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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休息室后,我平抚了好一阵的心情。刚刚短短十几分钟我就杀了5个人,最重要的事这些可都是普通人啊。
我用桌子上早已准备的白色药膏涂抹了胳膊上的伤口,伤口在消毒的同时正快速的愈合。又把桌子上的水一饮而尽,此时外面正在进行另一场角斗。两波人正在拿着长矛互相捅刺,并没有什么看头。
我把椅子搬到栅栏前,认真的看着上面的观众。我这里正面对主座,虽然很难看清,但是我还是能分辨那个走私犯就坐在主座旁。看来这下不弄死我他们是不罢休了。
很快的外面的战斗分出了胜负,奴隶被鞭子驱赶着上场把尸体和残肢拖走。我房间的电子表又开始了倒计时5分钟。
真是的,也不能让人多休息一会。我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一些了,并不影响活动。但是我很担心他们会让我跟谁打,在表走到2的时候。门口突然掉下来一把决斗军刀,刀身很细,刀柄前有型的护指弓。刀的长度很不错,典型的决斗武器,很显然我一会就要使用他。
计时归零,铁门再次打开。我走出去捡起了插在地里的刀,我不确定他们这是要整哪一出。
广播喇叭启动了,传出来刺啦一声。然后那个主持人又开始叫起来了。
“现在是我们临时加惊喜小节目,首先感谢昂塞达斯小姐贡献出她的保镖剑士。”这是个贵族名,我实在猜不出来他们想干什么。
“昂塞达斯小姐希望她的保镖柯比斯先生,能与上上一场获胜的杀手进行一场公平决斗。而赢得决斗的人将活下来,并可以作为昂塞达斯小姐的保镖。”
在他说完之后,我看到那个走私犯明显吃了一惊,开始转头向着身旁主座上的人说着什么。主座上的人做了个手势,又说了几句话,走私犯才满意的坐会到椅子上。
“这下可有意思了。”我说着,在观众席右侧的最高点。我看到在观众台右侧,坐着一行人。有一个女人坐在中间的豪华座椅上,戴着皮质的面具穿着紧身拼衣。
而她身旁几个侍从也差不多是类似的打扮,这很明显是拜死教信徒的特征。这是帝国内常见的国教分支,他们崇拜死亡与牺牲。但并不得到官方与国教的承认,少数几个极端的分支还会被国教猎巫人或是审判庭追杀。
从那一行人中走出来一个穿着正常的人,距离很远我很难完全分清他是什么样子。但是他身上穿着绿色的衣服,而非皮衣。他正走下看台,我猜他就是那个柯比斯。
过了没一会他走到了我跟前,我发现他也拿着一把决斗军刀,但是他的刀要略长与我的,而且护手是一个碗型,而非我的D型护手。
这位看起来十分严肃,脸棱角分明的。黑色略长的头发打着卷,身上的衣服也是贵重的布料。
他看了看我手上的刀说:“要选剑吗?严格意义上这场决斗是我发起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慢条斯理且很有礼貌,应该是经常混迹于贵族圈子。而他说的选剑是贵族决斗的规矩,被挑衅参加决斗的那方可以选择双方的武器。
“不用了,你的主人是信拜死教的?”我摇摇头说。
“她?随便玩玩而已,就是参加活动拍几张照片。但她右边那位女士看见没,那是个货真价实的刺客。”他一边说着还刀指了一下那个方向。
“我懂我懂,就是被宠坏的贵族那一套嘛。她怎么想起来给你安排决斗了?”
“她看你不错呗,你刚才那场打的很好,很血腥。如果你当她的保镖就又多了吹嘘的资本,一个两天内杀了20多号人的保镖肯定比一个呆板家伙更有吸引力。”
“那好吧,其实我也真没杀那么多人。那咱们两个开始吧,别让那些人渣等急了。”我俩互相以剑行礼致意,他在向我致意的同时还微微弯腰向四周的观众致意。
说实话我对体系化的剑术懂得并不多,但在战场上还是要会一点的。尤其是考虑到我曾经还跟恐怖的异端星际战士拼过刀,所以在战斗一开始我就把刀平举,指着他脖子,以保持距离。而左手我则我成拳放在脖子附近。
他则是把刀收的贴近身体观察情况,左手背在身后。对峙了一瞬间后,柯比斯点剑试探我。我用刀把他的军刀拨到一边,也刺了一下直奔他的脖子。
他用护手和刀身架开了这一刺,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刀收回来又砍了过去。他再次挡住又刺了过来,我们就这么小心谨慎的走了好几个回合。
突然间柯比斯一刀从上往下劈了下来,我发现有破绽。我往上一挡挡住这一刀。他收回剑又从左下方砍了一次,我再次挡住,这次我决定主动出击。我把剑向他那边压制,他的剑尖现在砍在我的护手上。
以杠杆原理来说,我现在用杠杆的近端压制他,我的优势是更大的。于是我把他的剑往下压制,同时向他那边靠近准备夺刀。
他则是一脚踩向我的膝盖内侧,我的右腿控制不住的半跪在地上,他的刀也刺了过来。我连忙用左手抓住了刀刃,我死死抓住刀不让刀刃在我手中滑动。但即使如此刀刃还是深深镶进了我的肉里。
我趁他左手想要往前伸反制我的时间,我肩膀直接向前一顶,右手带着刀也作势要往他腿上招呼。柯比斯不得已之下只能向后躲避,而我的肩膀也顶到了他的胯部,柯比斯下盘不稳直接向后跌倒在地。
我则趁机猛的起身,一脚踢飞了他的剑,同时右手的刀指着他脸。柯比斯闭上了眼睛仿佛在等待死亡,但我没有下手而是把刀抗在了肩膀上。
场上观众可能以为我想让他们来决定柯比斯的命运,于是纷纷起哄大喊:“杀!杀!杀!”
而我并不想动手,我即使杀了他也难改变我的结局,而柯比斯则是大概率能回到他的主子身边。
此时柯比斯见我没有动手,也是吃惊的站起了身。场上的观众发现异常之后嘘声一片,各种酒瓶子和骨头就往下扔,不过我们两个在决斗场中间,也没人能砸到我们。
“你回去吧,我想她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对柯比斯说。
他摇了摇头,指着观众席上面。只见那个女贵族此时差遣着她身边另一个拿着长戟的女侍从,跑去主看台上跟一个人说这些什么。
“你不了解她,你应该干掉我的,现在我们都要死在这了。”柯比斯有些郁闷的说。
“没关系,他们本来也不会放过我的。”我把地上的刀捡了起来,递给柯比斯,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有一个帮手总是好的。
没有任何预兆情况下,远处一个牢门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如果他能被称之为人的话,这家伙长着羊一样的脑袋,牛一样的角。上半身跟人无异但长满了发达异常的肌肉,而他的腿却是反着长的,脚则是蹄子。
“帝皇的骨头棒子啊,野兽人!”我不由得大喊出一句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显然这会柯比斯还在懵逼呢。
“什么他妈的兽人?!”他大声问我,同时右手拿着刀举了起来,此时场上爆发了激烈的欢呼喝彩声。
“就是很难对付,身强力壮的变种人。”其实我还没跟他说,这玩意一出现八成跟混沌有关系。在很早以前,野兽人是在册的合法亚人,直到某一天审判庭觉得人很难变异到这种程度。于是就开始了对他们的追杀,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是混沌巫术的产物。
野兽人没有一个具体变异方向,他们可以像羊可以像牛,变异程度各异。这很不符合大自然的规律,而且他们心灵极其脆弱,容易受到混沌古惑。
在战场上我就见过,虽然这个兽人身上并没有什么混沌腐化的痕迹。但他拖着的那把双面斧也足够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