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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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读·村上春树·舞舞舞·这是敲醒了我沉睡了五年之久的文字·恰如鲁迅先生的老朋友金心异不厌其烦的去催鲁迅先生给新青年写东西一样·好了,我想,说该是重返社会的时候了!】日复一日,持续了半年之久,对了,是一九七九年一月到六月。书也没读,报纸也没翻,音乐也没听,电视也没看,收音机也没开。和谁也不见面,和谁也不交谈。酒也几乎没喝,没有心思喝。至于社会上发生了什么,何人声名鹊起,何人呜呼哀哉,我一概不知不晓。并非我顽固不化地拒绝接受信息,只是不想知道而已。我感觉到了世界在动,即使蜷缩在房间里也能真切地感到,但我对其产生不了任何兴致。一切犹如无声的微风,从我身边倏然掠过。我一味坐在房间地板上,让过去的一切永无休止地在脑海里显现出来。说来也怪,尽管半年时间里天天如此,周而复始,我却丝毫未曾感到无聊和倦怠。这是因为,我经历过的事件过于庞大,其断面多得不可胜数。庞大,具体,几乎伸手可触,宛如夜空中耸立的纪念碑,而且是为我个人耸立的。
  于是我将其从上到下检验一遍。我经历过那等事件,自然免不了遭受相当的创伤,不少的创伤。很多血无声地淌出。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伤痛逐渐消失,有些则卷土重来。但我在那房间里死死独守半年之久,却不是为这创伤之故,我仅仅是需要时间罢了。要把有关那些事件的一切具体地——客观地整理清楚,必须有半年时间。我决不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律拒绝同外界接触。接触只是时间问题。我需要纯粹客观的时间,以便使自己重整旗鼓。至于重整旗鼓的意义和将来的发展方向,我尽可能不去考虑。我认为那是另一个问题,届时再考虑也不迟。现在首先是要恢复平衡性。
  
  经济方面不成问题。存款起码可以应付半年吃用,往后的事往后再做打算就是。冬去春来,温煦而平和的阳光朗照我的房间。每天我都细细观察窗口射进的光线,我发现太阳的角度多少有所不同。春天使我的心间充满各种各样往日的回忆。转眼之间,春日阑珊。风的气味变了,夜幕的色调变了,声音也开始带有异样的韵味。于是递变为初夏时节。五月末,猫死了,死得唐突,无任何预兆。一天早上起来,只见它在厨房角落里缩成一团地死了。想必它本身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身体变得烤肉块般硬邦邦的,毛也显得比活着的时候脏乱。猫的名字叫“沙丁鱼”。它的一生绝非幸福的代名词,既未被人家深深地爱过,也没有深深地爱过什么。它总是以惶惶不安的眼神注视别人的脸,仿佛惟恐马上失去什么东西。能做出如此眼神的猫恐怕世所罕见。说千道万,它已经死了。一旦死去,也就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死的好处即在这里。我将猫的尸骸装进超级市场的购物袋,放到汽车后座上,去附近一家五金店买了一把铁锹,而后打开久违了的收音机,边听电子音乐边向西驶去。
  
  那猫现在如何呢??我想,那里该是漆黑一团吧?我我记起土块碰击西友商店纸袋的声音,不过做到这个程度也就可以了,无论对你还是对我。我坐在饭店里呆呆地盯视着装有蔬菜三明治的碟子,足足盯了一个小时。刚盯到一小时,一个身穿紫色制服的女侍走来,客气地问我可否把碟子撤去,我点点头。
  好了,我想,说该是重返社会的时候了!
  【一些关于正史、野史的话题】昨日,朋友看了我对鲁迅先生的小记忆后感概到,毛主席对鲁迅评价高,是因为他和鲁迅,前者以实干兴邦,后者以文救魂,文武结合取胜,光有武没有文会盲目,光有文没有武又虚无。战争年代武为主,文为辅,以武制动以文拢心;和平年代,文为主,武为辅,以文定向以武维安。有如此远见的女子,确实思考了不少东西。因为最近她在读《大秦帝国》,在看秦史,我对秦史,也颇有兴趣,因为墨子出生在战国,故对春秋战国史很有,战国之后秦一统,故顺带着连秦史兴趣了起来,还有一段历史也很有兴趣。便是这近代的历史,那是因为鲁迅先生出生在了近代,所以对近代史及当代史也很感兴趣,春秋战国史、近代史都是战乱史,我对战乱史,还真是感兴趣呢,但我生在和平年代,总是深刻体会到,出生在和平年代真好,但好了伤疤忘了疼,新的伤疤也会慢慢形成,真愿世界一直和祥安平。
  然后我们就历史的话题聊了一会,她说,近代史很早以前读过,现在印象不深了。看着她的回忆,我对于历史,总有还是有一点自己的感触,说说,聊聊,记一记罢。鲁迅先生在1934的一篇杂感里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正如鲁迅先生提到的“正史”一样,我读的史是基本上都是野史,不是帝王将相家谱的正史,正史太正了反而不很真,野史大都是个人对时代的抒怀与感嗨,容易同步,感同能身受,恰如多年以后,我感同身受了鲁迅先生的文字一般,感受到鲁迅先生对近代的以及对古代的思考一般。话回过头,能把鲁迅先生的文字都列入近代史吗?不见得都是,列入野史罢,应当不会有人反对,而且还恰入了其份。朋友见我对历史的感触后说,哈如此看来,太真实的可能都入不了正史,看来读正史需要带点质疑态度。
  哈,有句话怎么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历史是胜利者的家书来的,我倒是觉得,质疑什么的,倒是不需要的,会辨就好,正史是线索,野史是补充,关于历史,关于过去的事情,谁又能一言清,算是真,有真正的历史吗?没有真正的历史吗?或许没有,没有罢,似有乎,多乎哉,不多也。这又让我想起了鲁迅《狂人日记》里的话语,凡事总须研究,才会明白。古来时常吃人,我也还记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关于历史,至此,完。
  副队的摄影,
  都是普普通通的身影,
  正因为普通才是众生,
  正因为为普通才是大众,
  才是大多数人的普罗众生,
  这才是我们大多数人的,
  真实生活和处境,
  不要整天抱着,
  娱乐圈几个人的模样心存向往,
  我不反感娱乐圈,娱乐圈吗,
  乐一下就好,别去崇拜,
  崇拜的人不是他们,
  崇拜的是此刻坚守边疆的战士们,
  是他们守卫着那一线之境,
  才得以让我们看这些娱乐明星。
  给我们带来的娱乐事情,
  崇拜那些普罗大众中每一个普通的人,
  他们才是为这个社会,
  切切实实在打基础的人,
  或许。大抵。如此。而已。
  关于明星。
  【有趣的对话·关于哲学家】
  [脸红][脸红]哲学家的话,大都不可信,信了就成不了哲学家的。[偷笑]或许。大抵。
  昨天有点忙,
  早餐都来不及吃,
  今日补上,小笼包,第六天。
  【周末了·读读书·鲁迅先生与墨子哲人】鲁迅创作《非攻》一则寄予自身理想,二则肯定与赞扬墨子的精神,三则是希冀通过墨子及其他形象讽刺鞭挞一群与自己精神信念相悖的人和事。他借墨子这个历史人物来颂扬那些为人民群众奉献自己的英雄。墨子贯穿小说的始终,是“中国脊梁”式人物的象征,也是鲁迅所要发扬的“民魂”。鲁迅在《答国际文学社问》里曾经说过:“在创作上,则因为我不在革命的漩涡中心,而且久不能到各处去考察,所以我大约仍然只能暴露旧社会的坏处。”但他并不自囿于这一点,于是另辟蹊径,新编故事,借历史人物,热情地表达了自己对人民群众及其代表者的赞美和歌颂,所以写成《非攻》。
  墨子是实干家的典型,他主张和平、反对战争,用自己的才智、自己的行动为“兼爱、非攻”的社会不辞劳苦、四处奔波,对形势进行理性的思考和深入的分析,并率众弟子身体力行,勇敢顽强、反对攻伐的精神可见一斑。最后墨子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木板和皮带游戏说服了楚王,可以看出知识分子在中国的和平发展中不可估量的作用。墨子是寄托鲁迅理想的化身,他的实干,为民请命的精神都与鲁迅相通。《非攻》的开篇就虚拟了子夏的徒弟公孙高这个人物,他多次拜访墨子,两人就“战与非战”“斗与不斗”展开了话语交锋。作为先秦显学的儒墨两家,在思想上有较大分歧。有观点认为,结合鲁迅对儒墨两家的态度,作品反映了鲁迅对儒家思想持批判态度,相比而言更认同墨家思想,借墨子与公孙高的对话,实际上是有意借公孙高这个形象讽刺儒者。
  《非攻》是鲁迅创作的短篇历史小说,完成于1934年8月,1936年1月被收入小说集《故事新编》中,此前未另行发表过。
  《非攻》主要取材于《墨子·公输》,并结合《墨子·耕柱》《墨子·贵义》和《墨子·鲁问》等文章,描写了战国时代墨子止楚伐宋的故事,突出了墨子的仗义性格和反对一切侵略战争,主张加强实力、奋起自卫的思想,歌颂了这位为民请命的古代知识分子。
  公输般
  公输般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鲁迅在小说中设计了墨子与公输般讨论舟战的钩拒与义的钩拒谁好谁坏这一情节,让公输般说了一句:“但是,老乡,你一行义,可真几乎把我的饭碗敲碎了!”足见,公输般造设各种工具实则一心考虑自己的饭碗,为了在楚王面前获得重用,不惜背信弃义,支持并协助楚王攻打弱小的宋国。
  曹公子
  曹公子是“油滑”式的人物,是一个空谈家,虚伪、变化多端。其刻画给小说涂上了喜剧的色彩,也增强了文章的讽刺力度。
  反观墨子的不畏艰险、为民请命的形象与文章中宋国所谓的募捐者与巡兵不仅无感激之情反而变本加厉地欺辱墨子的行为相对比,足见讽刺意味。墨子与文章中宋国的募捐者和巡兵实际上也是鲁迅和国民政府的投影,一心为民为国却被自私自利的国民政府倒打一耙,作为“中国脊梁”式的先锋,只有秉承自己的信念,孤独地在这条艰辛的路上坚守。《非攻》结尾的书写也是鲁迅对不理解不支持自己还反咬一口的国民政府的犀利讽刺。此外,《非攻》还借曹公子的形象讽刺当时国民党所鼓吹的“民气论”。
  【工作之余·读读书·写写字】
  《工作之余》五万字,这不是成本,也不是初稿,更不是原稿,只是一些素材积累,题材选择的文字罢了,要说是什么稿的话,草稿应该还是可以恰当一下的。只是些略带思考,并没有深究的文字,起点读书,也还允许它的存在。都是乱七八糟的杂记,竟然有人也给了推荐票,是否看过文字没有,或者手中有闲票,随便点推荐,我便是那随便有幸得票的人乎。确实有幸运。
  【儒家墨子·皇儒与民儒·皇儒几千年·民儒渐自醒】墨子是一个有相当文化知识,又比较接近工农小生产者的士人,他自诩说“上无君上之事,下无耕农之难”,是一个同情“农与工肆之人”的士人。在他的家乡,滔滔的黄河奔流东去,墨子决心出去拜访天下名师,学习治国之道,恢复自己先祖曾经有过的荣光。墨子穿着草鞋,步行天下,开始在各地游学。据《淮南子·要略》之说,墨子原为儒门弟子。墨子曾从师于儒者,学习孔子的儒学,称道尧舜禹,学习《诗》《书》《春秋》等儒家典籍。但因不满儒家学说而另创一对立的学派。墨子最终舍掉了儒学,另立新说,在各地聚众讲学,以激烈的言辞抨击儒家和各诸侯国的暴政。大批的手工业者和下层士人开始追随墨子,逐步形成了自己的墨家学派,成为儒家的主要反对派。
  【儒家墨子·皇儒与民儒·皇儒几千年·民儒渐自醒】墨子是一个有相当文化知识,又比较接近工农小生产者的士人,他自诩说“上无君上之事,下无耕农之难”,是一个同情“农与工肆之人”的士人。在他的家乡,滔滔的黄河奔流东去,墨子决心出去拜访天下名师,学习治国之道,恢复自己先祖曾经有过的荣光。墨子穿着草鞋,步行天下,开始在各地游学。据《淮南子·要略》之说,墨子原为儒门弟子。墨子曾从师于儒者,学习孔子的儒学,称道尧舜禹,学习《诗》《书》《春秋》等儒家典籍。但因不满儒家学说而另创一对立的学派。墨子最终舍掉了儒学,另立新说,在各地聚众讲学,以激烈的言辞抨击儒家和各诸侯国的暴政。大批的手工业者和下层士人开始追随墨子,逐步形成了自己的墨家学派,成为儒家的主要反对派。
  【准备的一些东西·柳州的美食明信片·今日刚到】礼尚是有往来的,东西我一直都在准备着,有些文字类的东西,还需要时间去推敲,如果突然有一天,你收到了明信片和螺丝粉,那么这份礼物是已经准备完成。广东之行的朋友们。此后每到一处,遇到良人,大抵这两样物品,必不会缺。
  【工作之余·梦中之境·写什么】先做《工作之余》,再有《梦中之境》,《工作之余》之前是没有主题、没有框架的、没有构思,某君是我,略隐其姓,埋去其名,低阶之人,足不挂齿,皆余为平日工作中,所遇、所见、所听闻之人;有朝夕相处者,有一面之缘人或几句寒暄情。日前偶得清闲,仰天长望,望见蓝天亦有白云,游思畅想,忽而浮现去年旧文,语颇错杂无伦次,又多荒唐之言;亦不着月日,隔三岔五成文,知非一时所书。间亦有略具联络者,今撮录成书,以供自娱,或供他娱,并无他意。记中语误,一字不易;惟人名虽皆路人,不为世间所知,无关大体,然亦悉易去。至于书名,则本人醒后所题,不复改也。这大概就是当时为什么想写《工作之余》的念心,之前有提述过,这里就不再重复。受《梦中之境》影响,确实是该立主题,做些布局的时候了。聊聊,写写吧,或许还不一定能凑出什么文字来。《梦中之境》是以鲁迅先生为背景,写一写与鲁迅先生有关的一些近代史的事情,构思布局,基本上是脑子里完结。既然有了给鲁迅先生的做些文字的想法,不由得想到,是不是也可以为墨子哲人,也捣鼓一些文字笔墨,于是《工作之余》,在今天就有了主题和方向了,谋篇布局,构思什么的,也还是得等后续。我思想的根源是墨家的思想,但表达思想喜欢使用鲁迅先生的表达方式,一个是思想根源的哲人,一位是我敬仰的导师,总要为他们写点文字罢,那就放开大心的写咯,又不杀头掉肉什么的。
  ——深秋梧桐《深秋文件·字里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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