在一百年前,我们这种皇室血统的人,你在大街上看到了得立马磕头。你这娶了个格格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岳父更是痛心疾首的说自己就是太疼闺女了,才让闺女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屈。
小舅子恨不得要揍他一顿才解气,还有这个表妹,那个堂弟的,对着众矢之的超儿就是一顿输出。
此时超儿才明白,大军当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啊,成了上门女婿的那一刻,脊梁骨便就断了。
只是想到胖丫以前的温柔,和他怀里已经开始咿呀学语的女儿,超儿刚硬起来的骨气,便又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