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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国共谈判破裂,蒋介石撕毁条约,内战全面爆发,我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沈平川此时拿着一封电报跑到叶秀峰的面前,沈平川喊了一声:“报告。”叶秀峰告诉外面的人:“进来。”叶秀峰看到沈平川问:“有什么事情?”沈平川告诉叶秀峰:“关于上海方面的电报。”叶秀峰问沈平川:“中秋,是什么人?”沈平川告诉叶秀峰:“保密局上海站的人已经传出了消息,已经可以肯定的是,在党通局上海站,有一个代号叫做中秋的共产党员,潜伏在党通局上海站,将我们内部大量的情报传递给了共产党。”
叶秀峰感慨道:“曲别针还没有找到,这眼下又多了一个中秋的共产党特工。”沈平川告诉叶秀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内奸只要一天不除,我们就一天都睡不踏实,叶先生,我们必须要对内部展开一次彻底地大清查行动,保密局的特工已经启动了一个代号叫做磐石的特工,他潜伏在共产党内部许多年,这一次磐石将会配合我,一举挖出潜伏在我们内部的中秋和曲别针。”
沈平川此时来到谢之明的办公室,问谢之明:“老谢,你看什么呢?”谢之明告诉沈平川不安:“中央日报的新闻。”沈平川告诉谢之明:“看到叶先生的命令了。”谢之明告诉沈平川:“看到了,你们要成立东南督导室。”沈平川告诉谢之明:“对,我是主任,你是副主任,我们到上海的目的,就是整顿上海站的情况,至少怎么样,也要挖出那个叫做什么中秋的共产党。”谢之明告诉沈平川:“我现在年纪大了,医生现在告诉我做什么事情不要太动肝火,这样我能多活好几年。”沈平川告诉谢之明:“咱们俩这么多年的搭档,这么多年的交情,这次我执行任务,你就当陪我就行了,对了,你跟你侄子谢飞也有将近1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这次去上海你也看看他。”
谢之明告诉沈平川:“一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侄子了。”沈平川问谢之明:“您侄子怎么说呢,自从他当上情报处长以后,在针对共产党的行动好像并不是那么积极,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谢之明告诉沈平川:“有什么不对劲啊,战争就是生灵涂炭,牺牲最大的永远都是中国的老百姓。”
余长友在家里面看着叶秀峰给他特意发过来的电文,余太太这个时候端过来一盘水果,问余长友:“怎么了,老余。”余长友把电文内容交给了余太太。余太太告诉余长友:“他们要在党通局东南督导室。”余长友告诉余太太:“是,而且这个督导室的主任正好还就是沈先生。”余太太跟余长友说:“你不是跟沈先生关系挺好的吗?他为难你对他有什么好处。”余长友告诉余太太:“你还是不了解这个笑面虎,他那一年怎么对付杨水生的,他明天就有可能这样对付我。”
余长友立即给钱魁打电话,钱魁在家里泡澡,听到电话的声音立即接了电话,余长友问钱魁:“钱副站长,你现在晚上有空吗?一会儿我们乡村俱乐部见面。”钱魁告诉余长友:“好的,站长。”余长友问余太太:“我那套马褂放哪里了?”余太太告诉余长友:“我正打算在洗衣房里给你洗了。”余长友告诉余太太:“我今天就穿这个了。今天晚上你先睡,我稍晚一些回来。”余太太问余长友:“你要去哪里?”余长友告诉余太太:“乡村俱乐部。”
谢飞在王黑头的墓碑前给他烧着纸钱。王黑头的老婆和孩子来到了王黑头的墓碑前,王夫人见到谢飞感慨道:“我以为除了我不会再有人能记得住我们家老王了。”谢飞告诉王夫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没有他的话我也许早就死在河里了。”王夫人告诉谢飞:“我听我们家老王提到过,你是这个国家真正的英雄,我们家老王能够认识到你这样的朋友,也是他的荣幸。”
谢飞跟王夫人说:“今天上午,他们又枪毙了数十名工人和学生,明天我估计他们会枪毙的更多。”王夫人跟谢飞感慨道:“这群畜生。”谢飞跟王夫人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嫂子,你现在手里的钱能够供你和你孩子维持下去吗?”王夫人告诉谢飞:“我在上海卖豆腐,勉强可以过。”谢飞告诉王夫人:“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潘兴路138弄是我们家的住址。”王夫人告诉谢飞:“好,我知道了。”
在上海的大世界歌舞厅,刘建兴在大世界歌舞厅里面和舞女大班舞着。金若男这个时候走过来,问刘建兴:“你跟这个舞女大班玩的不错啊。”刘建兴告诉舞女大班:“桃子,你先下去,明天我再来找你。”金若男告诉刘建兴:“我要跟你谈谈,这个地方声音太杂,咱们出去说。”刘建兴告诉金若男:“好。”
刘建兴问金若男:“金大处长,说说吧,到这个地方找我干什么?”金若男告诉刘建兴:“你跟这个叫什么桃子的,什么时候好上了?”刘建兴告诉金若男:“有小半年了。”金若男问刘建兴:“你是不是要娶她做小老婆?”刘建兴告诉金若男:“那还没有。”金若男告诉刘建兴:“我劝你小心,还记得杨维全副军长是怎么死的?”刘建兴告诉金若男:“对,那要是不提他我都忘了,谢谢你啊,我会小心的。”金若男告诉刘建兴:“晚上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玩的太晚。”
刘建兴到楼上,桃子问刘建兴:“你们家的那个母老虎回来了?”刘建兴告诉桃子:“不用搭理她,你管她干什么是不是,咱们接着玩咱们的。”桃子告诉刘建兴:“你们家的那位,别人不防她我可要提防她,杨水生就是死在她的手里,我可有点害怕哪一天自己也会和杨水生一样,成为她手中的孤魂野鬼。”刘建兴告诉桃子:“她敢,不瞒你说,我跟她以前是上下级关系,现在是平级关系。她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先动我。”桃子告诉刘建兴:“你真好,老刘。”桃子最后和刘建兴在舞厅接着舞着。
金若男开着车,不经意间哭了起来,没有想到刘建兴跟她结婚不到一年,他竟然就有了外遇。金若男不经意间把车开到了谢飞的家外面。
此时谢飞正在桌子上用毛笔写下三个字,谢小飞,他告诉儿子:“儿子,看到这三个名字了没有?”谢小飞告诉谢飞:“看见了。”谢飞告诉谢小飞:“儿子,这三个字以后就是你的名字,等你将来打了,你渐渐地就能像爹一样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了。”祁秀秀这个时候正在厨房收拾着家里人的碗筷。金若男敲了敲谢飞他们家的门,祁秀秀开了门,看见了金若男,问金若男:“小金,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看你这个样子脸色好像不太好。”谢飞这个时候问祁秀秀:“老婆,谁这么晚来?”祁秀秀告诉谢飞:“你们党通局的金大处长来了。”
听完了金若男的话,祁秀秀感慨道:“刘建兴这个畜生,这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在外面搞这个破鞋。”谢飞问金若男:“你今天亲自去大世界歌舞厅了?”金若男告诉谢飞:“是。”
祁秀秀告诉金若男:“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着盆里的。”谢飞告诉祁秀秀:“我可不是他这样的男人。”祁秀秀告诉谢飞:“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跟你一块同归于尽。”祁秀秀告诉谢飞:“这件事情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算了,明天,明天我上你们党通局去,你看看我怎么骂他?他忘了自己当初跟金若男婚礼时候做出的承诺呐。”
谢飞告诉祁秀秀:“你知道今天的刘建兴是什么军衔吗?跟我和小金一样都是中校。”金若男告诉祁秀秀:“没错,今天的刘建兴已经不是当初的刘建兴,在党通局上海站,他只把余长友站长和钱魁副站长放在眼里。”金若男告诉祁秀秀:“嫂子,你们这里有酒吗?我想喝。”祁秀秀告诉金若男:“老谢收缴日本人仓库的时候往我们家里面放了两大箱威士忌,我们家也就剩下这个了,这个酒我尝了两口,老烈了,你要喝?”金若男告诉祁秀秀:“行,就这个吧,嫂子。”谢飞告诉祁秀秀:“我回到里面的房间里面去看小飞去了。”
祁秀秀从厨房里面拿了两瓶威士忌放在金若男的面前,她告诉金若男:“等着,小金,我给你拿杯子去。”金若男用筷子把威士忌的瓶口打开,直接对着嘴喝。祁秀秀告诉金若男:“金处长,这就可不是这么喝的,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个酒劲大吗?这么喝你今天晚上估摸着要睡到我们家了。”
金若男告诉祁秀秀:“嫂子,不瞒你说,我现在每天也只能通过这个东西来成天地这么麻痹我自己,我回到家里面一看到刘建兴那个负心汉的脸,我都想吐,那句话怎么说的,叫男人结婚前都会伪装着自己,把女人骗到手,结婚以后完全就原形毕露,会让你丝毫看不到他这个人之前的一点影子。”金若男很快,一瓶日本纯麦粮造的威士忌就喝完了,并晕倒在谢飞家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