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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市前段时间女性失踪的案件,其实无论是作为公司还是警署,都没有选择草草结案。
警署的理由很简单,与陈诚抓捕道人的那场行动里,警队整体遭遇灵异事件,并且还为此损折了一名神探。
虽然这起案件后续由公司接手,但毕竟前端侦查还是警署出力,因此在这事情还未完全水落石出之前,警署也在等待一个想要的结果。
至于公司站点这块则更加简单,这起案件正是存在着灵能使的勾结,而杜轩又向那道人合盘拖出了事件始末,并点名要挑战这幕后的灵能使。
即使不说杜轩这过于狂妄的态度,单就以有人能知晓这起事件的始末,并还能活着处于自己的敌对面,仅此一点就已经能让这灵能使寝食不安。
也因此,若不能把杜轩揪出来碎尸万段,这灵能使自然便不会将之草草结案。
有些东西是一种心知肚明的秘密,这不仅在于杜轩和这站点灵能使之间,更还在于各自手底下两名侦探的牵绊。
“很抱歉,灵能使,这些天来医生的凶杀案始终都毫无进展。”
一处幽闭的昏暗房间里,青年靠在一张转椅之上,双脚搭在面前的办公桌子,他摇晃着椅子不时发出轻微‘吱呀’的声音,似乎这种声音能让他更加专注思绪。
他左手把玩着一只白色金属的打火机,右手正在拨通着办公桌旁边的电话:“我现在对我之前的判断存疑,当然一人一鬼的假设不会有错,只不过在这一人一鬼之间,他绝对有一方是熟悉我们侦察案件的所有技巧,我可能是被他给误导了。”
“镇魂塔他不是不想要,而是极有可能故意留下来的,另外工作文档应该也是故意拿走,为的就是让我们最近心思全部都放在丢失的文档之上。“
“所以他的真实目的,应该一开始就是为了取医生性命而来,这案件或许就是最为简单的一起仇杀。”
“辛苦了,李清,这起案件到此就不用再跟了,目前这会就已经是真相大白。”
长时间沉默之后,对方这才又继续开口:“近几日赵道长来找过我,说是还活着的那些女人都被人给救走了,另外食尸鬼的老巢也被人给端了,对方仗着有一位古代种的契灵,现在点名是要挑战咱们这个团体。”
“医生的事现在不用想也能确定是他干的,因为在这期间有一位追查我们的侦探,赵道长为了消除后患所以将他给杀了,原本想着将它变为契灵为我们所用,不料也是被那人给强行截胡,而以现在的结果来看,很大程度应该就是他们一人一鬼联合起来了。”
“现在查不到那人的身份,但那被杀掉的侦探名叫陈诚,他的身份是咱们这片以前的警署警员,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辞退,因为前段时间的失踪案件才被重新启用。“
“现在要挑战我们那人的身份查不到,即使动用公司资源系统也没有任何办法,但既然他们一人一鬼联系到一块了,那我们就完全可以从这叫陈诚的侦察来下手,找到这陈诚自然也就找到了他。”
“可是…灵能使,如果像你说的对方真有一位古代种的契灵,我们得要如何才能将他给拿下呢?”
青年把玩打火机的左手停下,陷入进一种沉思:“毕竟是古代种的契灵,那些老家伙即使天赋再怎么低的,但毕竟修炼的时间摆在那里,这也绝不是我们一些普通灵探可以相抗衡的,另外我们这些事情也不能让公司知晓,难不成还真只能让盘龙大哥出山了?”
“事还不至此,放心吧,你只管探查就是。”
对方又略显停顿:“你知道公司最恐怖的地方在哪里吗?绝不止是站长与我们这些灵能使手上握有的资源,更恐怖的是在这背后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也因此你可以完全放心去探查,即使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必要得要让站长来出面解决,那我们所要做的也只是抹除掉所有痕迹,一切后续都自然会有站长来为我们兜底。”
“记住了,盘龙是我们逼不得已时才会用到的底牌,而这种底牌游离于公司之外,因此假若不到生死存亡之际,盘龙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甚至包括我们的灵站站长,以及我们所能信任的所有人。”
“还是那句话,无论是谁,无论他有何等凭仗,既然敢来挑战我们团体,那就都让他折在这临江。”
……
值得注意的是,即使杜轩已然通过了公司面试,但作为站点这边却始终都没人联系杜轩。
“简历写得还是过于低调了,估计真是被人当成了一个没实力,后台托关系进来的小虾米了。”
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杜轩也只能无奈自嘲着,抬眼看向天空的瞬间,往事又一幕幕浮入他的脑海。
“爷爷,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你带着我躲了一辈子,可这公司的高层们却还要斩草除根?”
“罢了,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既然想低调进这公司里困难重重,那就干脆以个人身份,做一些灵探们该做的事吧。”
“西北郊区这边的灵异案件,好像最近积攒的还真不少。”
……
临江市西北郊区这片,其实最近还真是挺乱的。
这种乱不仅仅只反映在了异人界,甚至连带着普通人群也都有明显感受。
原因细究起来其实有很多,甚至就连杜轩也贡献了一桩心理诊所杀人案件。
诡案频生,无谓对错,但重点还得是在于这片区域灵能使的纵容,甚至有些东西就是这片区域的灵能使在背后站台。
即使退一万步来讲不说那些,可就连眼下杜轩所贡献的心理诊所杀人案件,直到如今也都没人来查找到杜轩身上。
不过最近坊间谈论的最多事情,已经不是那最让人头疼的女性失踪案件,也不是那根本不关自身的心理诊所案件,而是在这片西北郊区的土地上,又发生的几起连环跳楼的自杀案件。
诡案之所以是诡案,皆都只在于它案件之中,一些让人根本都无法理解的点。
首先第一位自杀人员,一位高校知名的舞蹈老师,肤白貌美、性格开朗,生活里没有任何可争议的地方,但就莫名其妙吊死在了自己的舞蹈教室。
接着是第二位自杀人员,一处三甲医院最为知名的医学教授,德高望重、宅心仁厚,同样没有任何负面的东西,但却就吞毒死在了自己的诊室里。
紧接着第三位自杀人员,一位上市公司的大老板兼慈善家,家庭美满、夫妻和谐,跳楼前才刚又谈妥一笔大额的订单,结果就从自己三十楼的办公室里一跃而下。
他也是这起连环案里最为轰动的一位,因为听说在他跳楼之前,已然有好几十袋钞票被他从窗户向外撒下,之后他才做出了跳楼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最后一位是一名游泳健将,刚刚拿到了一起游泳比赛的冠军,结果颁奖完散场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他溺死在了比赛的泳池里。
整个临江市所有人又再次被戒严,西北郊区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