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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易睡着后,疗养院二楼208房间里,被绑起来的小贼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头有点痛?”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无法动弹,似乎被绑在了床上。
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下屋内环境,屋内只有一张床和靠窗的一套桌椅。
等他观察完一圈,突然感觉到床上似乎不止他自己一个人。
“喂,兄弟,误会啦,我真不是变态!”
“我只是偶然路过,发现这里似乎有些东西,于是进来看看,我真不知道这里还有人。”
他扭动着身体,看着蹲在床上的人影说到。
但无论他怎么解释,那人影都不做任何反应。他怀疑在床上的另一个人,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他凑近那人影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如果不是被绑在了床上,肯定有多远跑多远。
因为那人影,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不过他也只是稍微震惊了一下,确定了一下心中的想法。
“难怪我在疗养院外面感受到有一阵阴气,原来是这疗养院里竟有一具陈尸?”
“这家疗养院发生了什么?还有刚才是谁敲我闷棍的?”
心思稍定,便也没再多想。
“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说罢,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随着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江易的脸上,江易醒了。
久违的好觉,让江易浑身舒服。
江易习惯性的用冷水洗了洗脸,准备去疗养院带着昨晚的小贼,一起去警察局。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江小哥,江小哥你在吗?”
江易听着急促的敲门声和女人焦急的呼喊,赶紧上前打开了房门。
入眼是一位年约40岁的女人,似乎是隔壁邻居。
“怎么了李姐?发生什么事了?”
“江小哥,你有看见阿铭吗?昨天一晚上没见他回家,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害怕他出事...”
眼前这女人叫李慧芳,离过一次婚,现在独自一人带着上小学的孩子,非常辛苦。
“李姐,你是说小铭昨晚一晚上没回家?小铭以前不这样吧?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是小铭第一次夜不归宿,以前没这样过。”
他们口中的小铭,叫王铭,是李慧芳和前夫王进的孩子。
当年王进婚内出轨,并且有家暴倾向,李慧芳多次和王进交涉无果后,忍无可忍最终选择离婚。
王进对待王铭的态度也十分恶劣,平时酒后对着王铭就是一通乱打,每次挨打过后,王铭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的让人心疼。
离婚后,法院为了保护王铭,把王铭判给了李慧芳。同时要求王进每月给母子俩一定的生活费,且王铭学费由王进承担,但王进不肯。
现在只能靠着李慧芳每天打三份工,养活着整个家。
王铭也没辜负李慧芳,平时在班上成绩数一数二,也十分懂事,偶尔遇到小区里需要帮助的老人也会施以援手。
“这样李姐,你先别慌,说不定小铭昨天和同学玩没回家,今天早上早早的上学去了。”
“等今天放学看看,说不定小铭就回来了。”
说罢江易拍了拍李慧芳的背,示意其安心,不用太过着急。
李慧芳听到江易这么说,心安了少许,以前孩子上学都是自己亲手把孩子送到老师手里,看着孩子进教室。说不定这次真如江易所说,只是在同学家过夜而已。
“好的,江小哥,那就不打扰你了。”
“没事李姐,出了这么大事,邻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那我先走了李姐,我今天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安慰完李慧芳,江易直奔疗养院走去。看着疗养院上的木板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江易心中大安。
走进疗养院,江易准备带着昨晚的小毛贼去警局做笔录,刚上二楼,就听见有撞门的声音。
原来是那小贼开不了208的门,打算撞开,恰巧被江易撞上。
江易手中拿着从一楼顺来的椅子腿,悄悄的摸了上去。江易打开门,发现那小子已经挪在了窗户旁边,正欲从窗户出去。
江易怜悯的看着那小贼,垫了垫手里的木棍。
“别...”
还未说出口的道歉,转身又是一声再见。
“砰”
熟悉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眩晕感,转头只能看见那张带着金丝眼镜的脸。
“啧,差点让这小贼跑了,还好遇到了我,要不然搁别人都得遭这小贼偷。”
“还是想不明白,这破疗养院有什么好惦记的?”
说着,江易找了一个一米的麻袋,将这小贼套了进去,放在了疗养院的小推车上,推到了门外,打了个车。
等到出租车师傅到了之后,俩人合力将小贼抬上了汽车的后备箱。
“小哥,这袋子里装的啥,还怪沉嘞。”
师傅活动了活动胳膊,说到。
“没啥师傅,昨天夜里院里闯进一只野猪,我怕这东西伤人,麻醉了一下准备带到警局,让警察帮忙处理一下。”
“毕竟这东西还是保护动物。”
说着便上了车,向着江城市警察局驶去。
在江易走后,只见疗养院二楼有一身影,正站在窗户边看着他离去。
江城市警察局
顾哲从昨天接到报案,见到死者尸体后,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因为江易的一句话,让顾哲心中坚信,这个装修工人的死,绝非自杀。
但是法医经过鉴定后,并未发现任何其他痕迹,似乎就是坠楼而亡。
可法医也感到十分疑惑,坠楼而死一般是因为人在坠楼时总是头向下,头部受到猛烈撞击,受到剧烈压迫而死。
可眼前这剧尸体,别说头部受到剧烈撞击了,死者面部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但经过社会关系调查,发现死者生前社会关系简单,并没有和他人有较大冲突,唯一有嫌疑的家装店老板,当天还不在现场,没有作案时间。
顾哲深感头疼。
就在顾哲无从下手的时候,江易来到了警局门口,跟门口执勤的警官说了一下后,让对方从出租车后备箱一起抬下了昏迷的小贼。
顾哲看着俩人手里的麻袋,问道
“你好先生,我是顾哲,我们又见面了。”
“您好顾警官,昨天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江易,市郊精神疗养院院长。”
说着,俩人握了下手。
“江院长,不知这是?”
“噢噢,顾警官,这袋子里装的是昨天闯进疗养院的小贼,我把他制服了,但是时间太晚了,只能今天早上做笔录顺便带来警局了。”
说着江易走进了警察局,顾哲看着那麻袋,让两名干警松开了麻袋上的绳子,露出了昏迷的小贼,看着袋中昏迷的人,顾哲扶了扶额。
“这...江院长,如果下次还有人闯进疗养院,可别这样了,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个人...”
说着,带着江易走进了讯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