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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烤肉,将地上的残骸抹尽。
将那头犀牛上珍贵的素材放入背篓,但因背篓空间有限,在背篓内的能够存放的也只有那条犀牛上的两只尖角和部分背上坚硬的皮肤。
亚娜将在地上乱跑的三只狗仔,抱进了怀里,它们吃的一个个都是肚皮溜圆,没多久就在亚娜的怀里睡着了。
我整理了身上的装备,阿鲁也背上了亚娜他们等人,熄灭了火堆,便重新出发走回了诅咒之地。
奇怪的是,直到走到了诅咒地深处那个散发着金色亮光的所在地,这一路上也没有任何生灵过来打扰。
以至于亚伦一行人很轻易的就进入了那诅咒之地的核心。
远远的看去,像是有一座环形的金色的巨浪击打在了身旁鲜红的的礁石之上,呈现静止状态。
走进愈发猩红的土地,看那巨浪其实是已被莫种力量所侵染而成的金色巨石。
半透明的巨石之中有着无数战甲或生灵的残骸在其中夹杂,其中有一黑甲战将正用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令人望而生畏。
越过这道视线,随着浪头尖端向内看去,发现一座深坑,一道身影半躺在坑底,身下似是有一座猩红王座,王座下涌出猩红的血液将金色巨浪侵染。
这时忽的耳边似有凄切的低语响起。
“救救我,救救我。”
我摇了摇头,但声音忽的越来越大,渐渐如海潮一般将我吞噬,这无止境的低语,使我脑内轰鸣作响。
我不禁后退了两步,伸手扶住了我前方的金色巨浪,但只听着轰隆一声,前方的巨浪随之坍塌。
原来是在我右侧的阿鲁早已承受不住这低语的力量,一头撞在了这金色的巨石上,因为他的体重过于沉重,头上的尖角与巨石碰撞,巨石因此崩碎,于是我连带着亚娜三人骨碌碌的滚到了大坑的中央。
我不受控制的向前翻滚,一段时间过后我强忍着头痛,硬撑着身体看到了前方的身影。
那美的不似人间生灵的女子身穿一袭黑色长裙半躺在猩红的岩石之上,只见其心脏的位置是漆黑黑的空洞,被斩穿的半边身子散发着灼灼的金光。
忽的那女子似是忽的半睁着眼看了我一眼,但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一股强烈的睡意,瞬间袭上我的脑海。
…………
眼前金光一片,我睁开了眼,我顿时坐直了身子,环伺四周,但却已经不是身处那巨坑之中。
枯旧的房梁在我的头上耸立,四周的摆设很是简单,向四周张望只有墙壁上挂着的,看似经常被使用的弓箭,几张兽皮,一张木桌,仅此而已。
向窗外望去,四周白雪皑皑,几座民房屹立其中,只有个别房屋屋顶的烟囱上冒着徐徐炊烟。
但看到这里,我瞳孔紧缩,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在我的眼角余光处居然有着太阳,在薄云的遮挡下在天上高高悬挂。
这跟我穿越以来看惯的风景截然不同,不再尽是漆黑一片。
未等我惊讶太久,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亚伯起床了,跟我一起上山打猎,正好最近初雪才刚下,肯定有着不少生物要过来觅食,这次最好能打到一两个雪狐,割下皮子拿到镇子里,我们这个冬天就有了着落。”
说这个话的人,脸上皮肤被风雪吹的通红,手上的茧子格外明显,背着一把短弓腰间挎着长刀,身穿着简易皮甲,下身则是简练的粗布裤子。
只见他走过来,用那粗糙的大手拍了拍我的头顶,说道:“亚伯,你还愣着干什么?拿上弓,咱们走了。”
我这时的我正处于懵逼状态,于是嗯嗯啊啊的回答道,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身看着自己那已经穿戴整齐的全身皮甲,尽管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转身想要拿起墙上挂着的精致短弓。
但这时,那个粗犷的汉子对我说道:“怎么了?小子,你睡迷糊了,拿那把好弓干什么?快拿着床脚你的弓,咱们一起走了。”
“哦”我闷声回答道。
因为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现在身处的位置和情况,更不了解此身与这位粗犷汉子的关系,虽说最可能的关系是父子,但也不能张口闭口就管人叫爹吧,那我亚某人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见我拿起了长弓,背上了箭篓,那汉子也不多啰嗦,转头向着门外的风雪中走去。
打开了门,顿时一股冷风朝向我的脸庞呼呼的吹着,有细雪在我耳边融化,我轻轻抹了抹我的脸,直直的朝门外走去。
看向了我头顶的太阳,我心中不禁感叹,看惯了穿越以来的黑暗,我如今看着这头顶的太阳,感觉多少有些不太习惯。
前方那粗犷的汉子,从他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皮帽,丢在了我的怀里。
‘你也老大不小了,等过了今年,我向村东头的老铁匠,汉克家里给你提一门亲事,娶那小姑娘劳拉,那妮子老子反正是看的不错,正好你们的关系也相当要好,给你当媳妇刚刚好。’
听到这里,自知接不上话的我连忙转移话题,支支吾吾的说道:“咱们上哪去打猎呀?”
“嘿!小子。尽管你看的上你老爷子我的狩猎手艺,但这可是不是你一辈子的选择。现在这山上该死的魔物是越来越多,镇子里的骑士们也快讨伐不过来,我看那姑娘不错,找机会娶了,学学那老汉克的手艺,比打一辈子的野货要强多了。”
“咳咳。”我轻咳两声,刚要做声,但是一道细微的响动在我耳边响起。
就是那老爷子估计也发现,看向了前方,我也在一旁,半蹲下身子,侧过头视野越过了老爷子的肩膀,看到了前方的状况。
“嗷呜嗷呜”撕咬猎物的轻微响动,在我耳边响起,一道洁白的身影映在我的面前。
一席亮洁的纱裙被她自身的血液所沾染。
她赤着小脚,在白洁的雪地上挪动。
她的左手被那野狼死死的咬住,一旁也有饿狼撕咬他的衣裙,环视着他的四周。
我看向那少女的面庞,只觉得无比熟悉。
还没等我想个明白,只听“嘣”的一声在我耳边响起。
转眼便是一支弓箭,正中那正在撕咬她左臂的野狼的眼眶。
“嗷呜”的一声,那野狼应声倒下,只是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这时也由不得我思考太多,我也将箭篓上的弓箭搭在了我的弓弦之上。
侧过头,闭起左眼,右手的弓箭,箭尾和箭头在我的右眼睛正中央。
“嗖”的一声,箭尖插在附近的雪地之上。
我砸了砸嘴,身旁的老爷子却是又是一箭,正好射中了准备要朝向我们撕咬的野狼的眼眶。
好箭法,我不禁称赞道。
“嘿,教你的都白交,你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踏入黑铁?跟你老子我一样成为个游侠。”
说罢老爷子便走上前拔出手中短剑,目光直视着那野狼。
那野狼也并没有在坚持什么,直接夹着尾巴哀嚎一声,转身逃了。
我扶起那白衣白裙少女,她的面容,直接印在了我的眼中。
我越看越眼熟,这时候我突然想起。
她好像我倒在那所大坑之中所看到的面庞。
面前那少女她那眼角流落出来的泪痕,和看到自己被救的那一刻时的欣喜,与那猩红的王座之上心脏镂空的诡异存在,两者的面容在我脑海中重叠。
“肆”
“大胆妖孽,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