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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罗翔云就在自己的书房之内,看着刚刚换上家丁衣服来的10个新人。全清一清的光前额,猪尾巴,粗皮巴褂。
“本少把你们捞过来,你们应该知道要做些什么。”
“忠于十三少,保护十三少!”乔伯弟与赵忠同时大喊了起来,接着就是后面的八人也纷纷附和道。
罗翔云站了起身,一把剪刀拿起,辫子一剪而下。
“少爷!你怎么...”众人大吓了一跳,伸出了双手来。
“刚不是说忠于我吗?剪条猪尾巴都做不到吗?”
乔伯弟火气上涌,接过罗翔云递过的剪刀,一个甩尾。接着就是一个接着一个剪掉了辫子。
罗翔云看着一个接着一个变成了披发而下的阴阳头,淡淡一笑:“本少穿的还是丝绸的贝勒马甲及马蹄袖长袍,清朝人不希望我们加入,我们为什么还热脸贴上人家冷屁股。这里可不是留发不留头的地方。”
“是的,少爷,我打猎时也感觉到辨子不方便。”
“汉人男子还留着女人的辫子,这是耻辱。小翠,从本少开始,全部剃光头,以后留着短发,方便清洗,也方便行动。”
“是,少爷!”小翠看着十三少的头,有些好笑,不过这里并没有严格要求。
这时的徐静也走了过来,帮着十个人纷纷剃掉光头。
一个时辰之后,11人全成了和尚。摸着自己光滑的光头来,全在呵呵大笑着。
“行了,下一步我们还要换装。不再穿这种袍子,我会叫裁缝按我的要求做。另外,我的父母,也就是罗家家主已经全力支持我们的行动。乔伯弟的那座山是我罗家的,就把路封了,建成基地。”罗翔云现在是兴奋到了极点。
有钱有人,虽然只有10个人,不过也是不错的开局了。
“我们不用保护你吗?”乔伯弟有些不解了起来。
“你们拿着大刀与弓箭来保护我吗?本少要的是比洋人还厉害的武器,比洋人还厉害的护卫。你们能做到吗?”
乔伯弟一拍胸脯,大喝一声:“能做到。”
罗翔云一拍手掌,伸了伸难受的马蹄袖衣服:“好!今天开始你们称为坤甸王府护卫队,先分为一个班,由乔伯弟为班长,赵忠为副班长。把坤甸山给我派人用木头封路,以山以后就是我们的地盘。”
“是,少爷!”
“都没吃饭吗?”
“是,少爷!!!”
“很好,就与外人说这山本少要做为私人猎场,纨绔子弟就有纨绔子弟的样子。”罗翔云淡淡一笑,我是恶少,做些恶是很正常的事。
乔伯弟这时问了起来:“少爷,你不做班长吗?我做副的就行了。”
“才10个人做个屁的班长,起码上有少尉排长起步吧。叫个排座总比班座好听。”
“少尉?排座?”
“咳咳,这是本少以后给大家的官职,排座嘛就是排长。坐于主座之上比较牛B,所以排长就是排座。”罗翔云也不好解释,只能说听起来嚣张一些。
“好吧,十三少贵为坤甸王的唯一嫡曾曾曾孙,就是叫坤甸王也没人敢说什么。”赵忠盈盈一笑,主子牛B,他们也鸡犬升开。
乔伯弟抱了抱拳道:“排座今天安排我们做些什么?”
“暂时没想到,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吃饭。对了,府里的丫鬟漂亮,大家年轻气盛的,管着自己第二把嘴。不然就剦了当本排座的太监。”罗翔云带着笑容,先瞄了老婆与小翠一眼。
两个白眼而来。
“哈哈哈哈!”
......
罗翔云陪着众人吃完饭,被叫来到了主堂之内。
没了辫子总有些凉凉的,一顶瓜皮帽,走路都带着陈陈清风。进入大堂之时就看到10少跪在地板之上,瑟瑟发抖着。
“哼,谁让你把头给剃了,这是刚成亲又准备当和尚了?”罗天佑轻轻蹩了一眼而来,总感觉着这儿子不像以前一样了,见到他如同见鬼一样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
仰首夺步,精气神都是比较充足,根雕诡命的过去不再,余下的是自信与英气。
“辫子太长,走路拖着尾巴不方便,这里没有留发不留头的法律吧。再说剃光也是剃。”罗翔云一边回答一边来到侧座一边,很快就有丫鬟摆上盖碗茶水。
“一个两个都这么的放肆,老子还没死呢,叫你来是喝茶的吗?”
“难道爹叫我来不能坐?要学十哥这样跪着吗?”
“你十哥说不止是他玩过丫鬟,你也有份?”
“我也想啊,你认为我还能行吗?再说我是主,她们是奴,这有什么问题?”罗翔云冷冷回道,就知道老十不会这么老实。
这时的十少罗腾云侧头看了过来:“对对对,我们是主,她们只是奴。”
“混账东西,三姨太也是奴吗?都招了吧。”
“哈哈哈哈,十嫂有了,说明现在的十哥很饥渴啊。不是他就是府里的佣人,拉我下水有什么意义?我与太监有什么区别。再说你不查查大家同桌同吃同喝,为何老十与我俩不一样的处境与结果。”罗翔云开始反感这个十哥,还真以为自己是泥捏的。
“你,十三你血口喷人,不是我干的。想踢走我可以直说,不用污蔑好人,十三吃了仙丹一样行。也许是下人干的,全把他们踢走。”罗腾云侧怒而来。
“我可没明指责你,爹,算了,抓奸在床,是我干的也不会认。只能算有些人太不自爱了,以为巴结到主人就能一飞冲天。”
罗天路点了点头,现在谁也不认,现在又没个闭路电视的没当场按下没个意义。
“老十你出去吧,让我查出来你不安分就打断你的腿。”
“是,爹!”罗腾云匆匆而站起,擦了擦冷汗,转身溜走。封建的社会,家主要打死你也是白搭,没地方伸冤的。
看着老十的离开,余下的罗翔云轻轻拨动盖碗后轻抿了一口茶水,又轻轻放了下来:“爹,到底是谁,事情的起因其实你比谁都清楚。留我下来干嘛。”
罗天路点了点头,来到正堂主座之上,轻轻一坐:“清楚又能咋地,他放在这里就一颗随便爆炸的玩意。敲山震虎而已。”
“哈哈哈哈,看来爹也变的狡猾了起来。以不变应万变,知道了的事并不可怕,不可知才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