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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自己也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有所联想而已!”
我急忙道:“老叔,那你继续讲讲啊!是啥样的故事。”
老叔吐出烟来说道:“这不是故事,这应该算是一首古诗吧,我很小的时候,还不懂事呢,这是当古诗背的。之前我高祖父的那段故事是长大以后才讲给我的。”
张永庆道:“老叔,不会是“床前看月光”吧!
张永福在边上拍了他脑袋一下,意思是你别打岔,继续听!
张永福对老叔说道:“老叔,您别听我弟胡说八道,您继续说!”
老叔叹了口气道:“唉,通过在这里发生的这几件事情来看,这古诗才是咱们应该仔细斟酌的。我没上过几天学,念出来你们也可以帮着分析分析!”
我心说您没上过几天学,难道我们就上过吗?您祖上还有当官的呢。
下面就是老叔念的那首古诗。
明昤真古意,天命覆荒川。
影玉传钥环,空灵说秘关。
深幽无底境,虚像列为巅。
流影穿昏雾,霜躯敲苍寒。
叩首魂微动,五彩掌中间。
归余环影悦,攀斜入幽山。
残迹埋荒草,殿宇锁深烟。
层楼藏玉影,石卧碎时年。
躯血燃微烬,长愿渡古还。
虚实归无境,轮回梦已然。
听完老叔的这首仿佛带着什么谜题的古诗,就以我们的文化水平真的只能说俩字“好诗”
张建国问到:“老叔,那您敲门和跪拜是哪句啊?”
我还在回味那首诗,不知道该从哪发问。一听他这么问,心说可以啊哥,直接问道点儿上了。
老叔苦笑了一声道:“敲门,是“霜躯敲苍寒”这句,要不是永庆说先敲敲门,我肯定想不到!然后是下一句开头俩字“叩首魂微动”的“叩首”,正好永庆又跪下!”
我疑惑的说道:“就这仨字?您就敢上手试?不过这两句是再说要敲门和跪拜吗?”
张永庆开始嘚瑟起来“你看看、你看看,”嘴里还发出“啧啧”声,满脸得意!
老叔站起身拍拍永庆笑道:“多亏你了!”
“我说老叔您快别夸了,您瞅瞅给他嘚瑟的”
张建国接话道:“那下一句是啥来着,五彩啥?”
张满江道:“五彩掌中间。”
我跟本一句也没记住,张满江念完,我一下就想来那块“神石”。
刚才都在那听老叔说事,我嫌它重,就放在了背包上。我赶紧从包上拿起来重新看,那无数闪烁的星点,随着我转动,仿佛真有几种颜色在变换!
我道:“五彩指的可能就是它吧”
张建国看了看又问道:“在后面呢?”
老叔念道:“归余环影悦,攀斜入幽山。残迹......”
我赶紧打断老叔道:“老叔,先别念了,也记住不,咱就先分析这句吧。”
老叔点点头,我继续问道:“老叔,您自己有啥理解吗?这句。”
老叔思索道:“后面那句很好理解,就是我们应该还得继续往山上走!前面一句就没啥感觉了!”
我们这几个文盲凑在一起,认的字都不一定能看完一本书,现在却在这研究古诗,想想都觉得可笑至极!
我念着那句“归余环影悦”还像模像样的来回走了几步。然后说道:“那后半句是让继续爬山,那我们肯定得先离开这个地方,那离开这个地方,我们首先想到的就应该是原路返回。“
我刚说道这,大家突然都看向我,那表情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请继续说下去!”
我看了他们一眼,抿了抿嘴唇继续道“归余,是不是就是指回去呢?但是后面这“环影悦”是啥意思呢?”说完我看向老叔问道:“前面的诗里有没有提到啥环影的?
老叔听我问,就开始小声嘀咕起来,然后说道:“有句“影玉传钥环,空灵说秘关。”
我又开始来回踱步,结合发生的事,好像灵光一闪,我猛一抬头,正好和老叔对视上了,显然他也想到了!
老叔示意让我说,我点点头道:“这两句应该是写的我们得到的这个“钥匙”,然后利用它打开了这向下的机关。
看着众人一脸茫然,我解释道:“影玉,应该说的是那天女的奇异“影画”,钥环,明显是它。”我指着我们镶嵌进神兽身上的那个“钥匙”
继续说道:“空灵说秘关的空灵,是指我们把它仍在地上发出的声音,所打开的机关,也就是秘关。”
我看着大家的反应,显然大家已经都理解了。
张满江问道:“那环影悦呢?想到了吗?”
我喃喃道:“环影悦,我觉得应该是要把它取下来,拿上去,还给“她”,“她”才能“悦”!
我心说我只能想成这样了,这诗应该不会很复杂,不然传不了这么久。
张永庆听完问道:“那不“悦”会咋样?”
张满江瞥了他一眼道:“不悦可能就是把你留下来,给她捂被窝。”说着指了指脚下!
我心说你俩是真能扯犊子。
张建国道:“那我们现在上去吧。”
老叔“嗯”了一声道:“上去吧,我们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然后老叔让建国哥先确认了一下方位,对我们说道:“把火折子点起来吧,这“钥匙”拿下来估计头顶的光就熄灭了,做好准备。”
我们收拾好东西,那块“神石”交给了满江哥,他有力气包也大。
张永福点着了火折子,然后走道“钥匙”的位置照着。老叔扫了我们一眼,就按了下去。
刹那间,光明骤然消失,黑暗瞬间降临。那感觉......算了不描述了。
我们都缓了一会,老叔小心的把那“钥匙”拿了下来,我们就下了这个巨大的平台,往回走去。
走出了“棺阵”想找来时的那蜡烛的光影,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就慢慢的走着,记着好像也就二百多米的距离。
到了近前我们已经看到了墙壁和台阶,位置没有偏差多少,我走上前去寻找我们留下的蜡烛,蜡烛已经燃烬。
燃烧的痕迹在蜡体上留下了深深的凹陷。蜡油凝固成白色的薄层,痕迹沿着凹陷的边缘缓缓流淌,像是被冰冻凝结的液体。
老四走过来,把凝固的蜡液抠了下来,说道:“不能浪费,回去还能做。”
张永庆拍拍他道:“老四,你是个好男人。”
我心说你要没词就别瞎捧!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这他娘的还有一百米要爬,我瞬间没了力气,瘫在了台阶那。
他们以为我晕倒了赶紧来扶我,我摆摆手,指了指台阶道:“谁他娘能背我上去,我给他当牛做马!”
他们一听我说这话,转头看向我指着的台阶,也想起来了。张满江和张永庆,二口同声重复着我说的话:“谁他娘能背我上去,我给他当牛做马!”
那神情庄重、目光如炬、面色严肃的表情,好像在宣誓一样。
我几乎感到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在抗议,每一步都重若千斤,虽然我们爬爬停停,但汗水也在顺着额头滑落,这脚下漆黑的深渊如同沉重的枷锁,拉扯着不愿让我们离去。
当我们真的爬到了,看见了悬下来的绳子,回望那九十九个台阶,我想到,我们已经与上古神明之间,虽然隔着无尽的时空,却完成了一件无法言喻的默契。
与那些神明相比,我们仅是这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尘埃,未曾真正懂得它的奥秘,只能在岁月的流转中偶尔窥见一丝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