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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来了。”
洪小刀嘴上说着,脚步轻快的对着狗皮赖行去。
离桌子不过几步之遥时,身形陡然一转,手中寒光一闪,那把玩许久的锋利小刀如脱弦之箭,“嗖”地直削狗皮赖右手。
狗皮赖酒意瞬间吓醒大半,瞪大双眼,惊恐地想要抬手闪开。
但他的动作哪能及洪小刀呢。
只听“刺拉”一响,小刀划过狗皮赖右手,鲜血四溅,他的右手手筋已然被挑断。
随后洪小刀左手向着桌子上一抓,将那10响驳壳枪抓在手中。右手的小刀再次一动,横在狗皮赖的脖颈。
“别动哦,赖子哥。”洪小刀轻声开口,很是温柔。
此刻周围地痞惊得酒碗落地,碎瓷与酒水四溅,还没等他们回过神、发出呼喊,李成与二娃子已如鬼魅般从两侧欺身而上。
李成从袖间抽出利刃,寒光闪烁间,一个地痞肩头便被划开一道大口子,惨叫着瘫倒在地;
二娃子则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个地痞腹部,趁其弯腰之际,操起旁边的板凳狠狠砸下,将那人砸得头破血流、昏厥过去。
“好了,停下吧。”洪小刀说完后,又对着4个惊魂未定的地痞说道:“你们几个不想死就别动。”
嘴上说着,手上却将不知何时拔出的驳壳枪对着他们。
见此情况,几人顿时就老实了,脸色苍白,“噗通”跪在地上。
“小刀哥,饶命,饶命。”
“刀爷,我们没得罪过你啊。”
求饶声不断响起,洪小刀有些不耐了,皱着眉头喝道:“闭嘴。”
“把他们绑起来,嘴堵上。”
李成与二娃子闻言迅速的行动了起来,没有绳子?
没关系,扒下他们的衣服就成了。
其间,有个地痞试图挣扎反抗,二娃子眼疾手快,一拳砸在他眼眶上,淤青瞬间泛起,那人便再不敢乱动,乖乖就范。
没一会儿的功夫,连同受伤的2个在内,在场的6个地痞都被牢牢的捆住。
而狗皮赖则是有特殊的待遇。
只见二娃子迅速的出了庙口,将放在外面的一个包裹拿了进来,从里面掏出一张鱼网。
二娃子将鱼网抖开,那鱼网带着一股子陈旧的腥味,在昏暗的庙宇中显得格外阴森。
随后他与李成一起,迅速的将狗皮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然后将他裹进鱼网。
鱼网的网绳紧紧勒住他的身躯,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扭动,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混合着手上断筋处不断涌出的鲜血,模样狼狈至极。
“狗皮赖,别怕,忍一晚就过去了。”洪小刀温柔的劝慰着。
但紧接着刹那间他的脸色又冷了下来,“把他吊起来。”
声音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霜刃,手中的小刀在狗皮赖眼前晃了晃。
刀身上还沾着他的血,寒光闪烁间,映照出狗皮赖那满是惧意的双眼。
“小刀哥,饶了我,我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求你看在往日情分上……”狗皮赖苦苦哀求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颤抖不已。
洪小刀充耳不闻,李成与二娃子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痛快和些许的…恐惧。
两人上前,合力将裹在鱼网里的狗皮赖挂到了庙宇的房梁之上。
狗皮赖像一只待宰的牲畜,在空中晃悠挣扎,嘴里还在不间断地求饶、咒骂。
“你想当汉奸的时候可想过这一遭。”洪小刀手握小刀,在他的身上慢慢划动。
“小刀哥,我没想要害人,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事情做了,就别找借口哦。其实你不用太担心的,我手艺不精,仅仅也只能在你身上剐1200刀而已。”
洪小刀面带微笑的劝慰着,紧接着又说道:“好了,咱们开始吧。”
说罢,他拿起小刀,刀刃轻触狗皮赖的脸颊,慢慢划下,一道血痕浮现,狗皮赖杀猪般嚎叫起来。
“别嚎,这才刚开始哦。”
洪小刀轻声说着,手中的刀沿着他的胳膊开始细细地割肉,每一刀下去,都割得极浅。
只为让痛苦更绵长、更深刻,狗皮赖的惨叫声在庙宇中回荡,惊得梁上的老鼠簌簌乱窜,尘土簌簌而落。
周围被捆住、堵住嘴的地痞们,眼睛瞪得滚圆,看着眼前这残忍血腥的一幕。
身体瑟瑟发抖,有的甚至吓得尿了裤子,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与尿骚味。
李成和二娃子站在一旁,虽心中痛恨狗皮赖当汉奸的行为,但洪小刀这般手段着实令他们有几分胆颤。
而在别人看不到的视野里,从进到城隍庙后,一直持续吸收的+1、+1、+1的恐惧情绪。
在行刑开始后,猛然激增。
+5、+10、+12、+8、+20
这些数字每10秒跳动一次,可见他们这些人的恐惧。
李成与二娃子的恐惧情绪也混在其中,被系统所吸收。
洪小刀仍在不断落刀,甚至每隔10刀他还会好心的停歇一下,让狗皮赖缓上一缓。
城隍庙内,那昏暗的光线仿若被这满室的血腥与惨叫扯得愈发浓稠,似是要将所有的罪恶与恐惧都包裹其中。
洪小刀手中的小刀,刀刃已然被鲜血浸得殷红发亮,每一次起落,都带出一串血珠,在狗皮赖那颤抖、残破的身躯上绘出一幅狰狞可怖的“画作”。
狗皮赖早已没了起初挣扎的力气,嗓子已然喊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像濒死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呜咽。
他的眼神满是绝望与哀求,死死盯着洪小刀,盼着那一丝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怜悯。
“小刀哥……求你……”话语断断续续,被粗重的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
洪小刀却似沉浸在一场精心雕琢的“创作”里,对狗皮赖的哀求置若罔闻。
他手法依旧稳准,割肉的节奏不紧不慢,每一刀都精准把控着深度与力度,让疼痛如细密的针,深深扎进狗皮赖的每一寸神经。
“呵呵,汉奸,都该千刀万剐。”洪小刀边割边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