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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卿挥了挥刀刃,将上面的血渍挥出。
“好高强的武功啊。”
身后传来一个雄厚男子的声音,陈岸然和萧如卿一起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这长相与男子严重不符,声音雄厚无比,可样貌与十七八岁的青年无异。
男子身穿貂衣外套,里面简简单单的一件长条布衣,身旁的女子也是一同的穿搭,不过女子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眼神里带着杀气看着陈岸然和萧如卿。
“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阁下用的应该是寒天刀法吧。”
萧如卿没有否认,将刀插回刀鞘哈哈笑道:“看的真准!你这一身不像是一般人吶。”
肯定不是一般人,两人靠近陈岸然和萧如卿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哈哈,在下琅琊柳长安,这位是吾妹柳欢悦。”
“我叫萧如卿,江湖刀客。”
“哈哈,幸会。”
陈岸然没有说话,用不易察觉的眼神观察着两人,可柳长安好似感觉到了,微微看向陈岸然的眼睛,一瞬间两人对视,陈岸然被吓了一跳。
“哈哈,这位公子你是?”
这是有意而为之吗?答案是正确的,柳长安早就发现陈岸然在观察着他们两人。
陈岸然回了回神,平静的说道:“在下陈岸然,梨安府人士。”
说道梨安府三人的神情变化各有不同,特别是萧如卿。眼神里带着不可言喻的情感。
“原来是梨安府的,刘长春他还好吧?”
陈岸然眼神冷漠带着忧伤。
“或许已经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柳欢悦一脸着急,喊道:“你在胡说什么!”
柳长安横手将着急的柳欢悦拦下。缓和的语气说道:“他说的是或许,小妹勿要着急。”
安抚好柳欢悦,转头对着陈岸然说道:“此事怎说?”
陈岸然叹了口气正准备说,身旁的萧如卿打断了陈岸然。
“斯~有点冷。”
虽然有太阳,不过这里处于深山松树挡着阳光,寒风刺骨。
柳长安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是我招待不周,请两位少侠来鄙人的屋子坐一会。”
萧如卿很满意笑着。
“哈哈哈,哪有,是我们打扰了。”
陈岸然没有着急过去。
“那尸体怎么办?”
这一个问题确实有点头疼。
“哈哈哈,陈少侠不必担心,我柳某自然会处理好。”
说了会处理好,陈岸然也不在纠结,双手抱拳随后跟在柳长安的身后。
柳欢悦有点不高兴,这不高兴完完全全暴露在脸上,就是想让陈岸然他们看到,柳长安在一旁尴尬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走到门口,还没有推开,门就自己打开。
几人都没有意外,柳长安也没有过多解释,让出个位置让陈岸然和萧如卿先进屋。
“请。”
陈岸然礼貌性笑了下,萧如卿可没有管那么多了,一进屋左看右看。
没一会萧如卿脸上带有失落的神情。
“琅琊居士所住的屋子竟然如此的普通吗?”
柳长安哈哈笑道:“我也是一位普普通通的人而已,萧少侠你以为是怎样的呢?”
萧如卿摇了摇头。
“没。”
里面很是普通,屋子为两层楼,客厅一进门就是,里面好像是厨房?
陈岸然想去楼上看看,可这屋子的主人都没有开口,自己也不好说。
“坐。”
柳长安示意两人坐下,转头又向柳欢悦说道:“你去帮忙沏一壶茶过来。”
柳欢悦点了点头就往厨房走去。
“好了,陈少侠说说看怎么回事。”
陈岸然叹了口气。
“柳公子想必你也知道,如今的天下早已不太平,有许多的诸侯早已蠢蠢欲动,他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三令!”
柳长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可三令在隐匿于天下的居士中,理应只有派内德高望重之人才知道三令在何处。”
还没有说完柳长安开口说道:“你是说我琅琊山出了内鬼?”
陈岸然点了点头。
柳长安思考了会,保持这将信将疑的态度。
“不久,有着朝廷大将天帅的寒州发来一封信件。”
说到这陈岸然便不想继续说下去,几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非常默契的没有继续问下去。
就这此时柳欢悦拿着一壶刚刚沏好的茶走了过来,见三人脸上阴沉,默默想这事。
柳欢悦可没管那么多,放下茶水喊道:“要喝自己倒。”
气氛还是沉默,柳欢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自己的哥哥也不理自己,自己也不敢说话。
“热茶终于上来了,我先喝一口哈。”
还是萧如卿开口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柳长安缓缓开口。
“欢悦你先上楼吧。”
柳欢悦肯定是一百个不愿意,疯狂的在摇头。
“后面哥哥在和你说刘哥哥的事。”
柳欢悦面带不情愿,可还是失落的走上楼。
目送柳欢悦上楼,转头又朝着陈岸然说道:“陈少侠琅琊令应该现在还在你的手中吧。”
陈岸然现在还是有点不敢随意下结论这就是琅琊山的人。带有模糊的语气说道:“琅琊令这东西我是见过,可……”
柳长安看出了陈岸然的心思。
“罢了,既然陈少侠不愿和我说也无妨。”
萧如卿见场面有点不对劲,急忙开口道:“琅琊令这东西怎是我等凡人可以接触的。”
用着打趣的语气说道,这一招果然有用。
“哈哈,萧少侠所言极是,这琅琊令是多少天下君主想要得到的东西啊,这可是可以决定龙主的东西。”
有台阶下肯定是要下的,陈岸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柳公子,你方为琅琊山人士可为何在这深山之中?”
柳长安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也没有隐瞒。
“琅琊山太需要一个中间情报人了,我就是在这里拿取信件并回信的人。”
这工作是得多么相信眼前的这位少年啊?陈岸然心里有点动摇,只能说是动摇。
“柳公子辛苦了。”
柳长安只是淡淡一笑。
“哈哈,哪会,只不过苦了欢悦了。”
“只要是欢悦妹子自愿跟着你,哪又会有苦了这一说?”
听到这柳长安发自内心的开心。
“是啊,她从小就这样,我去哪她也要去哪。”
随后又看向陈岸然,陈岸然又一次和他对视,然而这一次没有被吓到,而是有一种令人相信的情感在里面。
“陈少侠,虽然怎么说可能不合适,但是我还是要说刘长春既然是相信了你,你也不能辜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