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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侯公火急火燎地赶回流云府,人急马快,就在路口突然走出来一群人,眼看就要撞上去,侯寒夜赶忙勒乌,这才免去一场灾祸,但那群人为首的一个穿着华丽的马脸男子却吓破了胆,倒在众人怀里,侯寒夜下马道歉道:“抱歉公子,因为府上有急事,这才快了些,不料险些撞到公子,我在这给公子赔不是,公子见谅。“
马脸却不依了,躺在众人怀里骂骂咧咧道:“你有你马的急事,唬了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算个什么东西!把他给我按住!”说完,他的一群小弟便将侯公控制住,那人好不容易撑着颤抖的腿站稳,走到侯寒夜跟前道:“臭叫花的,知道小爷是谁吗!”侯公被众人按着,心有怒气却怕事情闹大了耽误回府,便想着认个不是便罢了,道:“公子见谅,在下实在不知道公子是谁。”
马脸一听来了气,对着侯公拳打脚踢,侯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像开了个彩帛铺,,那人边打边骂道:“不长见识的狗奴才,你大爷叫陈思远!给我记住了!”说完又踢了几脚,又招呼小弟来继续打侯公,可怜侯公一介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撑得住打?便倒了下去。
正巧魏王见侯公没带侍卫,便打发人去追侯公,护送侯公回府,顺便看看到底什么情况,魏王使者恰好撞见陈思远和他的同伙在殴打侯公,忙喝道:“你们干嘛呢!”陈思远正在气头上,听见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不由分说便让小弟去打使者,使者喊道:“你可知道我是谁的人么!我乃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流氓一脚踢在腹部,免不了挨一顿打,陈思远啐了一口道:“老子管你是谁的人呢!回去告诉他,有能耐来打我,我在此恭候!”使者忍痛回了魏府,将此事告诉魏择祥。
魏择祥大怒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打侯公和我的人!”又吩咐侍卫,带上人马,前往陈思远所在地,就在石头城一家饭馆门口,石头城城主陈明义吃完饭剔着牙就要上马,忽然看到魏王赶来,心想这可是个奉承魏王的好机会,若是得到赏识以后可就平步青云了,便上去拦了魏王一行人就给魏择祥请安,道:“魏王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小城了?”魏择祥气烘烘道:“侯公和我的使者在你城里叫人打了!”陈明义听了不免害怕魏择祥怪罪他城主当的不合格,便故作笑脸道:“魏王消消气,请让我与魏王同行,一起去为侯公出气。”
接着又冷哼一声,故作生气道:“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侯公和魏王的使者!”
魏择祥懒得理他,自己带人走了,陈明义跟在魏王后面,待到了使者所说之地,陈明义赶忙冲在最前面口中大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账放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着便看到陈思远,登时使傻了眼,你道这陈思远是谁?正是陈明义之子!
陈思远看见了陈明义,笑道:“爹,你怎么来了!这位是?”说着便看向魏择祥,魏择祥险着陈明义冷吵道;“我当是谁这么胆大敢打侯公和我的使者,原来是堂堂石头城城主陈明义陈大人之子啊!”陈明义此时脸已成猪肝色,厉声呵斥道:“逆子!侯公与魏王的使者岂是你能碰的?!下流的东西还不滚回家去!”魏王制止道:“且慢!打了人就走,天下可没这样的道理!陈城主不是刚才还说要严惩打人者吗?!”陈明义左右为难,又不想忤逆了魏择祥,又不想儿子受委屈,便决定自己动手,好歹活命,若是让魏择祥动手那就不知性命几何了!
便下马要打,魏公叫住了他,下马扶起侯公,看看在一旁杵着的陈思远,一脚踢上去,陈思远飞出去百步远,魏择祥大骂道:“呸!忘八东西!你是个什么物件也配打人?来人!给我捆起来!着实打死!”说罢,魏王的侍卫们一拥而上,擒住陈思远便开始打,陈思远的小弟哪里见过这阵仗,纷纷借口家里有事,一溜烟跑路了。魏择祥将侯寒夜抬到一遍,让人好生照看,便上去拿起棒子就开始朝陈思远抢过去,又骂道:“没脸的东西,打你我都嫌脏手,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说话间,陈思远已经感觉到了伤口处的酸甜苦辣,魏择祥又踢飞陈思远,陈思远早已成了猪头,陈明义已经快认不出来了,便哭着包住魏择祥的腿道:“魏王开恩啊!老夫平生仅此一子,若是死了我可怎么活啊!要打连我一块打死吧!”魏择祥冷哼一声,把棒子交给侍从道:“给我继续打!陈明义敢拦就连他一块打!打到我回来!”说罢便让人带着侯公赶去流云府。
等到了流云府,只见府门前乌泱泱一群人,魏王看到是锦衣卫在此办案,魏王揪出来一个锦衣卫队长问道:“你们锦衣卫在这里干嘛呢!”那个队长见了魏王,拱手行礼道:“回魏王,流云府涉嫌通敌叛国,经天理府杨坤大人奏给圣上,我们在此查办流云府。“魏择祥了解了来龙去脉后,修书一封,让人八百里加急送给王公,只因这天理府归于天卜司门下,而王公又是太卜,故让王公出面在合适不过,而魏择祥则想着上书给流云府美言几句:想来流云府就能躲过此难了。
想罢,魏择祥走进流云府,看到杨坤正坐在紫木茶椅上喝着普洱茶,纣公赵公等人站在一旁,见到魏择祥来了,杨坤赶忙站起来给魏择祥请安并请魏择祥入座。纣公等人看到魏择祥则暗呼有救,魏择祥坐下朝杨坤慢慢问道:“杨大人,不知流云府所犯何事啊?”
杨坤陪笑道:“回魏王,流云府涉嫌勾结敌国,意图谋反,故来此处理。
魏择祥斜着眼看着杨坤道:“什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许胡说!否则我和王公定不饶你!“杨坤也是混迹于官场的老油条了,又怎会不知魏公这是让他放过流云府,但果真如此,圣上那里便无法交代,便恳求魏公道:“魏王恕罪,小人也很难办啊!”魏择祥眠了一口茶道:“难办?难办那就别办了!”杨坤吓得跪地求饶道:“魏王饶命!若是再奏圣上流云府事为乌龙,圣上定会治我欺君之罪啊!”“魏择祥道:“这你别管,我和王公自然会力保你!你只管奏便是!”
杨坤不敢抗命,只能待锦衣卫回去奏圣上流云府无罪实系李明浩邀请玩伴游玩,圣上大怒,要治杨坤欺君之罪,魏公王公上书力保杨坤,圣上这才冷哼一声放过了杨坤和流云府,魏择祥又回到流云府,告知众人圣上已经不在追究,让他们放心,纣公等人为表感谢,在流云府大摆筵席。魏择祥吃饱喝足来到陈明义处,父子皆死,魏公让人拖到城外随便埋了便回府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