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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的这个季节,新生的海棠芽正是发展的时候。不知不觉中我们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学长。
与同学们的再一次见面,好似现得有些陌生了。老张提前发消息是是要提前去学校,我们寝室要搬到对面去,咋也不能说这多余,我一点就到学校,怕来不及我还提前一个晚上来到D城,在超文大哥家住了一晚,吃个午饭还是大哥送我来的。很快初三的学长们就该吃晚饭了,那会我们也搬完东西了,新寝室更大,但人数也是原来的两倍,我在靠窗户的一边,每每想家想人的时候我都会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星星,好似在告诉我,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也时常告诉自己我要走出属于自己的到路。
那晚老师检查作业,没到这个时刻,我的心总能以一种不一样的姿态去对待作业,这个时候就该我们各显神通了,现在早已毕业的我又为当时的行为感到留恋。还在老张也是知道我们的性质的,看完几个便不在看,说了几句官方话,叹着气走出了教室不停的抽着烟,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好似在感叹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次日早晨自然是熊嘎朴(英语老师),话说这个老师是真的好玩,他有一个女儿和我们一届,就在我们学校还是尖子班的学生,因为这个还被他调侃一波。
这就不得不回忆这一年的国庆节,这也是我的母亲为数不多的来到我们学校,我站在女生寝室门口,就在那颗桂花树下,我看着这开盛的桂花忍不住想去薅一把在手中好好观察踏为什么这么香,正好母亲上完厕所出来,好巧不巧熊嘎朴刚好和他的女儿出来,我客气的跟他打着招呼,我向他介绍这是我的母亲,这时他说“这就是你的妈妈,你孩子在学校不太认真哎!”我红了脸,我母亲就说“成绩不太好啊!”他斜着眼看我一眼便走了,我对母亲说“他是英语老师,我的英语不太好”。内心的复杂我不言说,我只是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很复杂,我都他的想法大抵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熊嘎朴的早读依就,是一样的配方,没背书就不能去吃早餐,开学第一天我自然是背完了,在吃饭的时候学校依就有学长学姐们留下来的传统吃第二碗叫杀b第三碗叫杀c,学校的早餐我们喜欢自己买鸡精加在里面那味道真的不用太好,如今毕业了我仍然想恋那一碗早餐,在我们学校早餐,酱油和辣椒是自己加,那个时候学校规定每人只能吃一碗,但到没人的时候有剩的那些孃孃还是会打给我们的,我也常常喜欢在后面吃早餐,太好吃,我回忆起那个味道我仍然觉得是任何一家粉管不能相比的。
一天的课程,如同过水一般,好快好快,老师没有给我们缓冲的时间,我也知道知识早晚都要学的,除了英语似乎其他科目都挺感兴趣,那时我也怀疑英语到底该怎么学,也问过,但就真的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有同样困惑的还有旭松,他的英语就比我好一点,就仅仅是一点,每每和他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总能学习到生活中如何谦虚对待人与事,那种对于他刻如骨头里的温而儒雅,每每和他一起在街上走的时候,我总能学习他身上那种不一样的精神。这也是为什么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他谦虚,说话的时候总能给人一种别样的感受,这感觉好似是微风,好似拂过,又好似路过一般。
没过几个星期,我们总能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子相互试探着,起出我们还调侃他“得吃了”,他好似害羞开开玩笑“哪里哪里”。
果然,那个不知名的夜晚,少年少女那颗按耐不住的心,在这一刻得到绽放,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对于他来说这一次的欢喜,它不仅仅是一次欢喜。
我也一度想谈恋爱,但怕爸妈骂,因为害怕不敢谈,但现在是不敢对喜欢的女孩子说出那就话,胆怯充斥着整个人生。
这也正如《可惜不是你》中的那样用尽一生的勇气也没能说出那就话。
有时候挺羡慕他的,毕竟他有勇气,可以对喜欢的女孩子说出那句话。
后来老张知道了这件事,就在同一学期女孩子家退了学,去了别地读书,那晚旭松安静的躺在床上,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半夜我听见哽咽的声音,我是知道的,我也为我的好兄弟留下了眼泪,心中闪过一句话“还真是造化弄人。”不停响起老张的那就话“喜欢一个人你们没有错,错就错在,在一个不该谈恋爱的年纪喜欢一个人,喜欢归喜欢,但不要表达出来。”我想老张的这句话大抵是想告诉我们,这样的喜欢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之后的日子里,我感到高兴的是他渐渐的接受了这个结果,阔许这对于他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纸都可以包住火,喜欢也可以叫做放弃。
就在这个学期我的同学换成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不一般,和飞燕的关系好,是闺蜜。有一次我之前的同桌(初一的同桌天翔)叫我帮他打听飞燕的信息,我就知道那家伙没有放弃,依就喜欢着她,我本来是不太想管这些事情的,但看他如此真心,就帮帮他,得知她喜欢吃巧克力,他也在暗自准备着。
话说我的这个新同桌(迎丽)也是一个怪人,那是不知是第几节的体育课,我没带跳绳,我向她借了一会,等到课结束我放再她的桌子上,但她来的时候居然不见了,拐了,这就怪我了,我也在极力的告诉她我已经放在了桌子上,那一次挺生气的挺委屈的,明明就不是我,就差哭出来了。但我还是为她的无理买了单,心里暗自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借她的东西。
现在想一想当时还挺任性,果然还是小孩子脾气,也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最快活。之后到也曾遇见过她,就在D城的老街处,仅仅就说了四个字,也就三秒“好久不见”。
之后我换了同桌,他性格古怪,不太爱说话,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他是害羞吧!还真不是,别看那小子一天唯唯诺诺,但人家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有一天晚上,我们吹牛逼吹的起劲,他说他谈过两个女朋友。咦!当时我就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不爱说话是有道理的。
人总说情到深处自然伤。
那晚我能看出,他很伤心,就在去年的一个夏天,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孩他说姓熊,我们也总是开玩笑说“奶奶个熊”。我大抵也是猜到了,他网恋了,阔许他认为那是他的全部,甚至他想过初中毕业去找她,想去见她。这是青春的萌动,是对青春的诠释,我问过他喜欢他什么,他灰暗的表情上,眼神下意识的向下看,我明白他渴望被爱,他想了想对我说“喜欢不需要理由”,这句话看似天衣无缝却又是漏洞百出。
喜欢才能被爱,因为爱所以才会喜欢。
这让我想起人们常说,阔着说是开玩笑的话,喜欢是一种感觉,不需要理由。对我来说,在这方面我也是无能为力了。他喜欢她的一切,我不希望他沉入其中,我就说“你没救了,不要死在一棵树上,都说了是一种感觉,她才会提出分手,她不是人你也不是狗啊!你不是舔狗,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他面色困难,好似陷入了沉思,突然大叫“我就是喜欢她!我有错嘛!”我无力反驳,我也无力解释。
年少的喜欢不是喜欢,我愿把它称为年少轻狂。
后来,他走了,他永远离开了我,之后我也没再遇见过他,听别人说他去了另外一所中学,他不仅仅是离开,我也从他身上学到了经验,我不愿让自己伤心,我也不愿在这样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打赌,我知道我太可能是那万分之一的从校服到婚纱,坦然面对自己,看待自己,一直到回来的大学,我也一直这样认为。
没有责任的爱那不是爱,是耍牛氓。
之后亚男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强势,我大抵是猜到了。这段时间也是难忘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我和家威一起吃饭吃到撑,吃撑了还没完,又去打一碗饭又去大菜,我们一个人抬饭,一个人看宿管叔叔趁,他不注意,我们赶紧上楼。
等待夕阳落下,等待微风拂那颗海棠树,等待青春流去,等待夜宵到来。我们俩又灰溜溜跑上楼吃已经冷了的夜宵,虽然已经冷了但我依就感觉它很好吃,现在看来当时过得还算潇洒,不过也有出师不利的时候,那次被宿管叔叔放现,大老远就叫我们“那边那两个鬼鬼祟祟干什么的?”哦!情况不妙,我就跟家威说“怎么办?”我看他这分钟非常神气大声对我说“36计走为上策”啊!我看向叔叔,哎!他已经跑到楼上,我说了一句“锁得死嘞”,他听懂了,便等我,硬是一口气跑到了五楼,我们相似一笑说了句“他奶奶个腿还真是累死人了”瞧瞧宿管来了没有,当然是不会来的,我们也怡然自得,乐在其中,像我没发生一样下楼打羽毛球去了,那会一到无聊就会去打羽毛球,主要是乒乓球不会,篮球也不太感兴趣,班上大多数人也都是这样,自然也就成为传统,家威是喜欢打篮球的,主要是他长得高啊!一米七八的个,实在是让我羡慕。
我也曾记得他有一个弟弟,就刚开学那会,见过一次,刚上初一,他爸妈也在那次见过一次,如果基因的强大,他父母都很高,那时他弟弟就和我差不多高,之后家威告诉我“我弟弟说你有点矮”我竟无言以对激动的说罢“我好歹也是有一米六几,咋了咋了”这是我最后的倔强。呵呵还被调侃一波,我也是见怪不怪,矮就矮吧!之后的日子我也时常能看见他弟弟,我们俩也还算有缘,高中的时候我们还是校友我先认出来他,他和他哥哥真的很像,我永远忘不了他,我欠他的我也偿还不了。他狠我我不怪他,是我对不起他,这也是我当时最大的愧疚和遗憾。
亚男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很可爱人很好,每每不开心不高兴的时候,光从脸上就可以看出来,就差把不高兴写在脸上,海露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每每会依偎在海露的怀里,男孩子是见不得女孩子哭的,我也一样,家威也一样。
那次亚男对我说“我觉得家威好帅啊!为什么没有女孩子喜欢他”巧就巧在家威就在旁边,家威唔住嘴巴笑容比AK还能压。不过说实话家威还是挺帅的,从这一刻开始我也没多想什么,过来几个星期,俩人见面也变得唯唯诺诺,我依就是单纯的态度,那次亚男看见我俩吃饱了又去打饭,慌慌忙忙上楼,之后我告诉她我们拿这个吃夜宵,不得不说亚男见了都得佩服。
家威一直有个秘密,我早已是记不得什么了,我也不愿记起,那一次我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亚男告诉了家威,他恨我那次我感觉我做错了一件大事,我想道歉,他不肯原谅我那次他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对你很无语,仅此而已”
我不怪他,不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他,一直到那年高考结束我们在D城的步行街偶遇,我想说点什么但欲言又止,浅浅说了句“好久不见,家威”他看见我没有惊讶“好久不见”他还是那么高,变得更瘦了,也变得更加成熟。那次我得知他在中考的时候没能考上高中,于是他复读了。
那天阳光燥热,我愧疚的低下了头。之后便再也没几过他,也再没见过她。
我一直想写一本小说,有时候也悄悄写稿子,语言功底不扎实,写不出那种优美的句子,一直没能写完,想写小说这件事,还是在学校图书馆看过的那本言情小说《喜欢一个女孩很久》从题目来看也是甜甜的恋爱,但事实上便不是这样,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小说,也是我读的第一本小说,我觉得书中郭鹏就想我一样没勇气说出那句话,我们俗称暗恋,莫小西也始终没能发现他埋在学校那颗大槐树下的第99封情书。
那时我就想着能不能我也写一本小说,但写小说的过程并不容易,考虑的事情很多,有一次写搞,被亚男看见她好奇,便问我写什么,我自然是不好意思,也只好随便写写,她跟你急,一把手强了过去,发出一声感叹“写小说了嘛,我懂,写好了记得给我看看”。我也将这句话默默记在心中,我也更加坚定写完这本小说。
那会我们流行叫一个妹子“小仙女”,不不不应该叫来自非洲的小仙女,我也不太记得为什么要叫小仙女,大抵是自称,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子涵,以后也发现明子涵的人也是非常的多,但在她身上体现出别样的气质,上一次在街上见她还是在,D城,惠小区的门口那次我才知道我们是在一个小区,之后也知道老张也是这个小区,刚好是在子涵的楼上,也就是邻居。他们总是说“仙女”长的黑,但我并不这样觉得,我认为她很漂亮,看似黝黑,实则是恰到好处,我也总和她开玩笑,“小仙女也漂亮了”她自然也是毫不客气“山不是啊!”,她总是那么乐观,那么可爱。
我的室友看有瓜可吃,便怂恿我上,“算咯算咯!我不管”其实不是不敢,是不想,她看不上我,我也不喜欢,做朋友就好了,有时候也觉得神奇我们总是喜欢吃瓜,不相信,相信的人会谈恋爱,相信,不相信的人不会谈恋爱。
很多意外都是意料之外,那会已经是大姐们回来的第三个年头,比我大一届的阿燕姐,出现在我们学校。
那天中午真的是阳光明媚,我和仙女吹嘘着,旁边站着国旺,谈笑中,一只腿好似一阵风一般拂过,我顺着这风没,看见那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心头一紧脑袋一片空白是,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待,她活泼可爱,自保目的。
原来是来陪她的同学看她的弟弟,其实我也挺希望是来看我的,毕竟好似也没有谁来看过我,唯一的一次还是在初一的时候,父亲来看过我,那次我看见他脸上,语重心长的嘱咐,看似什么都没说,实则什么都说了。
我喜欢喝纯牛奶,他便带了两箱,我们一起在那颗海棠树下拍了照片。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感到温暖,他的手扶在我的肩上,让我将几分钟前的数学难题题之脑后。
我现在仍然记得,他离开转身的那个瞬间,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直到离开校门,我久久回忆刚才他说的话“好好学习!”
我问候过阿燕姐的话,便回到教室,脑中回想着“就这么巧”。我回到寝室,不得不说巧是真的巧,她同学的弟弟也是初二,还在同一栋楼,我逃避似的赶紧回到了寝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逃避,大抵是当时不太那么熟。
以后便不这么觉得。
那个时候其实挺羡慕阿燕姐的,她在重点高中读书,我也想读重点高中,开始岁月不饶人,英语偏不行,我觉得有时候总是被熊嘎朴留下来不能吃早餐,但我们也总是很有办法,最后十分钟我们也去吃,应森那个时候也常常被针对,那个时候他的成绩不算好,我也记得他和熊嘎朴闹矛盾,老师不让他吃早餐,可他偏偏去了。
有时候挺佩服他的勇气,我想我没那勇气。
我透过窗看见了滴滴答答落下的雨,我也看见海棠叶飘杂其中,我想去抓想去抚摸,可是我没有,我明白那不是我的叶,只是怀念有那么一刻的确属于我。
雨滴的味道我想应该是那种青草之间带有那种风尘仆仆的泥土味,我们没有伞,就躲在海棠树边的台阶上,我蹲下,看着这雨,感叹着时间真快,一个学期好似行云流水一般。
我等了许久,老张说我的哥哥会来接我,从大雨到蒙蒙细雨,我好似也抱怨,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
我索性回到寝室将行李箱和书包拿来下来,直接在保卫室等,老张和另一个老师路过,我打了一声招呼,老张便和另一个老师冒着细雨骑着小电驴走了。
时间不太早,我看向门口的那两颗香樟树,上面有小鸟在跳,我入了神,在思考着假期怎么度过,又该怎么学习,想学习是真,想耍也是真。
之后我哥来了最后,我去门口吃了一碗炸洋芋,每一次回去都想吃一碗,特别是在车上吃,一直吃到云霄之外。
少年至始至终都对新鲜事物感兴趣,我也是,那段时间智能手机便成了稀罕玩意,好巧不巧我就有一个,天天玩,作业也很少写,父母是我的不是,我就说我写完了,还真是可恶。
我从网上认识了盈燕,我们每天几乎都在聊天,我也了解到她的城市,她的同学,叶青、小叶子,我大抵是记不得什么名字,我知道的是的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偏远地区。
有人可能就会说有没有喜欢,我说,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也许就是这样我们一直认识到现在,现在她们选择了不一样的道路,但我相信,这也许是挺好的安排,就在前一阵子盈燕问我后不后悔,我说不后悔,唯一后悔的是不能控制自己,我问她,你满足现在的生活吗?不,她一点都不。
那次我明白了她恋爱了,恋好久了,我没和她联系也好久了。我们认识好多年我也明白这是真的,我只是感到无力。
当她踏入恋爱我就明白,我们也不在像当年一样年轻。
我还浅浅和她开个玩笑,看看谁先结婚。
不了不了,这个比不了一点她说。我也知道到那一天我们谁都笑不出来。
蝉鸣的盛夏鸣出了我的好奇,满片的蛙声蛙出了我们的未来,可我看不见未来,似乎每一个人都有自我怀疑的时候,我适不适合读书,难道我生来就是打螺丝的命,别人看一眼就会的题,自己怎么看都不懂,又阔着说我需要花好长时间才懂,我想这阔许是我们放弃的理由,明明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却偏偏不努力,一直沉浸在循环之中,慢慢的慢慢的从其他地方找存在感。
有人从找男朋友女朋友入手,尽量让自己的思想充实一点,显得不那么孤单,又阔着有的人选择打游戏,我想这都没有错,错的是什么,我想我也不知道答案了。
我们时常听所谓过来人说,青春就是用来奋斗的,可回望他们当年的青春,似乎也没有那么努力,这也正如网上所说的那样“因为淋过雨,所以才想为你撑伞。”听,多么高尚的一句话,我也承认很温馨很高尚,每个人都希望能成为救世主,想动画片里的英雄一样变身然后拯救世界。
最后才明白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我看着手机上日历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开学了,好听的蝉鸣声在这一刻成为了噪音,你说讨厌上学吧,似乎也不讨厌,我想我讨厌的不是上学,是上学的老师,总有那么几个老师折磨我们,一天天不是在对线就是在对线的路上,莫名其妙的就想逃避老师。
最后的两天我每天都在赶作业,与其说赶不如说抄,抄的理所当然,好在国旺也是一样,家威也是一样,我还找亚男,旭松找作业抄,结果都在赶。
我总是告诉自己,习以为常,习以为常……
去学校的时候,我听说老师要一个一个检查,吓得我一哆嗦,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混过去,就我那作业的质量估计要被骂死。
那几个成绩好的先行报了名,我迫不及待上去问,里面什么情况。自然不用想,都检查了,这下该回寝室赶作业了。
到了下午五点,老张估计是累了,检查不动了,我想应该不是,大抵是放我们一马,我们好似脱缰的野马一大片一大片往办公室冲。
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我们顺利的报了名,在进教室的一瞬间,我看向余晖好似在对假期做最后的告别。
我记得这个假期各科老师一直在强调“你们马上就要初三了,还不抓紧点”,老金(语文老师)这个学期似乎情绪不稳定总是说我们的不是,总是说一些离开我们的话,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不够积极,他变得异常生气,说“你们班主任的课你们纪录好的很,回答问题积极的很,怎么,欺负我不是班主任……”我们没在说话,也没有谁敢说话,害怕一不小心就拿人开刀,我回想过去老金的行为举止,好似也没有这一刻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