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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坠深谷志远无功 灭昆仑法王首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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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昆仑绵延千里,少人行走更无甚路径,李心茂引着众人信步而走。这日来到一座雪峰山腰,蛛儿环视四周,但见一座座雪峰呈弧状排到,竟围成了一个圆圈,山下却是一个小谷,她暗道:“这山谷四周雪山环绕,别无出路,真是奇哉怪也?”她想起此节遂道:“大家小心这山谷四周峭壁悬崖,千万别掉下去了。”李心茂,志远各自应声答应,唯香儿不以为然,她笑道:“阿姨,这山谷中与世隔绝,可能还藏有什么宝贝,我若掉下去,说不定还能捡到宝贝呢?”蛛儿瞪了她一眼道:“小妮子,别胡说,小心脚下!”李心茂,志远闻之皆大笑不已。
  四人边走边说,但见前方道路越来越窄,少时竟来到一处峭壁之上,前方渐陡成笔直之状,蛛儿立叫道:“李大夫,前方似无路可走,不如原路返回如何?”李心茂抬头放眼望去,确然如此,遂招呼众人摸着悬崖缓缓后退。少时眼见就要脱离险境,香儿脚下一滑,便向下坠落,志远眼疾手快,伸手急抓握住香儿一只手,但香儿下坠之势甚猛,志远亦被带得站立不稳,蛛儿大惊,忙伸手抓住志远,李心茂见状,急伸手抓住蛛儿,但道路狭窄,如此一连串操作,蛛儿心下一慌,脚下又是一滑,四人立时齐向下坠落。众人连声惊呼,各自伸手在山壁上乱抓,幸得山壁上树藤甚多,四人也不知扯断多少藤枝,减缓不少下坠之势。但尽管如此,四人坠下谷底,已是遍体鳞伤,均自昏厥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志远悠悠醒来,但觉浑身疼痛难忍,好一阵子,他才挣扎着坐起,环视四周,但见香儿,姑姑,李心茂各自躺在不远的地方,也不知生死如何?他蹒跚着走到香儿身侧,轻推倒:“香儿,香儿…”岂料香儿仍在昏迷之中,一时间又如何叫的醒来?他大惊急伸手凑到香儿鼻下,但觉气息尚在,心下稍安。便在此时,一个微弱的声音叫道:“志远,志远…”志远听出是姑姑之声,大喜之下急奔到蛛儿面前道:“姑姑,姑姑。”蛛儿睁开双眼,但见志远平安无事,嘴角遂露出一些微笑,淡淡道:“他们怎么样了?”志远接道:“姑姑,我也是刚醒过来,你先躺着休息,我过去看一会。”他说着来到李心茂身旁,听得他呼吸尚存,遂大叫道:“姑姑,他父女均无碍,只是仍在昏迷之中。”
  蛛儿心下遂安,忽的她感得一阵寒意袭身,立道:“志远,姑姑好冷,你去拾些干柴,设法生起火来。”志远点头应吮,四下寻觅起来。那谷中常年无人进来,干柴随处皆是,不一会,志远便拾得一堆干柴,他又寻得两块石头,使劲碰撞起来。好半天,他才将火点燃,此时李心茂也悠悠醒来,他挂念着女儿,嘴里不停叫道:“香儿,香儿…”蛛儿大喜,勉力站起,一瘸一拐来到李心茂面前道:“李大夫,你醒了,香儿没事,你放心。”李心茂仍不放心,挣扎着欲爬起,蛛儿忙伸手相扶,二人踉跄来到香儿面前,李心茂双目含泪大叫道:“香儿,香儿…”不多时香儿也悠悠醒来,但觉口渴难耐,微微叫道:“水,水,我想喝水。”志远闻得香儿之声,急奔过来道:“香儿,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水。”蛛儿接道:“咱初到此地,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还是由我陪你吧!”志远依言点头。
  志远扶着蛛儿在谷中乱走,那山谷四周被雪山环抱,寒气皆不得入,时已进初冬,但谷中仍生机无限,不时便见得几只猴儿蹦来窜去,偶尔还有几只梅花鹿,山羊之类动物跑来跑去,料想此处无甚大型野兽,二人边走边四下观瞧,过了一会儿便听得水滴之声,志远大喜,遂顺着前行,一盏茶功夫,竟来到一大瀑布之下,那瀑布之下有一深潭,志远扶着蛛儿走近,但见潭水清澈见底,不时有鱼儿游来游去,蛛儿叹道:“咱虽找到水源,但却无器皿,这如何是好?”志远接道:“咱四处找找,或可找到盛水器皿。”蛛儿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二人于潭边四处寻觅,但此处除了树草,就是一些小动物,哪有什么盛水的器皿?二人朝一处山边寻去,走着走着志远忽的大叫道:“姑姑,那有个山洞!”蛛儿顺着志远所指望去,果见一个山洞,她暗自纳闷道:“这谷中四下无路,难道有人进来过,还在此住过?”若真是如此,或许真能找到盛水的器皿,她意念及此,遂和志远朝那山洞走去。
  待二人走近,方看清那山洞并不高,勉强能容一人站立,往里看去,却越来越窄,里面更无它物,蛛儿大失所望,便见此时志远眼前一亮,隐约见得洞壁上字迹,忙叫道:“姑姑,你看这!”蛛儿一惊,仔细看那石壁上依稀写道:“张无忌埋经处”六个大字,蛛儿大喜,一颗心几欲迸出,大叫道:“志远,快跪下,这是你爹埋经书的地方!”志远亦是一惊,扑通跪下,蛛儿一声长叹道:“冥冥中自有天意,想当年我听你爹说过,他身中玄冥神掌阴毒,无药可医,他几经曲折,来到一山谷之中,从一老猿腹中取得‘九阳真经’秘籍,后依法修习,不但祛除体内阴毒,而且练就无上内功,不想我俩今日不幸来此谷中,竟偶得你先父遗经,此一切难道真是天意,快,快给你爹磕头!”
  志远自幼于武当山长大,也曾听大师公宋远桥说过他爹张无忌之事,对他爹更是崇拜不已,如今天意使然,来到他爹埋经之处,心中万分感慨。听蛛儿一言,立时“咚”“咚”地磕起头来。少时蛛儿扶起志远,再看那石壁,但见上方有个洞孔,想当年张无忌于此放好经书,用泥土堵住洞孔。如今三十年过去,泥土早已脱落,只有些散碎石子堵在哪里,志远上前伸手抹去石子,摸到一包裹之物,那包裹原是一块油布,如今已破烂不堪,他小心打开油布,只见几本书的轮廓,他随手抄起一本,但觉书中文字已无法辨认,有些纸张更是一翻即烂。
  原来那部《九阳真经》乃是数百年前一高僧所著,他假托达摩之手写于《楞伽经》夹缝之中,那《楞伽经》本就古远,那高僧写在夹缝之中,张无忌于猿猴腹中偶然得到,看时已有些模糊,如今志远又偶然,已又过了三十年,岂还有完整之理?他无精打采的翻着,渐心灰意冷起来,到下面方觉有两本尚且完好。定眼看时,却发觉是一本医术和一本毒经,蛛儿也黯然道:“志远,看来那《九阳真经》与你无缘,天意如此又何必强求。”志远会意,淡淡接道:“这两本书若送给李大夫,他一定会乐坏的”蛛儿也苦笑道:“是呀,我们此行也不是一无所获呀!”二人遂出得洞来,志远又对着那洞拜了三拜,方才离开。
  二人返回水潭旁,仍未发现任何盛水之物,志远索性捧上一捧水,慢慢往回走。待回到原地,香儿已勉力坐起靠在李心茂身旁,志远缓步走近道:“香儿,这里无甚器皿,我只好捧了些水,你赶快喝吧!”香儿脸上一红道:“志远哥,真难为你了。”志远点点头,双手凑到香儿嘴边,香儿口干舌燥,也顾不了那么多,张嘴一咕噜喝了,少时她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道:“志远哥,这水真甜!”志远也不接话,从怀中取出那两本书,递到李心茂面前道:“李叔叔,你看这是什么?”李心茂大奇,伸手接过随意翻阅几页,即而大吃一惊道:“此书所载医理,药理相当精妙,其中一些我还不知晓,你是从何得来?”志远遂将刚才所遇说上一遍,李心茂闻言合上那书,又递了回来道:“此书即是你父辈之物,还是由你保管为好!”志远再三退出道:“李叔叔,此乃医书,而你又是大夫,对你或有帮助,而我又不懂医理,要之也是无用,你就不要再推辞了。”香儿见状接道:“爹,你就收下吧!”蛛儿也道:“咱们不幸从上面跌下,原来是上天安排好的,这两本书总算找到自己的主人了!”李心茂见状,也不再推辞,他将那两本书放在地上,而后恭恭敬敬跪下,磕上几个头以示敬意。
  众人围着火堆取暖,少时香儿便觉腹中饥饿,遂道:“爹爹,咱许久未进食,是不是该找些吃的?”志远接道:“那边有个水潭,潭中鱼儿着实不少,咱过去捉上几条,充充饥也是好的。”香儿闻之大喜,志远遂引着众人来到潭边,他当先除掉鞋,下潭捉鱼,可那鱼儿甚是灵巧,虽还在咫尺,却也捉之不易。蛛儿看着兴起,也跳下水潭,李心茂也跟着跳下,三人合力于潭中捉鱼,香儿于岸边又蹦又跳,时而大叫,竟忘了身上疼痛。过不多时,三人已捉得五六条大鱼,蛛儿除去鱼鳞,内脏,洗把干净,志远和香儿又拾来干柴,又生起一堆火来,蛛儿用长树枝将鱼儿串上烤食起来,少时鱼香四溢,香儿欢喜无限,她当先接过一条,用嘴一嚼,那味道着实鲜美。众人均饱食一顿,李心茂长叹一声道:“这儿的确不错,但却非长久之计,咱还是得想个法子出去才是。”蛛儿接道:“是啊,咱闲来无事,不如四处找找,或许能找到出路。”
  志远点点头,他抖擞精神便开始攀爬,香儿甚为担心,不停叫道:“志远哥,小心呀!”李心茂斥道:“香儿,不要叫了,否则志远会分心的。”香儿脸色一红,立低头不语。志远小心翼翼,步步向上攀爬,那崖壁越往上竟不那么陡峭了,他爬到一大块石壁旁稍作休息,但听得下面蛛儿道:“志远,绳索快完了,找个地方固定住再说。”志远依然,遂解下腰间绳索系在那大石之上,他试了试还算牢固,遂往下喊道:“姑姑,我系好了,你们挨个上来吧!”蛛儿闻得思索片刻道:“香儿,这次你先上吧!”李心茂心下十分紧张,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道:“香儿小心了!”香儿鼓鼓劲儿,拉着那绳索便往上爬。一切还算顺利,少时香儿爬到志远身旁,大喜道:“爹,我安全上来了!”李心茂一颗心放下,跟着也往上爬,蛛儿殿后,最终也爬至上去。
  如此经过四次攀爬,四人已来到山腰,这里坡度稍缓,勉强可以直立行走了。四人手拉着手缓缓而行,不时便来到一片平坦之地,香儿,志远欢呼雀跃,蛛儿,李心茂也万分感慨,天色渐暗了下来,四人又辛苦半天遂倚在一颗大树下打起盹来。
  次日天色阴沉,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李心茂引着众人于山间乱走,又行了两日方下得山来,正走间,忽听得前方似有打斗之声,甚为激烈,待四人走近,方看清原来有两帮人正在厮杀,双方人数着实不少,场面甚是壮观。
  原来陈友谅已探得三圣坳的所在,他唯恐夜长梦多,立率众造访昆仑派。昆仑派前任掌门太冲夫妇于十几年前双双毙命于少林寺后山,昆仑众弟子均不知晓。过得数年仍不见掌门人回,众人商议许久,方荐班淑贤大弟子西华子接掌门,而西华子此人资智平平,无甚作为。他继任掌门后,昆仑派已是日落西山,大不如前了,那陈友谅欲扫六大派,第一个便挑中昆仑派,除了地理因素之外,也是看清了这一点。
  陈友谅率众列开阵势,西华子也不甘示弱率本派弟子迎上,他久随其师行走江湖,故识得陈友谅,他当先道:“陈友谅,听说你在江南一带混得风生水起,今个儿怎有空来我昆仑?”陈友谅哈哈一笑道:“西华道兄,如你不弃,加入我陈某阵营,他日统一江湖,你西华子也算是功臣一个,不知你意下如何?”西华子闻之也哈哈一笑道:“陈友谅,想当年你伙同其师成昆祸乱江湖,图谋统一武林,不想以失败告终,今日你又作此美梦,我劝你还是该醒醒了!”陈友谅闻之大怒道:“西华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陈某此次有备而来,你若为一己之私,恐将昆仑派一众弟子搭上性命,你可要三思而行呀!”西华子“哼”了一声道:“贫道自知无才无德,不能将昆仑派发扬光大,已是愧对昆仑派先辈,但若有人想吞并我昆仑派,贫道唯死而已,你们愿怎样?”昆仑派众弟子齐声高呼道:“愿随掌门人和敌人周旋到底,誓死保卫昆仑派!”叫喊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三圣坳。
  西华子捋着山羊须,冷笑道:“陈友谅,你既有备而来,我昆仑派上下一心,你还有何话说!”陈友谅恼羞成怒道:“尔等天堂有路不走,偏要走那地狱之门,即如此,那陈某也不客气了!”他说着,双手一招,万通等人已亮出兵刃,一涌而上,西华子也不示弱,拔出腰间佩剑,率众弟子迎上。两帮人马直杀得天昏地暗,唯大乘法王贡噶扎西呆于当地不动声色。
  陈友谅此次出征昆仑派,所带皆是从各派中挑选的好手,实力自非同小可,昆仑派弟子虽众,但平时疏于练习,西华子身为掌门又不善管理,且自己也非大才,故门下弟子功力较弱,皆抱护派之心,个个奋勇,一时间斗得甚是激烈。陈友谅跳上前,专挑西华子厮杀,他的龙爪手或抓或扣,时拿时锁,空手对阵西华子长剑,竟丝毫不落下风,而西华子展开昆仑剑法,走轻灵一路,虽伤不得陈友谅,但勉力可以自保,二人各展所学,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
  一顿饭功夫,昆仑派众弟子渐抵敌不住,不时便有人倒地,一阵阵惨叫声划破长空,令人毛骨悚然。蛛儿等四人远远的躲着,听得这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寒而栗,香儿闭上眼捂住耳朵,偎依在其父怀里,大气也不敢出。志远,渐看出万通等人正是在那客栈中所遇坏人,今见他们大开杀戒,心中愤愤不平,他握紧拳头,几欲冲出,蛛儿拦道:“志远,他们人数众多,仅凭你我之力也扭转不了大局,强自出头也是白白送死。”李心茂也道:“是呀!志远,切莫冲动,先看看再说。”志远依言,只得强自忍耐,但却恨得咬牙切齿。
  那万通,郑亮,褚尚天等手下弟子越战越勇,昆仑派弟子一个个倒下,局势逐渐明朗。西华子正全力和陈友谅相斗,听得阵阵惨叫,他斜眼看去,但见众弟子纷纷毙命,心中甚慌,剑法遂之凌乱,陈友谅斗着斗着,心中已有七八分胜算,少时他瞅准西华子分心之际,一招“拿云手”分攻西华子左肩和右臂,此一招来势甚急,西华子顿时慌了手脚,百忙中不及细想,挥剑反削陈友谅右腕,陈友谅右手急收,左手稳稳抓住西华子右臂,用力一扯,竟硬生生抓下一块肉来,西华子一声惨叫,右臂鲜血淋漓,手中长剑拿捏不住“当”地一声掉落于地。
  陈友谅一招得势,心下大喜,他双脚一点,身子腾空而起,对准西华子胸口连踢数脚。西华子重伤之下不及躲闪,立被踢得连连后退,不想一口鲜血涌上喉部,喷射而出,看样子着实受伤严重。陈友谅飘然落地,冷笑一声道:“西华子,良言相劝你不听,如今还有何话讲?”西华子踉跄几步,险些站立不稳,他强忍疼痛,嘶哑着道:“陈友谅,你率众来我西城,自是有备而来,但我昆仑一派和你无怨无仇,你何以如此大开杀戒,到底是何居心?你若名言相告,贫道死也瞑目了。”陈友谅哈哈一笑道:“想你一个将死之人,我也无须瞒你,当朝皇上朱元璋老迈,太子朱标开始摄政,他唯恐尔等江湖中人作乱,局势难以控制,故而遣在下率一旅之师扫平江湖,以绝后患,哪知你昆仑派不识时务,以卵击石,以至于有今日之祸。”
  西华子听罢,仰天大笑道:“原来尔等皆是朝廷鹰犬,难怪,难怪!”他缓步上前几步,弓身拾起长剑,便欲引颈自刎。忽的两个灰影飘然而至,其中一人右手一弹,却正是久已失传的弹指神功,正中西华子手腕。那西华子正欲赴死,忽中此招,手中长剑拿捏不住,应声而落,他心下一惊,待那两个灰影落定,遂仔细打量此二人,但见那二人皆花白须髯,少说也有七八十岁,而两者相貌却炯然不同,其中一人面容和善,而另一人却满脸疤痕,模样甚是狰狞。西华子遂道:“阁下二人何须人也?为何阻止贫僧赴死?”那二人哈哈一笑,却不作答,陈友谅心下甚慌,但仍强作镇静道:“你二人到底是谁?来此有何贵干?”那满脸伤疤之人厉声接道:“我二人乃光明顶上逍遥二仙,杨逍,范遥是也!”此言一出,满场皆惊,唯陈友谅心中早猜出七八分,听得范遥自报姓名,心中更无疑惑。
  蛛儿等躲在草丛之中,她听得是杨逍,范遥二人出现,心中万分欢喜,轻声道:“志远,这二人皆是你爹手下得力干将,想当年也是叱咤风云,名动江湖。”志远大喜道:“既如此,咱这就出去和他们相认,也好助他们一臂之力!”蛛儿拦道:“先别忙,看看再说!”
  但听范遥又道:“陈友谅,你率众灭了昆仑派,下一个目标又是谁?难道你们还想称霸武林嘛?”陈友谅接道:“如今明朝已定天下,明教也早已除名,你二人老不死的只宜躲在深山老林苟延残喘,怎的还有脸出来耀武扬威,尚不知羞?”杨逍闻言大怒道:“陈友谅,想当年你伙同其师成昆干尽坏事,我张教主仁义,饶你不死,不想你今日又祸乱江湖,老夫今日决不容你!”他说着飞身上前,直取陈友谅,那陈友谅料抵不过,遂大叫道:“兄弟们,咱一起上,灭了这两个老家伙!”“八臂神拳”万通抖擞精神,大踏步上前,不想却被范遥截住,余下众人见状蜂拥而上,将杨,范二人围在核心,厮杀开来。
  那杨逍博学多长,武功已入化境,虽年近八旬,但内力精纯无比,更学得第二重“乾坤大挪移”心法,时下虽以一敌众,却仍游刃有余,而范遥则正邪双修,武功鬼魅,内力也强悍异常,他双手忽拳忽掌,或刚或柔,在敌群中穿梭自如。少时二人打倒一片,混战之中,西华子也不知何时被杀了。
  陈友谅率一干众人和杨,范二人厮杀,不时便有人倒地,他越斗越是心寒,那杨逍武功变化万端,且内力精纯,自己的龙爪手在他面前发挥不出十之一二,也曾数次被迫与之对掌,但觉气血翻涌,渐有不支之感,他斜眼见法王贡噶扎西仍站于当地,不动声色,遂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急奔至贡噶扎西身侧道:“法王,此二人武功太高,我等皆不敌,你怎的还不出手?”贡噶扎西笑了笑道:“你且放心,贫僧该出手时自会出手。”他说着,口中念念有词,背后龙吟剑腾地升起,直朝杨逍扑来。
  杨逍力战数人,忽的陈友谅撤去,立少了劲敌。他双拳飞舞,立时又打倒一片。再看兄弟范遥正被众人围着厮杀,遂纵身上前,二人联手对敌,威力大增,万通,郑亮等人均抵敌不住,节节败退,形势突的逆转,忽的空中飞来一把长剑,夹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将下来,杨逍大惊,但觉气息凝滞,慌乱中忙运足力道,双掌推出和那宝剑所带劲道相抗。
  范遥正和万通等人斗得兴起,忽见那飞剑之威,立时也被惊呆了,这架势闻所未闻,更不知如何化解,一盏茶功夫杨逍已觉力不从心,忙暗运乾坤大挪移心法将那宝剑所带力道从脚下移走,立时便减缓不少压力,岂料那法王贡噶扎西似已觉察,念咒之声渐高亢起来,那龙吟剑受到感应,立向下压了尺许,它所带力道也随之更甚。杨逍运足乾坤大挪移心法,已将之发挥至极致,仍无法摆脱窘境,他大惊道:“范兄弟,快过来帮忙。”范遥闻言,方回过神来,急奔至杨逍身后,双掌平推抵住杨逍“灵台穴”内力源源疏出,二人联成一体,实力陡涨,但见空中之剑缓缓后退。那贡噶扎西立察觉二人联体之力,语言抖转,即而变得尖锐起来,那龙吟剑受到感应,又向前压下尺许。此剑一进一退之间,皆是双方实力的对拼,强者则进,弱者则退,杨,范二人顿觉压力陡增,头顶白色也渐渐升起。
  万通等人聚在陈友谅身侧,他见杨,范二人被制,心下不胜欢喜,但久久却拿之不下,又心急起来。他看看身边的褚尚天,心生一计道:“褚教主,兄弟我和你有些误会,看在陈盟主的份上就此揭过吧!你看法王和那两个怪物相斗,僵持不下,褚教主何不略施小计,助法王一臂之力?”郑亮闻言也道:“是啊!褚教主,上次你助法王灭了那个打绣花针的老怪物,今日你若能再助法王灭了这两个老怪物,在下可真就佩服你了。”那褚尚天被他二人一吹一捧,立时得意洋洋起来,他斜眼看着陈友谅,陈友谅冲他点点头,褚尚天从怀中取出一瓷瓶,大踏步向杨,范二人走去。
  草丛中蛛儿见此情形立道:“不好,这家伙可能要使坏!”志远正聚精会神看杨,范二人和那番僧相斗,听得蛛儿之言,立冲得出来。他奔至范遥身后。但见褚尚天蹲下,打开瓶盖,放出两只又大又黑的蜈蚣,他叽哩咕噜几句,那蜈蚣双双朝杨,范二人爬去。情急之下,志远从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作剑,分刺那两只蜈蚣,他出招敏捷,立时便将两只蜈蚣捅死。褚尚天大怒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胆敢到此多管闲事!”志远正色道:“你这老头儿老大不小,竟使如此卑鄙手段害人,也不怕旁人耻笑?”褚尚天身为一教之主,如今被一少年数落,脸色一红道:“臭小子,你竟敢以小犯上,看老夫如何收拾你!”他说完握紧拳头朝志远扑来。
  志远不慌不忙,以棍代剑“唰”“唰”刺出几剑,正是三十二路武当长剑,那褚尚天本未将志远放在眼里,但那木棍捅死蜈蚣,棒头沾上不少毒液,他深知那毒液厉害,故也不敢过分迫近。志远木棍抖动,忽点忽戳,时上时下速度之快,大出褚尚天意料之外。他立显左支右拙,一不小心竟被棍头点中左臂膀,他大惊失色急跳出圈外,从怀中取出一药瓶,倒出几粒药丸服下,即而盘坐于地不动了。那万通见状大奇,遂仔细打量志远,不时便道:“盟主,就是这小子,那日在兴隆客栈,就是他刺伤了郑帮主。”陈友谅亦惊,喝道:“小子,有种报上名来。”志远却不理会,转身见杨,范二人大汗淋漓,头顶上白气腾腾,情知他二人已有不敌之势,他不及细想,双足点地,挺棍直朝法王贡噶扎西刺去。
  那法王贡噶扎西摇头晃脑,撕心裂肺的叫着,岂料这关键时刻一小子用木棍戳来,速度也相当敏捷,此时陈友谅大惊道:“法王小心,那棍头有毒!”此一句令贡噶扎西大吃一惊,急纵身向后跃开,口中咒语遂之慢了下来,杨逍,范遥正全力和那宝剑相抗,忽的那宝剑向后退让大许,二人立觉压力锐减,方眼望去,一少年正手持木棍和那番僧近身相斗,二人对望一眼,抢上前几步,运尽全力朝那宝剑推去。那贡噶扎西立觉其中变化,正欲重念咒语,不想那少年长棍又至,遂飞出一脚踢飞对方木棍,志远失了木棍,纵身上前挥拳又朝那番僧攻去,贡噶扎西心下甚慌,随手拍出一掌欲将那少年击退,志远见他出掌,情知非同小可,也不敢硬接,使出太极拳中一招“云手”左手高,右手低画了个圈,将那番僧右手套住,跟着向后一扯,贡噶扎西口中仍不停念咒和杨,范二人相抗,现下又和志远纠缠,一心二用,防备自是不足,经志远这一扯一带,竟有些站立不稳,呛踉上前几步方定住身形,大惊之下,口中咒语立时停顿下来。
  蛛儿乘着志远和那番僧打斗,也冲上前来,双手抵住范遥后心“灵台穴”内力缓缓输出,少时,杨,范二人忽觉压力全无,如此大好机会,若不反击更待何时?他二人积蓄残存内力,再加上蛛儿绵薄之力,三人内力叠加在一起,向那空中宝剑击去,那空中龙吟剑受此强力驱动立时倒飞回去,贡噶扎西大惊,欲重念咒语驱动长剑,却来之不及,那剑未受阻力,直飞将过来,剑柄重重击在贡噶扎西胸口。他跄踉倒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那龙吟剑也随之掉落于地。
  陈友谅等人见状,齐声惊呼,但见贡噶扎西摇摇晃晃,即而站立不稳,一屁股竟坐在地上。看上去伤势着实不轻,陈友谅大惊,急奔上前,伸手扶起贡噶扎西。他就此预判双方形势,已方人数虽众,但多已受伤,不便再战,而对方杨逍,范遥似无大碍,遂高叫道:“姓杨的,姓范的,咱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今日就到此为止,日后有机会咱再行解决!”接着他又冲志远道:“小子,有种的报上名来!”志远上前一步朗声道:“你听好了,在下姓张名志远。”陈友谅点点头道:“好!咱后会有期,兄弟们,咱门走!”万通等及手下弟子相互搀扶,狼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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