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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也踏入了阴阳先生这个行业,从此成为一名光荣的先生,我以后一定以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为己任……
我除他二大爷的魔,自那天之后,老头儿就给我开启了魔鬼训练,本来我出事了就从学校里请了几天的假,这几天已经又回到学校开始上课了。
现在的我是白天上科学,晚上上玄学,真是太充实了。
而且老头儿说了,除了痋术我其他的基本上都用不了,还除魔呢。
不过好在,哪怕我用不了,老头儿和罗叔也和我讲了不少东西,基本都是这一行的基本常识。
这倒是极大的满足我的好奇心,让我对这一行当有了全新的认识。
我就这么想着,终于下课铃响了,随着讲台上秃顶老师走出了教室,张铭均也早就收拾好了东西,过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富贵,这几天你可不够意思了啊,今天你说什么都得跟我一起开两把黑去。”
我打着哈欠白了他一眼,呵,俗人,哥现在可算是半个懂特异功能的人了,根本不屑那些凡人的玩意。
不过想是这么想,我心里倒是挺心动的,之前我被一个痋奴打进了医院,愣是睡了两天。
这老小子倒是也来看过我,只不过那会我还没醒,所以他又被老头儿给劝回去了,后面我醒了在家那几天,这小子又上我家来找我来了。
一见面就是跟个怨妇一样的盯着我,一边说那会不是让我给他打掩护,怎么他妈后面一回家就识破他了,给了他一顿胖揍。
一边又怪怎么出事也不知道吱一声,要是再遇到那晚上截我道的那几个小子,他指定给我好好出气。
我一听这话就愣了,后来一问老头儿才知道,原来是张铭均这老小子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罗叔和老头儿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就随便想了个借口,说是我那天晚上是被一伙小混混给抢了,挨了顿狠的给我揍住院了。
这还把这小子给气个够呛,说是连他哥们都敢动,要是再遇到那几个小子,非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所以这小子这几天直到我回到家,都是一路跟着我,跟个护花使者似的,这倒是让我挺感动的。
就是这老小子这几天都忙着给我当护花使者来了,都没见他往黑网吧跑了,我还以为是他妈给他揍服了所以这老小子改过自新了呢。
没想到还没过了两天,这老小子就跟今天这样,又准备拉着我去跟他一起体验赛博人生。
我也站起来,一手也挎在他肩膀上:“走呗,这次哥请你的。”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卧槽,你小子是买彩票了?这么大气?”
也是我平时穷惯了,兜里根本没多少闲钱,很少能请这小子消费,好在这几天开始跟着老头儿和罗叔开始学习之后,老头儿倒是对我大气了不少。
虽说给的不多,但是比起我以前那种经常兜比脸都干净的情况可好了不少了。
只不过,你小子这话什么意思?
我气的抬脚就要踹他,只不过他眼疾手快,一下松开我跑开了,一边对我做着鬼脸,嘴里还不消停:“打不着打不着,气老幺。”
就这样,我俩打打闹闹的出了学校,来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黑网吧。
要说这黑网吧,也确实是条件够差的,说是网吧,但其实就是一个小卧室里摆了几台台式电脑。
我跟张铭均这二狗子交了钱进去,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小黄毛,看着那年龄也跟我好像差不多大,这会正光明正大的叼着烟在我隔壁的机子上看着毛片呢。
见我们进来,也没管我们,自顾自的就带着耳机继续欣赏动作片去了。
我倒是眼前一亮,倒不是因为毛片,是因为这几天的学习,罗叔的专业那可是过硬的,不仅给我讲了不少基础知识。
还教了我一点相面的皮毛,罗叔跟我说,他讲的只是些基础的东西,之所以告诉我就是给我个参考。
因为我还没有入门,所以就算我全会了,也是跟老头儿家传的降蛊两道一样,大部分都用不了的。
但是哪怕这一点皮毛,也够我琢磨的了。
刚刚这个小黄毛一回头,我就看出来了,他的额头有一抹很异样的黑色。
这按罗叔告诉我的话来看,是运气不好,要倒霉的征兆,而他的左边嘴角溃烂,旁边还有几个痘,这俩加在一起,正应了罗叔跟我说的祸从口出的面相。
这脸上有黑色说起来挺玄乎,但其实大家平时都听说过吧,谁谁谁脸都绿了,脸都黑了或者脸都白了这样的话。
这些虽说确实是有些夸张,但是也证明了一个人的面色其实是可以分辨出来了。
惊吓、疾病、烦恼,这些东西都会让人面色不好,准确率基本上都在六成以上。
我这正琢磨着这和我差不多大的小黄毛是不是真的等会就要倒霉呢。
张铭均就从另一边机子前面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然后小声在我耳边开口:“别看了,眼睛都快沾屏幕上了,没想到富贵你还挺闷骚的呀……”
我看你大爷。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个凡夫俗子懂什么,我这一手可是即将失传的相面绝活,你当我跟你一样猥琐呢。
这老小子看我一直看着那个小黄毛,还以为我是想看毛片了呢。
见我骂他,张二狗也没生气,只是一脸一切都在不言中,我懂你的表情,一边眉飞色舞的对我挑了挑眉。
我没再搭理他,老头儿说以鬼眼看人,漫天都是鬼,以佛眼看人遍地都是佛,这老小子自己猥琐还要带上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一边在心里为自己鸣不平,一边从隔壁的屏幕的收回了我的视线。
咳咳,这小黄毛口味挺重的呀,还看点金毛狮王的。
“上号上号。”
我们俩互相一对视,双排走起。
要说今天我难得有时间,本来罗叔还想拉着我接着恶补的,但是老头儿说我这些也都大概有些了解,剩下的要循序渐进,一口也吃不出个胖子来。
于是就给我放了假,还给发了经费,说让我想吃啥想玩啥就去。
一开始我还担心,那个放痋搞我的人都还不知道什么来头呢,还有老头儿的疯子弟弟,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我哪还有那个胆子出来瞎转悠。
不过老头儿跟我说,我被救回来的第二晚,他和罗叔就把这镇子附近里里外外的就搜了个遍了,就想着逮到那个下黑手的家伙和疯驼子。
不过这两人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自那晚之后就消声觅迹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老头儿拍着他那干瘪的胸脯子保证,绝对没有危险,还没几个人可以同时逃过他和罗叔的眼睛呢。
我自然也就放心了,老头儿和罗叔现在在我心里,那可是跟东方不败一样的天下第一,好像这方面就没有他们两个不知道的东西。
我也就乐呵呵的拿着老头儿给我的资金出来放松放松了。
不说说起那个疯驼子,不对,应该是我二爷,我前几天也问过罗叔一下,怎么他和我那个疯了的二爷不是认识吗?怎么还能给他从店铺里连驱带赶的。
罗叔跟我说,老头儿的弟弟当年还没和他们分开的时候,就有点不正常。
罗叔的原话是,他人不坏,但是对于痋术沉迷太深,而痋术哪怕在行内人来看也十分残忍。
他当初和老头儿闹翻,也算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有好几次想去拿无辜的游魂甚至活人去炼痋,老头儿不能看着他走上邪路,每次都严令禁止,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了他们兄弟二人有一天要分开了。
我当时一听就不理解了,这还不是坏人?人游魂和活人招他惹他了,他就要把人家拿去炼药。
这要是搁电视剧里,那已经算是妥妥的反派大boss了。
罗叔听我这么吐槽,也不知道怎么跟我解释,只是皱着眉头跟我说:“你小子没有了解过他,培武他真不是坏人。”
我看罗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好多说什么了,毕竟他们当年的交情摆在这,眼里有点滤镜也是正常的。
我想着,也就接着问罗叔:“那既然你说他不是坏人,那那会你怎么还要赶他出去呢?”
罗叔叹了口气告诉我:“他是来找你爷爷的,只不过你爷爷隐姓埋名那么多年,他也不知道你爷爷住在这,只是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我在这。”
原来,疯驼子那天其实是想来找罗叔问老头儿的下落的,罗叔也知道他八成是为了老头儿手里那半本《痋仙传道》来的。
可老头儿早就退隐多年现在又带着我,罗叔看着多年不见得疯驼子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自然不想让他寻上门来打扰老头儿,所以连哄带赶的让他去别处找去。
而且这事本来他是想瞒下来不让老头儿知道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因为我的事情阴差阳错的还是让老头儿知道了。
其实我挺疑惑的,痋术这玩意已经失传多少年了,老头儿当年走遍了大半个祖国的河山。
也没遇到第二个会这玩意的人,基本上可以确定只有老头儿的弟弟疯驼子会痋术。
他一出来我就让痋奴给搞了,这无论谁来看都是那个疯驼子给下的手,可老头儿和罗叔都一口咬定不可能是他。
我心里倒是不以为意,我那个名义上的二爷都疯成那样了,可能他都分不清他是啥样人了,老头儿他们又怎么敢这么笃定。
不过这些我也只敢在心里自己想想,老头儿的亲弟弟变成这样,我都看得出来他是最难受的,我再去说这些那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喂,富贵!你他大爷的发啥愣啊,快来上路支援我啊!我都被对面当麻将在塔底下搓了!”
随着张铭均的惨叫声,我也回到了现实,赶紧清完了兵线上去救他的狗命。
算了,这些都还轮不着我来操心呢,该放松的时候就好好放松,该学的时候就好好学。
要不想再让别人当肥羊宰,那只有提升自己这一条路。
不过说起来,老头儿说今天给我放假,唯一的要求就是晚上必须回家,今天不能去谁家过夜,也不能搁网吧通宵。
我觉得老头儿这完全是多虑了,自从那一晚之后,我好像是留下了点心理阴影了。
基本上一到晚上或者黑的地方,我就有点发怵,搞得我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那小夜灯都是一整晚一整晚的开啊。
我现在兜里都还揣着个小手电。
他大爷的,一想起这事我就觉得丢人,你说我一个十七八的青春大小伙怕黑就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以后入了行,也成了老头儿和罗叔那样的阴阳先生。
一个本该降妖除魔的阴阳先生,结果被脏东西吓出了后遗症,一到晚上就腿软,我这还没正式入行呢,我就已经感觉的出来前途一片灰暗啊。
唉……
就这么和张二狗子玩了两三把,我们也就下机了,主要不是我不想玩了。
是张铭均一直瞪我,他说我今天怎么是每把都梦游呢,晚上是不是去爬墙头去了。
我厚着脸皮对着他傻笑,他也没怪我。
而且再不走,估计他妈又得杀到这来揪着耳朵给他提回去了。
我俩也就关了电脑,正准备往外走呢,我旁边那个小黄毛这会好像也看够了,也关了网页准备下机。
我心里想着这个哥们够厉害的呀,从我们来就一直看到我们走,一个多小时中间愣是没停,够能憋的。
等我们下了楼,张铭均伸了个懒腰:“哎呀,这时不时来感受一下赛博人生,人生真是充满了乐趣。”
我看着他那副好像进了贤者模式的样子,开玩笑的骂他:“真是没追求,难怪你一直是白银了。”
我这话直接戳在了他的痛处,好像受了严重的挑衅一样,正准备开口反驳我。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身后的楼梯上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不是王哥,您别听那个小逼崽子瞎说,我哪敢在背后说您坏话呀,都是他们故意想黑我的。”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刚刚坐我旁边那个小黄毛这会正一手拿着电话,一脸媚笑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那个张哥解释。
可显然电话对面那个王哥似乎并没有相信,又跟他说了什么,只听那个小黄毛又接着说到。
“那不能王哥,您认识我那么长时间,您也知道,我这人就是嘴贱点,我绝对没……喂,喂王哥……靠。”
他这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人就给挂了,他一边骂街一边走下了楼梯。
看见我和张铭均正看着他,他张口就骂道:“妈的你们两小逼崽子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张铭均本来脾气就冲,一听他这话,袖子一撸就想上去揍他,但是被我给拉住了。
那小黄毛看着我俩这样,还以为我俩是软柿子呢,又瞪了我们一眼,然后自顾自的就走了。
一边走一边嘴里还不消停,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