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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有才换了个位置,结果发现第二个日军的踪迹。
不管怎么样,先弄死眼前这个再说。
日军展开蛇皮走位,左突右突。
虽然他知道马有才的大致方位,但他并不清楚马有才具体的坐标信息。
等他翻过某个高坡的时候,马有才早就离开了原地,而是影藏在灌木丛里。
“趴!”
日军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转头。
只不过,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第三名日军突然从马有才的侧翼出现,立马开枪。
“啪!”
这一枪虽然没有打中他,但树木的碎屑却飞溅刺痛了马有才。
随后日军一发手雷丢过来。
“轰!”
一声爆炸过后,灌木从中掀起一片尘土。
日军高度警惕,持枪一步一步地的靠近。
先是开一枪,随后用刺刀狠狠的一捅。
等等,这是衣服。
日军大骂:“八嘎!”
“胆小鬼,你出来。”
马有才在手雷丢过来的时候,丢下一件旧军服做伪装,然后急匆匆的跑开。
等日军小心翼翼的靠近的时候,他早就跑远了。
出来,出来个锤子哦。
日军在用枪刺捅衣服的时候,马有才已经在安全位置架起了狙击枪。
“淦!被视野挡住了。”
于是,他掏出掷弹筒,瞄了瞄距离。
“叮!”
一发手雷从天而降,在日军附近爆炸。
日军当即被炸的哇哇叫。
很显然,弹片划伤了他。
马有才还是不放心,接连打了2发手雷过去。
那个日军终于没有了动静。
于是,马有才小心翼翼的持枪靠近,近距离再补充一发子弹。
死了,这会真的是死透了。
马有才很快就把现场搜刮干净。
虽然三个日本兵没啥油水,但蚊子腿也是肉啊。
至少补充了3把步枪,还有一旁手榴弹和子弹。
就是掷弹筒的发射药没地方找去。
其实日军的手榴弹和50毫米榴弹都是配备发射药的。
但是,并不是所有日本兵,都是掷弹筒兵或者枪榴弹兵。
所以,常规步兵班的日军一般是作为手雷使用。
他们是不会把手雷发射药筒装上去。
这样不仅仅可以减小手雷的体积,还可以增加安全系数。
如果有发射药,那就是需要调整击针,然后用手雷在钢盔或者枪托上用力的磕一下。
总之,轻磕就能爆炸的手雷,就是不携带发射药的手雷。
重磕才能爆炸的手雷,就是携带发射药的手雷。
至于外观上判断。
上头戴保险环的,那是保险销部分。
下端没有带环,但是有个两个小圆孔的圆柱体,这就是91式手雷的发射药。
中间像麻花粒的,就是手雷的主体,也是手里炸药状态物。
没有下端小圆孔的圆柱体,就是单纯的九一式手雷。
单纯的炸药,其实是比较安全的。
发射药和雷管,才是最危险的东西。
这两样极其敏感,稍微触碰就会爆炸。
因此日军弹药库成箱的手雷,很多都是不带发射药的。
这也导致有些手雷可以作用在掷弹筒上。
但是有些手雷就不可以。
很明显,马有才刚刚打死的三个日本兵,就是单纯的步兵。
两姐妹惊恐的看着马有才走过来。
马有才这才发现,这是一队漂亮的姐妹花,白白嫩嫩的。
高雅和她们一对比,都逊色了很多。
马有才脑袋一歪,问道:“子弹打穿了?”
“要是卡着骨头上,我可治不好。”
说完,他自故自的蹲下,给对方查看腿伤。
先是拿出剪刀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减掉对方的裤脚,一路剪到短裤位置。
然后用清水轻轻清洗伤口。
女孩立马抽搐起来。
这显然是太疼了。
马有才递给她一块毛巾:“咬着,忍着点。”
女孩轻微的点头:“嗯!”
至于那个小女孩,则是好奇的看着他,还东摸摸,西摸摸。
果然是调皮孩子一个。
马有才小心翼翼的检查,得亏是打穿了大腿肌肉。
要是打倒骨头上,那就凉凉了。
要么尽快截肢,要么拖个几个月后,先是伤口腐烂然后痛苦的死去。
女孩红着脸回答:“阿里嘎多!”
马有才嫌弃中带着一丝吃惊:“我靠,日本人!”
他当即就想要离开。
但是起身走了几步以后,他又折返了回来。
赵国斌曾经解释过,有一种日本女性是日本的罪民。
既然是日本人嫌弃的人,他嫌弃做什么?
况且,这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嗯,马有才很下贱,就是冲人家好看,才决定带她上路的。
“她也是日本人?”
女孩回答:“嗨!”
小女孩都是一点儿也不认生,而是一手环牵着姐姐的手,一脸崇拜的看着马有才。
马有才:错觉,这一定是错觉。
马有才拿行军毛毯,给她做了一套简陋的裙子。
要不然,在冬天一条大长腿暴露在外,很快就会被冻伤了。
马有才扶着两个女孩,继续往南走。
哪知道走到半路,女孩突然拉住了他。
“她们...不喜欢我们。”
马有才恍然大悟。
他们,应该就是无锡南山山区的村民了,也可能是逃难出来的女同胞。
那些背负血债家仇的村民,自然是敌视一切日本人的。
可以说,日本罪民在中国的出现,是最尴尬的那种人。
马有才忽然想起来一个人,哑女。
明明是一个小女孩,但身体和心理似乎很成熟,一点也没有传统女性的那种矜持。
如果说她是日本女人,那就合情合理了。
马有才叹了一口气:“行吧,我带你去北面。你俩以后好好学中国话,就是中国人了。”
37年的冬天夜晚,格外寒冷。
因为天空开始下雪了。
日军把他们能看见的一切村庄,都给摧毁了。
百姓去城里,会被随意的枪杀。
百姓回农村,家园都没了。
百姓压根没有生存的地方,久而久之人就这样死了。
马有才则是找了一个半塌陷的房子。
尽管马有才又足够的食物,还有行军毛毯,甚至棉被,丝绸被子。
但这一切依旧阻挡不了寒冷。
于是三个人就蜷缩在一起,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年长的女孩叫山口白雪,会少量的中文。
按她的说法,她老家是在佐贺地区的一个偏远山村,当地人都取姓氏山口。
和贵族山口家族并不是一个档次的。
因为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冬天下着白雪,所以叫山口白雪。
年幼的女孩不知道具体的名字。
于是山口白雪自作主张的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山口飘雪。
因为今天是重获新生的日子,正好天上飘着雪花,所以叫飘雪。
马有才望着半个房子堆了一大堆的白雪,不禁感慨道:“这世界真的奇妙啊。”