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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在娘家养胎,产前的一天,天才蒙蒙亮我就打电话给她,小姨子接的电话,我问她你姐在干嘛?
小姨子大声喊:“哥哥,我姐在刷茅厕。”
我一听急了:“都快生了,去干这活?”
电话里头听见老丈母娘在笑骂:“娟娃子在刷牙!这个瓜娃子日她妈不会好好说!”
又听见小姨子笑说:嘴巴臭的很,哪个喊她天天骂老子!
儿子出生时我请了长假去照护,刚出生那几个白天黑夜很折磨人,得时刻抱着,一放下床就哇哇哭,可能是初为人父的喜悦,也可能是日夜抱孩子劳动量大,有天中午我吃了好多饭,刚好我师傅打电话来催我回成都上班,我呶呶嘴让小姨子接电话。
“喂,一一一一你找我哥哥哎?他在喂猪,嗯嗯,还没喂饱。”
我正在想要不要报复时,我丈母娘就大步流星的奔过去,手掌伸得长长的还是没打到,这小姑娘一猫腰笑得像傻子一样跑开了。那时她才十四年,真真的天真烂漫让人生不起气来。
中午,老婆只买了半斤虾回来,这还不够我塞牙缝[抓狂]我不得不让厨房再炒碟油菜。作为惩罚,我让老婆只能剥不能吃,还必须沾上酱油放到我嘴里,老婆执行得不错。
碰巧老丈人从洗手间出来,“咦!王娟今天中午还来做趟饲养员哩。”
我一听,火了,腾地一下拔起来就扑上去,这人反应也快,皮带都没拴好就跑,比摊贩跑城管都来得急。我直直地追出2公里远,差一丢丢就给我撵上。这老丈人当的,被女婿通街追着跑,还笑眯眯的。要不是近来我屡屡失眠,真气涣散,早就老鹰捉小鸡一样了。
肚困,唤妻集上买斤熟鸡来。
不久妻归,托出一盒豉油鸡,一盘青葱葱油菜。
见之大喜!
速夹一块鸡肉入口,我靠!有如咬铁,千嚼万嘬不动分毫。再夹一块细细啖之,鸡骨尽碎,嵌入上下牙齿,肉韧之甚,几欲咬碎两排钢牙,心火中烧。
目视我妻,正甘之如饴。
这婆娘!!原知我平曰齿口不好,莫非买只母鸡坏我口齿败我兴致???
再夹一块,肉未嚼透我牙已酸动,妻笑靥如花,却不知我火大烧山。
从学校回家途中,车电量不足。
缓缓摇摇,捱至转弯处,一妇驾电车直奔而来,其势急矣,我大骇!惨了!!!!!!
只听轰隆一声,
天地为之一震!
我睁眼观之,妇卒然仆街于前,有艰苦样,无呻吟声。其颜貌娟洁,见之心旷神怡,然倒地姿势略显不雅。
旁有阿姨大姐,急急扶起。方知前面半米处有砖头高约摸20公分。
夜深人静,下班收档。
无人知晓电闸几时跳了,池中鲈鱼绝。
清早上班,面面相觑,满池鱼肚白。
无言凝噎,泪眼婆娑。
深恨电工偷工减料。
罢免!
四人剖宰,肉鲜如活时。
同事者16人,中午炸而食之,口感无异样。
晚餐切块煎之,味甚美,肉稍稍有所异,莫可言状。
夜宵不可啖矣。弃!
夜来一对夫妻,妻年少有美色,夫秃顶肢体迟缓。
彼时妻立余旁,余问:若我老迈谢顶,类彼,汝何以待之?
妻审视余顶片刻:你二话说歪,我必揪君衣领左右开弓,你平素爱发邪火,动辄破口大骂,我苦此久矣。
余妻越发欢欣:此事想想都觉得开心。
竟好似大仇得报,甚是快哉。
余惶恐不安:如此不堪何不离之?
哑哑的!压压的!
相觑无言!惟有思量千千行。
妻怅然若有所失,径自离开。
老,将来矣。
想必妻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可避了。
一客蛮横,强令打折。
折!
客嫌折少,当面辱我,咆哮大厅,将小票揉团掷我面。
我摊手,吃吃笑一笑。
客怒甚于前。客从者一后生,冲突前来,以手指面,邀我单挑。我俱一笑置之!然内心汹涌澎湃,几欲喷薄而出。
后生谓客:叼毛无用,不是我等敌手。
客以手指我之面:操你妈!
我转身与客四目相对,依旧笑笑。惟有笑笑方能泄我心中怒愤而不致我懦弱窝囊之气为众所获。
客扬长而去!
我今时想起方悟彼时动气乃我之素养不足,彼时亦有片刻不知所措。
是以我也必用先贤之金言玉句自嘲: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勇也!
每当忆起不免抑郁于胸,痛不可言。
夜里收工时刚好有单外卖送。
我跟妻子商量一起走,顺利把外卖送了。
说好她抓车我坐车,临了上车时她抢先一屁股坐上电车后座。
我的天哪,看她肥猪猪还懒洋洋的样我就想整她。
凌晨的风吹起来有些凉意,街道两边满是摆摊开档的商家,叫外卖的客人刚好就在路边摆摊。
妻子下车送了外卖,我就把车开在前面,看看她走近抬胯将要上车,我立马把电车开走,又故意大声吆喝“坐稳啊我开猛些”,只听见王小娟在车后面大喊大叫喂:“老子还没上车哪,你给老子装B。“
看她在后面像推土机一样跑,我忍不住笑。
秋夜的风,带着些许乍凉还暖的感觉。
我念初中时就经常爱和一个要好的同学玩这么一出,我载着身后的人就会想起当初读书的情景,他搞怪之后的笑声和模样一板一眼都那么清晰,只是转瞬我们都是孩子的爸爸了。
是否你还记得我们当年的孩子气,友情从相识开始,从相悦相知到渐渐走散走远,有些人有些事或许回不去留待时不时想想,也许也只能在睡前想到会偷笑了啊。
宵夜肚子实在是饿!
告诉自己:饿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能蚀骨,万万不可。
念完这一句,基本上还能维持现状。
过了一会,我老婆点的外卖送到。十分齐整的果盒,包装的也算华丽:一格鲜艳艳的三文鱼,一格晶莹剔透的生鱼片,一格刀口极细的姜葱丝,极鲜极嫩,简直是吹弹可破。阿弥陀佛!分明那东西入口即化。真是罪过!我的哈喇子已经把守不住了。
老婆问:你吃吗?
答曰:不吃!口水惹不得的往里吞。
问:那你吃炒面吧。
先人板板!你吃香喝辣,让我吃炒面???!!
是啊!吃炒面不长肥,医生说的。
真的吗?尽管我已经到了不惑的年纪,但此时饥饿和猪队友让我似乎甘心变痴。
唉!人啊那么辛苦赚钱,还要辛苦减肥,活得那么辛苦干嘛呢!再说了,我佛慈悲,尚要化缘充饥。我老婆说的一脸心安理得。
不合听她这一句,直教我敞开了肚皮,美美的享用了一碟面。唉!睡觉都觉得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