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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在梓辛河彩色珍珠养殖场上空回荡。
“这是什么声音?”花玲玲吃惊问道。
“不好,像是从养殖场传来的。”王林夕焦急地说道。
两个人扶起史小明,匆忙跳上两只小船,拿起木桨,向珍珠养殖场划去。
爆炸发生在养殖场的中心。整个养殖场的水,变成了乳白色,散发着浓烈的农药味道,令人头晕目眩。
随着他们的靠近,更加浓烈的农药味扑面而来,令人窒息,水面上漂浮着一层乳白色的泡沫,整个养殖场,都被恐怖的气氛笼罩着。
“怎么回事?”花玲玲在船上焦急地问,眼中满是恐惧。
“应该是有人搞破坏,引爆了大量的农药。”
王林夕的声音颤抖,心中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
“这样大的养殖场,得用多少农药?”花玲玲的声音中透着不解。
“应该最少有上百斤。”王林夕的话一出口,自己也心中一沉,想到这场爆炸可能带来的后果,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
他们把小船划到养殖场的中央,王林夕伸手舀起水,观察水质,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养殖场内的河水,如同牛奶一般浓稠,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令人作呕。
“啊!”
王林夕突然头晕目眩,无声地跌入水中。
花玲玲见状,惊恐地伸手去拉她,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拖出水面。
她急忙对另一条小船上的史小明高喊:“救命呀!快来救命!”
史小明这才发现王林夕掉到水中了,迅速划船过来,用力将王林夕拉上船。
此时的王林夕已经是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快,快让她趴着!”花玲玲急切地指挥道。
史小明将王林夕的身体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双手用力按压她的后背。
她终于哗哗地吐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河水。
“她还没醒!”花玲玲焦急地说道。
史小明又开始对王林夕进行胸部按压,一会又做人工呼吸……
终于,在他坚持了一两分钟后,王林夕微微咳嗽起来。
她醒了,但呼吸依然微弱。
“河水中农药浓度这么高,快送医院吧!”花玲玲的声音中透着急切。
史小明点了点头,迅速划船回到码头,把新买的农用挂桨船开来,开足马力,一路浓烟滚滚。
到达镇医院后,急诊室的医生们,迅速对王林夕展开了抢救,洗胃、输液,解毒……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急诊室。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医生们的脸色愈发凝重,最终发出了病危通知。
史小明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拨通了王林夕妹妹王林晨的电话,声音哽咽……
两个多小时后,妹妹赶到医院时,姐姐已经面色苍白,奄奄一息了。
“姐姐……”王林晨扑到姐姐的床边,泪水夺眶而出。
王林夕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妹妹回来,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姐妹俩说话说了几分钟话后,王林夕突然虚弱地说:“快叫……小明过来。”
史小明闻声,赶紧来到王林夕的床边。
王林夕伸出她那苍白的手,拉住他的手,声音很微弱:“金表……在抽屉中,记得戴上。记住……上次我……关照的……事。”
“你会没事的。”史小明努力安慰她,心中却充满了不安。
“记住……我……说的事。”王林夕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好,我记住了。”史小明强忍泪水,不让它流下来。
王林夕微微一笑,似乎对他的承诺感到满意,但随即又问:“我……说的……是……什么事?”
“立一块……星星……立的……墓碑。”史小明的声音哽咽,最终泪水忍不住了,纷纷泉涌而出。
话音未落,王林夕的头就轻轻一歪,停止了呼吸。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史小明和王林晨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医院的走廊里,回荡着他们绝望的呼喊。
“姐姐!”
王林晨紧紧握住姐姐的手,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
史小明的声音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他无法相信,那个他引以为傲的知己,如今却在他的眼前悄然逝去。
“究竟是谁?他们为何要对养殖场下毒手?”王林晨对着史小明喊叫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是的,一定要报仇!”
史小明心中暗暗发誓,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这起事件,不仅导致了王林夕的不幸离世,还让整个珍珠养殖场的河蚌“全军覆没”,损失惨重。
事后,警方经过调查,发现这场灾难,竟然是一起人为的破坏事件。是有人偷偷潜入养殖场,安放并引爆了大量的农药。
史小明向警方反映,怀疑是农药厂干的,但苦于找不到证据,也没有证人……警察调查了一阵子后,就不了了之了。
梓辛河一带,传统的丧葬习俗,通常在逝者去世后的第三天上午火化,随后将骨灰安葬于指定的墓地。
这一系列仪式,不仅是对逝者的告别,更是对生者的一种安慰与寄托。
在火化仪式结束后,家属们会准备大捆大捆的纸钱,象征着对逝者的思念与祝福。
与此同时,死者生前的衣物、被褥等物品也会一并焚烧,以期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继续陪伴逝者。
送葬的晚辈们,在新坟前恭敬地磕头,表达对逝者的怀念与敬意……随后,整个葬礼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葬礼结束后,亲戚朋友们会聚在一起,享用丰盛的“下红”饭。这顿饭不仅是对逝者的追思,更是对生者的慰藉。
大家在饭桌上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回忆着逝者生前的点滴,气氛中夹杂着悲伤与温暖。
那天午后,有三个没有来吃“下红”饭的人,他们身穿黑衣,面戴大口罩,手中拎着大捆的纸钱,缓缓来到王林夕的新坟。
这“三人团”真有意思——高个子瘦得像只猴,矮个子就像个冬爪,还有一个是罗圈腿。
他们的神情凝重,似乎在为即将进行的仪式感到一丝不安。
点燃纸钱后,三人轮流磕头、作揖,口中念念有词,祈祷着:“小王呀,你一路走好……早去早投胎,投一个好人家……你死了,不能怨我们呀,我们不是故意害你的……”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阵旋风,卷起了燃烧的纸钱,火焰瞬间形成了两三米高的火柱,在空中舞动。
三人见状,心中一惊,立刻拔腿就跑。然而,火焰却如同一条飞舞的火龙,紧追不舍,扑向他们。
“我的个妈呀!”
三人都惊恐地叫喊着,屁滚尿流地跑了,魂魄都被吓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