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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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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明皎皎,夜色朦胧。
  正是王朝小民所居休憩之时,亦是故事的开始。
  一个平凡又陌生的小村子——平山村,这个满是风土人情的小村子,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热闹。
  萤火纷飞,篝火燃燃。村里的百姓正在庆祝新一年丰收,人们纷纷从家中带出自己已丰收的果实和蔬菜,还有一些打猎到的野味,一并摆放在各自的木台前,起兴的对碰着酒,畅聊着。
  这村子无疑是个穷僻的小村子,不受外人惊扰,也似乎早已远离江湖了。
  今年难得的收获,村民们不甚欢喜,各个把酒言欢,分享着各自的收获。
  一群长相俊秀,身材魁梧的壮汉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围在篝火边欢歌跳舞的村姑娘们。
  姑娘们也不害羞了,都面带笑容的跳着,身材各个修长,深得男人们喜欢。
  一个血气方刚,秀气却又带点皮笑的少年,起身走向那欢歌跳舞的姑娘们,一把手拉住一个瘦小,却又面色红润,带有一丝丝羞意的姑娘那修长纤细的手。
  “自古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姑娘可否赏个脸,与我在这月下共舞?”
  男孩好不羞涩的向那姑娘行了个礼,而后伸出手,请求道。
  而那女孩羞红了脸,不敢开口,自己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男孩竟然会选择自己。
  因为女孩儿常常认为自己很普通,不怎么讨人喜欢,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选择她。
  然而,这位少年不仅彬彬有礼的邀请着她,语气也是特别的温和,最是让女孩感动。但自己却又很是害羞腼腆,只是微微点了头,嫩嫩的小声应了一声。
  男孩脸上像是乐开了花一样,还是很温和的说了一声“荣幸之至”
  少年是村子里唯一的书生,也是唯一出过村子去往大城市读书的人。因为村子很穷,也很落后,离城市很远,几乎是在山林野地之中,因此很少有人去往大城市。
  而,这少年幼时却又向往着读书,心怀大志,一心想要为村子进步。
  当然,他成功了,因为有一年一位教书先生游历江湖时,在这村子落下脚来。正是那个时候,男孩的命运就此改变,他深受教书先生的欣赏,并收作学生离开了村。
  这一去,便是十年。十年时光,男孩功成名就,早已是有了名的文雅书生,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少年,村子便迎来了大变化。
  今年的特别,就是因为这少年凭借着学过的学识,经历百次的实践得来的成果。
  如此优秀的人,女孩自愧自己不相般配,羞涩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的欢喜。
  这或许是女孩第一次被人邀请着月下共舞,内心不由得有些紧张。可少年握紧女孩儿的手,轻轻将女孩拉向自己,而后开始了他们的月下共舞。
  一步,又一步,脚步很轻,时不时那对白哲的脚和那对宽大的脚紧紧同步,又时不时那一只白哲的脚先踏出了一步。
  “抱歉,我有些紧张”女孩儿那细嫩的手缓缓收缩,嘴唇紧张的颤抖了起来,有些自责的道歉道。
  少年并没有觉得女孩跳错了,反而在此拉住女孩的手,温声言道“不要害羞,你没有跳错”
  “可是,我先踏了一步”
  “下次我先踏,舞步是要变化的,就如写字一样,哪怕缺了一笔,也是独一无二的字”
  “在这里,没有人会责怪你的错误,古人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或许那错的一笔在世人眼里是错的”
  少年与女孩对视了一番,眼神清澈明亮,非常神光,炯炯有神,仿佛洞穿了女孩心里。
  同样,女孩的眼神清澈如水,纯白有光,仿佛清澈的没有半点杂念,让少年停滞了片刻。
  两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热烈而澎湃。
  “而在先生面前,是更近一步的正确!”
  月光透彻,仿佛是一块纯白的玉盘,高挂于空中,无比的明亮。
  今夜更加奇特,因为是十五的满月,满岁金秋,却偏偏是霜降凝寒之时。
  村子里丰收的很晚,但也很丰收,一般在这种季节里,树木早已落尽树叶,光秃秃的等待明年新春时盛开。
  然而今年的秋季,都已霜降,即将迎来白雪而来,树木不同他时一般的,金黄灿灿。
  两人的舞步起初是不同步的,后来,在少年的言语下,渐渐不再出错。
  果真如少年所说一般,是更近一步的正确。
  “如何称呼?”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女孩害羞的有些退缩。
  “你先说!”两人齐声推辞起来,少年面带害羞的笑意。
  女孩先开口道“还是我先说吧”
  “我名柳儿,明日是我的及笄礼,是一个孤儿,柳叔说收养我时是在江边见我漂泊,便叫我江柳儿”女孩似乎鼓起了勇气一般。
  “巧了,我已弱冠,昨日才行的加冠礼,名文宇,父姓许,母姓林,因此便叫我许文宇”
  “父盼我能成器,我又喜从文,家父便给我加了一字文,母盼我气宇轩昂,不凡于人,家母便给我加了一字宇”
  “许文宇,是不是听起来很别扭呢?”少年面带笑意,幽默打趣了一番道。
  江柳儿微微捂着嘴,笑了笑,而后说道
  “没有啊,听起来很有诗意”
  “究竟是怎样的一首诗呢”
  “文宇,文宇,翩翩公子好学文,知识如渊洞寰宇!”江柳儿满腹诗意的说道。
  虽然江柳儿不识几个字,但特别喜欢诗,闲暇时便识字读诗,又常常没事自己作诗。
  少年听了赞扬似的,点点头,将腰间的折扇取出,就是轻轻一开,道“翩翩公子好学文,知识如渊洞寰宇,好诗,很适合我”
  “竟然,江姑娘为我颂了一首诗,我也不能不还礼”
  “清江流水美人归,叶柳依依伴我心!”许文宇不遑多让的也为江柳儿颂了一首诗。
  两人就在这明亮的月光下,签订了情缘。
  人们欢歌载舞,看着两人你情我愿的,都是很高兴。
  一个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看着正娇羞对聊的两人,不禁感叹道“你看他们两个,多甜呐,如此绝景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张大爷说的是啊,什么时候我们家展儿也能像他们一样,寻得良缘”
  “快喽,你们家王展不也已弱冠了吗,虽然不是文雅书生,但身强体壮,村里的姑娘哪个不喜欢呐!”
  “嗐,林姐还真是有福气,有这么一个书生儿子,到哪里不讨女孩儿喜欢,我们家展儿只能干些体力活,可比不了读过书的人嘞!”王展之母孙氏擦拭着手,说道。
  许文宇之母,林氏正与夫许文通欣慰的对起了话来。
  “文通,没想到,宇儿行完加冠礼,成熟的不像当年那个哭着闹着读书的小子了”
  “是啊,曾年少不经事,如今读书,却造就了他成熟的心”
  “时间真快,岁月就如流水一般,戛然不止,已经过去了十年”林氏有些惆怅的说道,并抿了抿杯中茶水。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呐?不都是转眼间的事?就想着,这小子早日让我们抱个大孙子,安心养老了”许文通惬意的大口喝着酒。
  林氏见夫不停的往嘴里送酒,便有意咳嗽了一声,以提示许文通少喝点。
  “少喝点儿!小心旧疾再犯!”
  “我儿如今已寻得良配,为父的高兴,什么旧疾,我好着呢!”说着许文通便将满满的一杯酒送入口中,咕嘟咕嘟的送下腹中,还是一脸的享受。
  母亲林氏见此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嘴角含着微笑。
  此时的气氛非常热闹,也非常的恰意,点点月光透向对视的江柳儿和许文宇的脸庞,少许有了彼此心动的感觉。
  就这样,这一夜,两人互生了情愫。江柳儿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少年书生,许文宇也从未见过如此害羞腼腆的女孩儿。
  两人的遇见,似乎真的算是一种缘分。
  皎洁的月光渐渐划向一边的一座高山,远在天边雪白而云雾缭绕,即便远在数万里的平山村,也是清晰可见。
  随之而来的,是黎明前的曙光划破黑漆漆的夜空,原本暗蓝色的夜空还泛着点点星华,此刻,却被这渐渐迎来的曙光所隐藏在了暗处,杳无踪迹。
  同时,那暗蓝色的黑夜,浅浅的发蓝,几乎亮了起来。由于天色很晚,几乎快要到明天了,热闹的村子瞬间寂静了起来,父老乡亲们也都早早回家休息了。
  美妙的相遇也只不过是很短暂的共舞,让人最愁的,就是那长久的分别。
  幸好,这对情人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不久的明天,他们又相见了。
  是的,就在明天,那女孩儿江柳儿的及笄礼上,那少年书生许文宇也来观礼了。
  面对两人的情愫,许文宇的父母并没有反对,而是很从容的接受了江柳儿这个普通的女孩子。
  虽然古人很讲门当户对之理,但对于这个村子而言,并没有富贵贫贱之分。反而更重视对方的品行,这也是为什么许文宇也在观礼的原因。
  及笄礼是每个古代女子最重要的礼节之一,是女子十五岁后进行的礼,证明女子过十五,及笄后可成年。正巧十五岁的女孩子往往也是成熟的女孩子。
  因为她们的思想渐渐开始了转变,不再是那个单纯幼稚的孩子了。
  同样,古代男子对应的是弱冠之礼,因为古人常认为,成年男子还是会抱有孩子的天真,所以只有到二十之后,行弱冠,方能成熟。
  及笄弱冠后,男女双方便可谈婚论嫁,不论年龄的偏差,只要是一心所爱,皆可。
  显然,及笄礼后,许文宇的父母便同意了许文宇与江柳儿的婚事。同样,江柳儿的养父柳叔也非常赞同两人能够在一起。
  就这样,两人的婚礼很顺利,全村又是一次的热闹。
  过了很久,乾熙六年,秋,也是两人婚后的第十个月,夜色阑珊,月光如玉照射四野,整个村庄是最亮的。
  但,都不及远远迎来的火光。一群群蒙面黑衣,打扮的奇奇怪怪的样式的人,骑着快马踏步而来。他们气势汹汹,领队的竖着一面旗帜,旗帜是一个神秘的花纹,花纹两旁写着魔教霸山。
  可见这群人的行事是极为霸道的,他们手中各持着利剑马不停蹄的奔向这欢悦热闹的村子。
  一个村妇误打误撞远远看见这群人狂奔而来,惊吓间,目光有些呆滞,颤动的嘴唇,全身瘫软无力的嘴里不停的嘟囔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张大爷恰好路过,见到村妇惊慌的样子,关心的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马蹄声“啪嗒啪嗒”的渐渐离近,村妇害怕的几乎喊了起来“有人来了!不好了!是马贼!”
  似乎村妇并不识字,因为这片地带也常常有马贼出没,曾经来过此村,但那时会学一些路过此地的侠客会赶走那些马贼。
  不过今夜并不幸运,没有侠客经过,这是若是马贼袭来,村子定然会被掠之一空。
  可怕的是,这群人并非马贼,而是魔教之人,行事暴力,不会单单只是掠夺钱财,反而杀尽全村都是有可能的。
  这不,村子里的百姓们还没做出反应,这群人马便杀进村中,高声呼吁道“但凡这个村的,一个都别放过,杀他个精光!”
  或许所有人都认为是马贼,但唯独许文宇识得那面旗帜上的四个大字,魔教霸山!
  “他们是魔教的人,快跑!”许文宇反应很快,拉住父母妻儿和她怀中的孩子,一并逃去。
  然而村民们就没那么幸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们无力反击,更是来不及逃跑,活生生的被那群人马斩于刀下。
  很快,火蔓延到了整个村庄,这里的所有人,几乎被这群人马杀的精光。许文宇带着父母妻儿和孩子还没逃出去,便被这火势团团围住。
  “怎么办,火势太大了,逃不出去了!”
  “整个村子没了,宇儿,别管我们了,你带着柳儿和孩子快跑!”父亲推着许文宇说道,并打算只身挡住火,安全让三人逃离。
  “不,父亲,我不能丢下你们,这些贼人竟然杀来了我们村!”
  “你们保护好柳儿和孩子,我去对付他们!”说着许文宇手持着佩剑,冲了上去。
  烟火中,满是血泊,还有一群百姓的惨叫。许文宇见到毕竟双眼瞪大,满眼是都是血,满地都是村民的尸体。
  许文宇大喘着气,咬紧牙关,满脸怒意,大声吼道“魔教狗贼!”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这么多无辜的生命,竟然就这么的被你们轻易杀掉”
  “今日,我定要为这些被你杀掉的冤魂,讨债”
  一群人马停下马蹄,对看向正怒视自己的许文宇,看着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便有所嘲笑道“呵,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还如此狂妄自大”
  “我们可不是马贼,我们是魔教,如果连个文弱书生都能随随便便的来讨债”
  “那便不叫这个名了,记好了,是魔教屠了你们村,要想活命,就臣服!”
  一个黑衣蒙面奇怪花纹的雄壮男子挥起手中利刃砍向许文宇。许文宇眼神尖锐,深吸一口气,渐渐拔剑道“谁说,书生就不会拔剑了?”
  “凭你们的功力还想杀我?”许文宇快速将剑拔出,反应很快的闪了过去,身形敏捷,身法快如闪电,闪避间留下一缕缕残影。
  而在那人劈剑落空的间隙,许文宇轻身一跃横剑一斩,便是封喉。
  “文山剑步,你是文山剑门的文山剑子许文宇!”那个领头的人,似乎看穿了许文宇的武功路数,惊异道。
  在那人的惊异后,便是几个人活生生的成了尸体,成了许文宇的剑下亡魂。
  领头的那人见势不妙便高声喊道“撤!”似乎已经达到了目的。许文宇想要追去,却听见来时的方向,妻儿江柳儿的求救声。
  闻听妻儿父母有难,许文宇并没有再追去,而是回头转身不断加快的脚步,几乎快到连残影都没有了。
  瞬息间跃入火海,便看见父母被火烧的模糊不清,只身抱住江柳儿和其怀中的孩子,挡着这凶猛的火势。
  被烧焦的身躯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然而这幅身躯下的女子,却已被呛的几乎窒息,但她扔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不让其受点任何伤害。
  许文宇双眼发红,眼眶间湿润过了头,像是被倒满的杯子溢出的水,不停的往下流。他急忙抱住孩子,并也想一同带着江柳儿走。
  “没事了,我带你走!”
  “咳咳,不必了,带着我只能是你的拖累,快带孩子走”满脸被火势熏黑的江柳儿沙哑的说道,她那满眼的血丝,颤抖无力的身躯已被这烧焦的两副身躯紧紧包围住,纹丝不动的就那么永远停留在火海中。
  许文宇瞪大的双眼,用泛起涟漪的血红的眼睛看向怀中还在熟睡的孩子,还没来的及给孩子取名字,就被迫家破人亡。
  许文宇满含着泪,紧紧抱着孩子,狠狠用手中剑撕开熊熊燃烧的火焰,飞快的闪步逃出了火海,直奔文山。
  却在半途中被袭来的几支飞箭刺中脊背,流血不止。几匹马奔袭而来,马背上,正是烧火屠村的魔教之人,他们再次折返回来,欲杀之而后快,灭了这唯一的口。
  很快,许文宇失血虚脱,摇摇晃晃的放慢了脚步,被这奔袭而来的马匹包围了去。
  马上的领头人,剑指许文宇,开口说道“我们魔教做事怎么留活口?”
  “即便你是文山剑门之人,也不能放过,计划中不允许存在不该存在的人”那人说完,手中剑刃一挥,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是狠狠的砍向许文宇。
  许文宇为了护住怀中的孩子,转身用那流血不止被飞箭刺中的脊背硬生生扛下了这这一刀。
  幸亏许文宇功力较强,挡下了这一剑没有伤及肺腑,而是划开了皮肉,不断的流着血。
  “哼!魔教,我许文宇与你们势不两立!”说完,许文宇高声呐喊一声,便爆发出无比强大的内力,几乎将这几匹马上之人震下马来。
  许文宇功力迸发,一股劲的将剑甩出,文山剑步如一缕电光瞬息闪过,那被甩飞的剑狠狠砍向几人。
  那几人虽在马上,来不及躲闪,却也不是一群无能之辈,提剑一挡震开了飞袭而来的那把斩山剑。虽然几人逃过这一剑的袭来,已然脱险,但许文宇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时间,闪身间接过被震飞的剑,双脚落地的同时溅起阵阵飞尘。
  清风吹过许文宇的发间,许文字双目泛红,心想为什么要如此赶紧杀绝,这帮魔教滚蛋!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许文宇双目释如电光,转身飞踢正中其下腰,而后剑刃朝下转握,一剑,随着周身的转动下,这一剑无比的有力。
  更势之间,以最快的速度,闪身一跃剑影出鞘,一缕缕虚影持剑以不同招式杀出,片刻间,这几人血溅当场。
  清风掠影,许文宇用尽内力将几人斩杀于剑下。但由于内力的损耗,导致伤势更重,口吐鲜血,将要瘫倒于地。许文宇强行运转内力,紧握手中剑狠狠刺向地面,支撑着自己全身。
  “我虽身死,却未苟活,来日此仇,我儿必报!”言尽,许文宇紧抱怀中的孩子,战死于此。
  而一千寂静的小林间没有飞鸟的惊叫,也没有飞禽走兽的走动声。只能听见一个婴儿的高跃的哭声,是那么的悲凉,仿佛知道了自己父亲的死,悲痛欲绝吧。
  因为之前的孩子,从未如此悲痛的哭泣过,而是平静的安睡,哪怕母亲的死,也未曾唤过这孩子的一声。然而,当这最后一位至亲,自己伟岸挺拔的父亲的死,却唤来了孩子最为悲痛的哭泣。
  过了许久,文山剑门的人急匆匆随声的跑来,对这眼前的一幕都是同一种表情,那就是悲痛欲绝。
  有一人高声泣道“许三哥!”
  原来,都是许文宇的师兄弟们,而他们原本该在门中训练,却被接到消息的门主李文山所召集。
  “老三来了消息,他们村子正被魔教的人屠杀,你们快快去援助,务必保他村平安”李文山焦急的下令道。
  各位师兄弟们毫不犹豫的应了声道“是!”
  可就是迟来了,却见其尸身立于天地,剑尖刺在地下土地三寸,虽不深,也已是最为牢固的。其身上伤痕累累,最为可见的,是后背的箭伤,那个深深的刺进许文宇脊背的箭伤,加着那一剑划开皮肉的伤,还有一些皮肤上的烧伤。
  更为入眼的,是他怀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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