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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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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能记得了也就只能一些片段了,在一些还是乡村的路上,还保留着是用夯土建造的路面。地下根本没有被压结实的情况下很容易自然形成一个个小水坑,雨水的沉积加上各种车辆和人员的踩踏,那水坑就越来越大,大到平时想赶紧学会自行车去骑进来玩,大到下雨就是最苦恼的事情。
  那时候的人行道很难看到有人定期维护,也许一年都是一个样子。尤其是那时候的路面即使做了排水,但是路面的挤压和山上冲下来的泥水,排水系统的垮塌和淤泥得的堵塞下,路面上对的积水会在车辆行驶过后蔓延到人行道上。路面低洼点的也都漫上人行道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夏天下雨一下就是一整天或者那种特别的大雷阵雨,一般早上起来就是无比坏的天气时候就会让自己呆在家里暂时不去幼儿园。有可能金坛的小朋友是特别希望这样的,可以看电视上网等等。但那时候在家就是最无聊的事情了,电视没有几个台而且没有真正适合小朋友看的节目,没有网络,只有自己的玩具和自己作伴,真的,那时候要是有网是多么快乐的事情。
  下雨都是挤公交车,人特别的多,多到司机和售票员到站都需要大喊大叫提醒客人到了哪里或者让堵在门口的客人下去一些才能让挤在最后要下车的客人才有可能下车。打出租车根本就是奢望,印象里第一次打车就已经是五块钱了,真的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下雨天都是能看到空车的,但谁会想要平时会这样花销自己的工资,那是很得不偿失的。
  在雨天结束后,人行道上就会布满淤泥。淤泥上会有很多条自行车的轮胎印,或者小动物和人的鞋子印记。厚厚一层的淤泥还很潮湿,自己一开始还对淤泥没有概念,觉得自己的平衡能力特别强劲踩上去之后还想着滑上一段距离,但是吗,除了一裤子的泥巴回家被骂外得不到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有可能还是一顿暴打。
  那时候对人行道的结构也就是两边都是绿化,中间是行走路,一眼望过去都是一样的正方形水泥砖块铺成的没有任何的特色。边缘的一排还有时候陷入泥土里歪歪扭扭的还被冲刷下来的泥沙掩埋了半边。
  两旁都是等人高的灌木,叶子椭圆形的是叫金叶女贞吧?因为疏于修旧和保护,长成各种形状都有。在一些修车的地方早已经被压坏只剩下埋没土里的树干了,周边的泥土被压的紧实还都是黑漆漆的颜色。
  靠近里面的还会隔一段距离栽着树,有柳树,有其他的树。冷了会刷上白漆在树干上也会滴落在包裹成的女贞树的外围。除了会在春天的时候掉小虫子外是真的对那些树没印象了。
  话又说回来,幼儿园的生活丰富多彩,但还没有详细介绍幼儿园的样子吧?呈现在还记得。
  之前介绍过,幼儿园建立在山坡上,那时候的道路只能同行一辆车子,各种大坡让自己还是被自行车送上幼儿园时不知道要下来几次。到了幼儿园门口的时候,走进教学楼往下要走个陡坡。陡坡非常的陡,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每个小朋友上学都需要大人搀扶。
  可以说是六十度吧,而且还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下雨下雪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大叔就会在坡上铺着纸板箱或者用铁锹放了沙子来防止打滑。
  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泥土的记不太清了,后来用水泥重新铺设了一遍,在保安亭那里做了一节节阶梯,整个坡子虽然还是很陡,但表面粗糙还打上了十字线的纹理,相对来说要好走的多。
  自己调皮从上面跑下来直接踩空摔落下来,好在有惊无险。但从那以后啊,只在父母见到自己后才允许上下经过坡子,对自己来说就像是无形的结界一样特别的听话。在他们眼吓我也只想走旁边的阶梯。也是吃了亏了知道疼了才知道是不好的事情了,对自己来说那再也没有作为除走路以外的任何正常的作用。
  保安室在和道路在一个水平位置,但和陡坡比起来还是高了很多。保安门开在路面上,后门则是直角形式组成的高阶梯。以前还跟小朋友将它作为王座来坐,因为那台阶很高也很宽。
  就连自己这个高个子爬上一节都极为困难,到后来可以正常跨上后每次都是自己冲在第一个最快爬上去享受“王座”带来的舒适感其他人只有眼红的份。
  保安室里一个木桌,一个木椅子,一个文件柜和一个脸盆架。椅子在上中班的时候还在被使用着,以前还很好奇那些椅子上用红色和白色油漆写的数字是什么意思,还有问过保安大叔。
  不知道有没有小朋友内八站在椅子两侧的横木头上,又或者跪在椅子上,反坐在椅子上当马骑。干脆平举起来当做武器冲锋也是有的,将对方抵在墙壁上却能轻易的让对方蹲下溜走,自己还生气的让对方应该和自己比力气而不是这样投机取巧,气急败坏拿着笨重的椅子转身去追,却只看到对方顽劣的鬼脸和离开自己越来越远的距离。
  桌子上没有什么东西,除了大叔的陶瓷杯,老的报告纸和铅笔其他的没有什么了。还有一块大玻璃,玻璃下面放着好多的纸和规定,当时还不识字看不到是写着什么,但已经泛黄而且很皱,边缘还是破的。
  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是保安大叔睡觉的地方,可是到了毕业也没有机会进去那里。一直认为那是通往什么神器世界的大门在我们之前广为流传,因为从来没有人能进去过,即便想闯,白天都是锁着门的,在传说越来越邪乎的时候,其实那也只是保安大叔睡觉的地方一般不对外开放的。
  其实,那时候还是有外园人员的登记册子的。
  门则是老式的电动伸缩门,如同一辆小火车一样从一边的仓库里开向另一边。那时候车子根本开不下来,只能是自行车和摩托车。也不知道是因为门坏了还是,从来都没有开过半边那么大。
  毕竟关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家里了根本不会让自己看到,但那个驱动马达已经裸露在外,涂满了黑色的机油,而中间的伸缩杆都坏掉了好多,自己和小伙伴总会借此来回穿行,比较自己瘦的同时还有自己的各种能赢的方式。那时候,好像什么事情都是能作为竞赛的方式,但都是快乐的,不管是输还是赢。
  坡下就是进入幼儿园的前广场,也就是能站下30个小朋友的距离。地上面等距离画着红点,估计是一米的距离。是小朋友们早上做早操的地方固定位置,防止做早操的时候互相打到注意安全。
  右边是不锈钢公告栏是平时公布消息的地方,自己从来没在意里面写了啥,只是敲击有中空的声音。相互比着谁先敲的最响,谁先敲的手痛坚持不下去等等的在早操时候的比赛。右边还一个房间,开了一个塑料门框的门。后来才知道那是幼儿园的礼堂,但从来没有见过那扇门开启过。其实那是小门,有大门不走非要走小门那不是很想不通吗。
  刚下坡的左手边是一个很宽的走道,尽头是厨房的所在地。除了打饭外,一个学期都不一定能去几次。
  径直走一进门就是三口非常巨大的铁锅放在用砖头和水泥砌成的灶台上,外面用白瓷砖装饰,显得特别干净整洁。
  好像记得是烧煤的,因为在厨房外的墙角有小煤堆,也是记得看到过有人在哪里敲煤或者送入灶台最下面的正方形洞里还和阿姨开玩笑自己老家都是自己烧火多么多么厉害的自夸,都会让他们哈哈大笑着。
  记得打饭的时候还看过厨房的叔叔们做饭,用小铁锹来炒菜做饭,加的调料都是一代袋一袋的。
  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那时候的饭是最好吃的,以至于现在还是很喜欢这种大锅饭。也是因为料特别的足的原因吧。
  再往里的屋子就没进去过的,左边是有两层楼高的墙壁,再加上右边二楼是教室,窝在这里几乎阳光晒不到这里,无比的昏暗。打饭的时候总会是试胆游戏,但连自己都会莫名其妙的被吓的跑开。其实,那里是消毒间和清洗餐具的后厨位置,也没有什么啦。
  路过这里之前,右侧还有一个厨房的菜品的储藏间,一般今天会用的菜品会先放在这里,削皮和粗加工,然后再拿到后厨去试刀。
  每次早饭去都会看到一地的蔬菜被红色塑料袋装起来,大家互相吓唬这装的是尸体,但其实也对,毕竟也有今天午饭需要用到的肉,所以也很正常啦。
  蹲在地上戳戳,软软凉凉的,无力的电风扇转悠着,墙边摆满了大盆和冷冻冰箱,中间锈迹斑斑的老砝码称,那铁块只能让自己勉强拿起一斤的,即便自己会很快就撑不住还是会让小朋友刮目相关让自己洋洋得意,这也是自己喜欢去打饭的原因之一啦。
  虽然光线昏暗但至少还是干净的,没有异味,墙面都是很干净,食物都是套着几层塑料袋来称重。阿姨都带着口罩和手套,也从来没有有小朋友吃坏肚子的传闻,
  回到前操场站在坡下,紧靠着路和储藏室的上面则是二层楼。楼上是大班教室,楼下也就是储藏室旁边则是教职工办公室。
  那里基本没去过,窗户贴着窗纸也看不到里面,门也是经常锁的,但还有另一个门可以走,
  虽然贴着窗纸,但除了厨房,所有的窗户上都会贴着各种各样的卡通人物,有印象的就是各种可爱动物,小蜜蜂,小猫小狗,蝴蝶,还有米老师唐老鸭什么的。
  大班的窗户是四扇窗户组成的大窗户,相比较而言动画人物也更大。
  从坡下径直穿过前操场走上两节很矮的阶梯,横着的走廊是通往教室和礼堂大门的路。
  地面是那种肉色大理石的,金色的金属覆盖在边缘位置,右侧的大礼堂里面是幼儿园里最大的教室了,平时都是锁着门的,只有兴趣班和活动才会开放。
  大门是那种上世纪的感觉的红色大门,一共是四扇门,两两可以折叠,在大事情的时候可以推倒墙角,小事情则是只打开中间两个就可以了。
  每扇门中间都是一块很长的长方形玻璃,只是平时里面拉上窗帘不开灯基本上看不到里面。中间的两扇门,水平向下向中间各有三个金属的把手。摸上去那金属味真的很刺鼻,同时也是挂锁的位置。
  长方形的礼堂横在面前,里面非常大,面前的墙上则是几闪巨大的窗户直到天花板,平时都时深红色的绒布窗帘拉上使整个礼拜堂黑漆漆的。
  在礼堂的后面是一排排的老师的候诊椅,特别的长也特别的简陋。红色的油漆,看上去就是新中国刚成立的时候就在了,几根长木头用钉子一钉就可以坐了。
  小时候的自己还不高,上去做的话都需要用双手撑着助跳才能上去坐着。而且,因为体型小的关系,坐在上面很是难受硌屁股,硬邦邦的木头让自己不得不跳下来坐在地上。
  里面的地面和走廊是差不多的,左边是放凳子的地方,右边则是礼堂的舞台。舞台不高,只需要抬脚就可以上去,木头搭建的舞台踩上去咯吱作响,一条条很长的木板从这里一直延伸到墙边,半圆形的舞台别提是打开之后非常快活的地方了,红色的油漆估计是那个时代很典型的标志了。舞台上则是一面等墙大的镜子,即便活动也会有专门的老师看着不让小朋友靠近,因为那东西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镜子顶部则是两个巨大的落地台幕,和窗帘一个种类,但也就是能挡住镜子用的吧。
  其余的就是在舞台两边的音响了,特别大,特别高也是能见到的精密设备了,当时觉得还特别好奇,想搬动它却怎么也搬不动,但现在却是很平常了。
  麦克风架子,CD播放器什么的放在角落的架子上,那之后却没对他们产生些好奇。
  而在礼堂门口左侧的小房间是用铁门锁上的,后来没有做早操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是幼儿园的音响室,通知和早操的声音都是从那里放出和传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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